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狐(5)
書迷正在閱讀:戀慕如雨、當我變得很有錢、紅線(古言,父女,H)、媚體(仙俠,np,高h,父女)、水星的魔女(同人)、【1v1】囚夜、團寵大小姐她只想咸魚、大院養娃日常、七零之知青的鄉下嬌妻、冤種父女的娃綜互演日常
自從上次酒醉后,那人嚐到了甜頭,他不再只滿足于讓談言幫他koujiao,眼下,他把談言的雙腳大開,用麻繩禁錮在了床的兩側。 那人跪在談言的腿間,解開皮帶的聲音讓人背脊發寒。 距離信件寄出過了三天,談言小腿肚上的傷口在那人粗暴的性事里不斷裂開再結痂,流血又癒合,沒有得到妥善照顧的傷口猙獰不堪。 現在那人一如既往自顧自的在談言的體內奔馳,甚至在沒有潤滑的后xue滲出血絲時變得更加興奮。 「呵?!?/br> 本來緊閉雙眼的談言在感覺到身上的人發出了近似瘋魔般的扭曲笑聲后驚駭的瞪大了雙眸。 那人以往神經病發作時發出的就是這種笑聲。 「沒有潤滑很痛吧?」 談言沒有回答,他不確什么答案才是正解……又或著到底有沒有正解? 他順著那人的視線往下看向他們兩人的交合之處。 不明顯的血絲沾染在對方的yinjing上頭,談言知道那是他的血。 「那就用血吧?」那人問道。 談言呼吸一滯,他知道對方指的是什么。 那人在談言強裝鎮定的注視之下走到外頭,他在散亂的客廳里翻找著什么,然后如愿找到那把已經生銹的蝴蝶刀。 不。 那人帶著詭笑走了回來。 不要過來。 他站在客廳與房間的交界處,緊盯著談言翻出粉嫩腸rou的后xue。 走開…… 那人壓了上來,刀鋒在xue口游移。 「走……走開!」 談言叫了出來,他用盡所有的力氣掙扎著,而這動作讓那人明顯不愉快,額頭上的青筋突突直跳,他的臉轉瞬間沉了下來。 「馬的!誰準你說話的!給我閉嘴!」他欺壓上前,他雙手抵在談言的肩膀上,把他死死按回床里。 他手里的蝴蝶刀無預警扎進了談言的左肩窩。 「啊啊??!」談言哭叫著,淚水不受控的奪眶而出,順著雙頰流下,浸濕床單。 好痛……好痛!救命……誰來救救我……! 談言感覺自己方才一瞬間爆發的反抗能力正在急速下降,他眼前的畫面不斷在黑與白之間交替,而壓在上頭的人則發了瘋的嘶吼著。 談言有一瞬間甚至覺得那人想要將他殺死后分尸,拆吃入腹。 叮咚—— 門鈴響起,但發狂的人并沒有被喚醒。 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 門外的人似乎沒什么耐性,他開始像跳針的機器一樣不斷大力且刻意的按著響鈴。 「啊啊??!煩死了!」那人終于松開了手上的力道,蝴蝶刀隨著他的動作滑向一旁。 談言大口喘著氣,他的視線模糊,眼里所見只剩一圈又一圈的光暈。 那人罵列列的走向大門,而門鈴聲依舊不斷。 「誰啦!」他砰的一聲將門向內拉開。 門外的人先是環視了客廳一圈后,目光落在了放在桌上,未被收起的一疊牛皮紙袋。 「您好,我找談言?!?/br> 褚墨如此說道。他可沒漏看那人掌上的血跡,放在口袋里的手狠狠握緊了指虎。 那人先是一愣,緊接著看到對方那沒心沒肺的笑容后立刻驚覺不對,但是當他準備要把門關上時,褚墨先一步一拳重擊在了他的鼻樑上。 沒給那人緩衝的馀地,褚墨接二連三的出拳,他的手和那人的臉很快便血跡斑斑。 等到對方昏死在地后,他看向虛掩的房門。 「看來拿武器是對的?!柜夷托?,面上卻是猙獰的憤怒。 這是在他看見渾身赤裸的談言身上唯一僅有的東西,是那滲滲流出的鮮血時所說出的第一句話。 眼前一片白的談言無法看清褚墨此刻晦暗不明的表情,只是在聽見了那熟悉的嗓音時,他的眼淚不可抑制的滑落。 「褚……墨?!顾麊≈ぷ訂镜?,而后,昏了過去。 望著雙腿大開,渾身血跡的談言,褚墨走上前,確認了血漬源自于肩膀上的新傷后,他脫下外套,緊緊將傷口裹住。 過程中,他一言不發。 沒有任何一個詞匯能形容褚墨此刻的心情。 他震驚、憤怒、錯愕……種種情緒排山倒海,從來沒有過這樣子,褚墨不知道該怎么處理這些膨脹的情感。 但其中,有一種感受他無法釐清與明辨,只知道胸口異常的沉重。 他解開了束縛住談言的麻繩,避開著傷口把人攔腰抱起。 