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擁有了將情敵變成綠奴的超能力(03)

吧,我現在……只是想一個人在這附近散散心?!?/br>
    瑞莎一愣,「可是……!」

    「相信我,瑞莎?!?/br>
    他堅定道。

    「那……好?!?/br>
    她愣愣道,「好的,少爺?!?/br>
    她鼓起勇氣,吻上了陸淵澤的嘴唇,一觸即分,旋即羞澀地關上了車門。

    待她發動車子離開,陸淵澤才在心中輕聲喚道「系統,呼出商城?!埂舅拗饕獔髲蛣偛拍莻€女人嗎?那我們索性立馬將她的孩子和丈夫強制轉化為綠奴,把她的家庭攪成一攤爛泥吧!】「不,只是扭曲她周圍人的意志有什么意思呢?我要讓她本身變得異常!只有這樣,讓她們母子感受到真正的痛楚!」【哦?那樣的話,倒是有兩樣有趣的道具,或許可以派上用場。

    】陸淵澤緩緩走到樹下的陰影,死盯著這條石磚鋪就的小路,靜待下文。

    【第一樣道具,叫做「置換yin咒」,您可以對咒術效果進行設置,從而對受術者的常識進行一次置換。

    譬如讓姜梨雪將姜云團當作陌生人,而反過來把原本是陌生人的您當作親生兒子疼愛,諸如此類。

    】「要怎么施咒?」【需要兩千五百積分購買一次施咒機會,設定好置換效果后,只要對目標說出一次預設的暗語,咒術就會生效,并在目標小腹處生成帶有計量表的yin紋。

    】「yin紋?」【沒錯,yin紋。

    yin紋的存在時間為五天,咒術的生效時間為三天。

    三天內,受術者的常識會被置換,性欲會被大幅增強,并且對方會進入降智模式,變得很容易輕信您的話。

    三天后,咒術效果消失,受術者會在保留記憶的情況下恢復正常,再過兩天后,刻在身上的yin紋也會徹底消失。

    但值得一提的是,在yin紋存在的五天內,您每在對方的身體內注入一次jingye,yin紋計量表都會隨之上漲,倘若您能在五天內將yin紋的心形計量表完全注滿,那么即便五天到了,yin紋依然不會消失,咒術的效果也會卷土重來,并永遠存續,直到世界終結。

    】【所以,只要您想,屆時您就可以讓她永遠忘記姜云團,永遠將您當成唯一的孩子,奪走屬于姜云團的一切和姜梨雪的本我與尊嚴!】「有趣,那我們就按你舉例的效果設置,至于暗語……」

    陸淵澤扯扯嘴角,「「mama」,就用這兩個字,來做暗語吧?!埂竞玫?,咒術已經施放,請等待目標的出現。

    】【另外,第二樣道具,是針對姜云團的。

    宿主不是對那家伙也抱有邪念嗎?那不如就把這小鬼變成一條無恥yin蕩的嗜精母狗怎么樣?】「嗜精母狗嗎……」

    讓他換上女裝,給他喂雌激素,用吸乳器給他開發奶子,教他女人的性愛技巧,最后讓他心甘情愿的雌墮,為了自己主動變性……哼哼,倒也不錯。

    【這款叫作「糖球」

    的道具,在融入宿主的jingye后,只要目標吃下一顆,便會成為沒有您的jingye就無法活下去的下賤母畜,并且需求越來越多越來越頻繁,效果比起世上最可怕的毒癮還要更甚。

    每一顆需要五百積分進行兌換,宿主,您意下如何?】陸淵澤沉吟了一下,道「那就來兩顆吧,兩顆就夠了?!埂竞玫?,請容我提取您的一份jingye。

    】隨著積分扣除的音效響起,陸淵澤的身子猛一哆嗦,感到蛋蛋中有一小團jingye自虛空中被抽離,去向了不知何處的異空間,接著,「啪嗒」

    一聲,一個裝有兩顆糖球的藥瓶便跌入了他的掌中。

    陸淵澤小心翼翼地收好藥瓶,邊與系統閑聊,邊一遍又一遍地檢視著時間。

    過了許久,寂靜的小路終于有了動靜,那正是姜梨雪的風情高跟美婦優雅地扭著腰肢路過,陸淵澤揉了揉站麻了的膝蓋,一瘸一拐地走了過去。

    「嘖,是你?」

    姜梨雪面露不快。

    「小垃圾,你怎么還在這里?」

    「mama?!?/br>
    「什……么……」

    姜梨雪瞪大雙眼。

    陸淵澤輕聲道「mama……」

    姜梨雪的眼中出現了片刻的混亂,她輕輕扶住額頭,臉色變幻糾結,數秒后,她如釋重負地緩緩抬頭,待看清了陸淵澤的樣子,神色才終于柔和下來。

    女人柔聲道「小澤,你怎么在這里,是來送mama的嗎?」

    「mama,我是來跟你回家的啊?!?/br>
    「回家?可是,你不是說想一個人住嗎?」

    「才不是,我想了想,自己還是更想跟mama一起住,讓mama每天抱著我睡覺!」

    姜梨雪無比欣慰,感動地抱住他道「小澤,我的小澤,我就知道,你最愛mama了!」

    「嗯嗯!我最愛mama了!」

    陸淵澤大力嗅著她胸口的乳香,含煳道「對了mama,爸爸他在家嗎?」

    「爸爸?小,小澤你在胡說什么呢?哈哈,爸爸他在尼日利亞忙工程呢,家里當,當然只有我們兩個人啊?!?/br>
    「哦,那他什么時候回來呀?」

    知己知彼,百戰不殆,陸淵澤琢磨得先搞好情報工作再正式動手,防止回頭正調教美母時候卻被她那苦主老公打斷施法了。

    「他,呃……」

    姜梨雪罕見的有些支吾,「mama不是說過嘛,爸爸那個工程要做幾十年的,而且那邊也沒有網絡,沒辦法跟小澤你聯絡啊,但是爸爸一定是愛你的,遲早會……呃,會回來的……你這是怎么了,不是懂事以后就沒問過他的事了嗎?」

    不回來?哎呀,那豈不美哉!「沒事沒事!那行,那mama,我們回家吧!」

    「嗯,我們回家!」

    見兒子不再追問,姜梨雪松了一口氣。

    【八】或許是太久沒有與人接吻的緣故,美少婦顯得有些生疏,被個中老手的陸淵澤吻的意亂情迷,水光透亮的口水流的到處都是。

    她勾著陸淵澤的脖子軟倒在夫妻臥室的大床上,粉著雙頰輕喘道「小澤,你說,這是班主任布置給你們的保健體育課作業,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mama,我又沒有女朋友,唯一親近的女

    孩子就是mama了,不也只能找mama來幫我了嗎?」

    「可這……簡直像是戀人一,一樣了呀……」

    姜梨雪縮了縮脖子,她其實也沒有談過戀愛,根本不知道戀人是什么樣的,但親耳聽到一手拉扯大的愛子唯一親近的女性就是自己,對方還這么霸道地占去自己的初吻,她心里多少還是有些喜滋滋的甜意的。

