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帝撿到軟糯白月光 第86節
“看著像jing方的?!?/br> “怎么一夜之間搞成這個樣子?” “不知道,說不定和弟弟查的事有關……” “我弟怎么就變成你弟了?!?/br> “結婚書簽了,你反悔不了了……” 趙一萱:…… 第98章 回憶 “你喜歡什么樣的婚禮?傳統的,還是西式的?”吳妍珠從后面抱住了趙一萱。 趙一萱無奈地回頭:“這時候你還有心思想別的?!?/br> “你放心,有我在,他們不敢把你怎么樣?!?/br> “你是信良的大小姐,他們當然不敢把你怎么樣?!?/br> “你是我老婆,他們敢動你,我和他們拼命,大不了信良不要了?!?/br> 外面那隊人馬為首之人敲開別墅大門。 “什么事?”吳妍珠不耐煩道。 “趙一萱和一宗人命案有關,立刻把她交出來。這是逮捕令……”男人出示一張紙。 吳妍珠迅速奪過那紙,撕了個粉碎,“要抓,連我一起抓?!闭f完,她把趙一萱摟在懷里,“這是我老婆!” 男人驚呆了。 吳妍珠“啪”的一聲關上了門,留男人一人對著門愣神。 就這樣,在吳妍珠的保護下,趙一萱暫且平安。 信良醫療的勢力太大,他暫時還得罪不起。那隊人馬既不敢進別墅抓人,也不敢撤走,便只圍在宅子外面,按兵不動。 另外一邊,掛斷電話后的趙一楠,把所有人的手機都扔了出去,以防被追蹤。 “去這個地址?!壁w一楠對凌風說出了余承宇給的那個地址。他只能賭一把,選擇相信余承宇。 凌風立刻調轉車頭,朝著新的目的地駛去。 陸瑾言自上車后就陷入了昏迷狀態,趙一楠緊緊地抱著他,不愿松手。 終于,車子抵達了余承宇所說的地址。 這是一個位于城市邊緣的廢棄酒店,看起來破敗不堪。 凌風停下車,趙一楠抱著陸瑾言下了車,兩人小心翼翼地進入酒店內部。 里面布滿了灰塵和廢棄的物品,沒有人煙。 趙一楠找了一個相對干凈的地方,讓陸瑾言躺下休息。他環顧四周,確認這里沒有危險后,才松了一口氣。 “暫時應該安全了?!壁w一楠對凌風說道,“阿風,謝謝你……” 凌風搖了搖頭。 “還要拜托你去702房間的抽屜里幫我拿下東西?!?/br> “好?!?/br> 很快,凌風就回來了,帶回來了一部古舊的nokiwa手機,一摞現金和兩本身份證件。 趙一楠給手機充上電,靜靜等了一會兒。他有些擔心,因為時間久遠,手機沒辦法正常工作。然而,事實證明,他多慮了。那部老式按鍵手機的小屏幕亮了一下,出現了當年流行一時的開機畫面——兩只握住的手。 趙一楠找了很久,終于找到了一個隱藏文件夾,他把余承宇告訴他的密碼輸了進去,文件夾果然打開了。 里面是一段一段的文字記錄。 “這是……余承宇的……日記?”趙一楠忍不住自言自語。 他開始一頁頁地往下翻,每看一頁,他的眼神都變得愈發凝重。 他的手微微顫抖,不是因為恐懼,而是因為震驚。 原來趙一楠的母親趙棲璇和余承宇早就認識,趙棲璇是余承宇警校的學姐、前輩。兩人相識于一次任務,而后兩人由于能力優秀,被選拔參與了一個絕密的臥底計劃,這個計劃便是調查隱秘的shadow crack這一犯罪組織。趙棲璇去了社團,余承宇則去了翎羽學院,長時間的潛伏使得他們之間的聯系一度中斷。 多年后的一天,趙棲璇突然冒著暴露的風險聯系了余承宇,她寄來了兩份全新的身份證件和一疊厚厚的現金。她告訴余承宇,經過多年的努力,她終于查到了shadow crack的成員有哪些,并列成了一份名單。她準備離開社團,并表示想和余承宇見一面。 然而,當趙棲璇從危險的k特區歸來后,她卻沒有按約定聯系余承宇,反而匆匆返回了k特區。余承宇雖然不清楚具體發生了什么,但他敏銳地察覺到,趙棲璇一定是遇到了無法解決的巨大(麻煩。更為糟糕的是,他們臥底身份的唯一知情人,jing隊部長秦禹突然離奇死亡,這使得余承宇再也無法回到jing隊,只能繼續留在翎羽學校。 由于失去了與趙棲璇和jing隊的聯系,余承宇在翎羽學校的調查變得異常艱難。他孤立無援,能獲取的信息非常有限。盡管如此,他還是憑借自己出色的能力在這些年里發現了一些線索:翎羽學校的學生當中隱藏著一個崇拜蛇神的xiejiao組織,而且有學生在參與該組織活動時神秘失蹤。他的直覺告訴他,這個組織與shadow crack之間必定有著某種聯系。 