被cao到潮吹(高h)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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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嗯呀……” “呃啊啊啊……嗚嗚……不是的……” 連續被抽插了兩回,陰xue在烈性藥效的作用下,已經完全適應了對方非同尋常的尺寸。 在一波波巨大的快慰裹挾之下,譚梔無法止住口中放浪的呻吟,搭放在兩側的足踝腳背繃直,粉潤的腳趾禁不住蜷縮起來。 “咕啾、咕啾……” 腫脹的性器仿若化作搗藥的石杵,在窄小貼合的濕熱容器內肆意撞擊。 譚梔尾椎骨一陣酥酥麻麻的,下體瘙癢的xuerou被對方越cao越熱,嫩xue里很快就又起了感覺,每一處褶皺都水汪汪、濕噠噠,隨便一頂都能水花四濺。 仿佛全然為對方所cao控,她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 性器圓碩的冠首破開兩片淋漓軟爛的花瓣,一鼓作氣地捅入yindao最深處,搗碾過隱藏在最深地方的敏感G點,那兒位置非常接近宮口,炙燙得要命。 江宴年克制住急促紊亂的喘息,大腿緊實的肌rou硬邦邦鼓起,不斷往那處研磨狠頂。 “嗯??!啊啊——” 腰肢猝然輕顫,譚梔沒忍住,帶著哭腔嗚咽一聲。 粗長堅硬的莖身灼熱無比,每一下抽出、頂入俱都重重剮擦著內壁,快速的沖刺讓她意識瀕臨潰散,悄無聲息地侵蝕大腦所剩無幾的理智。 剛開始的時候,確實很疼很疼。 但不停cao干到后面,難言的快感便壓過痛覺,就變得越來越舒服了…… 和哥哥zuoai真的很舒服,她真的很喜歡和哥哥zuoai…… 真的很喜歡很喜歡很喜歡。 只要和他在一起,做什么會不喜歡呢? 如果能三百六十五天都在一起,她和哥哥天天都能見面。那么,就算什么都不做,應該也是喜歡的。 忽然間被江宴年輕諷著戳破心事,譚梔并沒有顯出半分慌亂的神色。在這個家小心翼翼生活了這么久,她實在太過擅長在他面前掩飾自己真實的內心。 少女瞳孔渙散,一副被人cao壞的表情,一雙大眼睛又紅又腫,神情隱隱難堪且羞恥。 她稍一低頭,就能在自己晃動彈跳的雙乳之間,對上江宴年冷然銳利的目光。 視線不自覺被兩只吃腫的乳尖吸引過去,似兩顆成熟的紅櫻桃,被他口中的唾液浸潤得晶瑩鮮艷。 很容易回想起剛才被他溫柔舔乳的摩擦觸感。 譚梔臉熱地移開目光。 她咬了咬嘴唇,然后才開口,說出正常meimei應有的抗議: “不、不會……” “哥哥是壞人……我……嗯啊……!才不會……不會喜歡被你……呃唔??!” 斷續破碎的話語還沒能說完,就被江宴年沉著一張臉,氣勢兇狠地堵住她的嘴巴。 二人激烈地纏吻、呼吸雜亂,牙齒和唇瓣時而發生磕碰。 疼。 嘗到了鮮血腥甜的味道。 不知是誰把誰的嘴唇咬破了,總之兩個人的唇瓣都是疼的。 剩下的違心字句消散在廝磨啃咬的唇齒之間。 除卻黏糊糊的yin糜水聲之外,二人什么也聽不到了。 江宴年心情不快,手掌用力扣著譚梔的后腦,侵略性質地同她柔軟的唇瓣廝磨舔咬。 