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媽狂cao年輕男偶像②
四四方方的小屋子,前面擺著臺二手的電視機,何曉艷癱坐在沙發上,沙發前的茶幾上放著一個小小的長方形樣式的黑色老年機,是季憐用的,他一般會把它踹在兜里,外面的客人用微信或者支付寶付款都是直接到何曉艷的賬戶上。 雖然現在的時代沒有智能手機寸步難行,但季憐沒有特殊情況每天就守著自己的小店,哪里也不去,他對待自己向來是省吃儉用,怕買了智能手機給自己糟蹋了。自己衣服穿了好幾年舍不得買,卻給何曉艷到實體店里買了六百塊的衣服,買回來被她狠狠教訓了一頓,又是踢他又是薅他頭發,最后叫他拿去退了。 他拿到店里,店老板說他損壞了衣服,只給他退了四百,他雖然沒讀過書,但也不是好欺負的人,叫老板退全款,老板當然不肯,叫人把他攆了出去,他賴在人家店門口不走,被老板潑了一桶拖地的臟水。 好在后面老板嫌他打擾自己做生意,無奈之下才把錢全退了給他?!?/br> 何曉艷脫了鞋,拿起遙控器,光著腳丫子把兩條腿搭在茶幾上,一不小心碰掉了季憐的老年機,哐當一聲就掉到了旁邊的垃圾桶里,她看了兩眼,懶得管。 季憐忙到中午才有空休息一下,今天的生意好,客人來的多。 他用清水洗了洗手,在圍兜上擦干,從冰箱拿出買的慕斯蛋糕,小心翼翼地放在茶幾上,在她旁邊坐了下來。 “老婆要不要我喂你吃?”他看著她,眼中的愛意傾瀉而出。 她眼睛盯著電視屏幕,不耐煩地說:“喂就喂,哪來那么多屁話?!?/br> 他被她兇習慣了,拆開包裝,用叉子挑起一小塊蛋糕,遞到她嘴邊,另一只手怕蛋糕掉了在下面護著。 “老婆,啊——” 她張開嘴,被塞了一口蛋糕,入口即化,甜而不膩,總的來說味道不錯。 她抬了抬下巴,他立馬明白了她的意思,一口接一口地喂她吃完了整個蛋糕。雖然從早上忙到現在,有時間給她買蛋糕,沒時間吃飯,但看到她吃完了他買的蛋糕,他的心被填滿了。 她嘴角沾了點奶油,他湊過去,用舌頭舔了去,奶油在舌尖化開,有股nongnong的香味。 舔了一下,他似乎還不滿意,又順著她嘴唇的輪廓舔了個遍。 柔軟的舌尖掃過她的唇廓,癢癢的,像被羽毛輕柔地拂過。 不久之前剛和人做完,她現在也沒多少欲望。 季憐舔著舔著呼吸就亂了,她的嘴唇很厚,用來吻他的話剛剛好,他的唇輕輕地印在她的脖子上,手伸到她褲腰上,手指.伸了進去,碰到溫軟的rou,想把褲子拉下來,被她阻止了。 “行了?!彼瞄_他的手,面露不悅。 他語氣低微地說道:“我弄疼你了嗎?還是哪里讓你不舒服了……” “今天不做了?!彼龜蒯斀罔F地說道。 他臉色僵硬,大腦不受控制地胡思亂想,心里堵的慌。 “那我就先去做飯了?!彼酒饋?,動作有些不自在。 季憐去了廁所,鎖上門,伸長了脖子打量鏡子中的自己,皮膚不如年輕時緊致,臉上也有了歲月的痕跡,眼角下仔細看的話會發現有淡淡的細紋。 他看來看去,越發焦慮,一時間心煩意亂。 她是不是嫌棄他年老色衰了才拒絕他的? 不對……他的腦海中忽然閃過一個念頭。 她身上似乎有香水味,很淡,一般察覺不到,不過他湊近她時,分明是聞道了股不屬于她的味道。 他心亂如麻,在大腦中瘋狂地搜索著與之相關的線索,真相近在咫尺,可他卻不愿意接受。 或許是他多想了。他這樣安慰自己。 到了晚上,他拿著她的衣服放在鼻尖,使勁地聞了聞,除了她的汗味外還有股似有若無的香味,雖然很淡,但他卻無法忽視。 他的心沉了下去,給她找了千百個理由,最終得出了是自己多想了的結論。 在床上,何曉艷喜歡裸睡,岔開著腿占了大半的床,手伸開搭在他身上。 季憐心里藏了事,睡不著,所幸鉆到她下面,跪在她岔開的腿中間,用手撥開兩邊的yinchun,舌尖輕輕地頂著藏在里面的小珠子,她睡前上了趟廁所,舔著有股尿sao味。 他絲毫不嫌棄,舔的細致,她下面出了水,證明她對他是有反應的,他便更賣力了。 何曉艷被他弄醒了,直接給他來了一腳,也不管踢到他哪里,只聽到他叫了一聲,從旁邊滾了下去。 “大半夜不睡鉆到被子下面舔我逼,sao不死你的?!彼R道。 他沒說話,蜷著身子坐在地上。 “既然不想睡那就別睡了,你在下面待一晚,被我發現你爬到床上來,我扒了你的皮?!?/br> 她扯了下被子,背過身睡覺。 