至于后來趙棲璇手上那份名單去了哪兒,他就不得而知了。 這,便是余承日記的全部。 過了許久,趙一楠才緩緩回過神來,深吸一口氣,試圖平復內心的震撼。 他重新看向屏幕,那些文字依然靜靜地躺在那里,但對他來說,它們已經不再是簡單的文字,而是母親趙棲璇生命的一部分。 “別過來……啊……”陸瑾言的一聲痛苦的夢囈打斷了趙一楠的思緒。 他忙低頭去看陸瑾言,只見他臉上的表情扭曲而痛苦,眉頭緊鎖,額頭上布滿了冷汗,一滴滴汗珠順著他的臉頰滑落,打濕了他的鬢發。 他的眼睛雖然緊閉,但眼皮下的眼球卻在快速地轉動,仿佛正在夢中的世界里四處奔逃。他的臉色蒼白如紙,失去了平日的紅潤,甚至連嘴唇都變得毫無血色。 他的雙手緊緊握住床單,指尖因為過度用力而變得發白。他的身體也在微微顫抖,仿佛在夢中的恐怖追逐中掙扎求生。 “抓到這小子不容易啊,東躲西藏這么多年,可累死老子了?!?/br> “誰說不是?!?/br> “老實點!把楊思遠的東西交出來!” “這小子嘴還挺硬,怎么揍都說不知道?!?/br> “給他用微笑女神。我不信還不說?!?/br> “巴蛇……你已經私用好幾管了,這玩意兒可金貴啊?!?/br> “把這小子嘴撬開要緊……” “怎么樣?” “奇怪,這小子一會兒哭一會兒笑,背了一大堆古詩文,跟個神經病似的,就是不說東西在哪兒。我倒是從來沒遇到過這種情況……” “嗎了個巴子的,老子還不信了,把針管給我?!?/br> “說不說?你說不說?” “嗎的,還是不行!再給我一劑藥?!?/br> “不行啊,這劑量他會死的?!?/br> “拿來吧你!” “哎別……” “完了完了,他開始吐白沫了……” “說!楊思遠的東西在哪?” “完了,他開始笑了……沒氣了!巴蛇!你看你干的好事!” “不就si個人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這小子他爹不也是被我給做掉了么……” “那能一樣嗎?!這小子,大哥交代過,要活的?!?/br> “事到如今還說什么,死都死了,扔后面水塘去……” “???就扔附近?” “怕什么,反正是因為微笑女神死的,尸檢也檢查不出來……” “唉,這次可算是被你害慘了……” 外面電閃雷鳴,風雨交加,兩人急著躲雨,懶得再檢查尸體,直接把人扔進水塘就匆匆離開了。 記憶的碎片拼接在一起,那些畫面不再混亂割裂,而是流暢地像電影般放映起來。 陸瑾言開始劇烈地咳嗽。 趙一楠一把抱住陸瑾言,溫柔低語:“寶貝沒事的,只是個夢而已,我在這里陪著你??禳c醒來吧……”他的話語仿佛帶著魔力,讓陸瑾言緊繃的身體逐漸放松下來,夢囈聲也漸漸平息。 陸瑾言聞到了熟悉的味道,猛地睜開眼,緊貼著自己的是溫暖的胸膛,而不是那冰冷刺骨的水塘…… 他松了一口氣。 “哥,我想起來了,我都想起來了……楊老師,口袋……咳咳……糖果……” 趙一楠心疼地拍了拍他的背,給他順順氣,然后擰開一瓶礦泉水遞給他,“言言,不著急,慢慢說?!?/br> 陸瑾言喝了口水,緩緩道:“那天……你還記不記得我向你表白那天?” 趙一楠點頭:“死都不會忘。那天你向我表白,我太激動,太驚訝了,像個大傻子一樣傻不愣登地站在那里,還沒等我說話,你就跑了,一點機會都不給我啊……” 陸瑾言稍稍有點不好意思,“我不是說這個,你記不記得那天我去的比原定時間晚了一些?” 趙一楠:“確實?!?/br> “那是因為半路楊老師突然把我叫過去,耽擱了一會兒?!?/br> “然后呢?” “楊老師那天確實不太對勁,他先是莫名其妙地和我說了一句對不起,接著問我愛不愛吃糖。我說,我還挺喜歡吃奶糖的,他說他喜歡吃玉米軟糖,然后他就抓了一把糖塞進了我口袋里,最后說了一句:‘《定風波》記得背’。如果說,他們一直想抓我是因為楊老師給了我什么東西的話,那……唯一的可能,就是……” “那把糖果!”趙一楠和陸瑾言異口同聲道。 “哥,走,帶我去找糖果……” “你放在哪里了?” 陸瑾言想了想,“那天,我穿的是你的那件校服……然后……我把糖果塞進了口袋里……” “那那件衣服現在在哪兒?” “當時我準備去美國了,準備斬斷一切的聯系,所以那件衣服我也沒有帶走,還在老房子里,我記得當時把它疊好放進了衣柜里?!?/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