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巷擁吻(H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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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公爵酒吧的晚上,只有零零散散的幾個人,這里依舊很偏僻隱蔽。 角落盡頭坐著兩個男人,其中一位啜了酒,開口,“什么時候?” 他對面的是藤原,藤原灑了玻璃杯里的威士忌,寫下幾個字。 門鈴響起,新客的進入吸引了在場人幾眼的注意。來者是一個妙齡少女,女子落座后解開毛茸茸的鎖邊小披肩。 天黑后能單獨來這里,是有幾分薄膽。 隔著卡座,他只看到一半背影,入眼是黑色的衣裙,她的腳步動了動,鞋子是矮跟的,腳踝邊的裙邊流蘇也隨之搖曳。 他皺了眉,對方鋪捉到他這點變化,便望了望,有些詫異。隨即道,“是那宮澤家的三小姐?” “你知道她?”藤原警鐘敲響。 對方知道一點藤原和千西的感情糾葛。之前不方便說,既然他問,便坦白,“實不相瞞,這位千金幫過我,今年和去年的兩批宣傳材料,都是她想辦法印刷出來的?!敝斏鞯胤诺吐曇?,讓他意會,“她很支持.....” 他懂,隨即反問,“她今天是來找你的?” “不不不,”對方解釋,“都是我朋友的太太與她委托,她不認識我?!?/br> “別將她牽扯進來?!?/br> 對方愣了愣,這種事如此危險,也明白藤原的顧慮在哪里,“那時情況窘迫,她參與算是巧合?!?/br> 那邊卻忽然出了點意外。 一個醉鬼sao擾千西,喝她喝了一半的酒,千西應該惡心壞了,賞了醉鬼一個巴掌。 這丫頭一臉怒色地跑了出去,并未發現這里。 藤原努力放平了語氣,“今后一律都找我?!笨戳搜郾?,“今天就先到這里?約定時間見?!?/br> “好?!贝蛲暾泻魧Ψ綇那伴T離去。 老板將醉鬼從后門趕出去,那醉鬼拎著酒,神不知鬼不覺還順走了千西落下的包,藤原在暗處瞧他那動作,老伎倆了,是個慣偷。 藤原平時也從后門走。 藤原竄進門后,走在醉鬼的后面,小巷子充斥著油煙味兒和垃圾味,光線昏暗,只有遠處傳來點廣播里的慰安音樂,“喂?!?/br> 醉鬼回頭。 他把別在外套內身后的手槍取出來,轉手,用金屬槍托對付這流氓,金屬反光在空中揮舞,形成流線,小巷吞沒了慘叫。 撿起手袋,拍了拍上面的灰塵,他返回紅公爵,將手袋放在了老板收銀臺,前后不過一兩分鐘。 “是剛剛那位小姐落下的?!?/br> 老板嚇了嚇,“你的頭——”“無礙?!奔t公爵換了一位老板,現在的老板不認識他,也不認識千西。 藤原未想多待,他的車還停在后門,說完要走,不料千西去而復返,身后跟著福山。原來她是去搬救兵去了。就說嘛,這丫頭受了欺負哪會善罷甘休。 千西錯愕地看著他。 看了看他身旁擺著的,她遺落的手包,還有他額頭上的血跡,雙眼皮褶下的眼珠瞪得直愣愣的,“藤原.....” 酒店還未打烊,她一定要給他處理傷口。 老板出借消毒水和棉簽,藤原只好坐到了桌前,讓千西能伸手將他頭發撥開仔細瞧了瞧,還好,頭皮上有個一厘米的裂口破皮,她心疼壞了,拿了紗布沾上消毒水,用手幫他輕輕摁在傷口上邊消毒,“嘶......”千西吸氣。 本該有這反應的人比她鎮定,瞥了眼她,“膽子大不是用在這種地方,下次別單獨來?!?/br> “福山都在的,是我讓他幫我去隔壁買東西而已,倒是你——” 她上半身湊近了,給他小心輕柔地擦干凈留下的那點血跡。 冰涼的消毒水讓傷口針刺般灼疼。 “都說小人防不勝防,下次你不要跟這種流氓過招了!他不值得你浪費精力?!?/br> 她柔潤的氣息吐氣如蘭,呵癢一般,離得太近了,不僅四季花草的味道鉆到了鼻子里,就連她的體溫,他都能感知。 說話時,貼身毛衣下那圓潤飽滿的胸脯在不停起伏。 藤原連忙抓住她的手腕,輕聲,“我自己來?!?/br> 他的手代替了她,擦拭著傷口,千西,“你輕一點,不痛嗎?” “還好?!彼f的是實話,她的存在感比傷口強,那點疼,他基本感覺不到。 說了幾句,他帶她離開。 身上除了松香和煙味兒,并無其他,聯想忍成的話,千西終于意識到不尋常,“福山,我有話要問藤原,你別跟來?!睆淖约很嚴锵氯?,追到了后門外,將孤獨走在黑巷里的他抓住,“你逗留在這里,卻并不喝酒,車在后門,好端端的不走前門?”探究著,眼睛瞪大晶亮而有神,“你要干甚么?” 他看著她,將她帶到一根破舊的路燈下,“是不是有人告訴你,我在這里的?” 