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眾人面前邊走邊cao(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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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宴年抬手,輕輕一拽,將她腦后系著的蝴蝶結緞帶解開。 譚梔半醉半醒,眼神迷迷糊糊的,全然失去自主思考能力。 蝴蝶結自他指間松散扯落后,少女一頭烏黑微卷的秀發立時柔順地鋪散下來,不僅遮蓋住她大半張臉龐,也將她肩側那道引人注目的曖昧齒痕掩蓋。 大腦失去對身體的掌控能力,她的手腳條件反射地緊密纏抱住哥哥的軀體。 溫熱結實,挺拔有力。 這是譚梔眼下唯一想要抓住的東西。 她現在全身上下最興奮、活躍、失控的,就是流水潺潺的小花xue,它仍在不受控制地含縮吸咬著哥哥硬熱如鐵的性器。 狹窄幼嫩的內壁被粗大的roubang展開,尺寸近乎撐到了她有生以來可承受的最大限度。 “嚶嚶……哥哥……下面好癢好痛噢……” 譚梔不由自主地趴在江宴年肩頭撒嬌,她帶有嬰兒肥的臉頰輕蹭著少年微硬的鬢角,就連聲音都是甜乎乎的,綿長微熱的氣息滲透進他的耳膜里。 只一句話,便吹得他耳朵和半邊身子都麻痹了。 炙熱的性器不由發脹,腰胯難耐地向上捅了一下,又將她頂得仰頭嬌喘呻吟,xue壁里面蠕動得更加厲害。 “啊呃……” 大半根yinjing被她的嫩xue咬含得死死的,半分也不肯松開。 “譚梔……你先閉嘴??!” 她再多說一個字,他都要忍耐不住了。 想把她壓在地上狠狠爆草。 江宴年渾身都發了一層熱汗,熨帖的襯衫濕黏在前胸后背,他勉力定了定心神,才克制住內心激烈cao弄的欲望。 很快調整了神色,眼里濃重的情緒淡下后,他一只手臂摟緊她的腰背,一只手臂虛虛托住她的臀部。 二話不說,抱著meimei。 他大步朝花園外走去。 走動的過程中,無論發生了什么,江宴年的表情均很是正常。 仿佛坦坦蕩蕩地做著極其平常的事情。 幸好,譚梔今晚禮裙的裙擺足夠蓬松寬大,將兩人偷偷相連的身體部位嚴實遮蔽。 盡管和女孩擁抱的姿勢十分親密,讓周遭端著托盤的侍應生和過路者頻頻投來好奇探尋的目光。 但,他可是她的哥哥。 親哥哥抱著醉醺的meimei回房,似乎也沒什么不妥當之處。 嗯,沒有不妥當…… 不會有人想到,她濡濕的內褲早已在腿心移位;更不會有人料想到,他本應規整的西褲中間放出了一條深粉的巨龍。 巨龍大半探入濕淋軟爛rouxue,凸起的經絡研磨刮擦著內壁。 提步行走的時候,難免會引起顛動和起伏,被花唇吸咬的巨物,時而抽離出來一點,時而頂進去一點兒,在她花xue中間淺淺麻麻地抽插。 “嗯啊、哥哥……嗯嗯呀……!” 這樣舒緩的抽插,極大程度緩解xiaoxue被撐開的疼痛感,譚梔像一只暈暈乎乎的小貓兒,在他耳邊嚶嚶嗚嗚地媚叫。 江宴年指節一陣收緊,他整個耳廓都充血紅透,步履稍稍停頓,在原地穩了穩急促的呼吸。 而后,面不改色,踏入燈火輝煌的廳中。 在宴會廳里的,俱都是江父的知交熟人,還有一些親故。 幾乎在他抱著譚梔走進來的瞬間,所有人注意力的焦點都集中在這對兄妹身上。 誒、奇怪了。 不是說兄妹的關系很不好嗎? 眾人越瞧著,越覺得這對兄妹的關系親密,簡直好得不得了呀! 步入大廳,江宴年在無數道視線中抬眸,一雙透徹的灰瞳在水晶吊燈的光照下好似打磨明亮的玉石。 少年得體大方地朝賓客們微微一笑,開口聲線清潤微?。骸白尭魑灰娦?,我meimei今晚喝多了,我先送她回去休息?!?/br> 賓客們聞言一愣,隨后也不多同他寒暄,只笑了笑,讓他趕緊送小meimei去酒店里歇息醒酒。 實則,他們只要稍微多注意一兩眼,就能發覺江宴年此時的臉色著實紅得不太正常。 但今晚大家都喝了許多酒,誰的臉頰不紅?誰又會在兩個親兄妹身上多想呢?- 煌亮的燈光打在眼皮上的剎那,耳際聽到細碎的腳步聲和談笑話聲。 一瞬間,譚梔已經迷迷糊糊地警惕起來:有人在旁邊、不能大聲叫、再忍一下就好…… 她乖乖地趴在哥哥身前,當一只喝醉酒的小懶貓。 可是,身下的花xue和roubang一直在摩擦碰撞,引起過電般酥麻悠長的快感,她真的忍得好難受呀…… 什么時候、到底什么時候才能回到房間呀? 身體燙得像要燒起來,譚梔動了動腦袋,正想開口詢問。 然而就在這個緊要時候。 不遠處先一步傳來男人低沉嚴肅的話聲:“宴年!小梔她怎么了?” 耳尖微動,少年偱聲停下步伐。 他半側過身子,朝問話的父親散漫地輕笑了一下,肩頸端正,脊背筆直。 “meimei她……喝醉了呀?!?/br> 江宴年一面疏懶淡漠地回答,一面將手掌覆在譚梔圓翹的臀部,狀似不經意地緩緩施力向下摁壓。 正說話間,大roubang從容不迫地,朝軟嫩的xue內悄悄推入一小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