季憐從來不敢違抗她的命令,他只穿了條內褲,身體貼著地板,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堅硬冰冷的地板硌著骨頭,他鼻子一酸,偷偷地掉了幾滴眼淚,又不敢出聲,憋的難受,心臟那塊也抽著疼。 第二天,他拖著沉重的身體開始新一天的工作,胸口處好似破了個洞,空落落的,灌進來風刺的他生疼。 他這幾天總心神不寧,有回她手機放著沒管,他悄悄地走了過去,拿起手機,她手機沒設密碼,他劃了一下就點開了。他雖然沒用過這種手機,但好奇的時候湊在她旁邊看她用過,所以略知一二。 他心跳如雷,手緊張得冒汗,找到了相冊的圖標,點開后可以看到里面有很多圖片,都是不同男人的裸體,有穿衣服的,要露不露,褲子浸了水緊貼在大腿上,幾把的輪廓都可以看清。 狐貍精,賣rou子的sao貨。他在心底暗暗罵到。 他知道她有些愛好,所以不甚在意。 然而這些圖片中間有個男人的出現頻率最高,他不像那些賣rou的sao.貨,穿著嚴實,圖片看起來是她拍的。 他看見了一個相冊分類,叫顧什么緣,是個人名,中間那個字他不大認得,點進去發現里面全是同一個男人的圖片,還有幾張他赤身裸體的。 季憐手指顫抖地點開里面的一個視頻,他大腦發懵,喘不上氣,視頻里的人正在zuoai,兩具赤裸的身體貼在一起,那個男人叫的那么大聲,想必十分快活。 他氣得全身都在發抖,手腳發麻,幾欲發瘋。 “你在干什么?” 身后傳來她的聲音,他慌忙把手機關上,站起來,眼神躲閃。 她走過去一把拽住他的頭發,“臭俵子你敢偷看我手機?說——” “是不是要偷老娘的錢,串通了別人好把老娘的錢轉走是吧?” 他歪著脖子,頭皮上傳來陣陣疼痛,“我沒有?!?/br> 她瞪大了眼睛,咬牙切齒地說道:“還不承認,這次是被老娘逮住了,沒被我逮住的時候呢!我就說錢怎么用的那么快,原來是被你偷了,養不熟的白眼狼,平時吃的用的少你了嗎?” “我真的沒有……”他聲音弱了些,帶上了哭腔。 她一巴掌呼在他臉上,手掌被震得生疼,一想到他不知道偷了他多少錢便怒火中燒,下手的力度用了十成。 他頭歪了一下,碎發貼在那張清瘦的臉上,比起皮rou上的疼痛,精神上的痛苦才更為折磨他,好像被人撕成了兩半,全身上下沒有一處是不痛的。 她掐住了他的脖子,力度大的快要令他窒息,而他只是靜靜地看著她,眼白上爬滿了紅紅的血絲,眼眶里蓄著淚,脆弱不堪。 “怎么不說話了,心虛了?” 她掐著他的脖子,一把將他甩在了地上。 他的身體往后倒在,碰倒了為她煮的面,上面加了兩個荷包蛋,一根火腿腸,還有幾片綠綠的青菜葉。 面還冒著熱氣,碗摔成了碎片,那兩個荷包蛋可憐地掉在了地上,他的衣服上掛著幾根面條,湯汁弄臟了白襯衫,留下大片黃色的印記。 “我說了,你又不信我?!彼曇糇兞苏{,仰起頭看著她。 她用力地踹了他一腳,“還敢狡辯?!?/br> 他好疼。 他被她扯住了頭發,把他的頭往墻上撞,他才突然發現,原來墻這么硬。 季憐絕望地閉上了眼睛,晶瑩的淚珠就眼角滑落,咸澀的淚水從緊抿的唇流入嘴里。 粗糙的水泥墻面劃破細嫩的皮膚,留下幾道短短的血痕,頭部一陣眩暈。 明明她以前不會這樣對他的。 都是那個男人的錯,她是被他蠱惑了。 季憐對顧鳩緣的恨意到達了頂峰。 他像狗一樣跪在她的腳邊,把所有的尊嚴碾碎到了土里,一遍又一遍地說自己沒有串通別人偷她錢。 后面她冷靜下來了,想了想季憐確實不是有膽子做那些事的人,他當初感冒了不舍得花一分錢買藥,為了給她買衣服餓出了胃病,這么一想倒是她冤枉他了。 人總是吃一樣菜就會膩,不過是因為她和他結婚十六年,她膩了他,所以找了個簡單的借口發泄而已。 她是拉不下臉給他道歉,就把他拉到床上cao了一頓。 事后,他從后面摟著她,心里暖洋洋的。夫妻都是床頭吵架床尾和,她肯cao他,所有的痛苦便都抵消了。 “疼嗎?”她問。 “現在不疼了?!彼軐櫲趔@地回答,吸了吸鼻子,眼睛泛起了淚光。 她果然……還是愛著他。 何曉艷翻了個身,面對著他,親了親他的嘴,“我錯怪你了,給你上藥,好不好?” “嗯……”他點了點頭,眼淚掉了下來。 他怎么會怪她,要怪也是怪那個勾引她的男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