千西嘟囔,“我以前就愛來這里啊?!?/br> 他繼續道,“我猜猜,是誰呢?忍成,對吧?” “對?!彼蠓匠姓J,出賣了忍成。 那小子? 他來酒吧,的確是有除了喝酒更重要的事,不過忍成哄她來,并不是真的要她去打聽那些。忍成純粹閑得慌,不想看好友一直寂寞,還覺得千西能救救他,故意撮合。 也許是小巷子的封閉和昏暗,千西不用像白日那么拘謹,可以讓自己的情感發酵,她一直都很依賴他,有他在的地方就是安全的。 看看他嚴肅的表情,當下更加擔憂。 心砰砰跳,“你是不是在跟誰,在密謀什么呢?” “......”藤原一時不敢回答。 他在糾結,到底能不能告訴千西,從前沒有想過她也做過與他相同的事,沒想到,他們的信念已經一致了。 糾結,退宿,又滿不在乎,這就是戰爭里的人心。 千西對他是了解的,他沒有否認,就是默認。她猜對了,忽而鼻酸,控制住要流淚的沖動。在這個黑暗的小巷里張開手,從他腰間穿過,得以久違地抱抱他。 在他的懷中蹭了蹭,吶聲道:“阿信,我已經長大了?!?/br> “在我眼里,你永遠是小姑娘?!眱墒只乇ё∷?,像延續在樓梯的那個黃粱一夢般,用下巴貼緊她的額發,癢癢的觸感,看來她是真實的,真實的在他懷里。 空蕩蕩的內心被這一瞬間填滿,藤原閉起眼,將她緊了又緊,呼出一口因長久空蕩而縹緲的氣息,得以落定。 “你過得好么?”悶悶的聲音傳出,“我了解藤原信巖,他是個不折不扣的悲觀主義者。遇事多愁善感,喜歡無事生非,尤其是批判自己,每日三省吾身非給自己找不痛快,沒有人開導,怕是得天天郁悶吧?” 這樣對話的機會,百次難尋,只有在這個充滿垃圾味兒和慰安之音的小巷里,他們才可以短暫的肆無忌憚。 “德國有社群精神,旁人深信集體意志永遠高于個人想法。在德國,一個人的行為是不會被承認的,在日本也是?!彼犻_眼,“西西,部隊里有很多人,但我依舊是孤獨的。像現在這樣,退到社會邊緣,我卻自在許多?!?/br> 埋頭在她的頸間,“我離開部隊,是因為道不同不相為謀?!蹦瞧∧w溫熱潤滑,比落在新宿的那件睡衣更具有隱秘的誘惑。曾幾何時,千西將一半靈魂棲息在他這里,也在他內心建了一座玻璃房子,七彩斑斕比金堅。 “那我們,”她直白地問,問進深處,“是不是志同道合?”她所想和所說一致,“我長大了,能陪你走到路的盡頭?!?/br> 她從他的胸膛前退出來。 “你相不相信我?” 兩人靜靜對視了一會兒,視線便陷入了更深的昏暗。 電力管制的越來越厲害,還會隨時停電。沒有任何預兆的,頭頂上的燈柱滅了。 剩下的只有他們眼底的反光,承受著彼此,那點光源可能是遠處的工廠里來的,也可能是本土防御的探照燈,總之,只有這點眼底的反光。 音樂也消彌,呼吸聲放大了。 一陣風刮過來,小巷里堆積的垃圾塵土迷了千西的眼角,她閉眼的瞬間,藤原的唇帶著些微熱度,壓上來。 他的手將她帶到了自己的懷里,身前,控制的緊緊的。 這個吻帶著久違的熱烈和懷念,一聲急促的喟嘆后,激起舌頭火熱的交戰,津液吸吮聲頻出。 他弓背歪頭,力度兇狠,恨不得要將她拆吞入腹,那只手控著她的腰,往后退,抵到了粗糙的墻面。 吻從唇開始,蔓延到千西白膩馨香的脖頸間,導致得到后這情欲便不受控制地放大,放大,直到占據平時的所有理智,三年的離別和缺失讓他非??释?,也渴望她的身體,因為他們曾經可以親密無間,負距離的融合碰撞。 那只手漸漸不滿足只纏在纖軟的細腰間,往上,往下,自她的臀到股間,還有棉軟的兩坨胸前,他纏著千西的服裝布料,身體插入她的兩腿間,用牙齒去啃咬鎖骨,像個捕獵的禽獸。 趁他轉移千西才得以呼吸。她同時也同樣得渴望他,手下意識已經爬到他的脖子上,手下的青筋血脈明顯。 腳步聲響起,插入曖昧yin靡的呼吸中,他最先反應過來,將千西轉到了后方,等手電筒的刺目光芒射到他臉上時,千西被他完全擋在了后面。 是搜查夜巡的憲兵,“喂?什么人!”他粗魯地打量,藤原將隨身攜帶的退役軍官證交給他。證件上的軍銜仍停留在中佐,那憲兵很驚訝,連忙敬了禮,很快離開。天色漆黑,憲兵眼中的調笑還是一閃而過,打擊著這對偷情男女。 這也完全終止了一發不可收拾的意亂情迷。他恢復了理智,千西也恍然,慢慢讓身體那種特殊的熱度消退。 兩人為剛剛的失控雙雙沉默。 良久,他將外衣脫下,罩在她單薄的身上,“我送你回去?!?/br> “......有福山?!?/br> “嗯,我送你回福山那里?!?/br> --------媽呀,我恨憲兵。但其實沒結束哎,相愛的人必然要滾床單呀,我醞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