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著caoxue(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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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次被喜歡的人caoxue,還是自己惦念了好幾年的親哥哥。 仰躺在凌亂的被褥一角,譚梔此時再難以集中思緒,她全身都被哥哥沉默無言的一番猛干cao紅、cao麻,滅頂的快感將她推到了云巔。 身體四肢軟成一團蓬松的棉花,兩條細腿無力地岔開,裸露出的小rou唇發腫泛紅,在兩片盛開的花瓣中央,濕熱收絞的yindao被一種難以言喻的酥麻和脹痛感占據,尚處于余韻之中。 纖長的睫毛微微抖動,譚梔閉合著眼睛,舒服得快要睡著,一張紅潤的櫻唇無意識發出嚶嚶輕喘,似乎在半夢半醒間回味享受著什么。 被哥哥激烈抽插……是真的很舒服…… 即便完全容納時有一點點不適應的感受,他的roubang太大、太脹了,下面被撐開得堪稱夸張可怖,但精神上的愉悅快樂完全可以蓋過這點兒痛感。 足以忽略不計。 短暫休息的這會兒,譚梔恍恍惚惚地得出結論,無論對方是什么身份,zuoai一定要和身心都喜歡的人做,才能得到由內而外的極致歡暢。 但是。 思緒飄忽著,大腦思緒不受控制地拐彎打岔。 譚梔輕輕皺了皺眉,睫毛顫抖得更快,她忽然一下子哭了出來。 “嗚嗚……” 她不知道哥哥是不是喜歡自己。 他心底有沒有哪怕一丟丟是喜歡她的? 好像,大部分男生好像面對不喜歡的女人,只要對方足夠漂亮身材足夠豐滿,下面也能硬起來。 譚梔不太敢確定。 人總是貪欲太重,她得到了他的身體,又期盼能得到他的心。然而后者比前者困難太多了。 好想知道,哥哥剛才和她做的時候,他除卻報復爸爸的暢快心理之外,也是舒服、愉悅的嗎? 動了動困倦得黏在一起的眼皮,女孩目光緩慢探向眼前的人影,一雙烏溜溜的水眸如洗,眸光明潤澄澈,分外惹人憐惜。 她歪著腦袋,神志不清的模樣,輕聲細語問道:“……哥哥,你覺得舒服嗎?” 聽見聲音,江宴年將視線轉向她。 方才被他cao完,就聽到一陣微弱抽泣的哭聲,然后,她紅腫著眼睛問他舒不舒服。 仿若嘲弄含怨的質問。 ——你把自己的親meimei強jian了,會覺得舒服嗎? ——你就是個變態、混蛋、人渣……! 好看的薄唇緊緊抿著,近乎繃成一道直線。 江宴年眉心緊皺,暗咬牙槽,銳利清晰的下頜線條表露出他陰沉的心情。 和她同處屋檐相處那么久,他顯然能察覺出來,譚梔似乎對男性未曾建立起邊界感和戒備心。 如果今日她不是被他cao,以后有可能被任何一個人cao。 她和她mama屬于同一類人。 所以才會這么輕易就讓他給破了處。 一想起方才caoxue的滋味,胯下頓時yinjing脹腫得比先前更硬熱、脹痛。 閉了閉眼,江宴年漸漸放松了下顎,他唇間深深吐出一口濁氣,掀眸沒什么情緒地靠近了她。 一把將快睡著的女孩從床上攬起來,手臂力道收攏,不留空隙地摟抱在身前,嬌軟光滑的胴體同他的胸膛腰腹相貼蹭,擦過的肌膚像竄過一陣奇妙的電流。 二人不約而同發出臉熱的輕喘。 