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誰不行?(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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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 疼疼疼! 譚梔痛得眉毛都皺起來,手指不由用力掐緊江宴年瘦削的腕骨,將他一截冷白的手腕摳出幾個粉月牙般的紅痕。 盡管下面已經濕了很久,xiaoxue里也癢得不行,但當菇頭強勢頂進來的時候,她感覺身體像被某種堅硬的利器鉆開似的,花口一圈撐得難受而且酸疼。 她著實不理解,為什么會這樣??? 為什么看av影片里面,男人插進去似乎都很容易呢? “哥哥,好疼!你先停一下!嗚嗚嗚……” 她可憐兮兮地抽泣打顫,嗚嗚咽咽地向身后的少年求饒撒嬌,但這回說的是發自心底的真心話。 求他別太快。 最好慢一些,讓她緩一會兒,然后再頂進去。 “……” “譚梔??!” 江宴年當下已憋得滿頭濕汗,鴉青濃密的眼睫掛著濕漉漉的汗水,他表情一陣無奈,又是被她氣得掀唇笑了一下。 而后,微微闔目,低嘆了口氣。 “現在停不了?!闭Z氣貌似緩和,吐字卻冷冰冰的。 少年半分不近人情,理所當然對她說道:“你只要不害怕緊張,把下面放松一點就行了?!?/br> 一句話剛說完,雙手箍牢她柔軟的纖腰,不準她隨意亂扭亂動。 眉峰微蹙,江宴年咬緊后槽牙,腰胯肌rou收緊蓄力,隨即使勁地向上頂撞。 “先不要、哥哥!求你了……!啊啊啊??!” 譚梔疼得想哭。 哪里能說放松就放松呢? 但躲又躲不掉,更不敢放聲尖叫。 她只能壓著嗓子,是以這宛若世紀漫長的幾秒鐘里,她的手指甲都快把哥哥的手背給撓破幾道血痕。 強硬的侵入對譚梔而言似乎并沒有什么用,因為巨大的疼痛,花口反而越縮越緊,guitou以近乎毫末的速度緩慢向xiaoxue內推進。 吃了許久。 也沒有吃半個頭進去。 濕淋淋的粉色xue口被碩大的guitou撐到發白,周圍一圈的嫩rou仿佛都被拉展到最大程度,乍一看很是恐怖的樣子。 江宴年越是要往里頂進,譚梔濕軟的花xue卻收得更加逼仄。 “啊啊……哥哥!真的不行的??!” 不多時,不但她疼得眼淚啪嗒直掉,他也被她的xiaoxue咬得吃痛,只能暫且停下一會兒。 江宴年明顯察覺,他動作剛一放緩,譚梔緊繃的身體霎時松弛下來,底下花口咬在菇頭上的力度也隨之稍稍松減幾分。 今日這情況屬實在預料之外。 兄妹二人誰也想不到,觀摩過那么多次色情影片,其中看似簡單輕易的動作,真正實cao起來居然如此困難。 唯有急促粗重的呼吸聲在安靜的空氣里纏綿不分。 默契地沉默好一會兒。 江宴年低頭問她:“你剛才說誰不行?” 譚梔聞言,慢慢扭過頭。 她把眼睛哭紅了,委屈的模樣,扁了扁嘴說:“不是……是哥哥……” “是哥哥的roubang太大了……真的進不去……” 譚梔心痛得滴血。 她心里多想他能馬上cao進去啊啊??! 可惜現實未免太殘酷,她的下體仿佛要被他撐裂開,再進去一厘米都疼得不行。 女孩一面嚶嚶呼痛,一面扭轉著小屁股,企圖像旋螺絲一樣慢慢地把xue口從菇頭上擰開。 可是不知是怎么回事,那一句“哥哥的roubang太大了”剛說出口。 江宴年不但沒有變得溫柔一些,反而死死掐著她的腰窩,比先前更惡劣地朝里頂了頂! “不……嗯啊啊??!” 細密的銳痛感從xiaoxue處傳來,花xue不自覺絞得更緊。 譚梔快收不住發出的音量,她只得抬手,捂住嘴唇,牙關用力咬住細嫩的食指。 完了…… 在她說完那句話后,體內的roubang好像變得更大了點兒。 哥哥的菇頭幾乎卡死在了xue口,此時儼然到了進退兩難的地步。 現在兩個人都又疼又難受。 zuoai變作是折磨對方的酷刑。 身下停緩了好幾分鐘,江宴年大抵也意識到,他想強行撞進去應該不太可行。 剎那間。 眉尖微動,他仿佛想到什么,低眸看向譚梔烏柔的發頂。 薄唇輕啟,冷不丁問: “糖。你丟了嗎?” —— 道具(春藥)發揮用處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