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全家都有秘密[穿書] 第25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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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不能說“羽毛被除了原泊逐以外的其他人撿到以后會下意識觸發炸毛開關”,所以只能敷衍地解釋:“不好意思,我當時就是覺得你挺欠揍的,就揍了?!?/br> 秦睿哇的一聲,哭得更慘烈了。 鑒于這種不穩定的情況還得持續兩個月,林雙徊的焦躁日漸加深。 為了緩解情緒,他在日歷上標注了一個時間節點:二月一日 那是他最晚的成熟期。 等到那天以后,他就不用擔心和原泊逐親親抱抱會耗損能量,也不用擔心自己會隨時隨地掉毛發情。 于是,當全校師生都在心心念念等待著校慶和成人禮的時候,林雙徊在翹首以盼地等待著他的成熟期。 到了那一天,他要把最近掉落的所有羽毛打包,塞進原泊逐的懷里,讓他徜徉在金色的海洋。 第二個分心的人,是原泊逐。 原泊逐的分心是無法避免的。 焰熾星“出差”不在管理局的這幾天,星際總局的那幾個人一直在頻繁出手,試圖在祭禮以前消滅復生血脈。 于是他們這幾天,時不時就冒出來點新花樣,阡城一中的附近已經下了很久的“局部地區小雨”。 要不是有一個赫茲與他們周旋,原泊逐都快分不清管理局和蛛域到底誰才是這個世界觀里的反派。 對此,赫茲倒是不急不慢。 他信誓旦旦地對原泊逐說:“放心,一切盡在掌握?!?/br> 這不是赫茲盲目自信。 赫茲發現自己的力量好像變強了。 他已經可以分出二十多個分身了,能量就跟怎么都用不完似的。對方甭管是兩三個人,還是二三十人,他都不擔心。 因為有了充足的能量,赫茲的每一個分身都具有和本人一樣強的攻擊力。有他在,那幾個人暫時動不了原泊逐。 為了守護住赫茲的自信,原泊逐每天都會定時給他補給一些靈力。 以免他和人打著打著,影子忽然就消失了。 而這些事情,不是讓原泊逐分心的主要原因。 與總局的退休人員們試圖殺原泊逐,以保證赤地不會復活的行為相比,satan才是最奇怪的人。 satan明明已經知道原泊逐“命不久矣”“失去異能”“不堪一擊到需要躲在男朋友身后”,卻還是沒有任何動靜。 隨著預言中復蘇之日一天天接近,satan的按兵不動越發讓原泊逐感到不對勁。 在原泊逐與焰熾星的推測中,satan一旦知道他復生血脈的身份,便不可能沉得住氣。復生血脈是祭禮的保底。 如果satan作為器皿失敗了,他也可以利用復生血脈,繼續為自己的“信仰”而復活赤地。 satan沒理由不出手。 就連對計劃一知半解的林雙徊,都覺得哪里有問題。明明他配合原泊逐,演得天衣無縫,難道satan還是發現了破綻?知道原泊逐異能回來了所以不敢動? 林雙徊問過原泊逐,有沒有可能是無間被套了話。 原泊逐說沒有的時候,非常果斷。林雙徊還納悶兒:“你為什么這么確定,和無間聊過了嗎?” 那一瞬,原泊逐其實也沒有答案。 他并沒有聯系過無間,但他有種很奇怪的感知,能夠非常確信地知道,無間和satan沒有任何接觸。 這種感覺不像是無中生有的第六感,有點類似于,停止時間時,對一切具有完全掌控力的意識。 好在林雙徊沒有追問什么,只當原泊逐信任無間,他也就愿意信任無間。 這樣一來,satan按兵不動的原因是什么,仍無從所知。 但原泊逐沒有急躁,而是選擇繼續等。 一方面是因為,焰熾星已經動身了。有管理局局長親自出馬,原泊逐自然可以輕松一點,靜觀其變。 另一方面,是因為原泊逐的“實驗”尚未完成。 與焰熾星失去聯系的這段時間,他一直在想一個問題:焰熾星已經知道了穿書的事,他這次會不會受到影響,提前死在蛛域,或其他的不可抗力之下? 這個問題他一早問過焰熾星。 已經知道自己將死命運的焰熾星表示:“死不死的,試試就知道了?!?/br> 焰熾星想要知道的是,在他已經對自己的未來了如指掌以后,能不能做出最后的自救,并且獲得最好的結果。 而原泊逐想知道的是,如果在這件事情上,他完全不插手,那么這個世界的某種意識,還會不會判定他“違規”。 雖然原泊逐和焰熾星進行了一些超出這個世界線的密謀,但焰熾星不是主角或配角,他只是個早死的炮灰角色。