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條悟)賢妻良母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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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堂的燈亮了整夜,昏黃的光像陣浪,在夜里顛來復去,卷著拖沓的誦經聲和木魚敲擊聲緩緩遠去又緩緩回來。撫子仰著頭望著在烏黑一片的天花板上搖蕩的淡金色光影,身體迷迷蕩蕩地如同在大海中央起伏。 浪打過來,水灌進眼睛里,她渾身顫了一下,隨后拿著那雙被澆濕了的眼睛去瞪著那個伏在自己身上,動起來沒輕重的人,“輕點,教你這么些年,結果到現在也只知道折磨我?!痹拕傉f完,五條悟又是重重地撞了一回,這才是真的漲潮,濕熱的yin液淌得到處都是,漫進干涸的岸邊,土壤被浸透拍濕,松軟下來,就進去得更深。 “我只是想安慰母親,”他湊過去討好般親吻,只是身體依舊壓在她身上,讓她哪也去不了,只能和他待在一起。一面吻一面變本加厲地碾磨鉆研,高潮襲來又過去,他就像是不知道滿足一樣,一次次撞開rouxue,那蠻不講理的氣勢,仿佛要將她的身體完全和他嵌到一起才肯罷休。腰腹挺弄時,皮rou撞擊發出的鈍聲和水聲亂作一團,他抱著她,在她耳邊低聲說,“因為母親哭得到處都是水?!?/br> 撫子被這番動靜弄得呻吟不止,根本接不上話。他見狀,越發賣力,伸手摸著她汗濕的面頰,吻落在面頰眼角,各個地方,等她體內在他接連不斷的抽插下開始瘋狂筋攣,等她的喘息聲一次比一次急促,他才俯身過去含住她的嘴唇,舌頭緊緊糾纏。他將她的呻吟一點點吞噬殆盡,將yinjing踏踏實實地cao到最深的地方,莖身全部都埋進她的身體里,抵著宮口射了出來。 良久過去,屋外風沿著窗戶的縫隙灌了進來,沖淡了他們粗重的呼吸,兩片嘴唇貼在一起都顯得不那么黏糊。五條悟緩過勁才稍微離開了她一點,腦袋靠在她枕邊,腿間jingye和高潮后暴漲的yin水正淅淅瀝瀝地往外淌。他嘴唇貼著她的發髻,伸手將她摟緊,手掌摸了一把她濕漉漉的大腿,放到她面前,“母親不喜歡嗎?” “喜歡什么,喜歡你總是叫我哭?”她躺在他身側哼了聲,伸手推了他一把。將懶洋洋的他推到一邊躺著,自己從濡濕的床褥上坐起來擦拭腿間沾得到處都是的jingye,“真想讓我哭,你也去那臺子上邊坐著,你可以聽個夠?!?/br> “我要上去了,誰來陪母親?!彼哺饋?,貼上她后背,伸手穿過她腋下,抱著她,手臂攏著兩團軟綿綿的rufang,嘴唇貼著她涼下來的肩膀。性愛之后擁抱都停在情欲之外,在在沒有動靜和欲望的rou體間,他彎曲著脊背將她籠絡在懷抱里,身軀猶如躺在母親zigong里那般安詳。 “陪能陪多久?放那上邊我還能日日夜夜地看著,多好?!睋嶙禹樦艘粫翰排拈_他的手,起身披上一件開襟外衫,赤著腳走到外廳。外廳正中央擺著臺金塑的佛像,神像在晦暗的燈影里眉目模糊,雙目似睜非睜。她看了一會兒,如同與那佛像赤條條地四目相對,各自剖開腹腔胸膛,也依舊是空空如也的對望。 