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再yin亂一點(藤蔓捆綁)
一直束縛著郁笛的藤蔓被輕巧地解開,男人翻了個身,將景怡然壓在了自己的身下。他的襯衫已經被扯得不像話,露出大片雪白結實的胸膛,還凌亂地散落著不少咬痕,都是景怡然的杰作。 幾乎是下意識的,郁笛摟住了女孩的腰,方便她抬起腿勾住自己的腰,深而重的cao干頂入了花xue最深處,嫩rou收縮著,被唐突地安慰到,猝不及防地噴出一股蜜水來。 “啊……哈啊……!”景怡然仰著脖頸,呻吟伴隨著頂撞xiele出來,快感猛地襲來,她舒服得腳趾都蜷縮起來,小腹的酥麻感隨著脊柱一路攀升到全身,不自覺抱緊了郁笛。 深深淺淺的抽插像是落在池中的暴雨,激起一圈又一圈的漣漪,景怡然的肌膚泛著情欲的粉,在綠裙子的映襯下更像一朵將開未開的花?;馃嵊餐Φ男云鞑贿z余力地搗進最深處,攪打起一片泥濘,郁笛的黑發被汗濡濕,貼在鬢角處,顯得愈發性感。 他伸手扯開景怡然裙子的拉鏈,手肘輕輕一動,勾在景怡然肩膀上的吊帶就消失不見,布料猛地下墜,露出胸前兩團柔軟。微涼的觸感從胸前傳來,景怡然勉強睜開眼往身下瞥,有些不滿地開口:“裙子……壞掉了……哈啊、啊啊……”她的話沒說完,就被郁笛扶住腦后一個深頂,撞得話都變成了破碎的呻吟。男人低頭含住凸起的rutou,另一只手揉捏著被冷落的乳尖,打圈玩弄:“抹胸裙也好看的……嘶、咬我干什么……” “導師欺負實習生……” 郁笛聞言笑了一聲,把自己被汗打濕的頭發往上撩了一把:“那實習生還欺負導師呢,算不算扯平?!?/br> 景怡然的雙腿盤在郁笛的腰上,收縮了一下,落下滿床的花瓣來:“不算!”她試著再次cao控起藤蔓捆住郁笛的手腕,對方微微瞇了瞇眼睛,一臉的委屈:“怎么又要捆我???”他看著像是天都塌下來了的表情,單手卻按住了景怡然的肩膀,往深處狠頂了兩下,如愿看到景怡然撅嘴的表情,也不知道是誰才是受委屈的那一方。 女孩咬著嘴唇沒喘出聲,卻像是后槽牙都咬緊了,還要裝著人畜無害的笑臉:“沒辦法的呀,畢竟導師力量太強了,我怕我吃虧嘛?!?/br> 但是原本要捆到郁笛手上的藤蔓仿佛被指使著換了個方向,緩慢地纏住了主人的胸,濃綠色的藤蔓纏著兩團柔軟的乳rou,托起被又咬又吸的rutou來。被cao得神志不太清醒的景怡然還是感受到藤蔓不太聽自己的話,她試圖仰起臉,扒住了郁笛的脖頸,在他耳邊咬了一口,像是在泄憤。 “嘶……”郁笛伸手摸了摸耳朵,“哪有這么欺負導師的?” “我的力量不聽我的話了……” “那就是你力量失控了對吧,哪關導師的事情啊,我委屈啊小姐?!蹦腥松n白一張臉上染著點潮紅,只是動作絲毫沒有停下,平常喊著腰痛腿痛哪哪兒都痛的人現在倒是不怕累得腰斷,九淺一深地碾磨頂撞著,逼得景怡然一次次失控,在他的后背上留下抓痕。 “啊、啊……要沒力氣了……”景怡然無力地垂著手,嗓子已經沙啞,眼里的水光分不清是淚還是落下的汗水。 “再堅持一下?!庇舻训念~頭抵著她的額頭,擺腰的速度明顯加快了不少。 兩個人從趴臥改到了女上位的騎乘姿勢,沙發被撞得嘎吱作響,郁笛猛地抓住了景怡然的腳踝深深一頂,懷里人像xiele氣一樣癱在他懷里:“累、累死了……” 男人拔出性器,摸了摸她的額頭:“還難受嗎?” 迷糊中的女性伸手去抓落在自己額頭上的手,幾乎已經沒有說話的力氣,聲音像飄在半空里的羽毛:“難受……我想要你……” 不知道人偶師用了什么東西,把景怡然所有的力量都催發了出來,她像一朵不斷盛開的花,消耗著自己,燥熱又空虛,難受得厲害。腿間沒有了roubang的阻攔,蜜水曖昧粘稠地覆蓋了她整個腿根,褪下的衣裙被三兩下踹到了地上,景怡然伸手去夠郁笛,臉上帶著潮紅,眼神卻是極為赤裸:“你為什么一點不像神族,你好脆弱……” 被眼前人摸著臉頰的死神凝視著景怡然,聽到她的話似乎是想笑,最終又只是注視著她,嘆了口氣:“我只是虛弱,但不脆弱?!?/br> “那今天可以yin亂一點嗎?”景怡然說著,分開了腿,腳搭在了他的肩膀上,“像神一樣?!?/br> 郁笛的笑容僵了一下,嘴角的笑意還保留著,眼底那一點笑卻在逐漸退去。他眨了眨眼,嘴角揚起的弧度沒怎么改變:“好?!?/br> 男人一發力,把景怡然從沙發上抱了起來,往臥室走去。她的長發散落著,在黑夜里像一幅油畫,景怡然貼著郁笛的胸膛,抬起臉看著他,突然發出一陣悶悶的笑:“導師,你腰不疼啦?” “疼啊,動得快斷了,”郁笛冷笑一聲,“舍命陪君子啊?!?/br> 景怡然莫名打了個哆嗦,她似乎是想從郁笛懷里掙扎出來,但又貪戀著這份溫度,不肯放手:“你要是累的話,我去找別的神族也可以……應該也可……”話沒說完,周圍猛地一黑,景怡然睜大了眼睛,卻只有一片漆黑。 一只修長的手覆蓋上了她的眼睛,聽從自己命令的藤蔓也變得不聽話起來,它們纏上景怡然的腿根、雙乳,在她雪白的肌膚上游走,像是一件根本遮不住什么的衣衫。 被熟悉的藤蔓觸摸著肌膚,有一種莫名的羞恥感在心頭翻涌,景怡然試圖讓這些藤蔓乖乖聽自己話從身上落下,卻無濟于事,有幾條靈活的嫩枝甚至探到了腿間挑逗著充血的陰蒂。 原本就饑渴難耐的身體因為這種撩撥愈發難耐,景怡然被捂住了眼睛,扭著腰去蹭郁笛,聲音也粘粘糊糊的:“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