適合抽插的大沐浴室
還是在花家吃晚飯,并不是因為花大銘大方,而是這是兩家老大私下定的規矩。 只要一人外出辦事,另一人就要承擔起兩家的責任,即便當天出大事,也要支棱起來,不能群龍無首。 叢仲鈺回到在他哥對面的那間房,看著干凈的屋子里,用小陶罐還擺了幾只花,便知道這不是他哥的風格。 他哥懶散隨性,不會想到那么多。 拿起一只薔薇,在鼻息輕嗅,好像她身上那股淡淡的香。 嘴角微勾,出了房門。 在堂屋,阮媚正在給也換了身月白衣裳的叢伯鈺整理衣領,見到他出來,菱唇輕啟,“二哥,過來,你衣擺不抻展?!?/br> “媚兒好生見外,叫我伯鈺,叫他二哥,你喚他仲鈺或者阿圓都可以?!?/br> “阿圓?” 見她那對疑惑睜大的杏眼,黑白分明中,有瀲滟波光,叢仲鈺走到她跟前站直,“是啊,我小時候長得圓滾滾的,所以叫阿圓,大哥小時候就瘦筋筋的,小名叫阿猴?!?/br> 噗嗤,阮媚沒忍住,一口氣正好撲在靠近的叢仲鈺脖頸。 她下意識,去他那脖頸撫摸,“阿··阿圓,不好意思啊?!?/br> 叢伯鈺自然是喜歡自己二弟和媚兒親近的,經過昨晚的纏綿,他已經忘記最初自己暗中定下的欲擒故縱計謀。 只想媚兒纏綿在叢家男人中間,把花家當空氣。 “你們倆隨后來,我且先去把曬著的干菜收一收?!?/br> “伯鈺,我已經收了,在側屋里?!比蠲挠行┎蛔栽?,真要讓她和仲鈺相處,她脖頸壓根就不敢抬。 “大哥,你且先過去,我和阮小姐說兩句話,問問阿歸學過什么,明早好因地制宜抓緊學習?!?/br> 叢伯鈺樂呵呵雙手負后走了。 阮媚攪緊手里的新帕子,眼眸垂看地面,耳垂已經成胭脂紅。 叢仲鈺手指在袖子蜷縮又伸展,他想牽她手,可又怕唐突了她。 只好看著她發旋,哀怨無比,“地面比我長得好看?還是地上有金子等著你撿?” “???阿··阿圓?!?/br> 最終,還是勾起手指,和她那正在攪帕子的手,握在一起,“走吧,吃飯吧。別低頭,時間長了脖頸酸疼?!?/br> “嗯,阿楨也是這般說的?!?/br> 猛地覺得這話不該提,她對自己有些不滿,勾纏在他掌心的手指,竟然微微縮了起來。 “都成這樣了,坦然些,我不計較,只要阮小姐心里有我就好?!?/br> 腳下微滯,癟嘴輕輕抱怨,“你還叫我阮小姐呢?!?/br> “哦,你小名叫什么?” “棠棠。我出生的時候,海棠盛開,我爹便叫我棠棠?!?/br> “好,棠棠,這個小名,你只能告訴我一個,其他的男人必須不知道?!?/br> “嗯,我就只告訴了你呀,他們都沒問過?!?/br> “這就對了,咱倆都要有專屬于咱倆的小秘密,懂么?” 阮媚點頭,眸子里的光,比天上的星星還閃亮。 第一局,輕易勝出。 叢仲鈺挑眉,空拳抵唇,走進花家的大門。 吃飯時,阮媚今天明顯有了想法,她徑直和叢仲鈺坐在一條板凳上。 即便花小巖已經扯開他那邊的條凳,她都裝作沒看見。 五菜一湯,紅燒rou、醬干魚,雞蛋炒地皮菜,青豆小蝦米,還有一份大缽子裝的粉蒸排骨。 兩位大哥各自忙一天,現在才碰頭,自然邊喝小酒邊商量事情。 阮媚插不進嘴,她的碗里,都是叢仲鈺替她夾的菜,而對面的花小巖夾來的,全被他夾的給蓋住。 花小巖氣的想扔筷,在他大哥凌厲的眼神下,立刻焉了。 阮媚自然誰都不想得罪,她咬牙硬塞,滿滿一碗飯菜,全都撐進肚子。 婚期商定六月十八,還有十天,沐浴房和凈室,明日大概就能完工。 等到這完工,便各自休整各家的房。 而婚房,自然選在各自的家。 移動的,只是阮媚這個人。 