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愿上鉤(微h)
/二十二/ “嗯啊,小澤,不要了,太快了……” 慕家兒子的臥室里,慕澤的性器正在慕煙的花xue不知疲倦地進出。 慕澤的舌頭正放肆地潤濕她胸前的花蕾,惹得她無意識地將雙乳往前送得更近。 “jiejie最喜歡在床上說謊,總是騙我,要怎么罰呢……” 慕煙仰頭嗚咽,“沒有,沒有騙你……” “真的嗎?那我們第一次在酒店,你身上的紅痕是誰留下的,嗯?”他沉腰一記深頂。 逼仄的快感讓少女艱難出聲,她迷糊地咬唇道,“是,是賀亭……啊嗯哈……” 少年顯然對這個答案很不滿意,眸色幽暗,連續幾下抽送,“胡說,你們那時候都分手了,到底是誰的,說不說?!?/br> 他問一句就重重地撞一下,每次都在她即將高潮的時刻停下,弄得她吃飽了卻又像還餓著,難受極了。終于抵不過他的磋磨,“是我,是我自己?!彼蹨I汪汪地看他,不滿道,“我不刺激你一下你會上鉤嘛?!?/br> 慕澤這才滿意一笑,“原來jiejie為了我這樣費盡心思啊?!彼暮粑鼑姙⒃谒亩?,引起她陣陣酥麻,“那么,我也不能辜負jiejie的良苦用心?!?/br> 話音落下,清晰的冠狀溝碾過內壁,粗大的guitou對準一個凸的地方狠戾地頂去,“不要撞那里,不行了,小澤,我要到了……” 身下流水潺潺,嚴絲合縫的身體撞出啪啪啪的聲音。慕煙高潮了叁四次,他才有了射意,扔掉套子,在她身側平復著呼吸。慢慢地,他攔腰抱緊懷里累得睡著的少女輕聲呢喃,“我是自愿的,jiejie?!?/br> 因為是你,所以,我愿者上鉤。 可你要了我,就不能隨意丟下我了,jiejie。 * 一整個夏天,慕煙給慕澤編織了一場最美的幻夢,他們沉溺在情欲的網里,交換呼吸和汗水。 慕煙喜歡海,慕澤常常帶她去海邊,伴著海浪為心愛的女孩唱歌。當然,偶爾情動,也會偷偷壓著她在無人的礁石背后和浪潮一起翻滾。 這個夏天,她不再是jiejie或meimei,她只是他的愛人。 期待是天真,歲月是殘忍。 歡愉的頂峰背后,是絕望的懸崖。但墜入夢網的人看不見。 * 華彬街,溫柔黎明攝影工作室。 “好,肩膀往前一點,對,挺胸……” 一間復古的花房里,栗發微卷的少女上半身坐起,肩頸線如天鵝般微微仰起,流暢的線條下是高高拱起的胸如拔地而起的雪峰,被一件霧紫色的雪紡透紗內衣輕輕托起,梁柱紅梅被掩映在紫霧之下,惟有雪谷的溝若隱若現。 相機的屏幕往下,路過沒有一絲多余起伏的平原,便是神秘幽深的花谷。 漂亮的叁角區,黑色的植被早已被修剪干凈,飽滿的花唇被同樣霧紫色的雪紗內褲包裹,卻堪堪遮住谷口,腰際之處,只用了一根紫色蕾絲邊圍了一圈兒,露出的兩條瑩潤白皙的雙腿也只是懶懶地搭在雪絨鋪滿的沙發上。 一雙玲瓏的腳勾住雪絨尾端綴著地流蘇,一晃一晃的,晃得人心神蕩漾。 相機再次換了一個方向,右邊的鎏金燭臺燈火搖搖,朦朧的光暈像給鏡頭蒙上了一層紗。屏幕里出現一張漂亮干凈的臉,眼底流露出她少有的天真,和身體里流露出欲形成鮮明的對比。 “很好,今天就到這里,大家辛苦了,收工?!?/br> 攝影師是一個打扮干練的短發女生,她低頭檢查了一下照片,頗為滿意。 