啃著啃著,他就將她重新壓回狼藉的枕褥里,傳統的caoxue姿勢雖然沒有抱著插xue更深,但能比抱著她往上頂更方便腰臀發力。 剛一躺下,譚梔的雙腿就被分開到最大程度。 不愿留給她半刻喘息的時間,江宴年腰胯抽插聳動的速度快不及眼,仿佛一場盛夏的狂風暴雨,他一下比一下重重往宮口深鑿撞擊! “嗯呃呃唔唔唔唔——??!” 厚軟的床墊都被撞得不停震顫,不過質量比較好,只發出很輕微的震動鈍響。 滿室彌漫開一股壓抑又瘋狂的旖旎氣氛。 “嗯……不……” 顫抖的嘴唇被少年用力咬住吮吻,即便有如山崩海嘯般的快感從身下急遽沖刷而來,譚梔此時也無法大聲發泄尖叫。 失禁guntang的淚水大顆大顆從眼角溢落。 唯有痙攣顫抖的足背和拼命抓攥枕頭的手指,能預示著少女即將迎來第三座暢快的頂峰。 “唔嗯——?。?!” 仿佛有什么東西要從里面噴涌流淌出來,興奮至極的花xue驟然加劇蠕動縮咬,不斷纏絞著體內硬脹如鐵的roubang。 江宴年吐息錯亂,臀肌和胯部齊齊發力,又是一記深重的狠頂,guitou被里面蠕動的媚rou推動著,陡然間似乎破開了什么新天地—— 他撞上了meimei青澀幼嫩的宮腔口。 頂部的馬眼被深處小小的rou唇吸吮,只一剎那,襲來一陣陌生又奇異的強烈爽感,他的后脊至天靈蓋霎時激靈靈地麻痹起來! “啊哈……哈……!” 江宴年低啞地粗喘一聲,險些就要射精在她zigong里頭。 雖然沒有戴套,無論他射不射在里面,都有可能會導致她懷孕。 但至少不要再增加這種事發生的概率。 強忍著yindao收縮時要命的爽感,臨在最后一刻,江宴年迅速將一整根yinjing拔出。 他的身軀微微顫栗著,濃白微腥的jingye射接連在譚梔痕跡斑駁的大腿和小腹上。 這一次,憋得太狠了,射出來的量明顯比先前增加許多。 在他精關開閘的同時,下方,被cao得昏?;秀钡纳倥帛d攣著,霍然從腿間噴泄出堪稱壯觀的出水量。 源源不竭,涓涓流溢,大灘粘稠透明質地的液體。 就像小時候尿床一般,將身下的床單和被子都浸濕一大片。 空氣中飄散開一股腥甜馥郁的味道,但并不怎么難聞。 待jingye從guitou里射完之后,江宴年微微斂眸,他盯視著她紅腫抽動的腿心。 靜靜等待了足有三十多秒,這才確認譚梔漫長的潮吹結束了。 少年沒什么情緒起伏地收回目光。 他將視線緩緩上移,看向譚梔潮紅火燙的雙頰。 突然,唇邊浮出似有若無的弧度,淺淡的笑意轉眼就消散。 他垂首,俯下身軀,有意地貼近她的頰側,情欲艷色的薄唇停在她耳旁,似乎想要對她說什么。 但他還沒開口,右手修長的食指和中指就并攏起來,暗暗在她腿間滑動摸索了會兒。 而后,輕而易舉鉆入潮水泛濫的嫩xue里。 在被roubangcao軟的、發酸的水xue中摳挖攪弄。 “嗚……嗚嗯……啊嗯……” 她禁不住他這樣。 爽過之后,江宴年似乎頗有閑情,好整以暇地享受傾聽她口中哼哼唧唧的輕喘嬌吟。 分明才剛剛高潮過,手腕輕緩抽送了沒幾下,譚梔的xiaoxue就開始主動吸纏他探入的兩根手指。 “譚梔?!?/br> 他欺在她耳旁,一字一頓地輕聲吐字,噴出的熱氣讓她的臉頰和耳朵又癢又麻。 “可是,你的身體……好像很喜歡被我cao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