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你可以拒絕我h
難捱的行車時間終于結束,芝華逃難似的,迫不及待打開車門鉆出去,隔著院門便聽見兜兜的嚶嚶聲。 身上穿著禮服,她不敢抱兜兜,怕裙子被兜兜狂熱的爪子抓壞,只能一只手抓著裙擺,另一只手伸直了去摸兜兜熱烘烘的小腦袋。 兜兜被拴著,沒辦法再往前湊,委屈得原地刨土。 一只大手伸過來,拿起兜兜的牽引繩,將它帶到腳邊,聲音清朗:“兜兜,坐?!?/br> 兜兜乖巧坐下,眼巴巴看著芝華。 “怎么突然這么聽話?”芝華驚訝不已。 “找了訓犬師,每天都來這里給它上課?!背体Χ嗣刀?,“效果還不錯?!?/br> 他將繩子套回原處,“進去?!?/br> 一聲極小的嗚咽后,兜兜念念不舍走回它的小窩。 “進屋吧,外面冷?!彼醋≈トA肩頭,將她往屋里帶。 身后的汽車已經開走,世界逐漸安靜得只剩下他們。深夜的別墅區熄了路燈,門廊一盞夜燈是唯一光源,芝華看不清路,提著重重的裙擺才走了兩步,忽然被程濡洱橫抱起,落進一團滿是雪松香的黑暗里。 “穿著這么重的禮服,怎么還是這么輕?”程濡洱啞聲問。 芝華咬了咬唇,心跳快得說不出話,愣了片刻才答:“我長胖了的?!?/br> “是嗎?!?/br> 程濡洱依舊神色如常,抱著她走進室內,聽見大門自動關上的一瞬間,將她放在玄關矮柜上,雙手撐在她的腰側,俯下身靠近她。 “哪里胖了?”一貫平靜的語氣,目光自上而下打量她。 芝華對上他的雙眼,看他神色清明,似乎很認真地想知道她究竟哪里胖了。 “腰圍比之前胖了兩厘米,所以今天穿這個禮服的時候,又讓服裝師幫我把腰圍松了兩厘米……”芝華聲音越來越低,因為程濡洱的唇已經貼過來,幾乎要吻到她。 “怪不得手感這么好?!彼幸舛号?,說話時雙唇時不時摩挲芝華的嘴角,雙手摟住她的腰帶進懷里。 隔得這么近,芝華才看清他眼底涌動的情欲,正翻江倒海朝她淹來。 耳邊的呼吸聲逐漸粗重,那雙手緩慢地揉搓著她腰間軟rou,揉得布料都快散開,揉得她渾身綿軟地向后倒,被抵在墻上無路可逃。 腿間涌出一股濕意,芝華下意識想將腿并攏,但程濡洱早已擠進她的雙腿間,困得她動彈不得。 “我、我們交易已經結束了?!敝トA蒼白無力地強調。 “嗯?!背体Χ犷^咬了咬她的耳垂,聲音啞得不像話,滿是壓抑的欲望,“所以你可以拒絕我?!?/br> 輕微的痛感傳來,像一股弱電流,激得她渾身紅透,連眼睛也紅紅的,像一只可憐的小兔。 “要拒絕我嗎?”程濡洱又問一遍,聲音帶著誘哄。 芝華渾身發熱,嗓子仿佛被堵住,想說話卻只溢出一聲輕喘。 極其勾人,像一片羽毛掃過他的耳朵。 他喉結難耐地上下滾動,猛地吻住她,像餓急了的兇獸,舌尖粗魯地往她嘴里鉆,灼人的溫度燙得芝華止不住發抖。 乳白色抹胸禮服被扯下,堆迭在腰間。芝華感覺rufang一冷,緊接著被干燥的手握住,不輕不重地捏,飽滿滑膩的乳rou從指縫溢出。另一只乳被程濡洱吸咬,硬起的乳尖被他的舌尖反復舔吮,吞咽聲沖進她的耳中,聽得她羞臊得淚眼朦朧。 胸前一陣陣酥麻,芝華感覺他粗糙的舌,不停地卷著嫩滑乳rou,往他guntang的口腔里帶,像吃一道可口的菜,又兇狠地仿佛要吸出奶水才罷休。 “輕……輕一點,疼?!敝トA抖著手扶住他的頭,指尖插進他的黑發。 程濡洱停了停,換向另一只乳,繼續吸咬。一只手探進她腿間,指尖貼上去,摸到一層又細又薄的布料,已經濕得攔不住水。 “丁字褲?” 他抬頭看芝華,眼神深得能把人吞進去。 “嗯……穿禮服,必須得穿丁字褲……??!”芝華瞇著眼,斷斷續續地答,程濡洱的手指已經撥開布料,淺淺戳進花xue。 “他知道你穿丁字褲嗎?”他忽然沉聲問,將她的裙擺往上堆,低頭看她濕潤的rou粉色xue口,被他的手指打開,不急不躁緩緩送進去一截。 芝華渾身癢得思緒混亂,遲鈍地想了一會兒,才明白“他”指的是嚴丁青,哼著不肯說話,被程濡洱勾起下巴,懲罰性地咬住下嘴唇,一陣鈍痛往心口鉆。 “他不、不知道?!敝トA抖著身子答。 緊致的xiaoxue濕熱地吞著手指,隨著芝華輕輕的呻吟,一顫一顫地咬住指尖。 “原來只有我知道?!背体Χ凉M意地勾起嘴角,手指往濕滑的xue道慢條斯理戳了數十下,突然眼底發熱地吻住芝華,粗魯的力道吻得她幾乎窒息,才停下來問:“讓我插嗎?” 他的手指還埋在xue里,指節微微彎起,輕輕蹭著yindao壁,低啞的聲音壓著她耳膜。 芝華被弄得說不出話,只剩喉嚨里溢出的嗚咽,像沒吃飽的小貓,濕潤的唇摩擦著他的臉頰。 “嗯?回答我?!背体Χ龑⑹种赴纬鰜?,輕輕揉她的xue口,非逼著她回答。 被勾起了情欲,又不上不下地晾著,芝華咬著唇難受,艱難地點點頭。 程濡洱勾起嘴角,手指又探進去,插進兩個指節深時停住,惡劣地咬住她紅透的耳垂,聲音低?。骸肮?,說給我聽?!?/br> 撩起的裙擺像被揉亂的花瓣,伏在她白瓷般的腰,芝華的大腿內側蹭過程濡洱筆挺的西褲,感覺到他襠部的堅硬,像一塊烙鐵,貼著她細嫩的皮rou。 “讓……”芝華細聲吐出一個字。 “讓什么?”程濡洱眼底帶笑看著她,不緊不慢玩著她的乳rou,另一只手緩慢抽插她濕透的xiaoxue,又伸進去一根指頭。 若不是看見他眼里洶涌的欲望,芝華真覺得,自己像單方面被玩弄的玩偶。 才吞兩根手指,下面就已經脹得不行,一股股濕熱的水順著手指流出來,墜到地板上,聽著像失禁了一樣。 芝華被兩根手指插得眼前發白,快感源源不斷涌上來,xue內開始顫動收縮,絞得兩根手指寸步難行。 嬌氣的輕喘忽然變重,芝華胸前起伏,挺立著的乳尖在空中顫動,在一聲失控的尖叫里,被程濡洱送上高潮。 甬道仍在劇烈收縮,芝華失神地喘著氣,聽見拉鏈拉開的聲音,視線被堆迭的裙擺擋住,只看見腰間乳白色布料微微震動,窸窸窣窣地響著,緊接著是比手指更粗更硬的東西,抵在流水不止的xue口,毫不遲疑地插進去。 剛高潮過的xiaoxue,經不住這樣猛烈的刺激,更緊地收縮著,咬著程濡洱剛戳進去的guitou,絞得他差些直接繳械。 他定了定,雙手托住芝華的兩個臀瓣,一邊用力地揉,一邊緩緩將硬得發疼的yinjing往里送。 “寶貝真會咬?!背体Χ逍『⑺频目渌?,吸著她的耳垂,含糊不清地說,“這么想讓我插你?” 