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師死后成了頂流 第15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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倆夫妻這次沒責備孩子,只是親昵地摸了摸孩子的頭。 經過這一晚上,倆夫妻已經想清楚了很多事情。 他們已經決定了,回去就把兒子從那貴族私立學校轉到公立高中去。但轉學并不代表著他們對這件事的逃避,這次,他們要找藍澤和藍澤的父母當面對質。哪怕因此他們失掉藍家的生意,也要給兒子討一個說法。 大不了就給公司縮減規模,這樣他們還能抽出更多的時間,好好陪兒子。 一家三口有說有笑地離開宅院,三人的心都離得更近了一些, 這天晚上,蘇東東睡得很好,一夜無夢。 他不知道的是,藍澤此時卻在做噩夢。 藍澤的夢里,是課間休息,他在上廁所,下一節課是體育課,但他上完廁所一低頭,卻發現他的腳上穿的是一雙巨大的皮鞋。馬上就是體育課,皮鞋怎么能行呢,他得換雙運動鞋。 他低頭一想,就把蘇東東的運動鞋給搶來好了,反正他也不是沒有做過這種事。 他起身去推隔間的門,可意外的是,隔間的門怎么都推不開。 沒關系,他抬頭一看,隔間不高,他可以從上面翻過去??删驮谒麥蕚涮饋砣蚋糸g門的時候,卻發現他怎么都跳不起來,腳上的皮鞋就像是被最強力的膠水粘在了地上,沒法挪動半分。 藍澤終于急了,他彎腰想要把鞋子脫掉,可他的手還沒碰到鞋子,那雙原本十分巨大的皮鞋突然縮小,小到將他的腳死死箍住,那鞋子仿佛成了他腳上的一層皮,怎么脫都脫不掉。 沒辦法,藍澤只能不停拍隔間的門,大喊:“有人嗎?救救我!有人嗎?救救我!” 他已經用了最大的聲音,但那聲音卻很悶很沉,像是被隔板彈回來了,只有這一小方隔板間里能聽見。 他再一抬頭,原本空著的頂不知道什么時候被封了起來! 此時的藍澤已經不僅是急了,還十分害怕。 他拍打隔間門的手更急了,喊叫的聲音更大了。 但除了他自己的聲音,他聽不到任何一絲絲其他的聲音。 就仿佛,整個世界都只剩下了他一個人。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終于聽到了新的聲音。 “吱呀~吱呀~” 他高興壞了,扯著嗓子大叫:“我被困在里面了!快來救救我!” 但他很快就發現了不對經,那聲音并不是從外面傳來的,而是隔板間里的。 組成隔板間的那幾塊板子在移動! “吱呀~吱呀~” 那幾塊板子在朝著他移動! 每一塊,都在朝著他移動! 原本就狹小的隔板間一點點變得更小。很快就小到緊貼他的身體了。 無論他怎么推,都能沒阻止隔板的移動。 隔板一點點擠壓著他,他能感受到清晰的痛覺和無限的孤獨。 他大哭、大叫、瘋狂地嘶吼。 但,始終沒有人來救他。 …… 陷入瘋狂絕望的藍澤還不知道,這只是他的第一個噩夢,只是他噩夢的開始。 ———— 解決完蘇東東的事,趙郁星懶洋洋地往樓梯走去。 蘇嘉卓今天晚上要留在老宅,蘇老爺子剛醒,而且又剛把蘇氏交給他,兩爺孫不管是公事還是私事都還有很多需要聊的。 趙郁星也留了下來,鬧騰了一晚上,他有些累了,懶得再回自己的別墅。 老爺子特地給他留了二樓最好的客房,就在蘇嘉卓房間隔壁。 趙郁星剛走到樓梯邊,就看到了一個人。 蘇嘉卓的二姐,蘇羽舒,正站在樓梯轉角處。她的眼神明顯是落在趙郁星身上的,卻有些猶豫,似乎是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趙郁星停下腳步,看向她。 蘇羽舒這才開口:“謝謝你,要不是你,我還不知道要被張卓臺騙多久。我聽說別人找你幫忙,要在你這辦卡,我、我可以在你這補張卡嗎?” 趙郁星:“一千萬,找蘇嘉卓交錢拿卡?!?/br> 蘇羽舒:“一會老三跟爺爺聊完,我就轉錢給他?!?/br> 說完,蘇羽舒又張了張口,但卻沒出聲音,似乎是沒想清楚該如何開口。 趙郁星想上樓休息了,懶得等蘇羽舒想清楚,他直接開口:“你做過各種檢查,身體都沒有問題,但卻一直懷不上孕,你想知道是為什么?!?