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機深沉的花中楨
胯下無比脹痛的花大銘,返回家里,除了在桌前吃點心,把自己弄成大花臉的小舅子阮燁,其他兩個兄弟,都不見蹤影。 “歸兒,你二哥三哥呢?” “在房里,給我jiejie瞧病,大哥,咱們中午吃什么呀?” 愛憐捏他小鼻子,用大掌把他臉上的點心碎末拂去,“你個餓死鬼投胎,嘴里吃著還想中午飯?咱們啊···燒大公雞吃,你jiejie要補身體,得要吃點好的?!?/br> “好呀,好呀,我jiejie嗜辣,可要多加些辣子才好?!?/br> 提腳欲走,扭頭卻問,“是你喜歡吧?你jiejie怎地會喜歡辣?” 阮燁明顯一愣,往嘴里塞上一塊桃酥,“哎呀,大哥好聰明。嘻嘻···” 爬下凳子,直往隔壁奔。 花大銘搖頭笑,推開虛掩的房門。 埋首在胸前的花小巖趕緊朝他招手,“大哥,快來,奶水現在好多,你也來吸上幾口,補補身子?!?/br> 而正叼著另一側奶頭的花中楨,輕輕打他手,“小點聲,不能讓叢家人聽到,這奶水也是有定數的?!?/br> 花大銘心里咚咚跳,他有些黝黑的臉,因不好意思,此刻更加羞紅。 阮媚沒想到又來一個,羞臊無比的她,只把指甲輕輕掐在花中楨的手背上,以示抗議。 “別羞,橫豎都有這一天,寶貝,嗯···”修長手指摩挲她的耳垂,輕輕的吻,卻落在她嘟起的唇上,不住呢喃,“真甜,真香,寶貝,我的妻,我的好妻,我們花家,何德何能,能擁有你?” 愛憐之中,手指轉向她后頸窩,在那輕輕揪起一層細皮,“以后,不許低頭,這么美的妻,花家人定要實時看到才行?!?/br> 阮媚再次嬌羞,手指勾起他的手指,兩人緊緊,再次依偎在一起。 花小巖把位置騰開,讓羞臊的大哥上來。 而他下了床,去廚房端來溫水,又拿了兩個溫在后鍋的雞蛋,揣進懷里。 花大銘沒三弟魯莽,也沒二弟從容,他坐在三弟的位置上,有些局促,不知應該先干嘛。 阮媚想到他是第一個抱她回來的人,自然感激不已,直接用另一個蔥白細指,拉他的手,把里側的胸脯挺了挺,用羞怯嬌媚的眼神,偷偷覷他。 花大銘本就一眼相中她,見她這般模樣,哪里還能坐懷不亂。 輕輕用厚繭的指頭,去摸那正在出奶的rutou,阮媚心里一緊,自然把奶頭往他嘴邊送去。 花大銘深邃的眸子,像熠熠閃亮的鋯石,嘴角微張,呼吸急促,猛地擒住奶頭,慢慢嘬吸。 胯下,更加脹痛了。 阮媚蜷縮雙腿,她的腳趾頭,好像碰到那處,她嬌嗔剜了眼,花大銘桃花眼上的長睫毛,微微翕動,最后,有些不好意思閉上。 花中楨親熱時都在不斷的安撫阮媚,誰遇到這樣匪夷所思的風俗,都會不適應。 更何況阮媚還是大戶人家落難的貴女,能夠做到第一次便接受花家三兄弟,著實讓她有些為難。 “寶兒,媚兒,我的妻,我明日上工去,好幾天才回來,你定要好好守住,不要讓誰占了先,特別是叢家兩小子,還有我三弟,你千萬不要讓他們先扒了你褲子。 初次敦倫,定要小心才行,只有我在場,才最穩妥,知道么?” 耳邊不斷喃喃,花中楨的語調,始終保持在一個音節上,淙淙叮咚,像溪水流過,好聽魅惑的如同天籟。 阮媚微微嗯嗯,舌頭再次過來,她趕緊輕輕迎上。 