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國皇太女穿成娛樂圈花瓶后爆紅了 第1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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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之琰聞言,微微睜開了雙眼。用一只手撩開布簾,見到城中古香古色,熙熙攘攘穿著古裝的人來來往往,旋即不甚感興趣的將布簾放下,又癱回座椅上,閉上了眼眸。 京城在于其他才剛入京的人眼中,或許是無比繁華,可對于陸之琰來說,比華國上的一個小鎮都不如,也就那樣吧。 沒興趣。 不關心。 坐了那么久的馬車,就很煩悶,累。 以玄國這樣的交通狀況,以后再也不想出遠門了。 尚書府在城東,城東那個片區基本都住的城內官員,每日有人專程巡邏,治安也最好。 馬車尋路而去,于尚書府門口停下。 與陸之琰一同回去的,還有一輛馬車,是來接陸之琰的人,態度倨傲得很,這一路與陸之琰每天只說少少的必須的幾句話。當然,陸之琰比他的話更少,他壓根就不說話。 如若那人不是在出發之前,聽過陸之琰與外祖母一家告別,大約會以為這人是個啞巴。 “郎君,到了?!?/br> 車停之后,那人在門口喚到,語氣絲毫不見任何尊重,還催促道:“你快點兒吧,早就與府中遞過消息,知道你今天要來,別讓大家等急了!”! 第93章 任憑那人在外如何叫囂,陸之琰還是隔了好一會兒才施施然出來。 坐在馬車上,一不小心打了個盹兒,剛醒的時候總是迷迷糊糊的,要許久時間才能醒神。 或許是換了個環境,這里空氣清新,夜晚萬籟俱寂,只除了大自然的鳥叫蟲鳴。 陸之琰就發現了,自穿越到玄國后,他的失眠的狀況比往常好了許多,雖不至于恢復成尋常那樣,但是一天兩三個小時沒有什么問題。 這就夠了。 長期受到失眠困擾,不放過每一個能睡覺的機會。 失眠的痛苦,無人能懂,難以言喻。 陸之琰身上穿的是一襲白袍,都是外祖母父精心為原主準備,外祖母家什么不多,就銀子最多,陸之琰上京,帶多了東西累贅,直接給了匣子,里面有許多的銀票,讓上京后需要什么買什么。 陸之琰是搞不懂這里的貨幣,但打開看著厚厚一大疊,可見身家頗豐。 他出來時,那等候的侍從如同之前那般,依舊是忍不住被晃了神。 就這位公子此般相貌,倒是出人意料,竟比府中的大公子還要出眾。 萬般迷惑。 不過是鄉下村夫生下的兒子,怎會生得如此顛倒眾生? “快點兒吧!” 那侍從隔半天才見陸之琰將馬車的門簾掀開,本就不是什么良善的長相,此時看起來更是兇惡,滿臉不耐煩。 “磨磨蹭蹭的,走吧!” 說罷,便率先走在了前面。 他是尚書夫郎院中的,雖聽尚書的命令,實則是只聽夫郎的,自然看陸之琰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 陸之琰不知道這其中的彎彎繞繞,但看見這狹窄的偏門,便知道這家人對他什么態度。 第一次回家,正門都不給走,顯然,進去了日子也不會好過。 ……算了。 人家不歡迎,正好他也沒有進去的欲望。 古代高門大戶規矩多,怎么看都不是他該待的地方。 “回永州?!?/br> 說了來玄國的第一句話。 簾子一放,人又坐了回去。 這就是不想認祖歸宗了。 馬車是外祖母家的,趕馬小廝也是,還有一個從永州帶過來的侍從,是陸之琰的貼身小廝。兩人看著陸家讓公子只從偏門進去也是氣憤不已,怎么說也是第一次回來,連個迎接的人都沒有??雌饋頉]甚誠意。 家主送他們離開時就私下專程說過,將人送到后先不要離開,如果情況不如他們想象中那樣,隨時將少爺接回去。外家是真正疼愛公子,將公子當做一家人,什么都為他想到?,F在看這情況,是一天都等不下去。 那就回永州! 兩個小廝與自家少爺同仇敵愾,一話不說,手上的馬鞭一揚,車子便揚長而去。 留著仍然站在偏門口兇神惡煞的那侍從看傻了眼。 什么情況? 都到家門口了,怎,怎么走了……? 這位爺行事,怎的如此莫測? 將人安全帶回來可是尚書大人指派給他的任務,容不得半點閃失,傻眼之后,反應過來趕忙讓人駕著馬車去追??删筒盍四敲匆稽c兒時間,車影子都不見,如何也是追不著了。 …… “什么?駕車走了?!” 尚書府內,尚書夫郎雙目圓睜,以一種仿佛聽見天大的奇事不可思議的語調,反問道。 