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起來真的太弱了
趁此機會,肖成雨從儲物袋中掏出幾枚爆破符,給招式威力添磚加瓦。 看著這毀天滅地的風暴,臺下眾人驚得合不攏嘴。 “這、這、這是要死人的節奏??!” “筑基中期對筑基初期原本就是穩贏的局面,那小姑娘身法厲害些,但根本不是肖成雨的對手,能堅持到現在已經是僥幸了?!?/br> “不一定吧,她不是還沒磕丹藥用符箓嗎?我剛看到肖成雨都磕兩枚補氣丹了?!?/br> 拼靈氣,許皎才筑基初期,本來是拼不過肖成雨的。 但她的筑基初期好像跟其他修士不一樣,靈氣仿佛用之不竭,比賽進行到如今,都沒見過她掏丹藥。 黃沙聚成的風暴將整個高臺籠罩,眾人看不清內里情形,只能根據兩人實力做出各種猜測,而大多數人都賭許皎會輸。 畢竟她看起來,真的太弱了。 轟——! 轉瞬之間,議論聲尚未停歇,高臺陡然爆出巨大聲響,大火沖天而起,爆炸風波重重沖擊到保護屏障上,又反彈回臺面,震散滿地余煙。 只見眾人口中必輸無疑的少女劍指前方,手腕有絲絲鮮血滴落,融于遍布灰燼的地面,鮮紅刺目。 細瘦腕骨微微傾斜,guntang鮮血霎時順著手柄滑到雪白劍刃。 那雙似青山從容的烏眸不見半分疼痛,她淡然地看著血珠滾落,堪堪凝在劍尖,距離口鼻冒血的男人僅剩一寸距離,就能徹底劃破那張臉。 “哇——噗!” 一大口血從肖成雨嘴里吐出,他滿臉血呼啦擦,神色痛苦地捂住胸口,直挺挺朝著劍尖倒過去。 鐺—— 銅鑼聲震徹天際。 幾道身影紛紛飛入高臺,其中有位穿著天嵐宗藍白長老服的白胡須老人連忙接住肖成雨倒下的身體,同時抬頭,對許皎怒目相視。 “不過是小小比賽,你卻下此狠手!其心可誅!” 說著,他猛地甩袖扔出幾樣東西,亂七八糟的什么都有,威勢浩大,堪比剛剛肖成雨那招金陽霸爆。 許皎早在銅鑼敲響前就收劍,她盯著迎面砸來的幾枚小型炸彈,內心感慨不愧是師徒,對付人的手段一樣簡單粗暴到讓人厭煩。 她抬手召出系統給的防御靈器,一個不夠再迭一個,任由炸彈在靈器外炸開,火花四濺,硬是沒碰到她邊邊角角。 片刻后,除了她所站位置以外,高臺幾乎沒有可以落腳的地方了。 肖成雨和他師父被炸彈波沖出高臺,自動斷定為輸家。 許皎瘦削背脊挺直,垂眸低視臺下抱在一起的師徒兩,狀似疑惑問:“明明是他先對我下殺手,怎的這位前輩要指責我的過錯?” “難不成,就因為你們是天嵐宗的人,所以可以任意欺負我們這些無門無派的散修?” “若大宗門行事作風皆如此,我對這修真界,真是失望之極?!?/br> 三兩句,就把小小比賽說成大宗門對散修的歧視,挑起對立。 修真界的確有歧視鏈,但大家不明說,心里明白就好,像她這樣當眾解開遮羞布,點出大宗門欺壓散修的事,分分鐘點爆在場散修們的怒火。 許皎在眾人高昂的叫喊聲中,偏頭看向比賽裁判須彌宗長老,唇角微挑,笑意卻黯淡無奈:“罷了,既然你們如此輸不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