她走過去,從桌上給自己倒了杯冷茶,剛端到面前要喝,一手從身后伸出來截住,從她手里拿過茶杯,換到自己跟前一口喝完,“這也要搶……”她轉身剛要抱怨,他就彎下腰,扶著她的下頜,將嘴唇貼了上來。 一口茶分了兩半,渡給她一半,往下巴上淌了小半,兩根舌頭糾纏一會兒來來回回再咽下去剩余,喝得很是費勁。五條悟還不滿足,把手從她敞開的衣衫里摸進去,摟著她的后腰將她再拉近一些,喉嚨口灌的茶水咕嚕著咽下去,墜了千斤頂似的,勾著魂也一塊往下掉。 撫子順著他的手臂往他身上靠,茶水在他們赤裸的胸口前淌了一片,她輕輕地喘著,“你也不累,”他走出來什么也沒穿,什么都瞞不住,一點火星子掛在兩腿間都沉甸甸的。等他伸手把她往桌上帶,身體擠進她雙腿間,她才敲打了他一記,“你這是打算留在這過夜?” 他雙手撐在她身側,“才回來一天母親就要趕我走,未免太狠心了?!?/br> 她其實也沒認真拒絕他,他一靠近,她那雙手臂就纏了上去,掛在他身上的時候嘴里倒是說:“明日你父親火化, 叫人看見你早上從我院子里出去,荒唐不荒唐?” 他低頭親了她一口,又往下壓了壓,抵著不進去,“母親賢惠,這院子里連水都潑不出去,哪有眼睛看得進來?” “那也是借了你父親的名義,他這么一走,你過兩日也走,”撫子的手指在他手臂堅硬的肌rou上撫摸,動作很輕,徐徐落到他胸口上,一直垂著眼睛的她這才抬起頭來,淚眼盈盈地望著,“留我一個人,還有誰能聽我的?” 聞言,他停了下來,伸手去抹開她的眼淚,涼濡濡的沒什么實感,在指腹間留著,卻針扎似的冷。他心里看得清,卻依舊鬼使神差地吻了她,“我可以帶你走?!?/br> 她伸手去摸他的臉,輕笑著說:“那又像什么話?” “外邊和里邊不一樣,怕什么?” “怕?當然怕。跟你出去,在外面什么都沒有,”她的手停在那雙被稱之為神跡的藍眼睛上,這雙什么都能看得見的眼睛里有她的影子,那是在五條這一姓氏下的她,而其他的,都進不去,“留在這里,還有個家在?!?/br> “五條家在還是不在,都是一樣的?!?/br> “但這個房子是不會動的,停在這里,你往回走就看得見?!彼踔哪?,將自己的嘴唇送上去,“我留在這不會跑,出去就散了,你明白嗎?” 他吻得心不在焉,手在她身上就像是摸了個空,冷絲絲的,“五條家有什么好的,值得你留下?” “當然沒什么好的,”他的吻到了身上,也完全進到了深處,她仰起頭,看著高高在上倒垂的神佛在云巔之上搖擺不定。這時屋外嗚嗚作響的夜風卷著誦經聲闖了進來,木魚一頓一頓地敲著,聲音在空蕩蕩的金像里回響,只是響,什么意義都沒有。這是人到了絕路求來的新佛,描金的神龕供奉著的只是人的欲望,而最初這上面坐著的,是五條悟。心不甘情不愿地求,心不誠情不真地拜,保佑不得,祝福不得,誰上去都一樣,“唯獨這個五條是好的?!睊侀_所謂的信仰,金打的身子,金描的神龕,金做的臉面,這可樣樣都好。 “母親既然喜歡,那就長久地帶著,”他伸手去摸她起伏的小腹,隔著肚皮在找自己停在哪里,稍微壓著,再往里進去一些,這種動作格外能刺激她,隔著摸一會兒,在去揉她翹出來的陰蒂,不等他多cao兩回,她就能死死地咬著他漲一回潮,yinjing留在里面,像是一張溫熱的嘴在不斷地吮吸。他深呼吸壓住了射精的欲望,又往里cao了兩下,用了猛力,頂得桌子丁零當啷的響,“將來未必還是一個人,說不定父親能指望你多添一個五條?!?/br> “你倒是想得美……”他一用力,她的聲音就斷斷續續,又是喘,又是耐不住地低叫,“還想著……我給你生個弟弟?” “總有個萬一對不對?!?