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海格斯扛著無春走上二樓,進入最里處的一間房,肩上的人四肢胡亂揮舞,但只是無用功。 「放開我!讓我回去!你神經病嗎?!」 海格斯一聲不吭,把無春丟上床。 門鎖自動「喀」的一聲鎖上了。 無春想逃走,掙扎著往床下爬,海格斯也沒有管,整個人覆上去,龐大的身軀整個籠罩著無春,趁著無春往旁想鑽走的時候,直接拉下他的褲腰,一把脫了他的褲子。 臀部一涼,無春瞬間忘了逃跑,依著本能伸手去搶褲子,但完全來不及,還被男人趁機捉住手,海格斯稍微使勁壓著他,又去剝掉他的上衣,直接用衣服把他兩只手腕綁住。 他成了待宰的羔羊。 無春和男人對上眼睛,咬著下唇,顫抖著不敢再掙扎,死命忍著眼淚。 海格斯的眼神很可怕,就像野獸一樣。 要是哭出來,就太軟弱了。 男人跨在他身上,利用身材優勢壓制他,抬起上半身脫去了自己的上衣,露出精壯的胸膛,又松開褲頭,把早已興奮的yinjing釋放出來,無春別過眼睛,不敢去看。 「許久不見,想念他嗎?」海格斯捏著他的臉頰,用力扳過來,低聲問著。 無春緊緊閉著眼睛,嚇得終于忍不住,一雙手捏著拳頭,抵在嘴上,憋著聲音流淚。 他沒見過這么暴戾的海格斯。 他們以前每一次zuoai的時候,海格斯都極盡所能的哄他,一步步拐他交出所有,現在連哄都不用哄,反正,自己也打不過他。 無春突然意識到,他的青春就是一場鬧劇,他對海格斯的認識都是假的,他根本不認識這個人。 好可怕。 他根本沒有想到他這次出門會遭遇這樣的事情。 果真不應該出門的…… 他哭得頭昏腦脹,突然被溫暖的軀體擁抱住,海格斯攬著他,一邊用舌頭捲去他的淚水,一邊在空檔之間說:「你別哭……對不起……是我不好……別哭……好不好……」 「對不起……我太生氣了……我以為你不要我了…….」海格斯低喃道,他的聲音異常的沮喪。 無春聽到眼淚流的更兇了,到底是誰先拋下誰,又是誰突然出現這么暴力對人的?委屈從心中整個涌上,眼淚根本止不住,他用被束縛的手去拉扯男人的頭發,混亂中狠狠咬上海格斯的嘴唇。 這個吻根本不像吻,更像野獸的撕扯,無春單方面的發洩憤怒,海格斯任他動作,脆弱的嘴唇被咬的都是血,疼痛也不在意,意亂情迷的不斷撫摸著相隔十多年再次坦承相見的瘦小身軀,但就是沒有解開他手上的衣服。 不知道是誰先再次興奮起來的,海格斯給他灌注了清理擴張藥劑,然后狠狠的貫穿了他。 無春渾身赤裸的被他侵犯著,被束縛的雙手抵在男人的胸膛,嘴巴很忙,一邊在男人身上各處留下牙印,一邊無力呻吟著。 「太深了……不行……啊……哈……」哭得跟花貓似的臉泛著潮紅,看起來有些脆弱的別樣美感,因為激烈熱吻而紅腫的嘴唇吐出來的話語只讓人覺得撩撥,海格斯分開他的膝蓋,從正面激烈的抽插著,也興奮的喘息著。 舊時代的床組因為劇烈的搖動發出吱呀聲響,久別重逢的交歡不只有歡愉,還有太多委屈和嘆息,無春承受著男人炙熱的粗長,感覺自己的敏感處不斷被碾壓,一陣一陣快感像浪潮一樣拍打著他的全身感官。 在他第一次高潮時,海格斯拉著他的腳踝,將他翻過來,硬挺的陽具在絞緊的腸道里硬是再狠狠抵碾過他的前列腺,無春只能委屈的呻吟著:「嗚……快拔出去……太多了……啊…….」 生理性的淚水被逼了出來,海格斯從后面再次捅進他的后xue,一手去撫摸著他們交合的地方,一手去掰過他的臉親吻,賣力挺送腰胯,他將無春的舌頭勾引出來嬉戲著,無春被他鎖在身下,根本無處可逃,只能被迫承受著。 海格斯壓著他、索求著他,放開他的嘴后,輕輕啃咬著他稍嫌單薄的背部,這種整個人被控制住的恐慌微妙的讓無春更加興奮,他不自覺得抬高臀部,讓海格斯進入的更順利,無意識的享受著男人的yinjing在腸道深處摩擦的快感。 男人掐著他的腰,狠狠撞擊著,無春在前頭無人照撫的yinjing又再次挺立起來,他只能抓著凌亂的床單,高聲呻吟著:「嗚……哈……」他有時會轉頭想去看海格斯的臉,確認男人的表情,那泛紅的眼角帶著春情,讓海格斯更加失控。 身材魁梧的男人突然抬高他一隻腳,讓他失去重心,側躺倒在床上,這當中男人的陽具從未離開他的身體,彷彿想透過交合彌補過去十幾年的空缺,無春的xue口被cao的變得深紅,隨著男人的進出,熱烈的收縮著,男人突然就著這個姿勢彎身下來吻他,然后兇狠地問:「這十幾年……」 無春突然明白他的問題,只得在呻吟中破碎回答,「嗯……哈…你王八蛋嗎……只準你離開不準我另外找人嗎……啊……嗯……」 海格斯沒有被正面回答問題,攻擊的頻率猛地加強,無春在他的顛弄之中,突然聽到他低聲碎念:「明明就買了玩具……」 但他毫無力氣分神去想這話是什么意思,海格斯握住他的yinjing擼動著,讓他敏感得不行,無助的想抓著什么東西,最后只能把被束縛的雙手抵在男人的腹部上。 無春感覺xue口已經被cao到麻痺了,粗長的陽具毫無阻礙的快速進出著,帶來綿延不絕的快意,侵略著他的腦袋,讓他滿腦子只想射精,無法克制的吐出喘息,太久沒有講這么多話,呻吟的聲音已經帶了沙啞。 他哆嗦的再次攀上高潮,太過劇烈的刺激讓他腦筋一片空白,只能失神地隨男人擺佈,但那承受的腸道像是不滿足,狠狠地咬著男人的yinjing,讓進出都有些吃力,海格斯掐著他的腰,乾脆地停下來,享受陽具被絞緊的快感。 待無春再次回神時,男人抓著他的手臂,讓他環著他的脖子,然后坐起身來,將他整個抱在懷里,由下往上頂撞著,這個姿勢讓無春哭喊著:「不行……不行……太深了……我不行……」 海格斯粗暴的抽插著,一隻手卻愛憐的替他撥開汗濕的瀏海,那熱燙的嘴在他耳邊輕輕啃咬著,他感覺一陣尖銳的快感竄過腦袋,馬上再次哭叫著高潮。 海格斯就著這個姿勢,頂到最深處,將濃稠的jingye盡數射進去。 兩人都緩下來,努力平復氣息,無春攬著他的頸子,被親吻著,那雙手胡亂抓著男人的頭發,突然在那后腦勺下方摸到一塊帶著體溫的金屬物。 他突然整個人僵硬了起來。 方才zuoai帶來的熱意快速褪去,他嘶啞著、顫抖著,再次流淚。 「你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