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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醫生又扮成編劇來給顏言復診了。 她說顏言的情況還算穩定。 平日里除了配合藥物治療,還要多讓她回憶一下以前的事,能夠讓思維混亂的過程放慢。 但這病畢竟是個不可逆的過程,她之后會越來越糊涂,失去自理能力,甚至會想不起自己是誰。 不過我們都在一起甜甜蜜蜜地過了大半輩子,我已經很滿足了。 就當是老夫老妻晚年的cosplay小情趣吧。 “沒品味的讀者,又來踩老子的文!看我不把你噴上天!” 我看著不遠處那個白發蒼蒼的小老太對著黑屏電腦張牙舞爪,不由得笑出了聲。 沒關系,就算她現在80歲了,也是18歲那會兒的模樣。 我披上洗得發白的校服,顫顫巍巍地走了過去。 “你這么著急,不會是按你現實生活寫的吧?” 午后的陽光灑在我們身上,時間仿佛靜止在了這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