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族婦女②
“你看上他了?”他抱著她,低著頭,下巴抵在她的肩上,身子緊貼著她,胸口起伏劇烈,如同一頭野狼。 她不說話,他繼續道:“他同阿帕長的很像?!?/br> “你看他,就是那種女人看男人的眼神?!彼噲D從她嘴里問出個究竟。 “我是女人,他是男人,這很正常?!彼@過他的話回答。 他頓時語塞,有些氣惱,捧住她的臉,又親了下去,啃著她那瓣厚厚的嘴唇,咬得輕,口水沾在了上面,舌頭也伸到里面舔她的牙齒。 她是睜著眼睛的,隱隱可以瞧見他扎在后面的小辮以及清晰的下顎線,連接在下面的小麥色皮膚被微微扯動,有幾分性感。 她摸到他的喉結,皸裂的手指帶著粗糙的紋,磨在那處凸起的地方,她按了下,是硬的。 他氣息亂了,力度也更大,親狠了點,下面似乎是立起來了,隔著厚厚的藏袍一下一下的頂著她。 天暗了下來,看著人也是黑漆漆的,兩人的額頭抵在一起,沉默的氛圍在她們之間蔓延。 她先開了口:“前幾天我去了卓瑪家,她送了很多東西給我?!?/br> 他像是有了預感,心中惴惴不安。 聽她說:“她家里頭有三個男人,日子過得倒還不錯,我就收了她的禮,不過之后肯定是要還回去的?!?/br> “所以你也想……你也想了對不對?” “我沒那么說?!彼?。 他一下直起身,著急地大聲道:“我不許,阿佳我不許你同他在一起?!?/br> “現在都是一妻一夫制,他又不是這里的人……” 他正說著話,瞧見司璟卿從里面出來了,便閉上了嘴。 司璟卿一直在帳篷里等,主人家沒回來,他也不好隨意走動,聽見帳篷外傳來談話的聲音,他和秦臻分開了到底是有點心焦,猜測或許是秦臻找來了,打算出去看看。 她見丹巴不講話了,像刺猬般豎起刺,滿身的敵意。 轉過身去看見是他,問:“怎么出來了?” 她忘了切換成漢話,是直接用藏語對他說的。 他聽不懂,但也能猜出個大概意思,表情中透露出一絲尷尬,沒提自己原本的目的,只說:“我不太適應高原環境,頭有點暈,所以出來透口氣?!?/br> 丹巴道:“外面狼很多,你亂走小心被狼吃了?!痹捴杏谢H说某煞?。 “謝謝丹巴兄弟的提醒?!彼蟾攀遣慌?,臉色平靜,叫丹巴的稱呼時在腦中思索了一會。 “什么丹巴兄弟,誰和你是兄弟……”丹巴小聲嘀咕了一句。 她遞給丹巴一個訓斥的眼神,他不高興地噤了聲。 達娃:“這一帶狼很少見,你不走遠的話是不會碰見的,丹巴比較頑皮,他嚇唬你的,你不用害怕?!?/br> 司璟卿笑了下,“沒事,我還沒親眼看見過狼,如果真能見到也算是一段有趣的經歷?!?/br> “狼把你咬死最好?!钡ぐ陀貌卣Z說道。 他知道她又要怪他,所以說完就跑回帳篷里去了。 司璟卿不是沒感受到丹巴的敵意,但他只當他是排外,在他看來無論什么地區都存在著個體差異,有不歡迎外來者的人也是正常的事。 達娃:“他鬧脾氣了,你同我進來吧,不用管他?!?/br> 司璟卿毫不在意地說:“沒關系,畢竟是我貿然來打擾到你們了?!?/br> “你要是想,可以多住幾晚?!?/br> 司璟卿詫異地看向她,還沒領會到她話中的意思就見她進去了。 他自覺是多想了,她說的應當是客套話。 她在地上鋪了層厚毛氈,丹巴在幫忙時又抱怨道:“毛毯給了他,我們蓋什么?” “你和我蓋一條就好?!?/br> 夜晚天冷,毛毯并不大,兩個人動幾下便容易漏風,他和她常常是一人蓋著一條毯子。 他腦里想到了一些東西,臉上發熱,不作聲了。 “你睡這?!