離開前,他翻倒了客廳的矮桌,讓散亂的碎片全數砸在已經昏迷的那人身上。 褚墨將裹著棉被的談言放進汽車后座,他在人滿為患的鬧區街道上胡亂變換車道,搶在民眾通報警察之前抵達了離他們最近的急診室。 渾身是血的談言立刻引來了大量醫生及護士的關注,把人交了出去后,褚墨坐在等候區,他把玩著沾滿血跡的手指虎,那上頭有著綁架談言的人的血。 憑藉著手上乾涸的血傳來的些微刮痛感,褚墨在腦海里幻想著自己將那人的頭顱一點一點揍爛的景象。 他會將那人的四肢綁成扭曲的模樣,扔進滿是玻璃渣的狹小空間后撕碎對方的衣服。 他堅硬的皮鞋底會踩著那人,促使對方赤裸的胸膛在滿地玻璃里輾轉,然后他會輾著對方那丑陋噁心的性器,把那東西壓成鮮血淋漓的凄慘模樣。 那人會在他面前哭喊求饒,直到再也無法發出任何聲音,因為他的頸動脈也會被割破,鮮血會向外噴涌而出,他的臉將會慢慢失去血色,而最后的最后,他會變成一具冰冷的…… 「先生……先生!」 護士的喊叫喚回了褚墨的思緒,為了掩飾他因方才的妄想而有些癲狂的神情,他轉而揚起了一個友善的微笑。 「是?」 見褚墨終于回應自己,護士也禮貌性微笑才繼續說道:「是這樣的,您帶來的先生已經治療完畢,我們會將他轉移到病房,不過……」 護士小姐若有所思的抿了抿唇才接著開口,她盡力找著適當的詞匯。 「那位先生的身上有明顯被傷害過的痕跡,甚至有被侵犯的跡象,所以……」 沒等護士小姐說完,褚墨先一步拿出了警證。 見狀,護士小姐啊了一聲。 「情況特殊所以才會只有我帶他過來,這案件牽扯重大,我們警方不想驚動到嫌疑人?!柜夷娌桓纳?。 「好的,我明白了,那現在我們要轉移病患了,請您跟我來?!?/br> 褚墨迅速將警證收了起來,他慶幸對方沒看清上面的字,而且因為他身著便服,護士似乎還將他當成了便衣刑警。 單人病房里的消毒水味依然很重,讓人無法忽視自己身處何處。 褚墨一動也不動的凝視談言的臉,后者呼吸微弱的像已經死去,直到隨著一聲輕咳,他終于悠悠轉醒。 褚墨起身,依著醫生的叮囑,先是用棉籤沾了點水抹在談言乾裂的唇上。 他的動作僵硬,卻能明顯感受到克制過的小心翼翼。 談言愣愕了一瞬,他在被褚墨攙扶坐起的過程眼珠子轉了一圈,明白自己已經脫離險境,被安置在病房。 他終于真正的擺脫了那個神經病瘋子。 他接過塑膠水杯,小口啜飲,心情比他想像的還要來得平靜。 「褚墨?!柜夷尺^身去拿桌上的藥時,談言喚了聲,但對方并沒有回應。 來不及追問,醫生很快的便過來,而只有在這時,褚墨才掛上談言不曾見過的客套笑容與醫生護士交流幾句。 「沒有嚴重內傷,大多是皮rou傷,傷口都已經處理好了,務必按時吃藥及換藥?!股泶┌着鄣尼t師在確認點滴流速的期間這么說道。 話落,醫生和褚墨互相點頭致意后前者便風風火火的離開,顯然非常忙碌,只留下護士交代剩馀的事情。 「他的傷不一定要住院,那這樣的話等點滴吊完是要繼續留院觀察還是返家呢?」 先前在急診室的護士應該有交代過褚墨的身分,眼前這位護士在問話時是看著褚墨的。 「我……」談言才準備開口,褚墨便先替他做了決定。 「我們辦理出院?!?/br> 「好,那到一樓柜臺辦理就可以了,桌上的藥一共三包,請不要遺漏了喔?!棺o士微笑,確認兩人沒有其他問題便轉身走出病房。 褚墨沒有理會欲言又止的談言,他逕自去辦理出院,而在他回來之后也依舊異常靜默,只是不發一語的盯著談言。 談言覺得這比他在面對那神經病瘋子時還要更令他不知所措,他不安的變換坐姿掩飾自己的侷促。 而每當談言動一下,褚墨便會皺一下眉。 發生了什么事?那人是誰?為什么出獄后便消失不見?又為什么將求救信號發給了他? 褚墨難得的躊躇著,最后,他僅僅問出了前面兩個問題,他發現自己竟然在害怕,害怕聽見后面兩個問題的答案。 他現在是極力在克制著想把談言狠壓在病床上的念頭,如果談言的回答不是他想聽到的,他敢肯定自己會失控,但是看著眼前人滲血的紗布,他不希望自己那么做……至少不是現在。 談言幾次試圖開口,但在望進褚墨深不見底的眼瞳后,他只是愣愣的把微啟的唇閉上。 褚墨的沉默一直持續到談言坐進副駕駛座,跟著他一起回到家中后才稍稍緩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