/br> “那可不是我說了算?!?/br> “寺廟和尚那邊的事情少說得拖個兩三天,”他握住她的腰,趁著她還沒緩過來,一口氣到了底,頂得她不受控制地尖叫了一聲。話音剛落,外廳頓時亂成了一團,桌子上的東西被他們的動作掃到了地上,稀里嘩啦碎了一地。五條悟不打一聲招呼,彎下腰摁住了就開始大開大合地cao,水聲咕咕唧唧的混在撫子縱情的呻吟里。他回回都奔著zigong去,硬挺著往里闖,不論怎么縮怎么咬都攔不住,氣勢洶洶地把rouxue里的每一處褶皺抻平,撐開。他和她被扣在頭頂的雙手十指緊扣,低下頭接吻前,低聲說:“這些天我都過來陪母親,怎么樣?” 天一亮,屋里屋外什么聲兒都沒了,比夜里還安靜,黑洞洞的樓房外頭掛著白幡,看不出一絲人氣,像座巨大的墳塋。緊閉的門推開一線,活人往外走動兩下 ,屋子里散出一股被濕布包著很久的熱,這潭死水才像是下了餌的塘子,重新活了過來。 五條悟探身從房間里出來,余光瞥見走廊一邊盡頭守著兩個模糊的人影,耳朵聽見黑魆魆的另一頭有腳步聲往這走來,他停住腳。另一邊細瘦的身影拐了道彎也見到了他,還見他從身后那扇半開的門和身上松松垮垮半敞開的里衣,愕然站住。 那是個十來歲模樣的年輕女孩,精瘦的身材,鮮亮的臉,五官線條像濃黑的墨在她面上涂抹,每落一筆都看著陌生,每落一筆又都像撫子,又更精細的勾勒,多添了點顏色,化進冷水里,鮮艷得不俗。 他們對視了一眼,他沒當回事,她也不繼續看他,繞過去鉆進了屋子。 走出去幾步,五條悟才想起來,剛才那個好像是他半路出家的meimei,五條杪。 “母親?!辫聞傔M門就差點踩到地上碎了一地的瓷杯碎片,她忙繞開,剛抬頭,就碰上了從里頭走出來的撫子,穿著寢衣披著件昨天的外衫,頭發半干的披在肩頭,薄紅的面頰透著提不起精神的懶。 “這么早過來,那邊在找人了嗎?”撫子開口時聲音還有點啞,咳了兩聲,抬頭看了一眼,招手讓那兩個緊跟在杪身后進來的侍女打掃外廳,自己則領著人掀開帷帳往另一頭的小房間走。 “有人問了幾句,”杪礙著有旁人在,說話克制,小步跟在她身后,“都被我打發了,母親在火化前出面就好?!?/br> “你能干,我可就省心了?!睋嶙觿偼介矫咨峡?,就有侍女跟著送了泡好地茶水上來,替她們拉好門,退了出去。 門外登登走過的腳步聲響隨即變得很輕,聲音踮著腳著在地上走。杪見沒了外人,這才跪坐到撫子面前,神情不安地問:“母親,您是不是受委屈了?” 喝了口熱茶,一整夜干澀的嗓子這才潤了不少,一聽自己跟前這番話,好懸沒嗆到。等茶水咽下去,她才說:“說不上什么委屈,這些年你我母女二人受的,可比這嚴重得多?!?/br> 杪像是受了刺激,面色激動,“可你是他的母親,父親靈柩還在外頭擺著,他就這樣不管不顧,未免荒唐?!?/br> “他是五條悟,在這個家里,要管什么,顧什么?”撫子睨了她一眼,“就是要他不管不顧才好,不然哪有我插手的余地?!?/br> “可是……母親你心里愿意嗎?” 撫子手肘撐在桌邊,神情疏懶,身體歪歪地搭在一邊,“怎么說得這么酸溜溜的?我能有什么不愿意的,我們母女的好日子可才剛開始?!?/br> “母親,”杪見她垂著眼睛,看不出幾分情愿,誤以為她難過,連忙跪著靠近了一些,言辭懇切,“我年紀不小了,未來可以讓我幫您,五條家,御三家,未必就他一個人說了算?!?