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的心臟送你(弟弟又發瘋h)
/二十九/ 華悅錦庭公寓內。 “小澤,你到底怎么了?!蹦綗煔獯跤跖踔哪?,雙腿被面前的慕澤用力往后提著,每一次都深入宮胞。 慕澤一言不發,專注地看著性器從她幽深的xue口淺出又深入,精練結實的肌rou上都泛著瑩瑩的薄汗,在月光下竟然顯出幾分脆弱,明明他cao弄的力度如此蠻橫,近乎逞兇斗狠的姿態。 他低頭含住她晃動的乳,品嘗最新鮮的水蜜桃一般,咬了又咬,戀戀不舍。 “jiejie,你開心嗎?” 慕煙臉上都是不自然的紅,一雙大眼睛因情欲半瞇著,睫毛如蜻蜓的薄翼顫動,“嗯哈……當然,有小澤在……我很快樂,嗯啊……” 慕澤不知在想什么,額角的碎發因汗水打濕,半掩了眼尾,看不出情緒。他伸出舌頭,一點點濡濕她的鎖骨和下頜,最終停在唇上。 “jiejie,張嘴?!?/br> 慕煙以為他要接吻,微微啟唇,等了半天沒有動靜。她睜開水霧朦朧的眼睛,“為什么不進來?” 慕澤情緒低迷,“jiejie,我把心臟給你好不好?!?/br> 不止心臟,我的肝臟、腎臟、脾肺……想把我所有的臟器都給你,讓你咬碎我的五臟六腑,如同咬碎惡魔的果實,迸濺的汁液流進你的口腔、食道、胃部,將我剝皮拆骨,吞吃入腹。 他仰頭瞥見床頭那本博爾赫斯文集,里面的一句話被十八歲的他標記過:[愛上一個人就好像創造了一種信仰,侍奉一個隨時會隕落的神。] 時至今日,九年后的今天,他的神明依舊未曾落入他的掌中。他依舊惶恐不安,患得患失,對眼前的幸福心生懷疑。說到底,是他要的太多,越來越不滿足,得到了身體,就想要她的心。 可她的心給不了他,給不了任何人。 那么,他來給。 慕煙主動吻上他如畫的眉眼,然后停在他的心口處,貪婪地舔舐,“你的心不是早就給我了嗎?” “不,是我的心臟。這顆會跳動,會流血的心臟,你要嗎?把它挖出來好不好?!彼恼Z氣近乎絕望,從她身體退出,竟然想要去拿刀子。 慕煙怔住,雪白的長腿一勾,將他勾到胸口,安撫而愛憐地親吻他的發頂,“小澤,我不要你的心臟。人沒了心臟會死的,我要你好好活著?!?/br> 你活著,我也會活著。 慕煙垂眸,“可我沒什么能給你了?!?/br> 慕煙將他的手心口,“這里有你給的東西,還有——”她又將他的腦袋狠狠按下,強迫他注視她翕張的花xue,瀑布飛泉,沿著大腿根緩緩流瀉。 “這里也是你給的,好多好多呢,床都濕得不能睡了?!彼甓?,又去吻他的喉結。 慕澤深深凝視身下的她,身體里的每一個細胞都在瘋狂震蕩。 他抬起她的腿,性器再次沉入她的身體重重急送,低頭卷住她的舌,不知疲倦地和她交換津液。 慕煙,我的寶貝,如果我的臟器無法塞進你的心房,就讓我的性器擠進你的yindao。每進入一分,便多愛你一分。至深深處,讓你感受我的愛意多到無法承載。聽見了嗎?你的甬道在哭泣,如同我的心。 寒冬臘月里,慕澤如同被凍僵的飛蛾,在篝火旁猶豫不決,最后還是義無反顧地撲向那一抹無可抵抗的溫暖,直至化為灰燼。 月光惶惶,南柯倥傯。 * 人不能一直活在夢里,不然會被現實狠狠掐住喉嚨窒息而死。和她在一起的每一天,慕澤都感覺是被人掐著脖子過日子。 而這只掐住他的鬼,不是別的,是一只叫做慕煙不快樂的鬼。 因為不愛,所以勉強,所以讓自己不快樂到開始吃藥。慕澤太清楚,她留在他身邊的理由里,摻雜了多少同情和憐愛,她忘不掉十八歲那個血色黃昏。 太可笑了,溺水的鳥躍出水面,救它的鯨魚卻沉入海底。 同情不是愛,它本身毫無價值,脆弱易折,隨之而來的必定是失望。 所以,不要乞求任何人的同情,那樣顯得自己很廉價。 慕澤早明白這個道理,但他不在乎自己廉價與否,他只在乎慕煙。而慕煙—— 他日日看著她的背影發呆,他陪著時鐘,無數至暗的深夜到熹微的凌晨,他將自己靈魂里矛盾、霸道、自私和獨占欲皆丟入深淵地獄里反復鞭撻,他不再缺席每一個日出。 終于在某天破曉時分,他撥通了黎湛的電話。 天際穿上深藍的裙擺,橙紅的點綴還未亮起,慕澤靠在陽臺門邊,燃氣一根煙:“你都知道了?” 英國愛丁堡,黎氏集團辦公室。 黎湛望著桌前一沓散開的資料,接到慕澤的電話,面無表情的嗯了一聲。 慕澤忽然有些報復的快感:“怎么樣,疼嗎?” 黎湛扶額不語。 慕澤:“當初她可比你疼千萬倍?!彼謱⒛綗焺偦貒幕奶茽顟B悉數告知,聽的黎湛面色發白,心口一陣陣地抽痛。 黎湛握緊手機:“你他媽別說了,慕澤,你到底想干嘛?!?/br> 慕澤沉默,他眨了眨眼睛,抬頭有些恍然,哦,太陽升起來了啊。半晌,他緩緩啟唇:“黎湛,你回來吧,回到她身邊?!?/br> 黎湛不解,眉頭緊鎖地確認一遍聯系人:“你發什么瘋?!?/br> 慕澤狠狠吸了一口煙:“誰他媽跟你開玩笑,她不太好,她……”慕澤視線落到臥室緊閉的房門。 黎湛因為連日熬夜,眼睛布滿紅血絲,他略帶疲倦地從座椅里起身,站到巨大的落地窗前。英國這邊還是深夜,比中國慢了八個小時。就像當年,他慢的那一步,如何也無法彌補。 很小的時候,黎湛便發覺不對,和他太過親近的人總是沒有好下場。本該平安幸福的普通人或許就因為認識了黎湛,大大小小的意外、危險便接踵而至。少年玩伴是這樣,沒想到,煙煙也是這樣。 他還怎么敢,怎么敢回到慕煙身邊,自己只會給她帶來不好。 電話那頭沉默很久,久到慕澤以為自己的手機出了問題。 他終于失了耐心:“你他媽什么意思?” 黎湛艱澀開口:“我不回去了,你好好照顧她?!?/br> 電話被掛斷,慕澤怔怔出神,隨后冷笑地掐滅指間的煙頭,擲在地上狠狠地踩了一腳。他到底為什么要因為黎湛這只狗,連續幾個晚上不睡去做心理建設啊。 我給過你機會了,黎湛,是你不要的。 他重新拿起手機,發了一條國際短信給黎湛:你出局了。 從此,慕煙身邊的位置,只有慕澤,誰也無法將他取代。 他的視線再次落向臥室的門。 而臥室門內,是慕澤看不見的景象。 慕煙穿著寬松的宮廷式蕾絲杏色睡袍,靠著門板緩緩坐下,她雙臂環住膝蓋,目光失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