捌.狼(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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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沒事?!够氐郊?,談言按住了將他抱進房間放上床的褚墨。 「果然不應該讓你出去的?!柜夷碾p眼深不見底,他望著談言,但談言卻又在一次看見了那個空洞僵硬的陌生神情。 褚墨看的彷彿是談言所不知道的另一個畫面。 他的記憶、他的想像,亦或是他的夢境。 褚墨掐著談言的脖子將他按進了床鋪中,后者在窒息感襲上時不可抑制的顫抖著雙腿。 褚墨松開了手,他扯下談言的褲子,然而卻在即將把對方的衣服扯下時停住了動作。 這是他的衣服,談言正被他的氣息包圍。 意識到這個事實的褚墨最后僅僅是將那件黑底的上衣撩至了胸口,他狠狠咬住了因興奮而突起的rutou。 談言咬著下唇挺起了胸膛,褚墨一路向下舔去,舌尖繞著肚臍打轉了幾圈后冷不防的含住了已經硬挺的粉嫩yinjing。 談言終于按捺不住的叫了出來,他緊抓著褚墨的頭發,想把人推開又想將他拉近。 褚墨在幫他koujiao。意識到這件事情后,談言居然興奮到就這么射了出來。 「褚墨……不要了……」眼看褚墨還想繼續舔他已經半軟的性器,談言胡亂踢著腳卻被抓住了腳踝壓向一旁。 「啊??!」不等談言的不應期過去,褚墨一邊將嘴里的jingye吐在談言的后xue用手指擴張,一邊再次舔舐起鈴口。 下身被過度刺激,談言的前列腺液不停流出,他幾乎要失聲的呻吟著,接著又再次違背他意愿的射在了男人嘴里。 褚墨在退出時用力的吸了下他的guitou,談言感覺自己差點失禁,他掙脫箝制踹了褚墨一腳,而男人居然就這么啜起了他的腳趾。 談言從不知道腳趾也是他的敏感帶之一,一陣陣的酥麻感傳遞到小腹,談言又硬了。 后xue擴張完,褚墨將自己送了進去,他隨手抓了枕頭墊在談言腰下后便開始大幅度的挺動。 當大開大和的抽送逐漸轉變為小卻密集的撞擊時,褚墨拉著談言的手將他緊緊抱在懷里,用力向上一頂,釋放在了最深處。 雖然還硬著,但他沒有展開下一輪的抽插,而是就著插入的姿勢讓兩人一起倒在了床上。 「褚墨……」 「從現在開始你不準出房間?!柜夷械?。 「什么……?」 「沒有我的允許,你不準出房間?!柜夷又亓苏Z氣強調。 「不能這樣,褚墨……」談言想抬頭,但按著他頭的力道不允許他這么做。 「別說話了,談言?!柜夷艘豢跉?,「別說了,什么都別說?!?/br> 談言突然覺得很無力,好不容易肯帶他出去的褚墨這下甚至將他的活動范圍縮小到房間之內了。 明明想再說點什么,但談言最后只是把手繞過褚墨的背,將兩人的距離縮得更短。 ***** 談言只要一有想要下床的舉動就會立刻被褚墨強行插入,然后不由分說的開始新一輪的歡愛。 除了上廁所和洗澡,談言離不開房間,三餐都在床上解決,最后褚墨索性將暖氣打開,讓他乾脆別穿衣服了。 褚墨把談言圈在懷里,他一邊和談言討論螢幕上的內容,一邊擼動著談言的yinjing。 談言抓住了那隻手然后讓兩人十指交扣。那支手機現在是他唯一可以用來了解外界的管道了,他不想連這種時候都處在迷茫之中。 對于談言少有的反抗,褚墨罕見的沒有針對這件事多說什么,反而提了另一個不相關的話題。 「談言,我等等要再去處理監獄的事情,可能會比較晚回來,你可以出房間吃飯?!?/br> 「還有事情要處理?」 「嗯,你累的話就睡,別等我?!柜夷肓艘幌潞髲娬{,「不準跑出去?!?/br> 「好,知道了?!?/br> 兩人終于看完了一個推理游戲的介紹影片,但他們其實誰也沒有聽進去,螢幕關上后,談言發覺腦袋里想不起跟影片有關的任何內容。 褚墨吻了談言一下后便換上外出衣離開。 「等我回來?!顾f道。 然而,褚墨并沒有去監獄,相反的,駛出車道后他打了個右轉燈,進入了另一條沒有什么車輛的小路。 一個小時靜默異常的路程后,他聽見了熟悉的犬吠。 「褚墨!」看見褚墨車輛的瞬間,妮娜是高興的,經過上次的事情,她還以為褚墨不會再來,以為他已經對自己失望,甚至給她灌上了擅忌的標籤。 不過欣喜之馀,她同時也擔心會再次看見從那本應該屬于她的副駕駛座上走出另一個她不愿意看見的人。 但是并不然。須臾后,副駕駛座的門依舊沒有動靜……談言并沒有和褚墨一起來。 褚墨終于明白了!他終于知道她才是真正適合他的人了! 妮娜高興的幾乎快要尖叫,她跑到了車輛旁邊,她極力掩飾著自己的愉悅,硬是做出了抱歉的姿態。 「褚墨……上次的事真的很抱歉?!顾皖^攪著手指,卻不忘偷瞥褚墨的反應。 