    「mama不喜歡我嗎?我,我可是最喜歡mama了呀!」

    「小澤……」

    姜梨雪一陣感動,小澤自上了初三以后,就變得有些叛逆,已經很久沒有這么親近自己了,她一時情難自抑,主動回吻兒子吐露愛意,「mama,mama也最愛你了!」

    「所以mama,為了保健體育,為了我的學習成績,我是一定要跟mamazuoai的!mama,你就幫幫我,好不好!」

    「好!mama知道了!mama會把一切都給小澤的!」

    在咒術附加的降智光環加持下,姜梨雪已經沒有過多的余裕去發覺陸淵澤言語中的破綻了。

    陸淵澤把她的內衣解開丟到一邊,扒開衣裙在雪白的滑膩身子上到處亂摸。

    要說這房間也真是奇怪,說是他們夫妻的臥室,可不僅沒有結婚照,甚至連一張夫妻合照的影子都找不見,看來那尼日利亞的工程還真是個磨人的大事業,她老公這些年八成壓根就沒回過家。

    想來太太多年沒有感受過雨露的滋味,這豐腴的身子早就如干柴一般,一點就著了吧?哼,團子爸,以后汝妻子吾養之,汝勿慮也!話說回來,也怪不得這女人會對自己和瑞莎毒舌個沒完,原來都是因為欲求不滿無處發泄造下的孽啊。

    對比之下,再看看她對她兒子姜云團的態度,呵呵,陸淵澤大膽猜測,這位賢妻良母兼高冷女總裁估計早就對自己兒子發情自慰過無數次了,再這么下去,即便沒有自己,這女神人妻也肯定同樣會淪為一條罔顧人倫的母狗,尋找機會主動推倒姜云團,從此過上用親生兒子的jiba連續高潮瘋狂受孕的神仙日子。

    陸淵澤捏著姜梨雪素白的脖頸,眼中冒著諷刺的火光,三天后,他會讓這女人知道誰才是真正的母狗!而在短暫的兩日清醒后,在被自己注滿yin紋時,她將永遠變成一塊搖尾乞精的yin靡雌rou,永無翻身之日!但現在嘛,作為玩具,倒還可以多玩上一會兒。

    陸淵澤咬著她雪白耳垂道「mama,給我打手槍吧?!?/br>
    「手,手槍是……」

    「就是用手幫男人的jiba擼啊,mama沒有給爸爸做過嗎?」

    「沒,沒有……」

    姜梨雪有些不好意思的回應,但為了找回母親的威嚴,她馬上又壯著膽子呵斥道,「小澤你在胡說什么!不要用那么粗鄙的叫法!那里要叫,叫……小……小雞雞……」

    只是這「呵斥」

    從被兒子揉著奶子按著陰蒂,面色潮紅吐舌扭動的女人口中說出,實在是沒有多少威力可言。

    連打手槍都沒做過?陸淵澤看她顯胸顯屁股的穿衣打扮,明顯就是欲望很強的樣子,可在床上居然這么保守,看來是真的因為活守寡被憋壞了,已經在著裝上都無意識地想要招蜂引蝶了。

    又或者,是在對她兒子姜云團做性暗示?要是這樣的話,那說不定團狗那小子也是個陽痿綠奴,不然哪能十五六歲了還對這么個美母無動于衷呢?要是換作自己,從精通開始就得把姜梨雪cao了,讓她改口叫自己大jiba老公,而不是兒子。

    陸淵澤讓她跪坐在床上,抓住她柔若無骨的纖手,指引著她讓她握住自己guntang的roubang,上上下下地擼動起來。

    女人懵懵懂懂地輕捏rou根,像是沒見過roubang一樣,顯得有些不知所措。

    他一拍她的臀rou,喝道「給我握緊點,擼快點!」

    姜梨雪驚呼道「小澤,你,你怎么可以打mama!」

    「哼,我就是要打你!就是要打你個母狗mama!快點!快點擼,趕緊讓你老公我爽!」

    「小澤,你再這樣說話mama要生氣了??!」

    陸淵澤語氣一弱,佯裝委屈道「我,我錯了,可mama,這,這也都是為了學習??!老師囑咐過我們,要讓對方用老公來稱呼自己,把自己當成真正的丈夫,因為只有這樣,zuoai的時候才會有真情實感,考試得分才能更高……而我用這種下賤的稱呼叫mama,其實也是學校為了培養我們學生的自尊心和獨立意識提出的方案,這都是教育界公認的必修內容??!」

    「???是這樣嗎?那是mama錯怪你了,那,那好,嗯!那mama會聽話的,會努力的!」

    陸淵澤暗暗發笑,繼續指點著她如何打手槍,如何服侍自己,讓自己爽。

    「母狗mama,把另一只手也用上!」

    「嗯!」

    姜梨雪雙手輕攏。

    「嘖,太慢了!低頭!」

    姜梨雪聽話地低下頭來,陸淵澤一把抓住她的腦袋便將roubang捅進微張的檀口之中,快速挺腰抽插了起來。

    「唔……唔唔唔……嘔……嘔……小……澤……」

    「別……嘔……唔唔……」

    陸淵澤對她的抗拒和痛苦視若無睹,反而越來橫沖直撞起來,撩起她的發絲壞笑道「mama,這都是為了學校的保健體育課程呢,你就配合一下,好不好?」

    「嗯……唔唔……嗯……」

    她雖然依然極不適應異物插入喉嚨的感覺,但為了心愛的親生兒子,卻生生忍耐住了嘔吐的欲望,逐漸用心去感受著兒子的龍根,笨拙而溫柔地承受著兒子的肆虐。

    一發射精之后,陸淵澤捏著她的脖子讓她將jingye盡數吞下,待她咳嗽個不停時,將她一把丟開,轉目觀察起她小腹處的yin紋。

    淺色的心形底部已經出現了一抹浮動的粉色,宛如流水云波。

    「……小……澤,你在……看什么???」

    好半天,完成初次飲精的姜梨雪才勉強緩過勁來。

    「嗯?我在看mama的肚臍?!?/br>
    「肚,肚臍?」

    「對啊,是很漂亮,很干凈的肚臍?!?/br>
    她雙手捂住臉頰,明明是人妻,卻有種小女生的可愛,「別,別看啦,mama很害羞的……」

    「雪雪母狗,接下來,把腿抬起來,自己用手抱??!」

    「小澤,你是,要用mama的xiaoxue嗎……」

    不料陸淵澤卻是冷笑道「呵,我可沒興趣碰別人用過的地方,而且我和jiejie說好了這周第一次cao的xiaoxue得是她的呢……喂,話說母狗,你這菊xue被人插過嗎?」

