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一整個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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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梁初夏始終沒闔上眼睛。 且不說她本身就有認床的毛病,今天這遭經歷也足夠她用一個失眠的夜祭奠。 秦宇哲和梁一樣睡眠極淺,他說陳然總半夜不睡覺打游戲,因此他需要戴著耳塞隔絕外面的聲響。 本來梁斟酌措辭,想與秦宇哲推心置腹地談一談,讓他不要再說那些陰陽怪氣的話——叁個人低頭不見抬頭見,秦在陳然的公司工作,況且連她的工作也是陳然托人安排的。何必要針鋒相對。 思忖片刻后,梁選擇保持沉默,靜觀其變。 第一,倘若她這么說了,秦宇哲直接來一句,“那我們搬出去好了”,那她以后還有什么機會接觸陳然? 第二,秦才是她的正牌男友,她明知兩人為何會針尖對麥芒。結果,她非但不向著自己男友,還幫陳然說話? 第叁,六年的時間太久了,現在乍見新鮮勁上來了,誰能保證過幾天,陳然的心思還在她身上,她是可以為了陳然分手,陳然愿意為了她,放棄一整片魚塘嗎?試錯成本于她而言,太高了。 今天是她來江寧的第一天,太早在秦宇哲面前暴露自己的心思,只會招來梁媽的譴責,道德的審判。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耳邊除了男人均勻的呼吸聲,梁隱約還能聽到一些別的聲音——引誘亞當夏娃偷食禁果的魅惑的聲音。 梁屏氣凝神,專注默數秦的呼吸,確認他是真的入睡之后,躡手躡腳地穿上睡衣走出臥室。 她走到院子里那顆桂花樹前,抬頭,透過干枯的枝丫仰望夜空。 夜色有種凄涼的美,月亮不聲不響,樹梢沙沙,流動的空氣裹挾著淡淡的柑橘香氣和煙草味送入梁的鼻尖,悄無聲息地將她包裹。 陳然站在樹的另一側,和她用同樣的姿勢仰望著夜空。 風也溫柔,不忍打破這一方安寧。 許久后,陳然開口,嗓音因抽煙而變得有些沙啞,他問:“梁初夏,你想吃冰淇淋嗎?” 梁初夏點點頭說想。 像從前一樣,陳然走到梁身邊,牽起她的手,走到客廳門前,叮囑她在這等一會兒。他回房間拿了件外套給她套上,再次牽起她,朝院外走去。 梁驀地頓住腳步,垂眸看腳上的拖鞋,提醒道:“這純白色的,弄臟了,他就會發現我出去過了?!?/br> 十指緊扣的手收得更緊,陳然只是看著她,沒有提出任何解決方案。其實他們完全可以現在回到走廊下,換雙適合室外穿的鞋子。 面對陳然的時候,梁初夏發現自己總會產生某種慣性的沖動,像失去了腦子不會思考,完全不顧道德和臉面。她猶豫著、聲音低不可聞,提出解決方案:“可不可以背我?” 對方怔了兩秒,一把將她拉到懷里,大手按在她的臀瓣上,狠狠揉了兩圈,問:“梁初夏,這是什么?” 梁揣著明白裝糊涂:“屁股?!?/br> 男人的手向下:“那這呢?” “大腿?!?/br> 四目相對,陳然驚嘆:“原來你長那么長的腿只是用來好看的?” 她也學著他的語氣,故意驚呼:“被你發現了?!?/br> 陳然被她的表演折服,像一個心悅誠服的觀眾:“真有你的?!?/br> “看見你就走不動路了?!?/br> 很明顯,這句話討好了他。陳然彎起唇角,松開手,走在梁面前半蹲下身子:“梁大小姐,您的驢子已就位?!?/br> 他背起她,再將回家的那條路重走一遍,馬路在月光中延伸出去,變得好長。 偶有零星的行人路過他們,會嫌棄地掃一眼又移開目光。 梁初夏問自己重不重,陳然回復說重,怎么不重呢。 “好像背了一整個世界?!?/br> “這頭騾子是有些油膩在身上的?!?/br> “草,怎么連品種都變了?” 梁用雙腿捆住他的腰,陳然緊緊摟著她的大腿。這種事他們在以前做過,在夢里做過,也許在上輩子也做過。 以前陳然背梁初夏回家時,曾經說過,也許上輩子他們是窮小子和富家小姐的配置,也許他也曾想將她拐跑,和她私奔到天涯海角。 梁初夏問,為什么不是富家公子和民女的設定呢。 陳然說:“那不可能,你那么有氣質,一看就是有錢的。我上輩子肯定是個窮書生,因為太想娶你,太刻苦學習了,導致這輩子看見書就頭疼?!?/br> ---- 關于有兩個讀者說看見我以姓代替人名的簡稱,看著不舒服。 我解釋一下哈,因為這本文幾乎時時刻刻都在修羅場,男女配互動頻率非常高。 為了更方便大家區分出這個“他”,究竟代表的是陳然還是秦宇哲,我只能打名字。(否則就是他他她,根本分不清誰是誰。) 你看到滿屏幾乎都是“秦宇哲”“陳然”“梁初夏”,我不認為會比用簡稱更好,反而更亂,那么多名字也像在水字數? 我是斟酌過后故意這樣寫得,“梁”“秦”。 不指望每個人理解我的用心,但是要是說我偷懶,我就委屈死了,明明是為了更好的閱讀體驗。(打全名能費什么功夫啊,一鍵替換就好了,真的不是懶。我比你們想象中更認真,沒把它當小黃文來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