男人朝她淺笑,沒有針對她的道歉給予任何答覆,只是指了指后座。 「上車?!顾f道。 妮娜心頭一喜,旋即繞過半個車身打開副駕的車門。 「慢著,后面?!柜夷焓謸踝×四菽?,再次強調。 妮娜本想反駁,但想著反正之后總會有機會坐到,她便也有恃無恐的鑽進了后坐。 「我們要去哪里???」妮娜從后頭攀著褚墨的坐椅問。 褚墨笑而不答,過了一會兒,他遞出一瓶水。 「會渴嗎?」 「啊,謝謝褚哥哥!」妮娜如獲珍寶,雙手接過那瓶便利商店隨處可見的礦泉水后,小心翼翼的打開,像品嘗珍貴名酒那般的啜飲。 一整路,妮娜都不停的把玩手里的空水瓶。 應該慢點喝的,怎么辦,已經沒了……不,她以后有的是機會! 妮娜決定等回去以后要將這水瓶好好收藏起來,每天看著它,就像褚墨時刻都陪著她。 「到了,下車?!拐Z畢,褚墨熄了火,逕自走到后座開門后,扯著妮娜的手就把人往眼前閃爍著七彩燈火的吵雜夜店里帶。 「褚墨?」妮娜的手腕被拉的生疼,她想掙脫,卻發現自己使不上力。 褚墨沉著臉把妮娜拖進了男廁,然后二話接起一大盆水將她淋濕。 「??!褚墨!住手!」妮娜想要推開眼前的男人,但她卻只是全身無力的跌坐在地。 她此時才錯愕的發現自己的意識正在以極其可怕速度消泯。 「褚……墨?」她慌張的喚道,但男人只留給她一個大步離去的背影,冷漠疏離。 臟污不堪的夜店廁所里,水龍頭的滴答聲清晰異常,一下一下都久久回盪著。 不久后,兩個醉醺醺的男人來到廁所里,卻看見一個全身濕漉漉,黑色內衣若隱若現,睡得不醒人事的少女。 兩人愣了片刻后反鎖了廁所的入口,他們興奮難耐的退下褲頭,露出丑陋而散發著腥味的性器。 yin靡的溫度漸漸擴散開來,rou體的碰撞聲取代了原先的水聲,響徹在狹小的空間里。 等少女因為下身傳來的刺痛而朦朧的張開雙眼時,她渾身已經佈滿了屬于陌生男人們的痕跡。 妮娜僵硬的坐了起來,看著鏡子里的自己。 半晌,瘋癲的尖叫透過廁所的門縫傳了出來,卻很快的被掩蓋在了喧囂的電音當中。 ***** 談言看似平靜的坐在床上,但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的腦袋正在以多可怕的速度逼著自己去抽絲剝繭,去回憶每一個細節,乃至每一次觸碰時的顫動。 褚墨這一趟出門絕對是去做了什么,他幾乎能百分之百肯定。 那人平時雖然看起來沒心沒肺的,但是當他真正要發瘋的時候,眼神反而會如一灘沉寂的汪洋,看上去深沉平靜,實則卻在其中翻涌著無盡風暴。 經過這么長時間的相處,談言確信自己不可能會看錯。 褚墨出門前的那句看似平常的「等我回來」,卻讓談言感到了無比的心慌。 沒有遵守褚墨的囑咐,他輕輕推開了房門。 昨天纏綿時褪下的衣服還零零落落的散在地上,談言小心翼翼的穿梭在其中,怕不小心踩到或許躲在里面的小黑貓。 站在茶幾面前,談言不安的嚥著口水卻無從下手,雖然是從房間出來了,但是實際上他對于要怎么做完全沒有一丁點頭緒。 褚墨到底去了哪里他根本沒有任何概念,遑論該怎么阻止。 最后他只是盯著時鐘,看著秒針引領著分針一步步走動,暗自期盼褚墨能在下一刻就回來,像平時一樣瘋狂的將他擁入懷。 他突然好渴望那個曾經讓他避之唯恐不及的深邃眼眸。 此時此刻只有那雙眼可以讓他心安,讓他依賴。 然而談言沒有等來褚墨,卻是可可亞從衣服堆里倏地竄了出來。 受到些許驚訝的同時,談言心想幸好方才有避開那些衣服,沒有直接踩下去,不然肯定直面迎來可可亞的暴栗。 好不容易感到稍微的放松,可談言的嘴角卻凝結在了似哭非笑的弧度上。 隨著可可亞的sao動,從褚墨的大衣口袋里滑出了白色藥丸。 長年在聲色場所流連,談言不可能會認不出那東西。 本來心里還懷著一絲絲期望,或許是他看錯了,那有可能只是一般藥品,甚至有沒有可能是褚墨用來抑制自己的藥? 直到談言撿起被塑料夾鏈袋裝著的東西,看清了上面的十字壓痕,方才的那一絲冀希頓時分崩離析,唰的一聲破碎滿地,每踩一下都是椎心的痛。 呆愣了片刻,談言緩緩彎下身,撿起那件屬于褚墨的大衣,他坐進沙發的凹陷里,用大衣把自己緊緊裹住。 他讓褚墨的氣味充滿自己的四肢百骸,用盡全身去感受那比他們纏綿時還要更加深刻的情感,讓自己沉溺,讓自己與其合而為一。 不知道過了多久,黑貓竄回談言的懷里,與此同時,后者倏地睜眼。 談言的呼吸紊亂,他能感受的到自己失序的心跳。 他逼著自己再次闔上眼深呼吸,試圖把流竄在血液中的忐忑不安給釋放出去。 他捏碎了手里藥丸,重新褪下身上的衣服,就這么一絲不掛靠在玄關的鞋柜上,等待另一人的歸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