    「jiejie是……?」

    陸淵澤一掌甩到她大奶子上,扇出個淡紅的手印,「別他媽廢話,趕緊回答我的問題!」

    「沒,沒有的……可是那里,那里是上廁所的地方,怎么可以用來插呢?」

    mama說著說著有些委屈,小澤為什么要這么說自己嘛,明明自己的xiaoxue也沒有被人用過的……自己還是處女的啊……咦?沒有被人用……過……?處女?等等,那,那我到底是怎么生的小澤?!沒錯,不會有錯的,我從來就沒有和男人有過接觸,甚至連男朋友都沒有交過半個,處女膜也一直保存至今,根本就不可能懷孕生出孩子!但是,我的內心深處又告訴我,小澤他確實是我的親生兒子,確實是我懷胎十月生下來的最愛的寶寶!這……不,不對,怎么回事,這究竟是怎么回事?!小澤,是……他是……姜梨雪的太陽xue微微抽動,她痛苦地捂著額頭,冷汗直流。

    「怎么回事,系統?」【大概是真實的記憶和咒術效果產生了沖突吧,既然出現這種情況,看來她對姜云團的感情或許真的很深很深,因此潛意識中認為當下的狀況有些異常,不過沒關系,只要您講出暗語就能再次壓制下去了,這種沖突也不會無窮無盡的發作,之后會越來越弱的。

    】陸淵澤挑眉。

    「mama?!?/br>
    「嗯……」

    聽到兒子的呼喚,姜梨雪的精神忽然安定了許多。

    「mama,你沒事吧,我好擔心?!?/br>
    「……嗯,沒事的?!?/br>
    姜梨雪露出溫柔的微笑。

    對啊,我在胡思亂想些什么呢,小澤就是小澤,就是我的親生兒子,是我懷胎十月生下來的小寶寶呀。

    見沖突效應平息,陸淵澤掏出在路上買的避孕套和潤滑劑,先是給自己戴上套子,接著將潤滑劑的瓶口猛地插進姜梨雪的后庭,手指捏著塑料瓶身一通亂擠。

    畢竟這是女人大便的地方嘛,要無套插進去他多少還是有些心理負擔的。

    冰冰涼涼的潤滑液流入姜梨雪的后庭,她不禁小腳一縮,「小澤,這是……」

    陸淵澤冷冷道「沒什么,只是我要cao你了,做好準備,mama?!?/br>
    「記住,這地方以后不準給任何人用,更不準給你那在尼日利亞的傻逼老公用,你的菊xue,從今以后只屬于我,只屬于你唯一的兒子,唯一的丈夫,唯一的主人,陸淵澤?!?/br>
    話音剛落,他便將roubang「噗嗤」

    一聲戳了進去。

    姜梨雪的痛苦叫聲頃刻間遍布臥房。

    「??!?。?!不行??!?。。?!要被撐裂了!太大了!撐裂了??!裂了??!」

    「小澤!小澤??!mama的屁股?。?!啊啊啊啊?。。?!快,快拔出去?。?!」

    陸淵澤的roubang憋漲無比,被緊窄非常的粉色菊rou緊緊扣住,好在有潤滑劑的幫助,才能將將抽動起來。

    按陸淵澤所想,她所受的痛楚必定遠在破瓜之苦之上,自己這次遠沒有像對白裳悠和岳藍心時那樣溫柔,因為在他眼中,侮辱過瑞莎的姜梨雪只不過是個泄欲的便器而已,根本不需要投入過多的感情。

    姜梨雪的哭喊聲響徹整個臥室,而陸淵澤只是扶住她的臀瓣自顧自地挺腰,「mama,你忍一下,很快就會舒服了?!?/br>
    「唔,唔唔……小澤……mama,mama感覺那里快……啊……?。?!快裂開了?。?!唔,唔唔唔……」

    可嘴上雖然這么說,膚若凝脂的長腿美人卻仍然沒有松開抱起雙腿的手,哪怕自己痛苦不堪,她也無悔地奉獻自己的rou體,只為了能讓兒子以更舒服的姿勢享用自己未經開墾的性感屁xue。

    男人在這個自稱mama的女人身上大力征伐,原本細小的xue口被猙獰的巨根一次又一次撞開,撐成夸張的O型,雛菊邊緣透著妖艷的紅潤與水漬,伴著「噗呲」

    「噗呲」

    的聲音不斷伸縮開合。

    陸淵澤身子向前一沉,兩手按在她膨大的奶球上,各自伸出二指夾住粉色的rutou,配合著打樁的

    節奏狠狠地用力向上拽起。

    果粒狀的殷紅rutou被狠狠拉成長條,充血的感觸和撕扯的痛楚給姜梨雪帶來了過去二十多年從未曾體驗過的極致快樂。

    「哦奧奧奧奧奧奧&10084;&65039;~」

    「mama,你的sao屁眼可真他媽會夾??!你說說,你是不是條喜歡用肛門zuoai的下賤母狗???哈哈哈!」

    「我……唔……不,不是……哦唔唔唔哦哦哦&10084;&65039;~」

    「媽的,老子還以為生過孩子的女人奶頭都是黑的呢,saomama,你的怎么就這么粉???是不是結了婚以后一直沒舍得給廢物老公碰過,就等著兒子長大了,等他能日女人了,你個母狗mama好跟兒子luanlunzuoai呢?」

    「唔唔唔唔唔&10084;&65039;~」

    「呵,不愧是被增幅過的性欲,居然靠屁眼都能爽的神志不清了……不過我想也是,畢竟你那綠王八老公估計還沒cao過你幾次,就去了那什么狗屁尼日利亞讓你獨守空房了吧?」

    「嘿嘿,雪雪母狗,雖然對你這母狗前面的爛xue沒什么興趣,但后面的洞,往后呢,我都會負責喂飽你的?!?/br>
    陸淵澤一邊拽著她的奶頭,一邊大開大合地高速抽插,他望著姜梨雪白璧無瑕的玉腿喃喃自語,「倒也確實是個極品,原本只是想玩個幾天就丟了的,不過嘛……」

    「唔唔唔哦哦&10084;&65039;~小澤,mama,mama好,好爽啊啊啊啊啊&10084;&65039;?。。?!」

    「叫老公!叫主人!小澤也是你叫的?!」

    男人將她的發情長rutou大力上提,連帶著將雪雪母狗整個雪白上身都拉起了幾分,同時腰腹一收,下一刻像炮彈一樣帶著jiba飛撞了出去,開啟了火箭般的沖刺。

    「唔哦哦哦~哦齁齁齁咕~老公兒子&10084;&65039;~唔喔喔喔喔喔&10084;&65039;~」

    「老,老公!唔哦哦哦哦哦&10084;&65039;~老公!主人??!哦呼呼呼&10084;&65039;~好舒服?。?!啊啊啊啊??!mama快要~尿尿~尿尿了啊啊啊啊啊&10084;&65039;?。?!」

    她猛地一陣痙攣,臀瓣一夾,一翻白眼,吐著白沫昏了過去。

    陸淵澤也幾乎同時射出了jingye,索然無味地抽出牛子。

    「第一次肛交就高潮的昏過去了?真他媽夠yin蕩的?!?/br>
    他一拍腦袋,「對了對了,是要注入才能算數來著?!?/br>
    他取下避孕套,一捏女人臉頰,將開口處對準女人的口中,手中避孕套微傾,將自己的子孫牛奶通通灌了進去。