花中楨的另一只手,在奶子周圍,不斷打圈,期待又一輪奶水溢出。 而他的下身,已經撐起一個大大的帳篷,阮媚瞅了眼,兄弟倆不分伯仲,她那xiaoxue,到時不知能不能經受得??? “分心,要罰你?!被ù筱懖恢X袋和她挨著,把他厚重長長的舌頭,舔舐在她唇邊,只等老二離開,他便進去。 花中楨立刻明白,把嘴巴移開,轉向她脖頸和耳朵。 而阮媚的嘴,立刻被花大銘的大長舌頭死死吸住,兩人忽地,更緊更近地攪纏在一起。 阮媚嚶嚀聲聲,都隱入那條讓她欲仙欲死的大舌頭里。 直到唱著小曲,端碗進來的花小巖,花大銘才戀戀不舍離開。 “媚兒,喝點水,我給你溫了兩個雞蛋?!?/br> 花大銘依然纏綿在rufang間,等到媚兒水喝完,他下了床,盡量放輕呼吸,開始吩咐,“你們兩個都走,讓媚兒歇一歇,中午做燒公雞,老三去抓雞去雞毛,老而去搗鼓點柴火,還有···” 趨身過來,又抓了把正在緊扣胸衣的柔夷,在她掌心輕輕掐過,“媚兒進門,咱們不能怠慢了他,我已經和伯鈺說好,明日開始拆院墻做凈室和沐浴間。 還有歸兒,叢家那邊房子多,寬敞,讓歸兒住那邊,伙食隨他,想吃哪家都行。 教導他規矩和讀書的事,自然當仁不讓落在仲鈺的頭上?!?/br> “???大哥,歸兒可以和我們一起住的,至于讀書和教規矩,我也算是讀書人,完全可以勝任,為何要交到叢家?” 見阮媚一臉懵,花中楨語氣稍緩,摸她后頸窩,“歸兒你放心,兩家五個大男人,定會把他培養成材,封侯拜相?!?/br> 阮媚輕言細語,嬌怯道,“那倒不必,只要做個一般的良民就好?!?/br> “嗯,橫豎他還小,咱們會看著辦,你是他jiejie,也會監督不是?” 阮媚秋眸凝水,小糯米牙咬住下嘴唇,不斷點頭。 花中楨和花大銘,很有默契,前后腳出了屋。 花小巖等阮媚喝完水,吃完雞蛋后,也戀戀不舍出去抓雞銜毛。 而在廚房的花中楨,正在對他大哥諄諄教導。 “大哥啊,你糊涂,歸兒一旦到隔壁住,媚兒勢必每晚都會去送他睡覺,到那個時候,叢家兩兄弟一糾纏,媚兒豈有還能回來的理? 還有他讀書的事,輔佐好他,讓他成才,便是他會牢記一輩子的恩德,你怎么把這么好的機會讓給叢仲鈺,而不是給我呢?” 花中楨越說越惱,當即用葫蘆瓢從缸里舀了涼水,咕嚕灌下,又看了眼垂眸不語的大哥,想到大哥的不易,父母去得早,本就一起長大的大哥,卻要擔負起兄長的責任。 而自己,正是因大哥的承擔,才有機會讀書明事理,自己怎么能夠埋怨大哥? 花家雖有三兄弟,可真正能動腦子的就他一個,怎么拼得過心眼如蓮藕的叢家兩兄弟? 有些內疚想道歉,又覺得面子下不來,呆杵原地,長嘆一聲后,開始輕言細語,“大哥,以后,只要關于媚兒的事,大哥萬萬不可獨自做主,千萬要和我商量之后再做定奪?!?/br> 說完這句,深深望了眼緘默不語的人,腳尖打轉,去搭棚拿起麻繩和砍刀,砍柴去了。 花大銘,呆怔原地,粗糙的雙手掌,不自覺互相摩擦。 他雖不是聰明人,可也不算太笨,怎么在二弟的眼里,自己就蠢笨如豬呢? 懨懨然,托腮坐在廚房的屋檐下,暗自神傷。 直到阮媚被阮燁攙扶著,要去茅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