变伜煤?,她提手示意他。 司璟卿朝她投去感激的目光,又向她道了謝。 天已經是徹底黑了,布滿了星子。 丹巴緊緊地摟著她,前胸貼著她的后背,他手臂結實,環著她的腰。 她睡意漸漸上來了,他卻不是個肯老實睡覺的人,原本摟著她的那只手摸到下面,像蛇一樣靈活地鉆進了她的褲子里,先揉出點水,手指上打好潤滑就往她里面塞,緊閉的rouxue被打開個小口,手指插進來的瞬間立馬被又熱又濕的rou吸住,他卻不依不撓地又入深了些。 丹巴趁她快要睡著時用手指進入了她的身體,裹著晶瑩的春水,飛快地抽送起來,他速度十分快,里面還未閉攏就又頂了進去。 被他這么一弄,她睡意也散了大半,捉住他的手,低聲道:“好生睡覺?!?/br> “阿佳啦……你里面好濕?!彼麥愒谒呡p聲道,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耳邊。 他含住了她的耳垂,聲音含糊,帶著些蠱惑的意味,“你不想要我嗎?” “嗯……”她忍不住發出了聲音。 她強硬地將他的手抽了出來,“睡覺?!?/br> 他手指還是濕的,揩到身上,存心與她作對,睜著眼睛就是不肯睡。 司璟卿小心翼翼地翻了個身,睜開眼睛,心臟怦怦的跳。 那些窸窸窣窣的聲音在靜謐的夜晚聽得格外清楚,司璟卿竭力克制自己不去亂想,然而不受他控制的想法卻變得愈發的荒唐。 他唾棄自己太過齷齪,竟那樣想那對普通的藏族母子,她們或許是因為他挪不開身才睡在了一起,想到這,他心中不由得多了幾分愧疚。 不知是怎么睡著的,但總算是熬到了第二天。 外面的陽光照了進來,司璟卿揉了揉眼睛坐起來,帳篷里只剩他,他有些恍惚,晃了晃頭,使自己保持清醒。 他穿上衣服,走了出去,眼睛尚未適應強光,用手擋在額前,才將眼睛徹底睜開。 “醒了?”她說藏語時總是有種獨特的語調。 他把手放下來,見她手里拿著一個煙槍,倚在干草堆盤,她頭上沒系頭巾,露出用毛躁的頭發編成的黑色辮子,醬紅色的面頰,眼睛微微瞇起,正看著他。 達娃吐出一團白煙,朝他走了過來。 他忽地愣住了,喉頭發不出聲。 她提起嘴角,笑了下,擠壓著顴骨上的肌rou,眼睛瞇得更小了,但依舊炯炯有神。 “你的同伴如果沒來找你,要不要留下來?” 他一時沒反應過來,露出疑惑的表情,“嗯?” “留下來,留在這里?!彼种貜土艘槐?。 他沉默了幾秒后,回答:“的確是個不錯的選擇?!?/br> 她又粗又腫的手握住那根細細的桿,低頭對著煙槍又吸了一口,目光掠過他看向遼闊的草原。 “騎馬,試試嗎?”她吐出了一口煙。 他點了點頭。 她牽出馬,抬了抬下巴示意他。 畢竟是第一回,司璟卿吃力地爬上了馬背,胯下的馬發出一聲嘶鳴,踢了踢蹄子,他慌亂地彎下腰,身體靠近馬背。 她摸了摸馬的鬢毛,輕輕安撫著它,接著便利落地上了馬,坐在他后面。 司璟卿沒想到她也會坐上來,他以為是她在下面牽著繩子,緊張地咽了咽口水。 棗紅色的馬奔騰在一望無際的草原上,司璟卿覺得自己的心臟都要跳出來了,腎上腺素急劇分泌。 她側著身,方便看清前面的路,勻出了點時間觀察他,見他手因緊張而收成拳,放緩了速度,手掌覆在上面。 他低下頭發現是她的手,心中升起一股異樣的感覺,頭腦忽而放空,思緒雜亂。 司璟卿被她壓在草地上親時,整個人還是懵的,他只知道他的初吻交給了她,這名藏族婦女。 注: 藏族有一妻多夫的風俗,一般是兄弟共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