    白沫混著jingye,不多時便注滿了她的口腔,并自她秀氣高傲的鼻孔溢流而出,淌出兩行污不堪的白濁。

    陸淵澤拍拍她的臉頰,一是為了叫醒她,二是為了防止她就這么被嗆死。

    姜梨雪很快便伴著劇烈的咳嗽聲醒來。

    「小,小澤,結束了嗎……」

    「嗯,就先這樣吧,晚上再好好教你koujiao?!?/br>
    她臉上帶著高潮過后的紅暈,迷離地問道「mama剛才,有幫到小澤老公嗎?」

    「嗯,」

    陸淵澤微笑道,「mama可幫大忙了呢?!?/br>
    「對了,明天開始,雪雪母狗你每天都要記得給自己灌腸,把屁眼清理的干干凈凈的,我也不想總是戴著套子和mama做,畢竟還是無套才更舒服啊?!?/br>
    「我,我知道了?!?/br>
    她面色一紅,小腹輕閃流光,那粉色的水流再度微微上漲。

    【九】在告訴瑞莎和白裳悠自己回家住幾天后,陸淵澤已經在姜梨雪家待了整整兩天。

    這個女人家中并未像岳家一樣配備女仆,房子也并不算大,據她所說,這是為了給自己這個兒子帶來家的氛圍而刻意為之的,陸淵澤對此很是滿意,畢竟沒有外人,才更能方便自己。

    這兩日來,除過定時去樓下的薯德雞快餐店和jiejie通視頻電話外,其他時候陸淵澤不是在cao姜梨雪,就是在cao姜梨雪的路上。

    經過他不懈的調教,美少婦的性欲也被徹底激發出來,從抗拒到順從,從順從到享受,再到如今,抑制不住地熱衷于性愛。

    只是每當姜梨雪想要主動獻出處女時,她便會察覺到某種強烈的違和感,不僅會對小澤和自己的關系產生懷疑,太陽xue也會隱隱作痛,幾次折騰下來,便也不了了之,暫且接受了只能給兒子插屁xue止渴的現狀。

    此時的姜梨雪正散著長發,赤著雙足跪在地上,為正在用餐的陸淵澤賣力吞吐著jiba。

    渾身上下,只穿了一件白色的圍裙,那圍裙對身材高挑的她來說過于短小,連下體的春光都遮掩不住。

    而在陸淵澤身后,正架著一臺盡職盡責的攝影機。

    「裸體圍裙,果然不錯?!?/br>
    「唔……嗯……」

    姜梨雪輕輕眨眼,示意著他喜歡就好。

    「mama,今天的晚飯也很好吃?!?/br>
    mama開心地輕搖臀瓣,濕漉口腔緊包住陸淵澤的陽具,隨后兩頰用力,排走口腔中的空氣,用事先蓄好香

    津的舌頭在腔rou與陽具間穿梭起來。

    真空koujiao的巨大吸力給了陸淵澤強烈的快感,他往嘴里遞了一口醇厚的紅酒,快意地閉目享受。

    陸淵澤將手指插進姜梨雪的發間輕輕摩挲,夸贊道「進步的真快啊,雪雪母狗?!?/br>
    「唔……唔!」

    「姜梨雪,你是更喜歡我叫你mama,還是更喜歡我叫你母狗呢?」

    她叼著roubang,閃著眼睛「唔唔唔」

    地點頭。

    「你的意思是,都喜歡?」

    她瞇眼傻笑。

    隨后輕輕吐出陸淵澤的roubang,猶豫了下,扶著他的大腿小聲道「不過,mama更想聽你叫mama一聲……一聲老婆……」

    「哈?」

    「你,你看,」

    姜梨雪急道,「小澤你總是讓mama叫你老公,但是你從來都沒有叫過mama老婆嘛,這樣怎么能算夫妻呢?為了小澤的學習成績,mama付出了這么多,小澤你當然也要認真對待??!」

    陸淵澤忍不住嗤笑了下,拉開椅子站起身,將roubang朝她吹彈可破的臉蛋上拍了兩下,「沒這個必要?!?/br>
    他不再去看一臉失落委屈的mama,轉身走向浴室,「吃飽了,我要洗澡,過來給我擦背?!?/br>
    「哦!知道了!mama這就來!」

    聽到小澤需要自己,姜梨雪立刻又有了干勁,抬腳追了上去。

    浴室中水汽蒸騰,略微沖洗了一番后,陸淵澤坐在寬大的浴池里,而姜梨雪則在雪饅頭似的雙峰上涂滿了沐浴液,雙手托著白里透紅的乳rou將兒子的roubang埋進乳溝中,小心翼翼地rujiao起來。

    她素手握著rufang,時而向內輕碾擠壓,時而向外揉搓畫圓,與溫度適中的水流一同精心撫慰著兒子老公的疲憊。

    隨著rufang升落往復的運動,陸淵澤的guitou也跟著或深埋于暖玉,或半掩著探出,姜梨雪望著這一幕,按耐不住地伸出舌尖輕觸這根讓自己無數次攀越巔峰的寶貝,一時間,她那留存至今的處女蜜xue也不由得躁動不安,一股股yin液自胯間流出,融于池水之中。

    陸淵澤看她盯著自己下體出神的樣子,就知道她是又打著讓親生兒子貫通自己yindao的主意了,但一方面是陸淵澤實在不想和別的男人當「同道中人」,另一方面是她每次提出這話時,咒術都會變得極為不穩定,即便陸淵澤真的想和她做,也是做不了的。

    于是陸淵澤邊玩著她sao軟的rutou,邊盯著她的左手轉移話題道「mama,那個戒指,應該是爸爸給你的結婚戒指吧?」

    那戒指看上去價值不菲,但卻也沒有多少過分的裝飾,雅致而不艷俗。

    「???」

    姜梨雪呼吸一滯,最近小澤是怎么了,怎么總是問他爸爸的問題?自己在他小時候明明已經把他騙住了,讓他以為自己爸爸在國外生活了啊,可現在他又要刨根問底,這……自己這會兒上哪去給他憑空造出個爸爸來???「mama,你既然已經自認是我的老婆了,卻還戴著別的男人送的戒指,未免有些不太合適吧?」

    呼,嚇我一跳,原來小澤是吃醋了啊,也對,他怎么可能對一個素未謀面的「爸爸」

    有什么深厚感情呢?難道說,小澤其實是想向自己求婚嗎?雖說這只是一份起源于保健體育的關系,但若是能和自己養育大的孩子真的結為夫妻的話,呵呵……于是,姜梨雪抬起左手,打量著那只戒指,有些期待地道「那小澤想怎么樣呢?」

