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嫁給暴發戶以后 第65節
姜姒看著沈晏衡睡著的模樣,又不知道怎么說他了,只能上前去讓他洗了澡再睡覺。 沈晏衡倒是也聽話,他從床上撐坐起來,歪著頭看著面前的姜姒,姜姒今天穿的是一件橘黃色的齊胸襦裙,站在那里被燭火鍍了一層淺淡的柔光。 異常的奪人眼目。 沈晏衡摟過姜姒的腰,把頭埋在她的小腹,嘟囔著:“可不可以不洗,我好困……” 姜姒皺起眉頭,態度堅定的說:“不可以?!?/br> 他剛喝了酒,身上沾了酒味兒,不沐浴肯定是不可以的。 沈晏衡揚起頭看著姜姒蹙起的眉頭,當即就服了軟,“我要洗的,你不要生氣?!?/br> 說完他就抬起手試圖去撫平姜姒的眉頭,姜姒怔了怔,她眸色微動,心房也有點怪異。 “要不我們一起吧?”沈晏衡語出驚人,看他模樣不像是開玩笑。 姜姒眸孔猛然一縮,“!” 沈晏衡的模樣看起來就像是喝昏了頭的,放在平日里,姜姒認定這個話從他嘴里吐不出來的,如今了酒勁倒是還壯了他的膽。 “快去?!苯B度生硬,拒絕的意味很明顯。 沈晏衡可憐兮兮垂下了眼“哦”了一聲。 然后乖乖的起身往屏風后面去了,丫鬟們也將他要洗澡的水打來了,這么幾經折騰,沈晏衡的酒算是真的醒了大半。 . 不多時,他從屏風后面走了出來,披著白色的衾衣,下/身穿著一條白色衾褲,露出小腹分明的腱子rou,上面還墜著稀碎的水珠。 從喉結滑下的水珠被盛在了鎖骨處。 姜姒權當自己什么也沒看見,默默無言的收拾著自己換下的衣裳,她是中午沐浴了才出去的,所以今晚只有沈晏衡一個人。 “夫人,我洗好了?!鄙蜿毯夂八?。 姜姒頭也不抬的嗯了一聲。 沈晏衡就往前湊過去,剛洗完澡他身上是那種溫潤的熱氣,貼上來的時候就像一個熱水爐。 姜姒手指不動聲色的僵了僵,鼓起勇氣抬頭去看沈晏衡,可沈晏衡比她高那么多,她平視出去就是對方的胸肌。 她連忙抬起頭去看沈晏衡,卻見沈晏衡一臉溫笑的看著她。 姜姒當即避開了眼,說:“那就早些歇下吧……” 沈晏衡不滿,他抬起手去捧起了姜姒的臉,然后矮下了身,和姜姒貼得極近,“夫人為什么不看我?” 當真是醉了酒。 姜姒抬起手掰開了沈晏衡的手指,然后讓沈晏衡在床邊坐下,她今天便照顧一下這個醉鬼好了。 沈晏衡倒也聽話,他挨在姜姒身邊坐了下去,姜姒就彎下腰幫他系好了衾衣的帶子。 沈晏衡就拍了拍身邊的空位置,也示意姜姒坐下。 姜姒說:“現下時辰不早了,要睡覺了?!?/br> “我知道?!鄙蜿毯恻c了點頭。 他手動把姜姒拉在了身邊坐下,然后鼓足勇氣說:“夫人!我有一個請求!” 姜姒抬眼看著他問:“什么?” 沈晏衡偏過頭去看她的臉,很是認真的說:“就是,你以后能不能像今天那樣,就叫我二郎……” 沈晏衡聲音越說越小,竟有一種扭扭捏捏的姿態。 姜姒被逗樂了,她如釋重負那般的說:“妾身當是什么,讓二郎如此扭捏,怎么不可以呢?” 沈晏衡眼睛一亮,興奮的盯著姜姒,然后說:“我是怕你不高興的?!?/br> 姜姒笑了笑,她伸出手去握住了沈晏衡右手的食指,然后說:“你想的話,就可以?!?/br> 沈晏衡眸色再度一亮,重復問:“我想的話,就可以?” 姜姒似乎還沒認識到自己的話有歧義,還點了點頭說:“是?!?/br> 他看著姜姒的眼睛,終究還是xiele一口氣,“好?!?/br> 他借著酒勁還想做過分的事情,可姜姒太乖了,她不曉得自己齷齪的心。 姜姒就把被子掀開了一些,說:“那早些睡下吧,已經很晚了?!?/br> 說話間,外面扯了一道可怖的閃電,伴隨著如山坍塌般的雷聲,嚇得姜姒身子一顫,下一秒她就被沈晏衡摟進了懷里。 沈晏衡像孩子那樣哄道:“不要怕?!?/br> 姜姒本來就不怕,她被摟在沈晏衡的懷里,默了很久后,她抬起手去拉住了沈晏衡的衣袖,貼得更近了一些。 “二郎,我怕?!苯τX得這一刻她的聲音嬌都不是自己的了。 沈晏衡輕輕的拍了拍她的后背,下巴在她的頭頂蹭了蹭,溫聲撫慰:“不怕,我在的?!?/br> 姜姒心里泛了軟,鼻子有一些發酸,所以她就不自覺的抽了抽鼻子。 沈晏衡便以為嚇哭了她,就扶著她的肩膀低下頭去看她,姜姒抬眼看著他,眼里有一點溫潤。 兩個人挨得這么近。 呼吸在他們之間交織著,昏黃的燭火映得他們之間更是旖旎曖昧的。 “都要嚇哭了?!鄙蜿毯馓鹗?,用大拇指的指腹去蹭了蹭她的眼尾。 姜姒不說話,眸光微動。 沈晏衡呼吸加重了一些,他喉結上下一滾,瞧著姜姒紅潤的薄唇,起了不該起的心思。 所以他逼迫自己挪開了眼。 “二郎?”姜姒看沈晏衡神色不對,就湊近了一些去問他怎么了,“你怎么了?” 沈晏衡回過頭和姜姒四目相對,挨得那么近。 他自認自己不是君子,可在姜姒面前他就是個假君子了,明明心里動的歪心思,面上卻要正正經經。 所以他往后退了一些,聲音暗啞的說:“沒事的?!?/br> 姜姒眸色一暗,應了一聲好后,就坐端正了身子,下一刻沈晏衡突然趨身上前來一手將她的后腦勺扣住,一手攬住了她的腰身,然后溫涼的唇很快的就貼上了姜姒的薄唇。 姜姒眸孔一縮,現下她的鼻尖全是雪松的凜冽清香,起初,那薄唇只輕輕的貼在上面,沒有任何動作。 姜姒余光瞥見沈晏衡的喉結上下滾動了一番,察覺到沈晏衡的呼吸越來越重,她心措亂,自是不知所措。 沈晏衡就抬起手遮住了她的雙眸,他本心為試探,所以唇貼上去后就沒有任何動作,等姜姒將他推開,或者…… 默許他。 答案顯而易見。 沈晏衡就允著她的唇瓣,細細的啄/吻,又鉗著她的腰身讓她和自己貼得更近了一些,無論是胸膛還是雙唇,都貼合得那般親密無間。 他吻得很有侵/略性,溫熱的呼吸與之交纏,他啄她的唇瓣,吻她的唇瓣,舌尖去舌忝舐她的唇瓣,吻得姜姒的雙唇都發麻了。 可他不停歇,沈晏衡緩緩地睜開了眼,那雙眼被情/欲占滿,盛著稀碎的理智,不過垂眸看到了姜姒白皙的頸脖附著一層薄薄的紅暈后,他那點稀碎的理智眨眼間就煙消云散。 他離開了姜姒的唇,將她雙眼上的那只手放了下來,美嬌娘被他吻得眼波瀲滟,眼尾紅潤,嬌軀微顫,只能加重了喘息的聲音。 沈晏衡嗓音暗//啞又克制:“阿姒,接吻的時候,嘴是要張開的,對吧?” 姜姒抬眼看著他,沒有聽明白沈晏衡的意思,卻張開了唇“昂?”了一聲。 沈晏衡便又貼了上去,這回不等姜姒反應,他已逼得她毫無退路。 姜姒呼吸提不上來,手也無處安放。 可右手卻實在沒有安放的地方,沈晏衡似乎察覺出了,他扣在她纖細的腰間上的那只手便捉住了姜姒的右手。 把她的手帶到了自己的頸上,頸脖處血液的跳動貼著她的掌心,guntang又有力。 沈晏衡的手流連在姜姒的薄背上,揉亂了她的外衫,也讓自己身上唯一的那套衾衣變得皺亂起來了。(只是接吻?。?!別的什么也沒做?。?/br> 鼻尖有淡淡的酒香,姜姒今晚滴酒未沾,可卻似飲了世間最烈的酒,灼燒得厲害。 呼吸喘不上來了,姜姒雙眼宛若失了神,再也聚不攏神了一樣。 良久,沈晏衡離開了她的唇,他心臟跳動得很厲害。 再要對著那紅潤的唇吻上去的時候,他覺得自己不知道怎么收尾了。 所以他抑制住了自己,沈晏衡覺得晚間喝的那點酒因為他現在的興奮,便又發揮酒性了,他腦子一熱,往后一倒就睡了過去。 姜姒身形怔愣了一下,看著仰躺在床上的沈晏衡,她愣了愣,終是反應了過來。 她低頭系好了外衫的衣帶,然后去看床上的人,她確信對方是醉了酒的,可是把她吻得頭暈目眩后,自己卻倒頭睡了過去。 姜姒覺得他太不負責任了些。 可她要同一個醉鬼去討什么? 姜姒起身去扯了被子過來準備給他蓋上,余光卻瞥過了沈晏衡的腰腹,再往下便是姜姒最不想面對的情況了。 沈晏衡如今只著一套衾衣衾褲,薄薄的褲衫遮不住什么,還將人擠得慌,姜姒手忙腳亂的把被子蓋到了他身上,然而厚重的被子都遮不住某些高昂的地方。 姜姒紅著臉耳拿了一件斗篷披上以后,就逃也似的離開了這里。 . 都深夜了,姜姒敲響了唐月閨閣的門,唐月躲在被窩里看戲文,聽到敲門的聲音就爬起來問是何人。 姜姒努力的清了清嗓子,讓自己看起來沒有任何的異樣。 “是我,小月?!苯η謇溆譁睾偷穆曇粼谕饷骓懥似饋?。 唐月就下床來給她開了門,見姜姒披著斗篷現在外面,她當即想的是姜姒身子不好,不能受風。 所以連忙把她請了進來,說:“表姐怎么來了?” 姜姒咳了一下解釋:“你表姐夫喝了酒,睡覺不老實,我過來找你擠一擠,可以嗎?” 唐月連忙點頭答應:“當然可以啊?!?/br> “我也正好要睡下了?!碧圃缕鹕砣ヒ鹿窭镉帜昧艘粋€枕頭出來。 這晚表姐妹二人就在一張床上睡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