契書,當仁不讓是叢仲鈺書寫。 當天所穿禮服喜糖、喜帕等諸多雜事,去縣城走一圈,套上個馬車,一次弄完。 還有需要宴請的賓朋,帖子由各家書寫,這時候報上人數到大廚那即可。 聽他們提到婚房,阮媚再也坐不住,借口散步,牽著小弟便出去了。 至于后來又有什么商議,她羞臊不已,哪有心情細聽。 可真正到洞房那天,她才意識到,男人都是大豬蹄子,沒一個人值得信賴。 當晚各自回屋,安靜睡覺。 而第二天清晨,睡眼惺忪的阮燁,被拘在叢仲鈺的書桌旁,一天都不敢挪屁股。 阮媚十分欣慰,連中午飯,都是親自端去。 四天后。 大概因為有真正讀書人在家,兩家的男人,這幾天并未纏著阮媚摸奶捏棒。 或者說,大家真正開始進入婚禮籌備,每個人都忙的見不到影,讓阮媚有閑暇,好好在屋里,順利做出五個香袋,五雙鞋面。 只等阿楨回來,替她找材料鋪鞋底納鞋底了。 沐浴室在第四天的傍晚,總算完工。 里面的擺設和安排,都是兩位老大協商而來。 白色的墻壁,灰色的石板地面,鋪上厚厚的防滑氈墊。 寬到可以睡三個人的矮榻旁,是兩排兩層的掛衣木桿。 而最稀奇的是,兩個偌大的木桶,大到需要踩著木梯下去,才能沐浴的程度。 這顯然是一家一個。 而更讓阮媚稀奇的是,隔開木桶和穿衣區用的屏風,居然是四扇巨大的媾和圖,還是多人野外的。 一名特征明顯的女子,袒胸露腚,正撅著屁股,在一處草地上,任由兩個男人摸奶,一個男人抽插,還有一個男人的roubang,已經塞她嘴里。 她下意識捂臉,卻被站在身后的花大銘把手給拿下,語氣戲謔,“我們都有好好看圖和書,不會傷到你的。保證你爽翻便是?!?/br> 阮媚抬手,捏他大喉結,這幾天,她就老愛盯著他這處瞧。 而在墻角,從地上立到屋頂的大衣柜里,是分割清楚的五人衣柜。 而她的,是一個精致的紫檀木箱籠,合上可以坐,打開便是的私人衣裳。 而她翻找一圈,只是幾張厚薄都有的毛毯。 而在穿衣柜的旁邊墻上,挨近矮榻的地方,是一張巨大的全身鏡。 專門來講解的,是搖起竹扇,一襲淺緋細棉布衣袍的叢伯鈺。 “這鏡子為何會和矮榻在一起,是因為我們要和你媾和的時候,想看著鏡子做,矮榻之所以這么寬,就是方便幾人一起伺候你。 還有這衣柜,你且不要怪我們,你壓根就沒穿衣裳的時候,干嘛不簡單些,一條毛毯足夠。 至于這大木桶,我們問過木匠,同時進去三個人,都沒問題?!?/br> 而為了沐浴,我們還專門搭了另外的灶,隨時燒水隨時洗,當然,也能隨時插洞,嘿嘿,媚兒,你說我們腦子是不是很聰明? ······ 哎,你別走啊,還有好東西沒說呢?!?/br> 一群登徒子,一伙大尾巴狼。 暗啐中,沒注意,手指扯上院墻外的薔薇花叢。 一顆木刺,已經扎進她拇指的指甲縫,疼的她眼淚簌簌往下掉。 也不知是為以后的yin蕩生活,還是從此沒了自我空間的哀傷。 一雙手臂環抱過來,阮媚以為是在讀書的叢仲鈺,心下竊喜,眉眼凝春,輕輕往他懷里靠。 哪知,忽地發現香味不對,是淡淡的藥草香。 心里突地一沉,隨后釋然,抱緊他兩條手臂,把腦袋靠在他下巴上。 “回了?累不累?” “嗯,還好,就是想你想的累,媚兒,我要吃奶?!?/br> “這,這是外面···” “嗯,知道,咱們進屋,關了門做?!?/br> 阮媚暗自哀嘆:躲過四天,還是沒躲過第五天。 這口子一開,想必要招惹一群男人來。 也不知道,阿圓,會不會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