/br> 她輕笑了一聲,“這里當然不是他一個人說了算,不過你要是抱著這樣的想法去找個靠山幫你制住他,那未來也不是你說了算?!?/br> “不是么?” “你得自己把山挖空了才算,”撫子抬眼,伸手過去挨著她細嫩的皮膚,緩緩抬起她的臉,巴掌大的臉,尖尖的下巴,烏靈靈的眼睛,黑是黑,白是白,顏色分明得叫人過目不忘,“你覺得你年紀不小,可事實上,不是來了月信就叫長大。那只是你的身價上多出來的生育價值的分量,那玩意兒可以有,可以沒有。你還沒到時候,再長幾年看看,到時候你說不準就會為了今天在我面前說的這番話后悔?!?/br> “我不會后悔,母親。求您了,讓我幫您,好不好?” “我當然要你幫我,”撫子拿手背輕撫著她的面頰,面上帶著笑,不慈愛,也不和藹,不冷不熱的,“我養你可不是為了做慈善的,你倒也不用擔心別的,我和你那道貌岸然的父親不同。咱們合得來,自然明明白白地互相打算,背地里算計,未免太侮辱你喊的這一聲母親,”拇指在她嘴角輕輕一掐,嘴唇間露出一排細小森白的牙齒,犬牙暗暗的反著冷光,“有人有眼無珠,看不著你最值錢的地方。但我不瞎,你這張臉,是你身上最不值錢的東西,別急三火四地拿出去抵押,虧得很?!?/br> 杪聽得半知半解,茫茫然地問:“我還能幫上母親什么呢?父親說,我只有臉面拿得出手,只有乖順討得了好?!?/br> “別說的好像你當真了似的,”撫子松開她,手指戳了一把她的額頭,戳得她腦袋一頓一頓的,“要是真聽進去了,你之后還來找我做什么?把自己說得那么可憐,非叫我心疼你是吧?” “我當然是想母親心疼我,”杪握著撫子的手腕,牽住她的手,將自己的腦袋靠在她的腿上,“我如今,身邊只剩下母親您了,您不疼我,誰疼我?!?/br> “知道我心疼你,就別上趕著把自己擺上臺子,那里沒你的位置?!彼龂@了口氣,將手放在杪的頭上,“這些年就老老實實地呆在五條家,反正這屋子里作孽的人已經死了,有我在,誰都不能拿你怎么辦?!?/br> “嗯?!辫聦⒛樎襁M去,悶聲悶氣地說。 “我記得你母親的忌日是過兩日,對吧?!?/br> “嗯?!?/br> “我叫人陪你過去,你也正大光明地拜一回,去一去晦氣?!?/br> “嗯?!?/br> “人死不能復生,也別覺得是自己的錯,錯只錯在有人做事太絕?!?/br> “不過如果沒有我,她不會死?!辫滦÷曊f。 “可是她選擇生了你,這個地方的女人一旦生了孩子,就是把死xue放出來給別人看,一旦有人存心,就是大禍臨頭。是這片土地的毒,害了這些有孩子的女人,不是孩子,害了他們的母親?!?/br> “當母親并不好,對不對?” “在這里,確實不好?!?/br> “可您愿意收留我,當我的母親?!?/br> “你可不會成為我的死xue,杪?!睋嶙用念^發,慢悠悠地說,“誰都不能輕易叫我死?!?/br> “母親是因為這,才不生孩子嗎?” “錯了,是我運氣好極了,生來就沒有這死xue?!?/br> “母親?!?/br> “嗯?” “我生得好看,也不是好事對不對?” “在五條家,年輕人的美是生來的債,你這副牙齒還不夠尖利,萬一有一日追債的上門了,你斗不過?!?/br> “總有一天會變鋒利的?!?/br> “當然,總有一天?!?/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