芝華悶哼一聲,抖著身子抱住他的脖子,自己衣衫不整,借來的禮服被揉得慘不忍睹,而他衣冠楚楚,穿著成套高定的西裝,硬挺的roubang掩在亂糟糟的裙擺下,打開的花xue正被他貫穿。她雙眼攀上水汽,被cao開的xiaoxue更濕了。 盡管已經完全濕潤,程濡洱還是插入得有些艱難,芝華的嫩xue太緊,像完全沒被開發過,仿佛稍一用力就會被弄壞。 他只能耐著性子一點點往里插,一層層軟rou包裹上來,像無數張小嘴同時吸吮,roubang才cao進去一半,已經爽得他忍不住皺眉,極力克制住想將她撞壞的沖動,咬咬牙才開口哄她:“寶貝,自己吃進去?!?/br> 聲音難得不再冷靜,沾著濃烈的欲望。 芝華被插得神思迷離,額角碎發汗津津粘著,張著嘴不住喘氣,根本聽不清程濡洱的話。 roubang稍稍往外退了退,刮過xue里的褶皺,激得他渾身發麻。 程濡洱看著軟綿綿的芝華,腰腹一沉,劃開緊致的甬道,整根沒入芝華體內。 “唔……好脹?!敝トA被插得仰起頭,脖頸繃緊成一道弧線,扭著臀想躲開。 “想躲到哪里去?”程濡洱動著腰腹,整根拔出來,又兇狠地插進去。 “不、不要了…”芝華細聲細氣地喊,聽起來可憐極了。 “不要什么?”程濡洱抽插不停,粗長的yinjing裹滿水澤,在她體內興奮地跳了跳,喘著粗氣明知故問,“不要我插?” “嗚嗚……疼,不要了……”芝華被插得來回晃動,半睜著眼看他,像求助。 這一眼看得程濡洱幾乎失控,狠狠撞進她體內,直cao到窄小的宮口,guitou興致勃勃往里探。 “哪里疼?嗯?”程濡洱看著她失神的臉,仍是整根拔出再插入,yin靡的水打濕他的西褲,空氣里充盈著淡淡的腥膻。 芝華被插得說不出話,聲音被一次次cao弄撞碎,只能發出小貓似的呻吟,像有勾人的尾巴卷著他,一遍又一遍沉溺于她的身體。 “哪里疼?告訴我?!彼穯?,俯身吻下來,舌頭往她嘴里探,配合著身下抽插的頻率,舌頭像性器一樣在她嘴里抽插。 破碎的呻吟全被他吞沒,芝華被插得癱軟,勾著他腰部的腿滑下來,像一塊烈日下融化的冰。 “xiaoxue疼,對不對?”他仍攪著芝華的舌,下身抽插不停,模糊地說,“xiaoxue怎么越疼水越多呢?” 芝華連呼吸都要被抽走,聞見鋪天蓋地的雪松香,像迷路在森林里,看見無盡的雪漫過來。 胯間的抽插越來越快,咕唧的水聲在耳邊炸響,程濡洱感覺到她yindao抽搐,加快速度往里頂,聽見芝華忽然深吸一口氣,渾身繃緊地xiele出來。 一股暖流澆在翹挺的guitou,程濡洱雙手更用力捏著綿軟的臀瓣,狠命cao進去幾十次,猛地拔出來抵著芝華白嫩的大腿根射了。 濃精噴到芝華平坦的小腹,燙得她肚皮縮了縮,脫力倒在程濡洱懷里,渾身止不住抖,還沉浸在劇烈的高潮里。 程濡洱剝開她臉頰的頭發,安撫似的親她汗濕的額頭,將半軟的yinjing塞回褲襠拉上拉鏈,抬起芝華濕滑的臀,把她身上禮服剝下來,再勾著那只已變形的丁字褲,褪至她腳踝落下。 身子一輕,芝華被抱起,一絲不掛地窩在程濡洱懷里。而程濡洱衣衫完好,只是襯衫被揉皺了些。 真不公平,芝華吸吸鼻子,他怎么可以把人弄得心慌意亂,自己卻安然無恙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