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還不夠
“嗯……不、不止這里?!敝トA被親得亂了套,無措地抓著他的頭發,在她指間揉來揉去。 “還有哪里?”他含著一粒乳尖,說話時舌頭來回撥弄,含糊不清的發音令芝華濕得更厲害。 “全部、所有,我需要你?!彼劾镉粥咧鴾I,又可憐巴巴地看著他。 “好,我全部都給你?!背体Χ橇宋撬劢堑臏I,開始褪她的褲子。 緊閉的腿心,比她的眼睛更濕,關不住的水澤溢出來,粘在卷曲的毛發上,亮晶晶的漂亮極了。 程濡洱把臉貼上去,捧著她的臀去親,像和她接吻般舔弄兩瓣yinchun,用舌頭把xue口cao開,濕熱地往里頂。 舌頭的觸感和yinjing完全不同,又軟又硬、又濕又熱,心臟被吸得往下墜,芝華被吃得渾身顫栗,聲聲呻吟變了調。 “我現在想插進去,寶貝?!背体Χ龥]有脫衣服,只拉開西褲拉鏈,把挺翹的yinjing釋放出來。 他拉著芝華的手,握住yinjing前端,帶著她的指尖揉guitou的縫隙,刮著幾縷微黏的前列腺液,均勻往柱身抹。 “我可以插進去嗎?”他又問。 “可以,我想要你插進來?!敝トA撐起上半身吻他,被程濡洱吻得重新跌回坐墊。 車身開始晃動,玻璃上霧氣越來越濃,程濡洱扶著yinjing插進去,脫下襯衫后將她抱進懷里,讓他們的心口撞在一起,rou體與rou體親密無間地摩擦。 “還需要什么,寶貝,告訴我?!背体Χ皖^吻她,吸咬她的舌頭,嘗到幾滴猝不及防的眼淚。 “嗯……我只需要你,程濡洱……” 芝華全無保留,因此程濡洱也是。 他不再克制洶涌的情潮,想在她體內也掀起遮天蔽日的海嘯,揉著她的臀rou,一次比一次重地撞進去,聽見她短促又嬌軟的喘,簡直想死在她身體里。 車廂搖晃越來越劇烈,芝華被翻身趴著,手撐在聚著白霧的玻璃上。程濡洱俯身貼在她后背,雙手揉著她的乳rou,慢慢把yinjing喂進去,從蝴蝶骨開始細細往下吻,一直吻到她淌汗的腰窩。 然后,又吻回她的唇。 “寶貝,老公全都給你了,為什么還要哭?” 程濡洱掐著她的臉頰,迫使她在被插的同時,回頭與他接吻。 這樣的姿勢插得很深,yindao緊致吸裹著,每一次抽插都碾過那塊敏感的軟rou,每一次都令她發出失控的嗚咽。 淚水已然不是因為悲傷,而是被cao得狠了,和身下一樣濕漉漉。 “還不夠,不夠多……”芝華在深吻中模糊不清地答。 她已經高潮了三次,雙手支撐不起身體,漸漸滑低貼在坐墊上,只剩臀部高高翹著,承受著身后腹肌的撞擊。 肥軟的rou撞出一波波水紋,漾進她逐漸被填滿的心。芝華知道她需要程濡洱的氣息,她需要他的存在,把那些夢魘從她身體擠出。 “怎樣才算夠,嗯?”他被勾著,力度逐漸失控地頂,車都快要傾倒。 “完全、給我……填滿我……”她期期艾艾地索求。 程濡洱當然不會拒絕,他一直等待著,他極其享受被芝華需要,這種快樂勝過射精的快感。 “好的寶貝,老公填滿你?!彼砷_芝華的唇,直起身更深地cao。 車廂聳動聲、皮rou碰撞聲、或粗或細的喘息聲,交織在悶熱的空氣里。芝華失神地仰頭,汗滴從睫毛砸下,眼里的淚被不斷攀升的溫度烘干,她的心終于不再是潮濕一片。 程濡洱難抑低喘,一波波快感接踵而至,俯身咬住芝華后頸軟rou,在眼前一片白光里,射進她身體最深處。 人在確認環境安全后,很容易進入酣眠。芝華窩在程濡洱懷里,陷入一場漫長的睡眠,從越野車到臥室的床上,她毫無知覺,經過大半天的波折,膽戰心驚的她終于回到可以露出柔軟肚皮的地方。 天黑得看不出時間,芝華忽然驚醒,仿佛被某種東西強行喚醒。她睡眼惺忪翻了身,程濡洱的手抱上來,隔著睡衣摩挲她。 “晚上十點多了,餓不餓?” 程濡洱的聲音很清醒,他只睡了兩三個小時,剩余時間都為了陪著她,怕芝華突然醒來找不到人,會感到害怕。 “有點餓?!敝トA倦意很濃,不想起床。 “那你再躺一會兒,我弄好了端上來?!背体Χ闫鹕沓鋈?,手里拿著手機。 芝華恍惚地看著,他的手機屏幕好像一直亮著,不斷彈著新消息。 “人已經確認死亡了?!?/br> 屏幕最上方,裕生發來新消息。 程濡洱略一皺眉,眼里沒有別的情緒,分外平靜地回復:“去問齊烽,按流程來?!?/br> 廚房抽油煙機發出嗡響,程濡洱不再看手機,沒什么事比芝華的晚飯更重要,即使是嚴丁青自殺。 折磨多到一定程度,人的意志就如干裂的枯木,輕而易舉地折斷。 對嚴丁青而言,他的人生是一步錯步步錯。 高一那年,他用老舊的手持dv拍了一堆素材,家里的電腦帶不動剪輯軟件,他厚著臉皮找老師申請使用學校的電腦。 “沒有這種規矩的,你們是學生,電子產品要少接觸,誰知道你是不是想打游戲?”老師直接回絕他。 這使得嚴丁青萬分沮喪,但難過只持續了一天。第二天放學,同班同學梁芝華找到他,遞給他一個電腦包,里面裝著蘋果筆記本電腦。 她說:“借給你用,不會的話可以問我?!?/br> 她說:“你上次參賽的短片,我在論壇上看到了,好厲害?!?/br> 她還說:“加油,你一定可以成為優秀的導演,我會做第一批買票的觀眾?!?/br> 故事的開始,分明是這樣的。 對啊,故事的開始,已經警告過他,他們之間是這樣的。一個連網吧都去不起的窮小子,一個隨手借出頂配筆記本電腦的富家千金,怎么看都不是一個世界的。 嚴丁青的人生,若不向上對比物質條件,其實還算順利。他沒有窮困潦倒得上不起學、吃不起飯,他有超越同齡人的才華,年紀輕輕就賺到了獎金,只要他努力嘗試,最后都能得到他想要的東西。 唯獨梁芝華,是他世界里的水中月,明明近在眼前,伸手去碰時,卻會殘忍地散成一片虛無。 也許是錢的問題,嚴丁青堅持認為,是他還沒爬到芝華所在的階級,因此她永遠是水中月。 可惜來不及了,黑色汽車里的那個男人,并不顯山露水,但穿著和氣質泄漏了他的身份,他來自比水中月更遠更高的地方,是嚴丁青這輩子也抵達不了的地方。 起初嚴丁青只想拖延,讓芝華失約。 沉悶午后的爛尾樓里,他看見芝華躺在那里,安靜乖巧,仿佛已經是他的。也許是鬼迷心竅,也許是精蟲上腦,也許是太清楚她父親的為人做派,他鬼使神差扯開了她的衣服。 后來,水中月跌進他懷里,但是這月亮,再也沒亮起來。 后來,嚴丁青真的懂了,什么是一步錯步步錯,他們的法律關系越來越近,他們的距離卻越來越遠,他永遠補不上那年夏天所欠的。 走到今天這一步,他罪有應得。 被打得昏死過去后,他已經對后面的事毫無知覺,再睜眼已經是醫院的單人病房,他沒了人樣,身子像拆散重組的木偶。 病床邊站著的陌生人說,會把他交給警方,以后的日子,希望他能虔誠悔過。 天花板空蕩蕩,嚴丁青想起前幾年的芝華,時常這樣躺在病床上,出神地看著天花板。 那時他曾想,芝華在看什么、在想什么,原來是像現在這樣,什么也沒想,或者說,已經沒什么可做念想的。 沒人想過嚴丁青這幅樣子,還能一個人踉蹌站起來。他抓著病床扶手,咕嚕一聲翻倒下去,門口不遠處擺著一張電動輪椅,他幾乎是爬過去,奄奄一息坐上,按開病房大門,竭力撐著坐到頂樓。 頂樓安全通道里,通往天臺的階梯有32級,嚴丁青爬了半個小時,血跡跟了一路,蜿蜒至天臺邊緣,戛然而止。 準備跳下去的最后一秒,嚴丁青又想起梁芝華。 有一年暑假,他們一起去果園摘桃子,半路沖出來一只流浪狗,桃子掉了一地。 那時他不該怪她,起碼他們還剩最后兩個桃子,起碼他們之間還有兩顆桃子。 嚴丁青縱身一躍,風和雪是世界上最后擁抱他的。他想明白了,他總忽略的,他本可以擁有兩個桃子。 尒説 影視:ρ○①⑧.r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