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情飲水飽(h)
少女嫣紅的唇瓣被磨擦得微微發熱。程昱扣著寧宥儀的手腕,將人牢牢禁錮在身下,從開始的輾轉舔弄,到近乎瘋狂地撕扯啃咬著。 有血腥味從相互糾纏的齒縫中彌散開來,傷口被灌溉了情愛,逐漸變成了勛章。 寧宥儀在迷蒙間睜眼,看見程昱微微粗喘著,眼中翻滾著洶涌的情潮。語言在此刻顯得太乏力,他心中明明有一萬句話想說,最終卻找不出任何一句能回應她伸手遞來的愛意。 于是只徒勞地盯著寧宥儀的眼睛,試圖看進她心底,證明這并不是一個他獨自沉溺的夢。 “Jack,你在發抖?!?/br> 寧宥儀看著程昱低垂的發絲、微微顫抖的臂膀,不知道為什么這兩個字會有那么大的功效。腦海里突然涌上了某部老電影中男女主角春宵一度的畫面,捧著他的臉脫口而出了這句臺詞。 程昱被她天馬行空的腦回路整得怔愣了幾秒,反應過來后,低下頭將前額埋在了她的頸邊,笑得顫抖不止。 直到寧宥儀都已經過了這茬,他還笑個不停。胸腔的共鳴透過薄薄的皮膚傳遞到她心口,震得有些酥麻。 “有這么好笑嗎……?” 身下的人咬著尾音小聲地開口,話語落在程昱耳側,就像河岸邊揚起的垂柳,無知無覺地挽著春風。 “沒事,過一會就會好的?!?/br> 程昱止住笑意,叼起寧宥儀胸前淺黃色的裙邊,向她下巴處抬了抬。圓潤豐滿的奶rou又再次重見天日,堆迭晃蕩著。 柔軟的奶尖偶爾輕輕蹭過堅實的胸口,明明嫩得要命,卻似火柴擦過紙盒,在他身上燃起了熊熊烈火。 短暫走失的欲望又敲開了家門,程昱埋頭咬住粉嫩的小豆,在寧宥儀毫無防備的一刻抵著她直插到了花xue的最深處。 她前下已經到過了一次高潮,此時汁水充沛,下體隨著性器大力捅入發出了一道yin靡的水聲,被攻城略地時自己還在吹響著號角。 “好燙…怎么這么重?!?/br> 程昱眼見她側著頭嬌氣地呻吟,淺淺抽出一點,又加倍用勁地撞到了最里處。似是覺得還不夠滿意,又用guitou轉著圈碾壓著小小的宮頸,搗出濃稠的瓊漿。 “不用力怎么把你cao爛?受著?!?/br> 他抱起她的一條腿,插在寧宥儀的體內轉了個身位,從側面勾住白嫩豐腴的腿根一下一下地向上頂弄著。 黑黢黢的囊袋和粉嫩的饅頭xue形成了鮮明的顏色對比。寧宥儀微微低下頭,羞臊地看見自己身下的小嘴努力吞吃著roubang,將盤旋著筋脈的粗長棒身全數淋濕。 “哈啊…碰到那邊了…被cao壞了…唔” 不加隱忍的呻吟被他用嘴牢牢堵住,只剩下含糊的嗚咽。程昱聽不得寧宥儀用這般放浪的語氣吐出那些詞匯,怕自己真的失去理智,瘋到要將她捅爛為止。 rou體高頻拍打的撞擊聲、咕嘰咕嘰被攪弄出的水聲在空曠的房間內回蕩著。天色漸漸變亮,幾抹飛霞纏綿在云端,像耳鬢廝磨間少女紅透了的臉龐。 換了第三個姿勢后,寧宥儀有些受不住地趴倒在了床上。她昨晚心緒起伏跌宕,本來就沒睡上幾個小時。此刻又被摁在這兒高強度運動了許久,感覺眼前一黑,胸悶氣短地將頭埋在了枕頭上。 程昱感覺身下的人突然沒有了動靜,親了親她背上兩個淺淺的腰窩,抽出身將人翻了過來。發現寧宥儀早已迷迷糊糊地昏了過去,此刻秀氣的眉頭正微微簇著。 程昱俯下身給她渡著氣,又拍著她的背緩了好一會兒。 直到過了許久,寧宥儀感覺自己嘴里被塞進了一個純度很高的黑巧克力。甜中帶苦的氣味刺激著味蕾,迅速在嘴里擴散開來,她才意識模糊地醒了過來。 睜開眼時,程昱正半跪在她身上,分明的指節慢條斯理地迭著糖紙。對上她幽幽轉醒的視線,不僅沒有絲毫愧疚,還面無表情地挑了挑眉。 似乎對在床上把她干暈了的這件事還覺得挺驕傲。 寧宥儀低血糖是一直以來都有的毛病,家里的各個角落幾乎都備有各式各樣的糖,進口的、國產的。 她對口味沒有什么特殊的愛好,偏偏程昱惡趣味得很,非要將各種味道的糖果對應上不同的zuoai姿勢。 薄荷糖是女上,因為刺激指數最高。草莓軟糖是傳教士,因為用這個姿勢擁抱的時候,她的表情總是甜得不像話, 巧克力是后入,因為寧宥儀送給程昱的第一個禮物,是一塊小小的生巧。 那時她站在教室門前,語氣嬌俏地在課間喊住了他,和特務接頭一樣表情神秘地在程昱口袋里塞了一塊巧克力,說慶祝一下今天天氣36度。 每次后入時,寧宥儀總是忍不住軟著嗓子叫喚程昱的名字。聲音又嬌又浪,和當初在走廊上叫住他的那般語氣極度相似。 “吃完有力氣了?喂不飽你是不是……餓成這樣?!背剃琶嫔珡娜莸亟幼∷惶焉频哪抗?,嗤笑了一聲。 寧宥儀胸口微微起伏,抗議著他的揶揄:“我昨天根本就沒吃幾口飯,晚上又才睡了幾個小時,才會低血糖。人活著就是會餓的,難道你一點都不餓嗎?” 程昱俯下身嘬了一口軟嫩的花瓣,舌尖卷走腥甜的液體,一語雙關地甩了一句:“寶貝,有情飲水飽啊?!?/br> 又湊上前直視著她的雙眼,在寧宥儀毫無準備的那個瞬間,低低地說了一句我愛你。 寧羽冰冷的質詢和程昱低沉的嗓音同時在腦海中響起,纖細的指尖下意識地抓緊了堅實的手臂,想確認他話里的真實性。 寧宥儀啞著嗓音,帶著幾分猶疑遲緩地開口:“你……會不會永遠愛我?” 程昱親了親她潮濕的眼睛,沒有回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