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掉小桂花(上h)
書迷正在閱讀:愛我到時間盡頭、紅色夢鄉、來自理科生的情書[校園]、日照金邊(年上1v1)、皇叔、山村狐媚(H 鄉村)、想做好你的男朋友、你能不能輕點叫(男小三上位)、心肝與她的舔狗(高H 校園 強取豪奪)、今天如何安排他
舉行昏禮之前,陳朝三天沒有睡好覺,卻精神得很。陳暮看他眼下隱著淡淡的青黑,情緒卻十分高漲,陳暮的白眼差點翻到天上去,“就這么喜歡那個傻子?” 陳朝不悅道:“哥,我都說了,她不傻,你要再說,小心我和你翻臉?!?/br> “哼,嫁出去的兒,潑出去的水?!标惸旱溃骸拔也贿^說幾句,你瞧你那個小氣的樣,你能堵住我的嘴,還能堵住街上的?” “街上的我管不著,隨他們怎么說,我又不和他們過日子?!?/br> 陳暮抄起煙袋,在嘴邊吸了幾口,“那這幾天鋪子怎么辦?” “先關了,等我回了門再開?!?/br> “鋪子里日日離不開你,你成了婚不住在許家,打算和那個盎......什么春兩地分居?” 說到胭脂鋪,陳朝臉上的表情忽然有一絲諂媚,“我們新婚燕爾,自然不能兩地分居?!?/br> “那不分居怎么辦?你把許盎春帶到咱家來???那她不是成了入贅?” 入贅倒是可行,陳暮問道:“那她母父能同意?” “不是入贅,是我嫁去許家?!?/br> “那怎么辦?” 陳朝握住他哥哥的手,學了許盎春的招數,笑吟吟地看陳暮,“哥哥學了這么多年,定能將鋪子打點地井井有條,鋪子就靠哥哥了?!?/br> 陳暮一把甩開他的手,“我說你怎么總教我那些用不著的,還讓我去鋪子頂你,原來早就謀算好了?!?/br> 這倒是冤枉了他,陳朝解釋道:“我那時只是看你日日憂郁,想給你找些事做,不是為了這個?!?/br> “我知道?!标惸和淘仆蚂F了一陣,便同意了,他想,等陳朝和許盎春過了前幾個月黏糊勁,大抵就用不著他了。 因為眾人皆知陳家一女一兒,所以出嫁的必然是守寡多年的陳暮,陳朝頂著陳暮的名字嫁給許盎春,陳暮則頂著陳朝的名字打點生意。 昏禮當天,許盎春身帶大紅花,騎著馬,一大早便出發,臨近中午終于將陳朝迎回了崇安縣。 戲班子熱鬧地吹吹打打,整個桃林鎮的人都走到了街頭,看全鎮有名的傻丫頭盎春二婚。 放過鞭炮,跨過火盆,二人站在正房拜堂成親。觀禮的人站了一院子,許盎春因為已經經歷過一回,并不膽怯,熟門熟路地將陳朝帶回了新房,并且塞給他一包糕點,自己則出去應酬往來的賓朋。 不過許盎春沒有喝酒,因為酒不好喝,又辣又苦。許青便給她換成了白水。各位親友憐惜許盎春慘遭第一個夫郎拋棄,便也不為難她,強迫她喝酒。 所以許盎春灌了一肚子冷水入了洞房。她神采奕奕,挑開了陳朝的蓋頭,又同他飲了一杯合歡酒,但只一杯下肚,她便有些醺醺然。 就著新房明亮的龍鳳燭火,陳朝拿剪子剪下了二人的頭發,放到一個小小的盒子里,說這便是結發為妻夫。隨后又問:“你和他的盒子呢?” “什么盒子?什么他?”許盎春手撐著臉,茫然道。 “他......就是?!标惓瓜骂^,和他的寢衣較勁,說:“就是你第一個夫郎?!?/br> “哦,我睡著了,醒來就到了白天,不記得有沒有盒子?!?/br> 那必然是沒有的,陳朝思量,既然江遠岫不愿意嫁給許盎春,那他自然不會多事。說不準都沒有過肌膚之親。 “那你和他圓房了么?” “嗯?!痹S盎春點點頭說,“他說我很厲害?!?/br> 陳朝哽住一口氣,但氣著氣著又覺得自己無理取鬧,那時他還沒有遇到許盎春,她娶了夫郎,豈有不圓房的道理? 而許盎春已是坐到了床上,拍拍床褥,“朝朝過來,來圓房?!?/br> 她認為自己已經圓過了兩回,很有經驗,應當能照顧了朝朝。 陳朝順著她豪邁的語氣坐在了床邊,局促得手腳不知該放在哪里。 許盎春絲毫不怯場,擺出了妻主的姿態,直接伸手脫他的衣裳,迅速將他剝得一干二凈,隨后回憶著那日和岫岫的場景,揉捏著他挺立的下身。 見許盎春手法熟練,似乎做過許多回,陳朝雖明理也不免介意。 “你還喜歡他么?”陳朝酸溜溜地問。 “喜歡?”許盎春思索著,“我不知道,但我現在喜歡你,你是我種的小桂花?!?/br> 小孔雀長著翅膀能飛,但小桂花是栽在地里不會跑的,她更喜歡小桂花了。 陳朝過了二十多年清心寡欲的日子,所以下身那物也是粉嫩,不過尺寸不小,許盎春道:“你的尾巴比岫岫的還要大?!?/br> 陳朝免不了竊喜,“那你喜歡哪個?” “我都不喜歡,我還是喜歡有毛的尾巴,松松的尾巴?!?/br> “那妻主去摸松松的好了?!?/br> “我們在圓房呀,我只能摸你的尾巴?!彪S后許盎春拿床頭的布巾擦了擦手,又擦了擦陳朝的尾巴,“你們的尾巴怎么都會流水,松松的就不會?!?/br> 陳朝沒有回答這個問題,他怕許盎春興致來了,忘了圓房,反而和他說起動物的尾巴。 她照料那些小動物,比照料他還要費心。 他噙住許盎春的耳垂,低聲道:“妻主別說松松了,春宵一刻值千金呢?” 許盎春自然不懂什么是春宵,但她很是盡職盡責,將陳朝的腿分開,隨后揉揉他的大腿根。 白皙的嫩rou,瞬間便有些泛紅,陳朝覺得癢,不住地躲,于是胯下兩粒飽滿的卵囊,便像吊起來的核桃,沉甸甸地顫了顫。 許盎春握了滿手,輕輕一捏,陳朝便顫了一下,哼道:“妻主打算摸到什么時候?” “早著呢?!痹S盎春振振有辭,“岫岫說我折騰到了丑時,我和你也要折騰到丑時?!彼刹皇呛翊吮”说娜?。 經過不竭不休的撫摸,陳朝的yinjing高高翹起,漲得發紫,許盎春撥了撥,覺得他的尾巴像根棍子,便握著敲了敲她的手心,瞬間便想起來許青教她認字時候,打的手板。 她不能再責打自己,便將苗頭換到陳朝身上,她按住陳朝胸口的rutou,問:“小寶寶是從這里喝奶嗎?” “是,可是……”可是現在還沒有奶。 但許盎春不聽他說,便已然含上了他的rutou,因為許盎春想要嘗一嘗小寶寶吃的奶是什么滋味。 也算是為自己將來的孩子考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