這個時間,尚書大人正在上朝,侍從回到府中先將事情稟告給尚書夫郎聽,他心中忐忑,再沒有面對陸之琰時候的囂張氣焰,深怕沒辦好事被夫郎責怪,如實答道:“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已到了家門口,郎君卻車也沒有下,只掀開門簾望一眼,又叫馬車掉轉回頭。馬車跑得甚快,我沒有防備,再去追時,就追不上了?!?/br> 說著,還添油加醋一番說道:“鄉下長大的兒郎就是不知輕重!” 陸之瑾也在一旁,聽著深深皺起眉頭。 “父親,你說他怎樣想的,是想以這樣的方式故意引起母親的注意嗎?” 陸之瑾對于陸之琰的到來沒有絲毫的歡迎,反而覺得那就像一個外來的闖入者,忽然進入他們的生活,打破他們原來的格局。 對于這個同母異父的大哥,沒有接納沒有歡迎,只有不喜和防備。 尚書夫郎也沒有想明白陸之琰這一番cao作是怎么回事,不過,他做事,向來只看結果。 尚書夫郎深深皺眉,說道:“他怎樣想,這不重要。當務之急,是將他給帶回來府中?!?/br> 人都到了,卻過門而不入。去接的人還是他這里的,被別人知道,要怎么想他?指不定背地里怎樣笑話。 陸之瑾卻不以為然:“他要走便走,還叫他回來做甚?” 尚書夫郎看一眼自己單純的兒子,深嘆一口氣。 “此事并非是你想的那樣簡單?!?/br> 下午,陸尚書陸青荷歸家后,聽見陸之琰竟然沒有歸家,反而是掉頭走了,果然大發雷霆。不僅著人將那領人回來的侍從大打三十大板,還立刻著人快馬加鞭半道去攔。 馬車到永州要十一三日,騎馬快馬加鞭也不過三四日。 七日后,尋人的人去了一個來回,都杳無音訊。最后還是在京城之中的一處幽靜的小院將人尋著。 原來陸之琰根本就沒有回永州,永州于他而言,也不過是另一處陌生之地。且不說那里的都是看著原主長大的親人,很容易就發現他的異樣之處,就說長達那十余天的路程,就讓陸之琰望而生畏。 這一周之間里,陸之琰都住在客棧之中,每天躺睡,坐著發呆,輕易不出門,這之間只做了一件事,就是出資買了一個小院,作為以后落腳之地。 然而,他還是想得過于簡單了。 小院前腳才剛拎包入住,后腳尚書府的人便找上了門來。 兩列大約十余人的家衛將他整個院落團團包圍,陸之琰瞬間放棄抵抗。 ……行吧。 既然如此有誠意,回去就回去。 愛咋滴咋滴。 …… 從頭到尾,陸之琰躺得比地板磚還平。 聽說陸之琰找到,陸青荷提前便帶著府里人在正堂大廳侯著。 這一次沒有人敢偷jian?;?,馬車堂堂正正停在了正門門口。 門口等著的人是陸家管事的,接到陸之琰,領著人走了一路,中途有陸家仆人撞見,見到陸之琰,皆面露驚艷之色。而到正堂之后,尚書夫郎沈鈺見到陸之琰,不由得面色微怔。 尚書大人陸青荷不茍言笑,清瘦高挑,長相不俗卻生來一張嚴肅的臉。從陸之琰出生幾月后,就未再見過他,未曾想到他竟長得與他父親如此相像,再多的火氣,對著這張臉也發不出來。 “過家門而不入,你父親從前是怎樣教導你,竟教得你如此任性!” 半天,不輕不重說了這么一句。 本該是一家團聚的日子,見面沒有先互相介紹一下,誰是誰都還不知道,出口就是斥責。 如果是原來的陸之琰,聽見這句話可能會憤怒傷心,他的父親是他此生最敬重的人,是逆鱗,誰都不能說他父親的不是??申懼鼌s不是,他本就不是這個世界的人,聽著這些話,也很是無所謂,只淡淡“哦”一聲,接著,沒了下文。 等著他至少為自己辯解幾句的眾人:“……” 眼前這位才回來的,長得再沒見過比他更好看的,可就是,似乎過于沒有脾氣了一些。 接著陸青荷才板著臉為陸之琰介紹家中的人。 咸魚要有咸魚的自覺。 既來之,則安之。 介紹一個,他便跟著喊一聲,態度要多配合有多配合。 介紹完人,就陸之琰過門不入還在外置辦小院準備獨居一事,進行了極其深刻的教誨。 總而言之,就是身為男子,總有一天要嫁為人夫,應當賢德恭謙,尤其注重名聲。特別未出閨閣的男子,怎可有獨居這樣的想法,如此違背倫常大逆不道! 將陸之琰當著眾人的面一番敲打,將這幾日府內因他不歸丟失的顏面找回些許之后,放他去了他的住處。 他的住處位于尚書府西北角,院落很大,據說比原大少現一少爺的住處還要大一倍不止,院落旁邊就是湖,風景獨美,是府內上上等的居所,現在專程劃撥給了才剛回京的陸之琰,以表重視。 領路的管事說得眉飛色舞。這一路走了大約有一三十分鐘。陸之琰走明白也聽明白了。獨棟臨湖小院,面積大,什么都好,唯獨地處幽靜,離得正堂遠了一些。 絕佳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