而原泊逐也沒有主動地改變什么,他只是告訴了焰熾星真相。 所以原泊逐在實驗:如果順應劇情和角色的自由發展,而不去改變諸如“祭禮”這種必然觸發主線的劇情。那是否還會觸發到這個世界的懲罰機制。 于是焰熾星前去調查satan靜悄悄在作什么妖。 而原泊逐沒有阻止。 他與焰熾星是相互利用的雙方,不會有什么顧慮。 倘若焰熾星真的不幸殞命,那只能說明,在這個被規劃好的小說世界里,角色的結局果然是受到某種意識的調控,不可改變。且如果不小心被原泊逐“劇透”,就會加速自己的衰亡。 到時候,原泊逐便需要重新布置新的計劃。 而對于焰熾星沒能改變自己命運這件事,他會遺憾,卻不會悲傷。 原泊逐不為旁人的生死而心軟,不為任何生離死別難過。 他的淡漠在這方面從未改變。 遙想當年,他的師尊湮破若仙逝于一場長達三十年的閉關時,原泊逐便沒能為他落下一滴眼淚。 作為大乘期的修士,那時候的湮破若陷入瓶頸期太久太久,因此身體逐漸衰老,靈魂也慢慢無法支撐元神。 湮破若自知在大乘期停留了三百年,如果再無法進入渡劫期,身體終將邁入凡人般大限將至的蒼老。 于是他選擇了閉關,將宗門交付于自己最得意的親傳弟子——也就是那一年的原泊逐。 湮破若用人生的最后一點時間試圖沖破瓶頸。 然而,終究是沒能等到出來那天。 最終湮破若化為一縷塵埃,沒入大千世界,再經轉世輪回,來世可否修得機緣,無人知曉。 那一年,宗門上下哀痛不已。 道心再堅定之人,也為湮破若的離去而感到悲傷。 只有下一任宗門道尊,漠然而冷清地望著滿山孤鴻,無法為教養他數百年的師父,落下一滴眼淚。 但人們并不怪罪他冷漠。 大家只敬重于,他能在如此大喜大悲之中,心緒不被動搖。 修行之人不是非要摒棄世俗情愛,而是要在私欲中堅守本心。 不管親朋好友亦或一生摯愛,即便業障纏身,但心中永遠清明。這便是修士們一直求而不得的那種“勘破”與“無為”。 所以他們堅信,這樣的人才是脫離了凡塵俗世,悟得大道,不學師門哭哭啼啼,沉穩堅定,他日必定飛升。 當年有沒有悟出什么大道,原泊逐本人也不知道。 他只知道,別人生死與己無關。 既然無關,何必悲傷。 朝夕相處的師尊尚且如此,如今的焰熾星,自然也不會讓原泊逐產生任何不忍。 … “嘿!原哥你發什么呆呢?” 秦睿不知道從哪里鉆出來的,忽然搶過原泊逐前排同學的椅子,坐了下來,反身撐著下巴望著原泊逐。 原泊逐思緒收回,看著秦睿:“有事?” “呃。我能有什么事兒,就是想找你聊天唄?!?/br> 秦睿古怪地頓了頓,隨后撓頭笑說,“好朋友不是就該經常聊天嗎?” 原泊逐蹙了蹙眉,似乎在猶豫要不要反駁“好朋友”的說法。 秦睿就像知道他在想什么一樣,完全不給原泊逐否認的機會,直接打斷施法,聊起來了: “話說原哥,我看這兩天,林雙徊那小子好像都沒有膩著你了。他是不是移情別戀了?不對啊,他也沒有跟別人打交道,成天待在自己的座位上。我尋思著,你倆不會吵架了吧?要是你真跟他掰了,一定要跟我說,我已經幫你存了好幾個優質候選人了——哎哎哎!” 林雙徊離老遠就聽見他挑撥離間,三兩步跑過來,直接揪著秦睿的一縷頭發,把他整個人拎到一邊兒,說了句:“別逼我又抽你啊?!?/br> “林雙徊!你撒手!爺周末剛做的造型,頭發要給你薅沒了——” “沒事兒,下次我去剪頭發給你留點茬,你拿回去栽頭上?!?/br> “我栽個屁,顯你毛多呢!” “說話真難聽,那不叫毛多,那叫發量優越?!?/br> 說完,林雙徊就兀自坐在了秦睿搶來的座位上,把兜里偷偷藏著的零食分給原泊逐。 “你看,好吃的?!绷蛛p徊邀功似的盯著原泊逐。 原泊逐看了一眼桌上的巧克力、奶油餅干、草莓泡芙以及一包跳跳糖,確信這些是林雙徊買給自己的吃的。就說:“不用分給我?!?/br> “你完全不愛吃甜的嗎?”林雙徊認真求問。 原泊逐回答得也比較實在:“多數時候不吃?!?/br> 林雙徊往嘴里倒了一口跳跳糖,等嘴里噼里啪啦完了,才問:“那什么時候會吃?” “逼不得已的時候?!痹粗鹫f。 比如他生日,柊舒生日,原挽姣或原棲風生日。 每一年,原泊逐至少吃四次生日蛋糕。 他只能慶幸原紀朗也不愛吃甜食,否則他的“逼不得已日”會多一天。 “我也要吃,給我點!我愛甜食!”秦睿忽然從旁邊伸了只手過去。 林雙徊很大方地甩了一包餅干給他,隨口說道:“堂堂秦公子吃得慣這種三元一包的小餅干嗎?平時都吃金子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