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飛蛾(微h)
今晚同樣被無端摑了一巴掌的還有蔡健強。 他手里攥著一個街邊小店里買來的水煮蛋,小心翼翼又憤憤不平地在自己的臉上來回滾動。 “都說多少次了蔡健強你這個蠢貨!看吧,今天還無端端被人當成變態...都讓你別老是那么多管閑事...你活該被打!活該被打!” 蔡健強自己罵自己罵上頭了,手里滾雞蛋的力度失了分寸,按到傷處的痛讓他倒吸了幾口涼氣,登時放輕動作。 才回到自己家門前,肚子突然“咕嚕咕?!钡仨懫饋?。 唉,他都忘了,他還沒吃晚飯呢。 腳步后退,他直接拍了拍隔壁的鐵門: “金虎!大老虎!在不在!我餓了,你有吃的嗎?” “...”沒有回應。 蔡健強把雞蛋往鐵門一砸,一邊剝掉雞蛋殼把蛋白吃進嘴里,一邊耳朵貼著門聽里面有沒有動靜。 “...”還是沒有...不,好像有微弱的小母貓的聲音! 那個聲音時有時無,婉轉輕柔,聽起來像是小貓叫春,不認真聽真的聽不出來。 難不成這大老虎養了一頭四眼鐵包金還不夠,又偷摸藏了一只小母貓? 一想到貓,腦海里驀然浮現那個摑他的女人—— 她張牙舞爪的樣子也挺像一只母貓。 不過想想她打他時那個兇狠模樣...蔡健強沒來由地打了個冷顫,臉上巴掌印好像比剛剛還要刺痛。 算了,回家多喝幾口白開水填肚子好了!他轉身回自己家。 —————— 門外沒了動靜,緊繃的肌rou放松下來。 “唔...” 柳彩云眼中水光瀲滟,右腮被身下男人塞進的手指頂得凸起一個小包,唾液沿著不能合起的嘴角墜下,最終掉在男人赤裸胸膛上。 粗魯攪動幾下,男人抽出塞在她口中的兩根濕亮粗指,拎過扔在一邊的裙子擦了擦,又把裙子扔回原地。 他往后舒展雙臂,搭著沙發背冷眼睨向身上女人,姿態如同慵懶的大貓: “...人走了,可以給我吃你的奶子了吧?!?/br> 彩云渾身一顫,臉上簡直guntang得冒煙。她顫顫巍巍著從坐在他腰腹間到立起上半身,努力忽視他勃起到頂住她陰部的龐然大物,扶著他寬闊肩膀,挺起胸部想要湊近他的臉。 在將要貼到他嘴,rutou都可以感受到他呼出的冷氣時,他卻往后昂首,rutou被他冒出胡茬的方正下巴蹭得收縮起來。他在故意為難她。 “??!”彩云幾乎要泄氣了。 “不是你要玩么?”金虎恥笑道,“不想玩,門在那邊?!闭f罷,想要把她推開。 柳彩云聽見他又趕她走,立馬下定主意。她用力挺起一雙沉甸甸的雪白奶子,學著他慣用的方法,用虎口托起自己雙乳。 原本高聳rufang被抬得更高,皮下青色血管若隱若現。碩大奶子直接貼在金虎唇邊,敏感的rutou都能感覺到他嘴唇溫度,充血變硬。 潘金虎嗤笑,要求也得寸進尺: “求我吸你奶頭?!?/br> 彩云腦子一片混亂,白花花一片像沒信號的電視畫面。她側過頭,長發隱隱遮住她側臉、肩膀,有幾縷還垂到金虎臉上,讓他蠢蠢欲動,讓他幾乎控制不住自己。 “求,求你,吸我奶——”她羞恥得幾乎要說不出話。 話音剛落,大半個奶子被含進嘴里,吸允著大口大口吞咽。腫脹硬實rutou被舌頭撥動,牙齒更是肆意啃咬、往外拉扯后又吐出,動作激烈得乳浪一層迭一層。 柳彩云快要癱軟下來,只能用最后幾分力氣,送上自己。迷糊之間,又覺得有幾分帶著痛的舒爽。 潘金虎干脆托住她后腰,埋頭在她雙乳間來回吸允啃咬。他刻意多用幾分力氣去咬她,因為他就是想要她痛。 但是現實不如他愿,他發現一件事情—— 她濕得滴水。被剝光衣物的下身居然放浪地在他的勃起上緩慢擺動腰身,源源不斷的yin水濡濕他的運動褲。 仔細看,還看到yinchun上方刺激得冒出來的陰蒂。 “柳小姐,你磨得很舒服吧?”拇指撥弄陰蒂,他繼續羞辱她,“奶子又大,逼又浪,我這么對你你還覺得爽?這么yin蕩的你是不是有很多人吸過你的奶,插過你的——” 下流的色情字句快要擊碎自尊心。彩云不想再聽到他面目冷硬地吐出那些話語,她唯有俯身親吻他嘴唇,堵住他的聲音。 身體的難耐,加上這段日子所受到的委屈和冷眼,她再也忍不住,一邊吻他一邊傷心流淚。 她不會太高超的技術,因為從始到終只吻過金虎一個人,她只是反復輾轉在他唇間,像以前安撫他一樣揉捏著他耳垂: “虎哥...不要這樣對我...虎哥...虎哥...”她哭到要喘不過氣來,抽噎著放開他,坐在他胯上,委屈著用手心抹走眼淚。 他沒有吭聲,沒有抱她,當然也沒有推開她。 她一手攬緊他脖子,一手握住他右手食指,臉窩在他頸側,哆哆嗦嗦著吸取他熟悉的溫暖。 潘金虎抿緊嘴唇,睫毛陰影投落在黑沉眸子。他由得她窩在他懷里。小小一團,坐在他腿上也不覺得有什么重量。 過了不知多久,一開始還哼哼唧唧的人,漸漸呼吸平緩下來,身體起伏都變得規律。 潘金虎低頭,見到她抱住他的手臂起了雞皮疙瘩。剛要撥開她手臂,就聽到她喃喃: “嗚,虎哥...” 放棄放下她的計劃,他伸長手拿到自己的外套,在一邊肩膀被她完全抱著的情況下,艱難地把外套蓋在她不著寸縷的身上。 在整理衣擺的時候,又看見她上次扭到手腕而留下的淤青。淤青的程度已經不是太嚴重,邊緣已經有褪成紅色的跡象。 沉默半響,確認懷里的人已經沉沉睡去,金虎伸手去找到自己的皮包。 他記得里面有鐵打藥水的。 用牙齒咬開拉鏈,又用牙齒轉開瓶蓋,他倒了一些在她手腕上,然后用溫熱掌心捂住淤青部位。不能搓熱藥酒,唯有用這種方法看能不能起效。 淤青的面積這么大,不知道她當時有多痛。 幫她捂了好一會,金虎才發現自己下身仍然在褲子里撐起一個明顯沒那么快可以消下去的形狀,可是他卻一點也沒有關心它的想法。 電視柜那邊的昏黃臺燈惹來了幾只飛蛾。飛蛾正前赴后繼地追逐著熱燙的燈泡。 潘金虎靜靜地看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