譚梔像一只綿軟的布偶娃娃,細白的雙腿折迭彎曲,跪坐在江宴年結實有力的大腿上。 他將臉龐低下,啟齒覆上她頸側烙出的一排牙印,齒尖嗦咬著將印記加深,又往下去舔磨她瘦長的鎖骨。 違心地回答她剛才的問題,吐字沉郁粗重:“不舒服?!?/br> 說著,他扣牢她的腰肢,手腕抬起譚梔的臀部,將泥濘軟爛的rouxue往自己硬到腫痛的jiba上湊蹭,“所以——要再做一次?!?/br> 話音未落,已尋到熟悉的入口。 菇頭驟然破開花唇,在譚梔咿咿呀呀的哭叫聲中,roubang擠開洞口濕淋淋的軟rou,立時沿著褶皺的甬道長驅直入! “哈啊——??!” 鮮明飽脹的撕裂感再度侵占花xue,譚梔不由掐緊了哥哥僵硬的肩膀肌rou。 好大呀……已經頂到最里面…… 坐著吞納roubang的感覺,比躺著更深、更明顯了…… 不斷調整錯亂加劇的吐息,江宴年牢牢握住譚梔的腰臀,態度強硬地將她往下摁坐。 才剛一進入,他便感受到里面纏動的軟rou包絞上jiba,還沒完全插到底部,就一縮一縮地開始吸他的guitou。 就像插進一個潮熱緊窄的水漩,里面吸得他尾椎骨有如麻痹,肌膚很快滲出一層黏熱的汗液。 “嗯啊啊……哥哥……哥哥不要……!” 譚梔蹙眉低吟,指尖忍不住蜷縮。 真的不能、不能再進去了啊…… roubang深入到盡頭,花心被guitou燙得發顫,她身體也小幅度地哆嗦起來,酸脹的痛感使內壁自發地滲出黏滑的汁液,從交合處潺潺流淌而出,稍稍緩解這種被巨物入侵的不適。 可是,睜眼往下看了看,譚梔這才發現,的確還有一小截沒完全插入。 哥哥下腹濃密的恥毛被她噴濺的yin水打濕,顯得格外色情。 指節繃緊,江宴年一點兒也沒有收力,巨大的rou莖好像要將她的肚子頂破,形狀從薄薄的肚皮間凸顯出來。 方才射出的稠白精水也沿著她小腹凸起的形狀,正緩緩地往下流淌,這樣一看,更加色情了…… 深到不能再深,再深就會感覺痛了。 譚梔輕聲嚶嚀著,膝蓋不自覺抵著哥哥的大腿,有一絲想抗拒他的意味。 江宴年感到不悅,隨即,胯下猛地一挺,倏然頂得更深,竟把那一小截也強塞進去。 “啊啊啊?。?!——” 譚梔用力摳掐他的肩膀,頓時疼得大叫,淚水落下來。 江宴年神色平靜,臂膀多出血痕,似不覺疼痛。 只是舉起手掌,漂亮的指尖覆上她的臉,指腹輕輕抹去女孩潮紅頰側掛著的淚水,語氣淡薄如霧。 “已經插進去,做也做過了?!?/br> “所以,譚梔,你現在哭也沒用?!?/br> 說完,甩了甩指尖的淚水,單手抱著她的身體,臀肌收力,旋即用力地往上挺動,馬上大幅度地cao干起她的xiaoxue。 硬燙的巨物一次次碾過媚rou,剮磨著內壁最深處的G點。 抽插兇悍,又重又快,yin水四下飛濺。 痛感隨即被酸酸麻麻的快慰所替代,無比充實地在她身體里搗進搗出,每一次撞擊在敏感點上都能泄出一大股愛液。 譚梔舒服得身體發熱,口中呻吟不止:“哥哥……呃啊??!慢、慢點……嗚嗚嗚……嗯哈……” rou體碰撞的啪啪聲不斷從下方傳出,還混合著嘰咕嘰咕的曖昧水聲。 好、好色啊…… 親眼看著自己被哥哥頂得一顫一顫的,兩只嫩生生的奶乳在她和他眼皮下晃動不休。 譚梔抓著哥哥大哭sao叫,瘦弱的骨架似要被撞散,仿佛連魂兒都要被他給頂飛了。 可是。 這只是今晚長夜的開端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