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青回,我嗑的cp成真了 第38節
“不會是紀朗吧……” 高阮“嗯”了一聲,“印章側面刻著他的名字,后來等傅星徽醒了,我就攤牌說我看了他的印章,問他是不是和紀朗談過,不過他不承認,但我覺得他們肯定有貓膩,你要不要當我的眼線?” “jiejie,人家那時候是個病人啊?!甭匪啡滩蛔〉溃骸熬退隳闶歉柲λ挂膊荒苓@么不人道吧?!?/br> “問一句怎么了,又不會少塊rou,他醫藥費還是我付的呢,要不是我去救他,他人都沒了?!?/br> “???隊長那時候不是說是生病嗎?” 意識到自己說漏嘴的高阮短暫愣了下,忙眼疾手快地糊弄道:“急病,急病……那我打120,不是也算救嗎?” 路朔覺得高阮看起來有點奇怪,但還沒來及多問,他的手機忽然響了。 他臉色一陣紅一陣白的接完電話,看向高阮的表情忽然有些微妙。 “怎么了?”高阮問他。 路朔的嘴角抽了抽,把手機點進微博遞給高阮,“姐,我再也不說吐槽你八卦了,從今天起,我就是你的眼線了?!?/br> 雖然不知道是什么讓路朔突然轉變,但高阮還是頗為滿意地點了點頭。 片刻后,她低頭看見了路朔手機屏幕上碩大的熱搜標題——“#心疼路朔梅開二度#?!?/br> 第34章 直播 #心疼路朔梅開二度#這個詞條在前排掛了一整天, 一直掛到傅星徽參加sil的宣傳活動前,話題下依然討論的十分熱烈。 節目組看熱鬧不嫌事大地把傅星徽和紀朗拉上床簾那段也剪進了正片里,就差把“搞事情”三個字寫在臉上了。 而網友們則紛紛炸開了鍋。 【救命這兩個人怎么這么喜歡搞小動作??!偷偷摸摸到底是在干什么??!】 【臥槽, 上次在廁所也就算了,這次直接躺一張床上拉床簾了,這都不用四舍五入了這就是拉燈!】 【離譜,這也太離譜了,我忽然覺得兩個人這么多年的避嫌仿佛成了一個笑話?!?/br> 【 1, 不過也可能是閉太久了,這波直接干柴烈火了?!?/br> 【求求節目組做個人讓我聽聽兩個人在說什么好不好,有什么是我們尊貴的vip不能聽的!】 然而兩個人說話的聲音實在太小,話筒沒能收進去, 只能看見兩個人脫了拖鞋爬上床,后面節目組就切到了其他人的鏡頭。 郁悶的觀眾紛紛在彈幕上留言,恨不得之間穿進屏幕拉開床簾,可還沒來得及發牢sao, 后續節目組又把鏡頭切了回來。 天色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黑了,而床簾還是那個床簾。 半晌,剛剛一直靜止不動的床簾忽然晃動起來, 隨即傳來了兩人嬉鬧聲,那些嬉鬧聲最初還收著, 到后面完全沒有抑制了,在安靜的環境里顯得分外清晰。 十分鐘前還在失望的觀眾瞬間傻了眼。 【我蚌埠住了, 這他媽是傅星徽嗎?會不會太崩人設了一點?】 【我也想說,救命, 我感覺上次聽到傅星徽笑這么開心好像已經是上輩子的事了?!?/br> 【哈哈哈哈哈吃瓜路人路過, 一直聽說傅星徽在綜藝里很無聊來著, 我看這不是挺真性情的嘛?!?/br> 【我懷疑這倆人已經完全忘記還在錄節目了,紀朗就算了,傅星徽是怎么回事啊,你還記得你在鏡頭前永不出錯的人設嗎!】 【哎呀,戀愛中的小情侶是這個樣子的啦/擠眉弄眼.jpg】 【我傻了,為什么你們還有心思聊什么崩不崩人設笑不笑的問題,這些我都不關心,我就想知道這床為什么在晃!】 【從天亮do到天黑罷了?!?/br> 【嘶……剛進來苦茶子就糊我一臉,大家冷靜下這是公共平臺!】 【臥槽怎么又是路朔!】 【傅星徽對路朔扯謊真是張口就來,麻了,影帝濾鏡在我面前碎了一地,這他媽不就是偷偷戀愛的小情侶和班主任嗎?】 【神他媽看劇本,這倆人居然說自己在看劇本,我是沒見過看劇本看到床上去還晃成那樣的,路朔爭點氣,這次別相信好嗎?】 