    陸淵澤一手握住她的手掌,另一手捏住戒指,輕輕捋了下來,隨后像丟垃圾一樣將那戒指隨手丟到一邊。

    「姜梨雪,以后你就不需要這東西了,也不需要那個待在尼日利亞不回來的狗屁丈夫了,聽到沒有?」

    他本以為這會是對眼前人妻的巨大羞辱,可讓他始料未及的是,這女人連看都沒有看戒指一下,反而含情脈脈的注視著自己,直接是給陸淵澤整不會了。

    姜梨雪輕點了一下腦袋,抿唇道「那,那然后呢?小澤老公……」

    陸淵澤頓感莫名其妙,看來這對夫妻是連半點感情都不剩下了啊,那這女人之前干嘛不離婚呢?找罪受嗎?非得在這守著空床對親生兒子發情,真服了,抖M變態母豬是吧?看著她希冀的眼神,陸淵澤心里不禁有些煩躁,催促道「轉過去!」

    「轉,轉過去?可,可是……」

    「我不想說第二遍,母狗?!?/br>
    女人連忙轉身跪好,用高聳的雪臀對著陸淵澤,擺好求cao的姿勢。

    陸淵澤撿回她的結婚戒指,命令道「屁眼扒開?!?/br>
    姜梨雪馬不停蹄地照做。

    就這樣,陸淵澤找準角度,將那戒指塞進了她的菊xue口。

    在姜梨雪還未來得及發問時,陸淵澤便瞬間提槍一撞,用roubang狠狠插進女人的谷道,令得她心下輕顫,四肢脫力地跌進水里,連飲下了好幾口洗澡水。

    對女人的狼狽視而不見,陸淵澤拔出roubang,離開浴池,輕輕地擦干身子。

    就在剛剛,他將那枚象征愛情與誓言的戒指撞進了姜梨雪屁眼的最深處,將她與丈夫的羈絆徹底粉碎!而現在,他又cao縱著手機,將這些天他和姜梨雪歡好的錄像打包好,定在明日發送給最愛她的兒子。

    陸淵澤遙遙望著浴室中踉蹌起身的女人,臉上現

    出快意的獰笑,無情嘲笑著姜家這個三口之家的存在。

    【十】當晚,陸淵澤將第一顆「糖球」

    取出,塞進了姜梨雪的菊xue之中,讓其與戒指緊緊依偎,而后,他又把幾顆普通的巧克力球裝了進去,最后卡進個做工精巧的硅膠肛塞,徹底填滿了母狗人妻后xue的縫隙。

    「為什么要給mama塞這些啊,老公……」

    「老公,你把這里封住,是不是準備要用mama的另一個xue了,mama好開心!你終于愿意……」

    「別自作多情!」

    陸淵澤揮開她的手,「你只要記住,在我說可以之前,你絕對不能把塞子取下來就行了!」

    「???那mama要是想拉粑粑怎么辦呢?」

    「憋著。明天你戴上眼罩和耳塞,等時間到了,我會把你帶到廁所去,拔掉你的肛塞,那時候,你就可以開始拉了?!?/br>
    陸淵澤捏著她的下巴,「要拉的干干凈凈,連里面的戒指也一并拉出來,把你對你老公的愛也給我拉的干干凈凈,一點兒都不準剩下,懂不懂?」

    把對老公的愛拉出來?呵呵,或許,這是小澤想要獨占自己,獨占mama吧,這是他另類的表白方式嗎?不過傻孩子,mama只有過一個老公,那就是你啊。

    姜梨雪甜甜地應了聲,接著疑惑道「那,那小澤,我們現在做什么呢?」

    「睡覺,除此之外什么都不許干。明天以前,你連我的jiba也不許碰?!?/br>
    「可是,mama還有點,那個……」

    她不安分地夾著雙腿,臉紅道,「有點想要……」

    「睡覺!」

    陸淵澤不為所動。

    「哦……」

    姜梨雪不敢再提,關了燈,默默抱住自己的兒子,和他在夜色中裸體相擁。

    朦朧間,姜梨雪想起團子小時候,自己也是這樣抱著她……不,不對,姜梨雪搖搖頭,什么團子,明明是小澤才對,小澤才是自己的孩子,自己的兒子。

    記憶中的景象與現實重合,她輕啟朱唇,吟唱起悠然空靈的搖籃曲。

    「……你在做什么?」

    陸淵澤皺眉。

    她循著輕輕慢慢的節奏拍著陸淵澤的背,「唱搖籃曲啊,你小時候最喜歡的?!?/br>
    她把身子微微往上挪了挪,接著將陸淵澤的頭輕按在自己胸前,低聲道「來,寶寶,吸著mama的rutou,就維持這樣,睡吧,mama會一直在你身旁的,睡吧……睡吧……」

    陸淵澤愣了愣,心里泛起莫名的滋味。

    女人飽含母愛的歌聲再度響起,他撫著她足以容納天地的海原,意識緩緩,緩緩,蕩向無際的遠方。

    ……「雪……mama……」

    陸淵澤不知做了怎樣的夢,道出口齒不清的夢話。

    姜梨雪輕吻他的額頭,寵溺地輕聲道「嗯,mama在呢,寶寶,mama愛你……雪mama愛你……」【十一】「這到底是什么?。?!」

    姜云團怒氣沖沖地瞪著這個大搖大擺坐在mama家中的男人,一把將手機砸在桌上。

    那上面顯示的,是他威脅自己來這里會面的短信,以及他與mama間的各種色情錄像。

    「什么到底是什么,不就如你所見嘍?!?/br>
    陸淵澤聳肩。

    「cao你媽!你到底對我媽做了什么?。?!」

    「別急,別急,」

    陸淵澤雙手朝下壓了壓,「團子,你看,你這么一路奔襲而來肯定也累了,我這兒給你專門準備了紅茶,先喝一口,潤潤嗓子吧!」

    「滾你媽的!我他媽喝你媽逼喝!我cao死你個狗jibarou絲……」

    「停停停!你要是還想見到你mama,就給我放尊重一點,」

    陸淵澤不緊不慢地喝了口水,「先冷靜下來,我們才好談事情,來,深呼吸,喝水?!?/br>
    姜云團俊秀陰柔的小臉因憤怒擰成一團,她咬牙切齒地抓起杯子,面不改色地將guntang的紅茶一飲而盡。

