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喜歡她(劇情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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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癢…… 嗯啊,好想要…… 眼前幾近模糊霧色的一片,譚梔什么也瞧不清楚,身體的每一滴汗水似乎都被灼熱的體溫蒸發而盡,大腦里全是咕嚕稀爛的一團漿糊,最敏感嫩軟的私處被少年大步走動時一下下輕插著。 電梯數字從二樓升至三十樓的兩分鐘內,空間密閉而寂靜,分明還沒有開始做什么,兩個人卻憋得汗如雨下,身上衣物洇濕出大塊痕跡。 大腦意識趨于朦朧,唯有長廊一盞盞橘黃色的燈源從頭頂掠過。 這條走廊分明不算很長,二三十步的距離就能走到門前,但每一步對譚梔都是度秒如年的煎熬苦等。 殊不知,對于抱著她走動的江宴年而言,更是前所未有的意志力考驗。 畢竟,那顆糖果是在他的口腔里咬碎融化,甘甜至苦澀的糖水,他亦咽下許多。 藥力從很早開始就發揮作用了。 能人模狗樣地在外人面前佯裝這么久,對正值氣血方剛的男高中生而言,已是奇跡中的奇跡。 走廊天花板微微閃爍的監控攝像頭,是限制他和她之間的最后一層枷鎖。 開鎖的電子音滑過耳鼓的剎那,兩個人身軀同時輕顫起來。 似乎終于迎來了某種久等的解脫。 一切自進門后開始失控- 江宴年手中薄薄的房卡,因為譚梔過于激烈的親吻和拉扯衣領的動作,不慎“啪嗒”一聲,掉到地板上。 西服外套跌落在門口,規整的領帶也被她扯掉。 神志不清的少女就像餓壞的小奶貓一般,細嫩的手腕攀纏著他赤裸的肩頸,張唇大口啃咬他的唇瓣,急不可耐地去吸抿他舌面的唾液。 “嗚啊……啾……嗯……哥哥呀……” 尚未來得及按下燈源開關,房內視線昏黑暗沉的一片,但不著邊際的黑夜總是能讓人格外安心。 因為,無論此時在這里做什么,都不會再有人看到,也不會有人知道,更不會有人打擾。 她已經期待了好久好久。 譚梔用力圈住哥哥毛茸茸的腦袋,就像套住了想要很久的珍寶,她一刻也不想撒手。 反正……被下了藥。 她被他親口下了藥。 現在失去正常的理智。 所以她做什么都沒問題…… 可以胡作非為、無所顧忌地亂來。 她多無辜,多單純呀,是哥哥親口喂給她的,哥哥才是那個壞人。 而天真的meimei對此一無所知呢。 借著猛烈的藥效,一時徹底放飛本性,譚梔胡亂地親吻哥哥發熱的臉頰,在他眼耳口鼻每一處都留下她的口水和牙印。 另一面,又用帶著哭腔的嗓音呻吟吐字,仿若百般不情愿,底下濕噠噠的rou唇蹭弄著少年巨大的堅硬:“哥哥……我好難受嗚嗚……好奇怪……咿……為什么……” 在斷斷續續的哭泣聲中,她甚至無意識地往下坐了坐,將腿心直抵的roubang吞吃得更深了些,但沒能吃進多少,又因為難以忽視的脹痛感而不得不見好就收。 “呃……譚梔??!” 一刻都不得消停,江宴年滿肚子的火氣都被她給撩撥上涌。 從進屋到關門脫鞋的間隙里,只這么一會兒,他上半身就被鬧騰的女孩子手動剝到半裸。 松垮的白襯衫向兩邊下滑,露出胸膛肩背緊實的肌rou輪廓。 艸。 究竟是誰在強誰?! “哥哥……對不起!嗚嗚……” 兩只大腿緊緊夾住少年的腰身,仿佛怕他會逃跑躲開,譚梔臀部小幅度地扭轉著,想要利用莖身的溝壑和碩大的rou棱給yindao內壁止癢。 “嗯哈……嗯……里面……好難受……嗚嗚嗚……舒、舒服了……” 在旋轉扭動的過程中,她咬唇發出極輕微的嗚咽嬌喘,語調里透出一絲絲的不恥和難堪。 她似乎也知道這樣做不對。 江宴年喉結難耐地滑動幾下,跨間性器被譚梔拿去充當按摩棒使用,她暫時是緩解了瘙癢,但那點兒刺激對他而言根本是火上澆油、無濟于事。 很快,他抬手掌住她的臀部,不允許她再擅自行動。 抬眸看著趴在自己身上亂動的meimei。 “譚梔?!?/br> 他又叫了一遍她的名字,話音比起方才沉啞許多,是壓抑至極的不滿和yuhuo,不知想到了什么危險的念頭。 屋內暖色調的壁燈亮起時,映照出女孩滿臉梨花沾雨的淚痕,低垂的眼皮微微腫起,眼神略顯渙散,烏黑長發有些散亂,粉玉色的皮膚間紅痕點點。 可愛、柔軟。 非常容易激起人保護欲的那一類型。 江宴年從前沒有怎么注意過這個meimei的容貌和身材。 譚梔當時才多大啊……比他還要小兩歲的小屁孩。 原先他不覺得自己會對一個小女孩產生興趣,更何況他曾經那么討厭她和她mama的存在。 是,他厭惡她。 但是,他現在變得更厭惡她—— 更厭惡她無知無畏地勾引其他男人的時候。 他最憎惡她這樣,莫名感到膈應,因為他不知道如果此刻換了旁人,她是不是也會這樣夾著別人的jiba不停發sao? 江宴年深深凝視著譚梔的眼瞳。 水潤的眼神里懵懵的,不能聚焦,但身下的rouxue卻如有生命地蠕動、蜷縮,咬得他的思維也無法凝聚。 想要開口問她,又覺得沒什么好問。 少年自嘲地勾唇淡哂。 是,反正他也不會喜歡她。 只是希望她同他一樣陷入無法自救的痛苦而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