【前面的姐妹你失望了,他又信了?!?/br>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救命,路朔為什么這么單純啊,他怎么又信了,爭點氣好嗎,下一次見到你能不能變成鈕祜祿·路朔?】 【心疼路朔。/點蠟 】 在這條彈幕之下,大家紛紛刷起了整齊的隊形,然后就有了昨天的“梅開二度”。 路朔凌晨三點轉發了相關詞條的微博,配文只有一個心碎的表情包,意料之中地招致了一堆“哈哈哈”,又把相關微博的詞條炒熱了不少。 不過視頻的兩位當事人倒是一直沒說過什么,傅星徽到底在想什么紀朗不知道,但是他心里想的很簡單,不用辟謠,就四個字:“都給我嗑?!?/br> 嗑他和傅星徽,總比嗑傅星徽和高阮強,紀朗半是酸地想,他就不信他這個暗戀傅星徽了九年多的熒幕初搭還pk不過高阮。 他點進超話,打算看看大家有沒有在快樂嗑糖,然而他沒想到的是,跳出來的第一條微博就充滿了朗月星徽粉絲一直以來的卑微語調:“會不會是被惡意剪輯了呀,大家要不還是別舞得太過分,收著點?” 和超話飆升的粉絲數相反,大部分的粉絲依然十分小心翼翼,紀朗往下翻了翻,又看到幾篇堵柜門的小作文。 紀朗的嘴角忍不住抽了抽,“這你們都不嗑?怎么忍得住的?” 他人在長榮大廈的一樓大廳,饒是距離傅星徽出場還有一個小時的時間,長榮大廈的一樓已經被圍得水泄不通,人山人海,保安滿腦門兒熱汗,努力維持著秩序。 他熱得不行,索性帶著幾分郁悶的神色把手機收了起來。 sil主打藍色系,專柜全部是以深海藍為主。大廳已經提前擺好了臺子,架好了直播設備。 長榮大廈在郊區,今天又是工作日,加上線上也有直播,事實上,就連紀朗都沒想到,傅星徽不過出場十來分鐘的銷售活動,居然能拉開這么大的架勢,還好他來得夠早,在看臺前排占了個不錯的位置。 青年穿著一身白t牛仔褲,黑色的鴨舌帽和黑色的口罩擋住了大半張臉,紀朗想了想,又摸出一副墨鏡帶上。 他已經在這兒站了倆小時了,黑色斜挎包里的面包被擠成了薄面餅,他看了兩眼,終究是嫌棄地拉上包,喝了兩口水。 身邊人擠人全是粉絲,冬天的商場還開著暖氣,大顆大顆的汗從紀朗額頭上流下來,呼吸都變得有些困難。 時鐘緩緩向前,終于指到了預期的時間,主持人閃亮登場,在一連串對品牌方的宣傳廣告后,總算是到了邀請傅星徽出場的環節。 紀朗把手伸到包里去掏提前準備好的橫幅,可就在傅星徽上場的一瞬間,站在紀朗前面和周圍的粉絲瞬間激動起來,喧鬧的喊聲里不住地跳起來或是踮腳,推推搡搡擠得紀朗差點被壓扁。 紀朗穩了穩身形,正要舉橫幅,腳上又傳來一陣劇痛,他驀地低頭,嶄新的限量款白球鞋上印著一個黑黢黢的腳印,紀朗覺得自己的心都在滴血。 臺上的傅星徽已經開始自我介紹了,紀朗無心再去糾結鞋子上的黑印,趕緊舉起橫幅去看臺上的人。 還好他仗著身高優勢,比女孩們的視野高了一大截,他跟著踮起腳,從前面的舉起的手臂縫隙里艱難地看著臺上的傅星徽。 然而就一眼,紀朗就莫名其妙地覺得自己被治愈了。 明明的是昨天剛剛見過的人,可是他站在舞臺上的時候,好像又是不一樣的光芒萬丈。 傅星徽的頭發做了海藍色的挑染,隱在深黑的頭發之間,被舞臺燈光照耀著,顯得格外精致。他穿著一身靛藍色的西裝,里面搭著袖口系帶的襯衫,握著話筒的時候,白色珍珠扣和長長的系帶就會從西裝袖口露出來,繁復而溫柔。 他手很修長,皮膚很白,食指戴著藍色寶石的戒指,黑色的話筒被他握在掌心,傅星徽的儀態一直很好,背很直,板正地立在那里,帶著恰到好處的微笑,從容又溫和。 聽著他說話,累和熱的感覺好像逐漸消失著,連擁擠的不適都淡了。 “歡迎大家來到我們的活動現場,”主持人深諳調動現場激情的秘訣,他看了傅星徽一眼,拿出身旁的主推產品,“我們接下來要挑選一位幸運觀眾來嘗試一下的我們的新品,愿意上臺的朋友們請舉起你們的雙手好嗎!” 