    「砰!」

    他將杯子砸回桌面,惡狠狠地一字一頓道「陸狗,你快給我說?。?!」

    「哼,粗鄙,」

    陸淵澤從屁股后面掏出個折扇,飄逸地扇了起來,「你能不能有一點人文素養,像我學習,文明一點。你媽要是看到你這潑皮無賴的樣子,不得先給你兩個大嘴巴子?」

    「我cao你媽,你還有臉提她,你到底把她怎……唔……額……狗比……你……你他媽在水里……下……」

    話說一半,姜云團便無力軟倒在地。

    若是曾給白裳悠喝昏睡紅茶的岳藍心看到這一幕,指定要拍著手稱贊淵澤真不愧是我家弟弟呢,就連想的手法都和jiejie大人一模一樣,真是天作之合天作之合~鼓掌鼓掌。

    順帶一提,這次的紅茶是陸淵澤從系統商城買來的,可以讓人渾身酸軟無力,但會保留住意識的清醒和完備的五感。

    陸淵澤蹲下身,提著姜云團的后領拖拽到空地處,哈哈大笑道「小團子,看來你這個防gank意識也不怎么樣嘛,哈哈哈哈!」

    姜云團艱難轉動眼珠,罵道「你這個卑鄙小人,你是不是也是這么害我mama的,你……」

    「你放屁!我跟你mama,哦不,我跟我mama那是兩情相悅

    ,我天天在床上孝順她老人家呢。哪像你個逆子,這都快三天了連個電話都沒打過,擱這充什么大尾巴狼呢!」

    「你mama?你在說什么jiba?」

    「哎呀我真是草了!」

    陸淵澤抬腳踩了踩姜云團的兩腿之間,「你他媽能不能文明一點!他媽的能不能像我一樣,不要說臟話!」

    他并未用多大力氣,但還是有些疑惑,「嗯,怎么沒什么腳感?你是不是男人啊你,牛子這么小,踩都踩不到!」

    姜云團雙目通紅,發狠地瞪著他。

    如果眼神能殺人,大抵陸淵澤的墳頭草已經三米高了。

    「算了算了,」

    陸淵澤移開腳,大慈大悲道,「我也不歧視你,我這人很正直的,我們還是說正事吧?!?/br>
    他抓起姜云團的一只腳踝,將對方的鞋子拔掉,用手指輕輕撓著那只純白船襪包裹的小腳丫。

    「你……唔……哈……哈哈……別……草……」

    「現在我問你話,你給我老實回答?!?/br>
    「cao你……??!」

    姜云團剛一張口,陸淵澤馬上格嘰格嘰地在他腳底sao弄了起來,引得他不受控制地發笑,「哈哈……哈……?!!?/br>
    「你看看,你還說你不是逆子?你mama都被我cao成母狗了,你就在這哄堂大孝是吧?」

    陸淵澤的手指好似活了過來,上撥下游害得少年五根腳趾同前掌不住亂躲,「可以,這波直接爆孝如雷了家人們?!?/br>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姜云團想要大聲怒斥這個魔頭,可他卻實在無法控制自己的本能,在地上發瘋一樣的高聲哄笑起來。

    更難以啟齒的是,他竟然隱約還在腳掌的反饋中得到了些許酥麻的快感!「所以你說實話,第一把游戲黑屏,是不是你搞的鬼?」

    「哈哈哈……是……是我……你快……哈哈哈哈哈……快?!?/br>
    陸淵澤聽到他親口承認,這才停下動作,偏頭望去,姜云團咧著嘴,臉頰微微痙攣著急促喘息,晶瑩的口水不成體統地耷拉下來。

    陸淵澤捏住他光潔的腳踝,一把拉掉他勾在腳后跟的船襪,接著從褲兜掏出一瓶淺藍色的指甲油來,「團子,今日,為父便要讓你當不成男孩子,這第一步,便是給你涂上女性化的指甲油!」

    說話間,陸淵澤還愛不釋手地揉了揉姜云團白白嫩嫩的雪糕美腳。

    「……我,我cao你媽陸狗!你他媽就是個惡心犯賤足控!你個蠢狗分明就是想舔想摸你爹的腳,少在這兒找那些狗屁破爛借口??!」

    陸淵澤霎時惱羞成怒道「說不聽是吧!你不會好好說話就別說!跟哪學那么多污言穢語!」

    他忍無可忍,又從褲兜中掏出個遙控器來,一按按鈕,臥室房門便被人推開,一個上身赤裸,胸口凸起處貼著「」

    型黑色膠布,下身僅穿著開襠漁網襪的女人從中走出。

    這是陸淵澤和姜梨雪約定好的暗號,當自己按動遙控器時,貼在她陰蒂處的跳蛋便會飛速震動,這時便意味著,她的「排泄時間」

    到了。

    姜云團向女人投去疑惑的視線,這女人身材極好,前凸后翹,身姿挺拔,雖說因為戴著眼罩看不出面相,但顯然也是位數一數二的美女……不對!這個人!怎么這么像自己的mama姜梨雪!這!這不可能!「陸……陸狗,這個人,她……」

    陸淵澤并不作答,而是繼續擺弄著遙控器,每當姜梨雪摸索錯了方向,陸淵澤便會關掉跳蛋,直到她再次找到正確的方位,再重新啟動,一步步引導著姜梨雪跪到自己面前。

    「兒子,小澤,你,你在這里嗎?」

    女人不知所措地跪在地上,無助地左顧右盼。

    盡管,她的視野中只有無盡的黑暗。

    「兒……子?」

    姜云團愣愣地望著姜梨雪,mama什么時候收了這個魔頭當義子?而且這樣不要臉的打扮,這,這真的是自己的mama嗎?陸淵澤用左手攬著姜云團的雪足,同時躬身向前,用右手將姜梨雪拉拽了過來。

    「老公,這是允許mama為你koujiao了的意思嗎?」

    陸淵澤摸摸mama的頭,當作回應。

    找到主心骨的姜梨雪立馬放下心來,待尋到兒子的jiba所在,便熟練地服侍起闊別一晚的roubang。

    「你這傻逼!陸狗??!你到底對我mama做了什么?。?!」

    近距離看到mama,聽到mama的聲音,事到如今,姜云團實在是無法再自欺欺人了。

    這個在年齡比自己小的男人面前放下尊嚴,如視頻里一樣妖艷浪蕩的女人,她,確實就是自己的mama。

    「哎呀,你到底在狗叫什么啊你,沒看到爸爸正跟你mama做大人的solo呢么!」

    「cao你媽!cao你媽啊啊啊啊啊?。?!mama!mama!我是團子?。?!你,你在干什么啊mama??!」

    「停停停,別叫了,我mama戴著耳塞呢,岳氏集團出品,隔音效果極佳,聽不見你說話的?!?/br>
    姜云團涕淚縱橫,恨不得把這條陸狗碎尸萬段,但受那紅茶的影響,他根本就使不出半分力氣,連

    站都站不起來,而礙于那耳塞的存在,他的呼喚也同樣無法傳到mama的耳中。

    「小澤,你舒服嗎?mama現在是不是非常會口了?」

    「……啊,mama忘記了,小澤你給mama的這個耳塞效果太好了,mama都聽不到你說話了,不然你再摸摸mama的頭,mama就知道你在夸mama了!」

    陸淵澤炫耀似地看了姜云團一眼,隨后當著他的面愛撫起他mama的頭來,女人顯然十分受用,滿懷愛意地使出渾身解數來討好起陸淵澤。

    「mama……mama啊……我是團子……團子啊……嗚嗚嗚……」

    姜云團絕望地躺在地上,他的白皙玉潤的裸足被陸淵澤當作玩具把玩,而他的mama則像一條母狗一樣為自己的仇人舔弄yinnang和jiba,每當mama的腦袋前后快速運動吞吸性器,她柔順的秀發便會隨之搖曳,輕輕劃過自己玲瓏的腳掌。

