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望(h)
“停這兒干嘛?” 寧宥儀搖下車窗看了一眼,這里位于半山腰,似乎是個開發到了一半的景區。 程昱的車此刻正停在山莊入口的迎賓大道上,地方看起來清凈高雅,遠處還有一個小小的圍湖。 “下個月我爸的慶生宴會在這里辦,帶你來先轉轉?!背剃畔萝嚑恐镒呷?。 兩個人沿著湖邊繞了一圈,夜晚的莊園寂靜無人,有小部分區域還未完工,但已經能看出雛形。她只大致瞅了幾眼,就知道這是程昱親自cao刀設計的,也不知道準備了多久。 “有錢真是好啊……為了過了生日就能特地蓋一個莊園。我小時候的夢想就是包一座小山頭,在上面建一個全世界最好玩的游樂場,沒事干的時候帶著一群小鴨子去巡邏,做一個山霸王?!?/br> 嘰嘰喳喳的話語一連串襲來,程昱看見寧宥儀頂著一張紅撲撲的臉蛋,眼眸都明亮了起來,和他比手畫腳地講述著不著邊際的話。仿佛外界一切的喧囂和塵埃,都從未在她的世界降落過。 他想起很早很早以前,寧羽曾經給他和程志康看過一張照片,說那是她的女兒。 照片里4歲的小女孩穿著小黃鴨圖案的裙子,扎著歪歪的馬尾辮騎在木馬上,不知道因為什么事情,正嘟著嘴滿臉不開心。 后來寧宥儀出現在程昱的家門口,不怎么認真地管他喊著哥哥,他才恍然明白,為什么當時看照片覺得那么眼熟。 那副嘟著嘴微微蹙眉的神情,和后來許多寧宥儀不開心的時刻,幾乎一模一樣。 “還有呢?” “……嗯?” 寧宥儀正興致勃勃地看著游來游去的幾條小錦鯉,突然聽見沉默許久的人對著她發問,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轉過頭發現程昱正溫柔地注視著她,也不知道看了多久。 “還有什么愿望?小時候的,現在的?!彼麪窟^寧宥儀的手,走到湖邊的長椅上坐下。 湖面在路燈的照射下泛起閃爍的漣漪,偶爾一陣風經過,吹皺了鏡中的沉悶。兩人肩并肩地看著遠處,心中各有所想。 不知道為什么,明明再親密許多的事情都做過不少,此刻因為他簡單的一句詢問,寧宥儀的臉上卻泛起了燒意。 許久沒有回音,直到程昱感覺肩膀上落下一道重量,是她將頭靠在了自己的肩上。 程昱伸出手攬住少女瘦削的脊背,心下無限柔軟。正側過頭想吻上豐盈的唇瓣,耳邊就傳來了她濕漉漉的聲音。 “不婚不育,男朋友天天換,賺很多很多錢老了去叫鴨子?!?/br> “一夜七次?!?/br> “去西伯利亞賣烤饃饃?!?/br> …… 事情是怎么發展到不受控制的地步,寧宥儀已經不記得了。 她顫抖著打了一個噴嚏,不小心松開了嘴里咬著的衣角,又著急忙慌地叼了起來,低頭看了程昱一眼。 隨后感覺到身上一陣暖和,是程昱將自己的毛衣外套披在了她的身上。 毛線衫下少女赤裸的胸前泛著瑩潤的光,乳尖已經被嘬得紅腫,細細密密地痛癢著。寧宥儀幾乎汗濕了個透,已經叫喊不出聲。 比起程昱生氣更可怕的,是他發脾氣時先禮后兵的柔情,就像吃掉食物前虔誠的臨終關懷和祈禱。 一個小時以前,正當寧宥儀滿眼期待地羅列著自己的人生愿望時,有一只手撫上了她的后頸。隨后一陣天旋地轉,她被程昱托著屁股抱到了大腿上。 意識到情況不對勁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 一只有力的手探進了她的衣擺,動作迅速地將前扣式的胸罩拽了出來,不管不顧地丟到長椅的另一頭。寧宥儀大驚失色,摁著他的手阻止進一步動作。 修長的手指貼上鼓起的柔軟,大力揉搓了起來,動作不甚輕柔。食指和中指還時不時夾著已經硬挺的小蓓蕾,得寸進尺地拉扯了幾下。 “沒有人,別怕?!背剃盼沁^寧宥儀紅透的耳尖,惹得她一陣哆嗦。 幕天席地的情事吊著人緊張的神經,每分每秒都無法松懈。雖然知道不會有旁人在場,寧宥儀的身體卻仍然僵硬得過分。 總覺得天地間生了無數雙眼睛,每寸欲望、心間所有擺不上臺面的念頭都將無處遁形。 她濕得很快,每個細胞都尤其敏感,已經無法忽視地感覺到了內褲上的黏膩。寧宥儀低頭看了一眼,水液已經浸到了牛仔褲的外延,襠下那處位置的布料顏色明顯深于其他地方。 程昱自然也察覺到了她的急切,卻始終埋頭在寧宥儀的上衣里,慢條斯理地舔咬著鎖骨和乳rou,不肯分出任何精力紓解她下身洶涌的欲望。 “唔…程昱…” 幾分鐘后寧宥儀終于呢喃出聲,抓著他的手往自己身下探。 “伺候那里上面就吃不到了。怎么辦?” 程昱從衣服中鉆了出來,又用指尖挑起她小襯衫的下擺,塞進了寧宥儀的嘴里。 “自己咬住,寶寶。松一次我們就從頭開始?!?/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