人群中爆發出一陣呼喊,無數舉起的手不住攢動,主持人看得眼花繚亂,然而人群中一個穿著簡單卻莫名其妙戴著墨鏡的人很快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那個男人很高,盡管臉被擋全了,也擋不住他一身格外朝氣的少年感,而且主持人總覺得他身上有種明星氣場,饒是被人群擠得七零八落,也顯得格外出眾。 而且如果是男粉……主持人想了想,還能讓傅星徽上手給他試新產品。 于是他直接道:“那個帶黑色鴨舌帽的小帥哥,你愿意上臺來嘗試一下新產品嗎?” 傅星徽腦子里全是臺本,前半段一直在極其認真地完成工作,目光也是訓練好地落在人群中心的位置,并沒有特別留意和關注某個粉絲,這會兒聽到主持人開口,他才在人群中開始搜尋主持人所說的鴨舌帽小哥。 然而這一看,傅星徽怔住了。 饒是臉被擋全了,傅星徽也認得出來這是誰。 紀朗顯然也愣住了,他只是想來湊熱鬧追一追傅星徽的線下,萬萬沒想到居然被主持人點名了,這時候幾乎所有的粉絲都看著他,前排的小jiejie們甚至頗為有禮貌地給他讓出了一條路。 剛剛還叫囂著讓大家都來嗑糖的紀朗突然就緊張了。 他的心跳得很快,比面對無數記者采訪和粉絲圍堵的時候還要快。 他順著那條空出來的路望過去,在盡頭對上了舞臺中央傅星徽的目光。 片刻后,傅星徽忽然很輕地笑了一聲,開口道:“過來吧?!?/br> 這一聲平平淡淡的邀請撞得他心神劇震,紀朗差點咬破了的舌尖,才控制住自己試圖同手同腳的四肢,走到傅星徽身邊站好。 “這位小帥哥,能麻煩你把眼鏡和口罩摘下來嗎?”主持人笑著問他。 紀朗堅定地搖了搖頭,又指了指自己的喉嚨。 傅星徽看了他一眼,開口替紀朗打圓場道:“他可能是嗓子不舒服,也不想露臉,我們尊重他的意見?!?/br> 主持人萬萬沒想到自己隨口一叫居然叫上來一個又不露臉又不愿意說話的,然而這時候人已經上來了,他也不好把人趕回去,只好拿出宣傳的新品救場道:“那我們的粉絲福利,就是讓我們sil的代言人傅星徽給您嘗試一下我們的新品?” 他轉頭問傅星徽:“可以嗎星徽哥?你上手給他涂?!?/br> 傅星徽點點頭,“沒問題?!彼麖闹鞒秩耸掷锝舆^那瓶藍色的新品,“涂手上可以嗎?”他偏頭問主持人。 “可以的?!敝鞒秩诵χ?。 紀朗在無數人的注視下艱難地伸出手,傅星徽看了他一眼,左手牽住他的無名指和中指尖,滴了幾滴乳白色的護膚品在他手上,柔軟的指腹在他的手背上輕輕揉搓拍打,不過短短了幾秒鐘,紀朗感覺自己的半邊身子都麻了,耳朵尖紅得像要滴血。 他無比慶幸今天決定戴上墨鏡的舉動,傅星徽松開他手的一瞬間,他才發現他居然一直屏著呼吸。 傅星徽像是察覺到了他的緊繃,狀似無意地拍了拍他的肩,卻讓紀朗再一次想起手背上細膩纏綿的觸覺。 紀朗覺得自己可能是被熱傻了,連墨鏡上都出現了水汽。 主持人恰到好處地插播進廣告:“兩位對我們sil的這款新品評價如何?” “質感很好,”傅星徽微笑著背臺本:“很容易推開,質地輕薄,吸收也很快,”他又拿起紀朗的手聞了聞,偏頭對主持人道:“這個味道我也很喜歡?!?/br> “看來星徽哥對我們的產品評價很高,”主持人笑道:“那這位小哥,您覺得怎么樣?” 他覺得怎么樣?紀朗想,他覺得他恨不得這輩子都不洗手了。 真沒出息。 他也是個二十多歲奔三的成年人了,怎么還是跟愣頭青一樣,又不是沒有牽過手……他決定把心里頭的那點失控全部歸結到傅星徽的手實在是太軟了。 一觸即分,要碰不碰,就像是小貓在撓他的心似的。 他在主持人的關注下故作高冷地點點頭,反正也沒有人知道他口罩和帽子下藏住的表情是什么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