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在車里koujiao(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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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梁初夏自己都沒想明白,事情怎會演化至此。 太快了,快到不受控,完全出乎意料。 試問,有哪對六年沒見過面的、沒有聯系的、已經分手的男女,居然在重逢第一天的深夜里,一個背著自己男朋友,一個是背著自己發小,在車廂里把彼此脫個半光,擁抱接吻埋胸,甚至更進一步,把私密處展示給對方看? 這像話嗎? 按照電視劇的套路,他們應該仇敵見面,分外眼紅。應該橫眉冷對,互相嗆聲,在心底咒罵對方祖宗十八輩,發下毒誓老死不相往來。 再不濟也是,嘴里嫌對方嫌棄地要死,背地里一個人的時候偷偷紅了眼眶,故作堅強。 應該這樣才對。 應該這樣才對。 而不是像現在這樣——男人挺著燒紅灼熱的性器,扣著她的后腦,一下下地將粗壯的roubang往她嘴里送。 究竟是從哪里開始出錯的,是什么令她只是想見陳然一面,發展成了跟他去男廁所擁吻,在車廂里纏綿? 梁初夏也想不出個答案。 幸好陳然是懂得分寸的,心知他那根玩意尺寸驚人,只是手握著性器,將碩大的頂端在她嘴里來回戳動。 roubang惡作劇般沖撞她的腮幫,將她的臉頂出一團圓潤的凸起,像一頂蒙古包,陳然說她臉頰粉粉的、鼓鼓的可愛模樣像只倉鼠。 用溫柔的語調教導著:“寶寶,再張大點嘴,用吸的,別用牙齒刮它?!?/br> 陳然松開手,把自己的褲子又往下褪去幾分。 梁初夏默契地掐著他緊實的腿根,方便自己埋在他腿間更舒服些,賣力張大嘴巴,按照他的指示,努力收起牙齒,嘬緊口中的粗長,辛苦艱難地上下吞吐著。 盡管如此努力,堪堪也只能吞下一個頂端。 唇舌裹著陽具上下滑動的、咕咕唧唧的水聲,回蕩在整個車廂內,聽得人面紅耳赤,心跳加速。 男人的大手向下,撫慰著她的渾圓,夸她好棒,說她很會吸,這樣的聲音很好聽。 “寶寶,再用點力,嘗試著用舌尖去舔一下馬眼?!?/br> 聽到這些詞匯,梁全身的汗毛都豎起來了,心跳快得不像話,每一寸肌膚都在發緊,每一個毛細孔被窒息的快感綁架,體溫也難為情地不斷攀升。 陳然半仰著頭,標志的五官呈現出了幾分被狩獵時的迷茫無助。脖間性感的男性標志不停滾動,瘦削清晰的下顎線繃得緊緊的。青色的血管暴起,劇烈跳動,情難自抑地發出一聲舒服的長嘆。 嘴里那根東西,愈發火熱膨脹,梁初夏就要吃不下,被塞得滿滿當當的,有些窒息,但抬頭瞥見陳然那副滿足yin靡卻異常性感的神態,又不舍得將口中的陽具吐出來。 腮幫收得緊了,隱隱有些酸痛,但胸腔變得像一瓶裝滿氣泡水的容器,細小的、興奮的泡泡爭先恐后地上升,互相擠壓,發出類似電流碰撞的滋滋的聲響,滿溢著完成某樣挑戰的滿足感與成就感。 陳然抓緊梁初夏的手,低頭看見自己的性器,在女人嬌艷的紅唇中進進出出,roubang像一根紅黑色的香腸,被口水染得晶亮,眼前的畫面色情、糜艷卻又莫名的高貴。 不知怎的,聯想到了神話故事里住在月亮上的嫦娥,如此清冷典雅、高高在上的仙女也會為感情所困,為情愛跌落神壇,更何況他一個吃五谷雜糧長大的凡人。 女人溫軟的舌頭正裹著jiba吮吸,她很青澀笨拙,齒尖時不時會磕到他那脆弱又堅硬的分身,但陳然非常慶幸并享受這樣的青澀,從尾椎骨到頭皮都在發麻發漲,靈魂也飄飄然了,努力抑制再向她喉間深入的沖動。 眼前的一切都變得模糊,像有一顆老舊的迪斯科燈球在頭頂閃爍,光影交錯,世界也像梁初夏的口腔一樣是溫熱的,在溫柔地晃動,在上下律動,導致他有點分不清現實和夢境。 他已經習慣夢到梁初夏的日子,也有過那種17歲的少女被他壓在身下,淚眼婆娑的夢。夢見過他在她的身體里喘息起伏,卻沒有一刻比現在更真實,更美麗,更夢幻。 他懷疑自己是不是快死了,是不是神窺見了他藏在心底已久的秘密,惡劣地拿這樣的夢來取笑他。 陳然猛地坐直身體,把梁初夏從一邊撈回懷里,捏著她的下巴,拼命地掠奪她口腔中的氧氣。 梁初夏的紅唇被他碾壓地紅腫而色情,懷里溫熱的觸感是真實的,她回咬他的痛感也是真實的。她睜著濕漉漉的眸子,不滿地嗔責:“你是狗嗎,怎么老是喜歡咬我?” 陳然無辜地反問:“難道不是你一直在咬我么?” 梁聽懂了,裝模作樣地擰了把他的臉,埋頭在他的肩膀。陳然用側臉拱著她的頭,牙齒咬上她的肩頭。 一個空了上半身,一個下半身凌亂,都不完整,但剛好互補。 陳然像哄小嬰兒睡覺似的,摟著懷中的女人,輕輕拍著她的脊背,低聲哼起了她上學時喜歡聽的歌。 「與其被牽絆挾持 反目成仇都勝過 若無其事」 他望著車窗外的月色,在心底無聲地問: 你這樣,叫我如何放得下? 你教我,教我怎么能放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