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全家都有秘密[穿書] 第19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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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泊逐確實沒有看不起他。 且不說林雙徊在原文里的身份多么強悍,單論他作為神鳥血脈這一族唯一的血脈繼承人,也沒人敢看不起他。 只是原泊逐沒有這種需求。 就算沒有修為,就算生命力流失,在原泊逐的內心里,依然不覺得自己是需要保護的。 所以看著林雙徊那副躍躍欲試的樣子,他只覺得,有些可愛,但沒必要。 “我爸在家?!痹粗饘嵲捀嬖V他。 林雙徊連磕絆都沒打一下,直接就回了句:“我連你爸爸一塊兒保護?!?/br> 原泊逐其實知道,林雙徊之所以能夠突然化形,也有很大一部分的原因來自于他。 林雙徊擔心失去“異能”的原泊逐會有危險,所以才在一瞬間成長。 保護原泊逐就是他的愿望和唯一目標。 但林雙徊作為一個稀有種來說,還是太年輕, 于是他告訴林雙徊:“你現在需要更多的休息來適應自己的力量,不用給自己太大壓力?!?/br> 林雙徊哪聽得進這話? 他剛覺醒能量,渾身上下都是勁兒。 一聽原泊逐這說法,立刻就覺得自己被小瞧了,為了展示自己的實力,他伸出了食指。 “我已經很適應了,不信你看——” “什么?”原泊逐望過去。 唰的一下,林雙徊的指尖就燃起了一簇很亮的光團。 由于光芒太過刺眼,原泊逐愣了一下。 這是林雙徊的顯性異能。 看上去漂亮的光團擁有無法想象的高溫,能把一切觸碰到的東西都融化,要是砸一團到地上,立刻就能將土地化為巖漿。 忽然,前面的司機猛踩了一下剎車,捂著眼睛,還以為誰開了遠光燈,伸個腦袋出去大罵:“我x你大爺的哪個傻逼開燈晃老子!有本事下車老子不弄死你!” 原泊逐立刻抓住林雙徊的手,在光團把這輛車燒起來以前,強制熄滅了。 司機一看,光沒了,眼睛也能睜開了,得意洋洋地把腦袋縮回來,繼續開車,嘴里念叨著:“算這人識相,他媽的,誰在這種馬路上開遠光燈?這不找罵么?!?/br> 在司機罵罵咧咧的時候,后座的林雙徊嚇得頭發都快炸了——要不是他及時熄火,差點能把原泊逐的手掌熔掉。 林雙徊后怕不已,抱住原泊逐的手掌,一個勁兒于事無補地吹。 原泊逐安慰他:“不痛?!?/br> “對不起……” 這樣一個狹小的車廂,根本不是他展示異能的好地方。 正如原泊逐所說,他真的需要慢慢適應自己的新身體,而不是一味地嘚瑟。正確觀察環境,合理運用力量,這都是一個小稀有血種要學習的東西。 林雙徊再沒有這么后悔的時候了。 他的確變強了,第一個出手傷的人就是他口口聲聲說要保護的原泊逐。 “怎么會有我這么蠢的家伙?!?/br> 他喃喃自語地捧著原泊逐的手,但不管做什么都止不了血。 心里有自責內疚,更多的是害怕。 怕原泊逐痛,怕原泊逐嫌棄他笨,怕原泊逐覺得他是個廢物。 林雙徊咬了咬唇,肩膀緊繃,小聲問:“去醫院吧?!?/br> 說著,扭頭就要喊司機,卻被原泊逐按住了肩。 “你先回家?!?/br> 原泊逐的聲音還是四平八穩,如果不是他手心的血浸濕了林雙徊的衣袖,很難知道他受了多嚴重的傷。 “你這個要處理一下,我都看到骨頭了……” “聽話?!痹粗鸬穆曇袈犐先ビ行├哿?。 林雙徊立刻點頭:“好,好,那我回家?!?/br> 他犯了錯,終于不敢再犟。 只是沒過一會兒,林雙徊又忍不住想去摸摸原泊逐的手,想給他吹一吹,害怕他難受。 