    微癢,微澀,還有漫天的憤怒與悲傷。

    「陸……狗?。?!」

    「看來你還是沒搞清楚情況啊姜云團,我們母子在這里交流感情,肯讓你看就已經是給你發福利了,你在這罵罵咧咧個沒完,多少有點以怨報德了吧?」

    「你們母子?那明明是我媽!」

    「哼,」

    陸淵澤拿掉姜梨雪右耳的耳塞,問道,「mama,聽得到嗎?」

    「嗯!老公,我終于能聽到你的聲音了!這個眼罩可以摘下來了嗎?我好想你,好想看到你!」

    「mama,我是團子,我是團子??!你快報警,快去報警!」

    「團子?」

    姜梨雪疑惑地歪頭,「團子是什么?老公,說話的女孩是誰?」

    「女孩……?」

    陸淵澤無語地看了姜云團一眼,嘆氣道,「你看看你,一點陽剛之氣都沒有,唉,連我媽都以為你是女的了,也幸虧是我調教了她,要是換你個小rou子來,這輩子都不知道能不能讓mama滿足呢?!?/br>
    姜云團對他的話置若罔聞,只是呆呆道「mama,你,你不記得我了嗎……」

    姜梨雪更加困惑,皺眉道「小澤,她是誰?你們在說什么?」

    「沒事,mama,只是電視劇里的聲音,不用在意?!?/br>
    「電視劇嗎?哦,我知道了,mama聽小澤的,不會在意的?!?/br>
    降智光環,依舊有效。

    陸淵澤似是不經意道「對了mama,我幫我一個朋友問問,你有幾個孩子???」

    「這是什么話?mama當然只有小澤你一個孩子啊,你是mama懷胎十月生下來的小寶寶,是讓mama臣服在大jiba下的親親主人,也是mama最愛最愛的老公呀!」

    姜云團面色蒼白,如遭雷擊。

    「哼~回答的不錯,那mama,接下來換奶子用?!?/br>
    「嗯,好!」

    姜梨雪托起沉甸甸的酥胸,口中墜下些唾液落在乳峰上用作潤滑,像妓女一樣諂媚討好,將那對高不可攀的奶子充作給心愛男人泄欲的工具。

    「寶貝,力道合適嗎?」

    「唔……哦……真舒服,mama你的奶子最美了,比裳悠的還棒的多?!?/br>
    「裳悠?」

    「沒什么……呼……再夾緊一點,雪雪母狗……唔……」

    「嗯嗯,寶寶主人,再試著雪雪母狗的這招,嘿咻……」……「mama愛你,小澤!」……「呼,要射了嗎小澤?……嗯,可以的,都射到mama嘴里來!」……姜云團已經放棄了呼喊,比起mama跟這個仇人通jian,更讓他痛苦的,是mama在呼喚對方時,語調中飽含的母愛與情意。

    「……不……起……」

    「嗯?」

    聽到聲音,正用姜梨雪的臉蛋舌頭和姜云團的腳掌腳背擦拭著guitou殘余jingye的陸淵澤納悶偏頭。

    「……對……不起……」

    「我不該說……臟話……」

    「我不該……詆毀你……」

    「我不該……關電源……作弊……」

    「我不該……搶……你的藍……」

    「我……嗚嗚嗚……我……」

    「求求你,求求你,把mama還給我……還給我……」

    陸淵澤見他一哭,梨花帶雨的,心也稍稍軟了幾分,這么一看,也就是個任性的屁大孩子,哭起來跟小閨女一樣惹人憐愛。

    可陸淵澤轉念一想,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自己原諒了他,可誰去交還自己遠在天國的藍buff呢?何況……「來,mama,」

    陸淵澤牽起姜梨雪的手,「蹲在這里?!?/br>
    「好?!?/br>
    姜梨雪的兩只漁網襪絲腳踩在姜云團身體兩側,慢慢在后者的驚駭目光中蹲了下去。

    「這是……!」

    不待姜云團驚嘆那肛塞,陸淵澤便提前把耳塞放了回去,讓他沒法干涉mama在他臉上「拉粑粑」。

    「你要,做,做什么?」

    姜云團僵硬轉動視線。

    此時的姜云團面部朝上,動彈不得,而姜梨雪正以蹲便的姿勢蹲在他頭頂,滿月般的雪臀與他的臉只有咫尺之遙。

    「做什么?你不是要我把她還給你嗎?那我們來做一個游戲吧?!?/br>
    陸淵澤瞥了眼姜云團腹部的yin紋,笑著道「你mama的

    菊xue里塞了七樣東西,其中六個是可以吃的糖球,還有一個是沒法入口的」

    頭獎「?!?/br>
    「游戲的規則很簡單,稍后我會將她屁股后面的肛塞拔掉,而她呢,也會很配合的把這些東西按順序拉出來,」

    看著姜云團驚恐的眼神,陸淵澤重復道,「對,拉出來,就像產卵一樣?!?/br>
    他拍了拍手,「你要做的,就是爭取得到那個」

    頭獎「,只要頭獎落進你的嘴里,游戲便是你的勝利,我也會解開這個小小的催眠術,讓你mama恢復正常?!?/br>
    事實上,咒術本來就快到效果時限了,姜梨雪的正常與否,并不取決于陸淵澤的念頭,但用這話來唬住小團子,給他所有主動權都在自己手中的錯覺,卻是極好的策略。

    姜云團連續眨眼,反復確認著這些規則。

    不過,催眠術,那是……「但是團子,你聽好,這個游戲還有兩條附加規則,當你mama拉出的不是」

    頭獎「而是糖球時,你需要將糖球也含進口中,咀嚼吞咽,否則便算你失敗?!?/br>
    「換句話說,」

    頭獎「若是第一個被雪雪母狗拉出,游戲便當場結束,但如果」

    頭獎「是第五個被拉出,你就必須把前面四顆在你mama屁眼里暖了一晚上的糖球全部吃下去,才能算你勝利,明白了嗎?」

    他補充道「少一顆都不行?!?/br>
    「cao你媽!你他媽還有沒有心!我殺了你全……」

    「哈哈,我就知道?!?/br>
    我就知道你剛剛不是真心認錯,只是為了達成奪回mama這一目的暫且委曲求全而已。

    實則……哼,實則,是想在等日后再尋一個背刺老子的機會吧……「呵呵,團子,你這個態度,是不樂意玩是么?那就……」

    「別!」

    陸淵澤瞇眼微笑。

    姜云團咬著牙,艱難出聲,「我……我……我玩……」

    「好,哈哈,那就事不宜遲~」

    「?!?/br>
    的一聲,陸淵澤拔掉肛塞,姜梨雪頓時因這種解放感爽的呻吟出聲,雪頸上揚,腿rou輕顫,花谷蜜裂的蜜汁染的陰毛瑩瑩泛光,滴落在姜云團口鼻之上。

