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摸下面啊,笨蛋(微h)
/十八/ 電影最后一幕落下,詩意的蒼涼感受吞噬了慕煙的每一寸。 這種寓波瀾壯闊于平淡煙火的電影后勁才最大,至少在她看來,這是藝術的高級境界。 少年時期,我們對世界的想象總是固定的??傆X得身旁一起走的人,就必然會陪我們一輩子。不想明天、意外、成長、命運諸多因素,生命像極了一條河流,每一個分岔口,每一塊石頭,都能改變我們的流速和方向。 阿遠之于阿云,曾是不可更改的必然,郵差這個偶然本不該成為他們各自離散的理由。 你不懂我,卻要我愛你,世間沒有這樣荒謬的事情。 所以那個唯一的必然就是分離,于浩瀚的人海與風塵里,最終查無此人。 電影散場,燈光亮起。 滿座只剩慕煙和慕澤。 慕煙粉唇緩啟,“慕澤,你想做阿遠嗎?” 慕澤胸口一窒,“我不會是他?!?/br> 慕煙輕笑,“我可能是阿云?!彼a充一句,“最終結局里的阿云?!?/br> 她起身,拍拍裙子,走出影院。 從未有過的慌亂爬上心房,鉆進每一個空隙里,他瘋了一樣追了出去,長臂一伸,將少女一把拽進懷里。 “jiejie,和我回家吧?!彼碾p臂越收越緊。 “慕澤,我沒有家了,那是你的家?!蹦綗熑斡伤е?,任由來往的人將打量的目光投在他們身上。 “和我回家吧,梁薇和慕連海都不在,每天只有空蕩蕩的房間,我很孤單,很需要你?!?/br> 每當慕澤對她流露出脆弱的時候,她便忍不住心疼,可她明明不喜歡他的。 人總是這樣矛盾。 不愛一個人,卻想著要馴服他。 “好?!蹦綗熁厣頁碜∷?。 * 夏天是最容易出汗的季節,慕煙沒帶衣服,拿了一件慕澤的T恤,進了浴室。 浴室里的洗漱用品一應俱全,全是白茶味。 慕煙呆呆地拿著沐浴露的瓶子,全家只有她一個人用這個香味,尤其是梁薇,最討厭白茶味。 她一件件剝下衣服,掃了一眼鏡子里的少女,淺淺抬起一個微笑。 “慕澤,我忘記拿毛巾了?!彼匠鲆粋€腦袋,眉眼彎彎地求助他。 “好,你等一下?!弊谏嘲l上的慕澤,按遙控器的手指一頓,起身去房間里拿了一條毛巾,全程不敢抬頭。 走到浴室門口,敲了敲,“jiejie,你開一下門?!?/br> 下一刻,慕澤愣在原地,忘記呼吸。 以為是一條縫隙,卻不想慕煙直接將門大敞開,濕漉漉地看他,像一只狡猾魅惑的小狐貍。 映入眼簾的是少女因水汽氤氳而微紅的秀鼻和小臉,挺拔雪瑩的乳,平坦白皙的小腹,下面是引人遐想的花谷和筆直勻稱的腿…… 少年喉結滾了滾,顱內炸開一朵又一朵的煙花,余溫未暝,反而越燒越旺……他不能再看下去了。 慕澤趕緊低頭,臉漲得通紅,“jiejie,對……對不起?!?/br> 他將毛巾丟給她,準備逃離,卻在轉瞬間被少女拉住,浴室的門鎖落下。 他跑不了了。 落入公主陷阱的野獸,除了臣服,別無選擇。 慕澤全身僵硬,唯一的溫度是被少女牽住的手。掌心相貼,她的溫度透過他粗糙的肌膚,滲進他的血rou,如同迷幻的汁液。 “小澤,你睜開眼看我呀?!?/br> 少女被水汽侵潤的嗓音溫軟甜膩,她身上的白茶味和獨有的氣息,對他來說,有著致命的吸引力,下腹難以抑制地勃起。 “小澤硬了呢,要不要jiejie,嗯?”她的氣息拂在耳邊,褲鏈被拉開,硬挺的yinjing被少女柔軟的手心包裹。 他的腦袋有片刻的空白,身體情不自禁往前,將那根東西送得更深。 “小澤,上次在醫院是不是就想這么做了,嗯?” 那夜在醫院的場景從腦海里如畫卷展開,他的身體竟攀起陣陣熱潮,那藥,不會有有什么后遺癥吧? 慕澤呼吸漸急。 慕煙憑著直覺刮擦過他guitou的液體,抹至整根柱身,學著小電影的里動作上下撫弄,時而捏過兩個碩大的囊袋輕輕揉捻,惹得面前的少年陣陣低喘。 “煙煙,煙煙……” 她并沒有技巧,甚至于青澀,卻叫他昏了頭一般愿意為此沉淪。 “小澤,你摸摸我?!?/br> 少女一絲不掛,渾圓柔嫩的胸擠著他的腰腹,頂端的花蕊刮擦著他的肌膚。他迷茫地睜眼,自己的手被少女帶到雪兔一般的飽滿之上。 慕澤不自覺的揉了一下,乳rou溢出指縫。 好軟好軟,他重復著動作,配合著少女在他身下的taonong。 “嗯啊……輕點兒,慕澤,我想摸摸你的腹肌,脫掉好不好?” 慕澤看她,眼底是無盡的縱容和情欲,怎么會不好呢,他從來沒有理由拒絕她。 衣服褪盡,少年壁壘分明的線條流暢奪目,慕煙一時看呆,叫讓慕澤不好意思起來。 “jiejie,喜歡嗎?”沙啞的聲線波動,撩起她層層春水。 不得不承認,他們家的基因有一點很好,全家人每個人的聲音都很好聽,包括梁薇和慕連海。慕煙自己也是半個聲控。究其緣由,大概從小開始耳朵就被養刁了吧。 “小澤,你再叫我一聲?!?/br> 慕澤低笑,吻上她的鼻子和唇,“jiejie,jiejie……” 慕煙不自覺地加快手里taonong的動作,自己身下卻越顯空虛。 “小澤,好難受,你摸摸下面呀,笨死了……”少女嗔怪,眼神逐漸迷離。 慕澤探到少女隱秘的花谷,沾染一手的滑膩,“好濕?!彼﹃藘上?,放到舌尖,“甜的”。 少年分開唇縫,探進一根手指,意外摸到外面的一顆凸起,“jiejie,這是什么?” 慕煙不及尖叫,他便按了下去。 “啊——不要,不要按那里,不可以,嗚嗚……”少女發紅的眼尾早已溢出生理淚水,咬著唇委屈地看他。 少年有些自責,“jiejie,不舒服嗎?”他立馬抽出手指。 空虛感如膨脹的氣球,越來越大,“誰讓你拿開了,笨死了?!蹦綗煔夂艉舻卮匪?。 他感覺抱緊她安撫,“那jiejie,我可以吃你下面嗎?”回味起方才的甜膩,他滿心期待想要品嘗第二次。 慕煙本想答應,看他眼里強烈的期待忽然來了逗他的興致,松開握住性器的手,“除非你自慰給我看?!?/br> 少年驟然臉紅,眸色沉了沉,深深地看她,慢慢握住性器taonong起來。 慕煙看得入迷,迷亂中,少年的硬物不再距離她一步之遙,而是粗蠻地撞進她的身體,重重地沖頂,消解她所有的不安和虛無。 而少年粉色的性器卻在她的注視下脹得更大,不自覺地夾緊了雙腿蹭了蹭,水好像流得更歡了。 他眉頭輕皺,艱澀開口,“jiejie,可以幫我嗎?讓我摸摸你的胸?!?/br> 慕煙搖頭拒絕,自己卻揉起了那團乳rou,另一只手探到xue口,順著滑膩淺進淺出地抽插著,“小澤,只能看看哦?!?/br> 眼前的場景無疑是最佳催情劑,勝過他看過的所有小電影。 煙花爆竹的綻放必定需要一根燃燒的引線,很明顯,慕煙就是慕澤的引線,他真的快瘋了。 浴室的熱氣升騰,粘膩的水聲混響,喘息聲此起彼伏,慕煙快到了,終于,少年也悶哼一聲,白色的jingye射了少女一身。 “jiejie,對不起?!?/br> 他堵住她的唇,舌尖蜿蜒而下,一直流連到她的小腹,最后是花谷。 像是努力往巢xue里鉆的魚,憑著一腔熱情,反復滑過盡甬道,深深淺淺地打旋,進出。 慕煙本就高潮了一次,身體發軟,在他的刺激下,再次痙攣起來,腰腹弓起又落下,像是竭澤的魚,渴望著水和氧氣。 慕澤想起她對那塊突起的反應,再次試探著按揉,便聽見一聲尖叫。 “嗯啊——” 花液淋了他滿嘴,他一一接住,甘之如飴。 “jiejie,好喜歡你?!鄙倌陮④洺梢粓F的她抱進懷里。 熱水從頭頂灑下,將赤裸的二人包裹。 那種失落的空虛再次襲來,慕煙看著他仍舊昂立的下體,問他,“小澤,剛剛自慰的時候,你在想什么?” 慕澤沉默片刻,開口道,“想你?!?/br> “想我什么,具體點兒?!蹦綗煹氖钟珠_始不安分了。 “嗯哼……”慕澤止住她作亂手,“想你,想親你,抱你,狠狠地進入你,用力地頂你,讓你三天三夜都下不了床……” 少年嗓音清潤,最純情的面孔,吐露著最色情的話語。他形容的畫面仿佛一下子變成了真實,xiaoxue又開始流水…… 慕煙勾住他的脖子,“插進來吧,小澤,嗯?”她不安地扭動身子向他撒嬌,見他猶豫,又親親他的下巴,“哥哥,老公……唔……” “別亂叫,煙煙?!蹦綕晌孀∷淖?,快速幫她洗了個澡,推了出去。 他感覺自己快沒了。 慕煙就像一只會蠶食人理智的妖精,將他多年建立起來的禁欲高塔,摧毀得一塊兒磚頭都不剩。 僅剩的自制力告訴他,不可以,一旦踏出那一步,他們就完了。 他自己倒是無所謂,慕煙要承受的比他只會多不會少,他不能將她置于那步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