原泊逐反手按住他的手背,輕拍了一下,安撫道:“沒事?!?/br> “阿逐,你不要生我的氣,我以后會小心的,下次我肯定能控制好?!?/br> 原泊逐看他那副恨不得把自己手剁下來賠罪的樣子,只覺得無奈。 林雙徊好不容易在他面前放松一些,這下立刻又被打回從前。滿臉寫著緊張、懊悔、小心翼翼。 “我沒有生氣?!?/br> 原泊逐把手收了回去,以免林雙徊一直看一直自責。 他用另一只沒有受傷的手輕輕掃了一下林雙徊緊蹙的眉心:“別自責?!?/br> 原泊逐對疼痛的耐受還算強。 不過必須要承認,剛才觸碰到林雙徊異能的一瞬間,確實有種骨頭都被燒焦的錯覺。 林雙徊還只是用了一點點力量,就足夠讓原泊逐感受到粉身碎骨的感覺。如果他有一點完全掌握了自己的異能,那原文里所說的將一切燒成灰燼倒也不是夸張。 看原泊逐確實沒有怪他的意思,林雙徊之后就變得非常安靜。 因為做錯了事,所以也不敢再提什么要跟原泊逐回家的事。 到了家樓下,該下車的時候,林雙徊還想道歉,但原泊逐沒有給他機會。 “回去好好休息,別想太多?!?/br> “好?!绷蛛p徊乖乖下了車,隔著窗戶玻璃使勁揮手,“晚安晚安!” 原泊逐點點頭:“晚安?!?/br> - 家里已經很久沒有人給他留燈。 所以打開門,看見客廳里亮著電視機的瑩瑩藍光,沙發上坐著正在喝酒的原紀朗時,原泊逐一下子還不太適應。 不過他不適應的可能不是家里有人這件事。 而是原紀朗,竟然在喝酒。 原泊逐一直以為,這個家里最不可能碰酒的人就是原紀朗。因為他從小就教育原泊逐,酒是害人精,酒是精神武器。 現在,原紀朗抱著一瓶名為xo的害人精,噸噸噸喝了幾口,看到他進來,還朝他招手。 “兒子,來,陪老爸坐一會兒?!?/br> “好?!?/br> 原泊逐沒有直接走過去,而是先到廚房接了杯水,端給原紀朗。 結果原紀朗直接把水倒了,然后借著這個杯子,滿上了一杯酒,遞給原泊逐。 原泊逐愣了一下:“嗯?” 原紀朗嘖了一聲:“嗯什么嗯,接!” “哦?!?/br> 原泊逐接了。 字面意思的接了。 然后端著這杯裝滿xo的杯子,望著原紀朗。 “看什么?喝!十八歲了還不會喝酒,像話嗎?” 原泊逐提醒他:“你說過,家里禁止喝酒?!?/br> 沒想到這話一說完,原紀朗眼睛都瞪直了,樂道:“嘿,我說什么就是什么???你有這么聽話,那我出差前讓你這段時間老實在家待著,你聽了嗎?” 說罷,又是噸噸噸幾口,喝完還打了個酒嗝,瞪著原泊逐,催了句,“喝!” 原泊逐聽出了他話中有話。 原紀朗這一招擺明了就是看準原泊逐沒喝過酒,酒量不行,想趁他喝醉了套點話。由于手段太直白,目的太明顯,原泊逐想假裝看不穿都很難。 原泊逐放下杯子,直接拒絕:“太晚了,我先去洗漱?!?/br> 他站起身,要往臥室走。 原紀朗卻沒有攔他,只是在身后幽幽說了句:“你媽還沒回來吧?!?/br> 原泊逐腳步停下,回頭看了他一眼。 “你mama她很厲害?!痹o朗眼神古怪地瞥了他一眼,笑了,翹著二郎腿長嘆一口氣,望著天花板說,“只要她想做的事,就沒有做不成的?!?/br> “她去什么地方了?”原泊逐問。 “一個連我都不知道的地方?!?/br> “做什么?” “和你有關的事?!?/br> “我?” “對啊,你?!痹o朗轉過頭看著他,挑了挑眉,“知道上一次她走,是什么時候嗎?” 原泊逐秉持著不懂就問的原則,道:“什么時候?!?/br> 原紀朗說:“懷你那一年?!?/br> 原泊逐表情少見的錯愕。 “那時候已經快到預產期了,結果醫生檢查說,生不了,是個死胎。我和你媽找了很多人,還有些神婆說什么這孩子天生就沒有命格?!?/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