    「張嘴,團子!」

    姜云團看著mama一開一合的肛門,心神一顫。

    「快張嘴!你連你mama拉的糖球都不敢吃你還敢說愛她?!團狗,你要是連這點覺悟都沒有你就趁早給我滾蛋!」

    是啊,mama,這都是為了救mama……他終于緩緩張口狀若少女的嬌嫩嘴巴。

    「哦~呼~~」

    她胯部用力,臀rou一緊,「啪嗒」

    一下,一顆巧克力球便墜入了姜云團口中,后者眼角掛淚,屈辱地嚼了起來。

    第一個,果然不會是「頭獎」

    嗎……姜梨雪拉出一顆糖球,像是便秘已久的人終于決堤一樣暢快,輕夾著臀縫高亢yin叫,略一沉肛,又是一顆巧克力球滑進姜云團的嘴里。

    好在,好在沒有什么異味……多虧了mama就連那里也清理的很干凈,要不然自己真不知道該怎么……「噗!」

    像是在嘲笑姜云團的想法一樣,一聲響屁卷著第三顆巧克力球滾落,熏的姜云團劇烈咳嗽。

    「唔,mama放屁了呀,寶貝,應該不會很臭吧,你,你可不要嫌棄mama啊……」

    面對姜梨雪的撒嬌,陸淵澤只是淡淡笑道「沒事,不臭的?!?/br>
    反正他這里也聞不到。

    倒是姜云團被熏的眼淚飆的更多了,在心中暗罵陸淵澤睜著眼睛說瞎話,什么不臭啊,老娘都要被臭死了好不好??!「喂,喂!怎么還沒到!到底在第幾顆!」

    「快了快了,你別那么急嘛!」

    「我怎么可能不急!你怎么不來試試!」

    「我為什么要試?關我屁事?!?/br>
    陸淵澤覺得這家伙還需要一點教育,于是繞到姜云團雙腳那一側的地板上,坐在地上托起他的雙腿。

    「你又要干什么?!」

    「給你增加點游戲難度?!?/br>
    說著,陸淵澤把他的另一只鞋也丟掉,就這樣抱著一只裸足,一只船襪美腳,夾著自己的jiba讓美少年強制為自己足交。

    「你,你這個足控變態!傻逼臭狗!唔……唔唔唔……」

    「閉嘴吧你!說著話怎么吃東西!」

    陸淵澤邊用姜云團白皙的腳丫滿足自己的性癖,邊拾起指甲油完成剛才沒做完的工序,在他圓潤小巧的指甲上涂抹了起來。

    在吃下第五個巧克力球后,姜云團已經痛不欲生,自己的雙腳淪為魔頭的玩物,而自己最敬愛最信任的mama卻在自己頭頂邊跟魔頭調情邊往自己嘴里拉屎,他不僅對陸淵澤起了必殺之心,連帶著對mama都生出了些許不滿。

    憑什么我要遭這種罪??!而且這世上哪會有什么催眠術啊,難道真的不是mama背叛了遠在尼日利亞的爸爸,在聯合這個壞人欺負自己嗎?爸爸,爸爸,救救我,救救我啊,為什么自記事以來我就從來沒見過你,mama總說你有工作在身,可是不是你也已經,早就不要我了呢……姜云團閉上雙眼,任由淚水風干,虛弱地道「還有,還有幾顆……」

    「快了,快了

    ,接下來就是第六顆了呢,」

    陸淵澤打量了一下卡在姜梨雪菊xue的圓形物質,呵呵,這顆,可就是真正的「糖球」

    了,「哎呀,也快結束了,我還真有點舍不得呢,團子你這雙腳確實如我所料,是真真正正的極品啊?!?/br>
    姜云團緩緩咀嚼第六顆糖球,他隱約感覺這顆的味道與前五顆有細微的差異,但并不清楚具體是哪里不同。

    「哦~唔呼呼呼呼~唔~」

    姜梨雪因之前耗費太多力氣,此時已是香汗密布,而那戒指又卡的較深,她不得不拼盡全力讓戒指降下,突破陡峭的rou壁一點點向外移動。

    姜云團終于明白了,原來這陸狗從一開始,就把「頭獎」

    放在了最后。

    他根本沒給過自己一絲一毫的憐憫。

    「哦~哦哦哦哦~」

    陸淵澤涂好姜云團右腳的指甲后,輕輕揉搓他嬌嫩蔥白的腳趾,而另一手則將guitou釘在船襪小腳的腳掌中心處,如轉動搖桿一樣用正太的腳丫為自己按摩起來。

    糟透了,姜云團默默地想。

    「團子,到最后一個了,你不妨猜猜,」

    頭獎「是什么?」

    團子悠悠睜眼,母親被漁網襪勒緊的大雪臀像是在呼吸一樣一收一馳,她帶著汗液與蒸汽坐下,而在那投放糖球的幽深孔洞處,恰有一點銀光輕輕閃爍。

    那是……「唔噢噢噢哦哦&10084;&65039;~出來了~最后的廢品要排出來了~唔哦哦哦~終于……終于再也不用戴著這個垃圾戒指了,以后終于可以和兒子小澤結婚,讓他的大jiba天天cao我,把我捅到懷孕了哦哦哦&10084;&65039;~」

    「奧喔喔喔喔喔~好爽啊啊啊啊啊啊啊&10084;&65039;~」

    那銀光裹著些許腸液和濃烈的氣味墜下,姜云團也看清了「頭獎」

    的本貌。

    他的心彷佛裂開了一塊口子。

    女人口中的垃圾,廢品,那是mama與爸爸愛情的證明,那是自己身處的這個家庭不朽的維系,那是……啊,那是mama的,結婚戒指……戒指落進姜云團口中,但他已徹底放棄了思考,徒留下腿間泥濘一片。

    陸淵澤將姜梨雪從面如死灰的姜云團身上抱起,輕柔地安置到沙發上,對她「小澤」,「寶寶」,「主人」,「老公」

    之類的呼喚置若罔聞。

    戴著眼罩的女人因被兒子放置,顯得茫然而驚慌。

    可「置換yin咒」

    的時間已經快到了,因此陸淵澤,也該暫時退場了。

    「冰箱里我做了些飯菜湯水,等你能動的時候,你mama差不多也就恢復如初了,你們記得吃啊,可別白費了我的心意?!?/br>
    「陸……狗……」

    「還有這個藥瓶,給你?!?/br>
    陸淵澤將藥瓶丟在他身側,「這里面有顆糖球,跟你剛剛吃掉的一樣……」

    他意味不明地笑著,「你會需要它的~」

    「我……cao……你媽……你們……這對……jian夫……yin……婦……」

    「啊這,唉,團子,你罵罵我就行了啊,你mama可是受害者呢,別這么講。嗯……不過也沒差啦,誰讓姜梨雪眼高于頂,罵了我老婆瑞莎呢,哼?!?/br>
    「至于報警什么的,我勸你還是別想了,如果你不想你mama的那些錄像某天被當作AV傳到網上的話……」

    「那行,那我先走了,」

    陸淵澤走到門口,一手壓在門把手上,「哦對了,團子,你有沒有覺得這一幕似曾相識???」

    他忽地轉過身,大張雙臂,高聲道「你說說,現在,是誰站著?是誰躺著?是誰贏了,是誰輸了?」

    「團子……」

    他聲音一低,邪笑道「我啊,把這叫做……兩極反轉?。?!」(待續)

    【注】這章可能鬼畜了一點,下章再轉入純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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