/br> “嗯?!碧K羽舒像是松了一口氣,重重地點頭。 第119章 你的孩子 趙郁星:“你曾經有過一個孩子?!?/br> 蘇羽舒神色黯然, 她點了點頭,說:“那個孩子……在一個月大的時候意外流產了?!?/br> 趙郁星:“但那個孩子一直沒離開你,她在保護你?!?/br> 蘇羽舒沒聽明白, 眼神中滿是疑惑。 趙郁星:“流產那天是幾月幾號你還記得嗎?” 蘇羽舒點點頭:“記得?!?/br> 那天的傷痛一直伴隨她到現在,所以她對那天發生的一切都記得清清楚楚。 趙郁星:“仔細查一查張卓臺那天的行程,你就知道為什么了?!?/br> 說完這句話, 趙郁星就上樓休息了。 張卓臺那天的行程? 蘇羽舒愣了一會才反應過來。急于知道真相的她, 一路跌跌撞撞地跑回了自己的房間。 蘇羽舒雖然有點戀愛腦, 但她平時工作的時候, 是個很有能力的人。 這會,張卓臺那個渣男已經徹底讓她失望,她那點戀愛腦也沒有了, 做起事情來便更清醒了。 當天晚上, 她便把張卓臺那天的行程調查得明明白白。 知道真相的蘇羽舒靠在椅子上,給自己倒了一杯酒, 喝酒的時候,她的手都在抖。 53度的白酒入喉, 辛辣刺激, 但她仍嫌度數不夠高。 這些年,她腦海中總是不自覺浮現出流產那一天的畫面。那天的場景一次又一次的在她的腦海里重現,一次比一次清晰。她以為, 對于那一天的一切, 她已經知道的夠清楚了, 那是五年前,她記得很清楚, 那天是12月3日, 初冬的天氣, 下著小雨,格外冷。 那年是她研究生的最后一年。她學的商科,早上,她跟著導師在做模擬交易。從小生活在蘇家,商科對她來說是最簡單的學科了,她上午的模擬交易做得很好,導師很滿意,給她下午放了半天假。 中午剛吃完飯,她就接到了張卓臺的電話。 張卓臺當時說,跟她在一起的時候不是為了錢,這一點倒是真的。她跟張卓臺是校園情侶,大學時期就在一起了。而她在學校一直很低調,幾乎沒人知道她是蘇家的人。張卓臺臨到結婚才知道她是蘇家人,她記得很清楚,當時張卓臺驚訝了好久。 張卓臺那天也在跟導師一起做項目,不過他不在學校,導師帶著他們去了鄰市。 張卓臺打電話來說他身份證忘記在寢室了,問她可不可以幫忙送來。 從學校到鄰市就兩個小時的車程,她便同意了。 下午,她高高興興地開著那輛靠獎學金買的二手車去了鄰市。 去的途中很順利,她成功把身份證送到了張卓臺的手中,可沒想到回去的時候出了意外,她那輛破二手車跟人一輛大車撞了。 碰撞并不嚴重,就是車頭擦掉了一點。她開門下車,準備跟人談如何定責、如何走保險,可沒想到,她一下車,大腿上都是血。 大車司機都嚇壞了,連忙送她去了醫院。 在醫院里,她才知道,她意外懷孕了,剛一個月,因為受到刺激,流產了。 張卓臺趕到醫院的時候已經是深夜了。 張卓臺也很難過,一直說是自己沒保護好她,并且當即向她求婚。 于是,研究生一畢業,兩人就領證結婚了。 她現在才知道,最重要的細節,一直被她遺漏了。 那天,張卓臺需要身份證干什么? 張卓臺當時給的理由是,做項目需要。 這個理由聽起來很正當,也沒有任何問題。所以她一直沒有多想過。 但,今天晚上調查之后,她才知道,張卓臺那天拿到身份證之后就在一間三星級賓館開了房間,大床房。 同一時間登記在該房間名下的還有一個名字,叫郭月,女生。 兩人在房間里做什么,不言而喻。 蘇羽舒算了算時間,那時,正是她出車禍的時候。 沿著那天往后的調查結果就更然蘇羽舒心寒與絕望了。 張卓臺和郭月這些年從未斷過,兩人去年還生了一個孩子,男孩。 也就是說,晚上,那個打電話給張卓臺的女人,就是郭月。 看著手機上發來的這些調查結果,蘇羽舒笑了,笑得慘然,她仰頭,一杯濃烈的白酒下肚,放下手,杯子已經空了。 晚上,她曾開口問“多久了”,張卓臺跟電話中的那個女人在一起多久了。 但理性告訴她這個問題沒有意義,她便沒有繼續問了。 她現在才知道,她應該繼續問的,這個問題太特么有有意義了。 張卓臺根本就不是婚內出軌,他只是在郭月和她之間,選擇了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