沙發上的慕煙立刻收起那種不諳世事的表情,恢復了往日的清冷之色。她拿起架子上的外袍裹好,準備去換自己的衣服。 “哎,慕煙,今天這套品牌方說送你了,不用換,你直接穿走吧,真的太適合你了?!?/br> 開口的攝影師叫葉黎,年紀和慕煙差不多大,已經靠自己的個人能力成立了攝影工作室,在各大平臺都有幾百萬的粉絲。 說來也巧,葉黎前段時間接了一個內衣品牌的合作項目。 慕煙是在半個月之前走進這家攝影工作室的,本來只是為了大學學費來應聘攝影助理,但那天內衣模特臨時有時放了葉黎鴿子,于是無巧不成書,慕煙便被拉著做了替補。 品牌方看了照片很滿意,想要長期合作。 慕煙想了想,內衣模特的工資實在比助理高出幾倍不止,便答應了下來。所幸和葉黎也很合拍,工作還算愉快。 既然葉黎說送,慕煙也懶得推辭,道了一聲謝,準備收拾一下就離開,慕澤待會兒就來接她了。 “你等一下,慕煙,明天會有個男模特來和你合拍,你要是介意我就幫你推了,換別人?!比~黎表情有些忐忑,她知道很多初入行的女孩會很介意,但她從業以來,她沒遇見過慕煙鏡頭感這么好的模特。 真不想失去,但前提葉黎必須要尊重慕煙的意愿。 “可以?!蹦綗煕]有猶豫。 葉黎驚喜,“不再考慮考慮?” “真的可以?!蹦綗煋u頭表示不再考慮,對現在的她來說,錢很重要。梁薇和慕連海不會考慮,但她得給自己爭一個未來。 兩人商議了一下明天拍攝的細節,不覺天色已經暗了下來。樓下的小攤已經紛紛亮起了夜燈,一片煙火氣。 葉黎鎖好門,正打算問慕煙要不要一起吃飯,便聽見一聲清潤的嗓音,“jiejie?!?/br> 葉黎有些恍惚,抬眼望去,少年一身黑衣黑褲,眸色深深,她莫名有些失落,不是那個人。葉黎調整思緒,笑著拍拍慕煙的肩膀,“男朋友?” 慕煙整理衣角的手一頓,少年也沉默,只靜靜地看著慕煙。 慕煙淡淡開口,“弟弟?!?/br> 葉黎愣了愣,“是弟弟啊,我也有個弟弟,但他……”葉黎不再言語,思緒仿佛被帶得很遠,她忽然有點想回家了,“慕煙,我先走了?!?/br> 慕煙和她擺手作別,又重新看向慕澤。 夜色籠罩下的少年靠在路燈的柱子上,眼底流露出受傷的意味,賭氣似的不肯上前。 慕煙嘆氣,向他走去。 “生氣了?” 慕澤略帶委屈地問她,“我,就只是弟弟嗎?” 慕煙笑著撫過他耳邊的頭發,“是你說的,要做弟弟?!?/br> 慕澤,“可你知道,我不想只做……唔……” 少年的話全被一個吻堵了回去,吞沒在她渡給他的氧氣里。 “消氣了嗎?” 慕澤摸摸自己被親得發紅的唇,“一點點吧?!?/br> 看著少年竊喜又極力忍住的樣子,慕煙眼里的笑意更盛,“回家吧?!?/br> “還愣著干嘛,不來嗎?”走遠的少女停住腳步,回頭看他。 慕澤沒動,她終于看見他了嗎?終于愿意等他了嗎? “來了?!蹦綕娠w奔追上,牽緊了她。 路燈將兩人的影子拖得很長很遠,長遠到仿佛這一延伸就是一輩子。 …… —————————————————— 作話:葉黎和弟弟林子言的故事在我的短篇合集《蝴蝶振翅日記》里《最佳獵手》那一篇,有興趣的朋友可以去看看,大概是雙病嬌:高端的獵手往往以獵物的姿態出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