參.兔(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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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言直到中午才又再看見那個前一晚毆打他的人。 不知道獄警之后怎么處理這件事的,但對方的精神狀況看上去是明顯比較穩定。 談言今天被安排到工廠工作,陪同的管理員是一個他沒看過的新人,看來原先人很好的那位應該是被調職之類的,所以才會頻繁找別人頂替他的工作。 比起在牢房里,出了監獄之后相對比較沒那么嚴謹,談言報備了一聲便在獄警的許可之下自行前往廁所。 工廠里專門替受刑人準備的廁所位在廢棄機械設備的后頭,為了防止逃跑,整個空間異常狹小,當然也看不見任何一扇窗戶。 談言看著眼前顯示燈一綠一紅的兩道門鎖,果斷堆開了沒人的那間。 他從早上肚子就不太舒服,想來想去也沒吃什么奇怪的東西,唯一可能的就是昨天被打壞了……雖然是這個原因的可能性也很小,不過眼下也沒其他事情可做,談言索性就放任自己的思緒亂七八糟的繞,轉移一直不自覺放在疼痛感上的注意力。 「哈啊……哈啊……呃!」 隔壁傳來了某種糟糕的聲音,談言很確定自己還聽到了什么東西滴到地板上的聲響。 我去,不是吧?他暗叫不妙。 談言的腦袋飛快運轉,他覺得自己已經很久沒有像這樣動腦了,而且居然還就這么剛好的被他想起來,他隱約記得在自己之前進到廁所的是與他不同房的另一個受刑犯,沒記錯的話,對方是個被判無期徒刑的姦殺犯。 談言頓時覺得腳底發麻,尤其是他意識到他們之間僅隔著一層不高的門板,對方只要站在馬桶上就能看見他之后。 天啊,這是什么該死的狀況。談言明知自己進來時的動靜一定已經讓對方知道他的存在,但他還是下意識的屏住呼吸,期望對方離去。 隔壁傳來哐啷哐啷的聲音,那是衛生紙的老舊滾筒架子發出的,看來對方是在清理那一片狼藉。緊接著是門鎖被打開的聲音、洗手的聲音,以及疑似是走出去的腳步聲。 走了嗎?談言廁所也不想上了,嚥了口唾沫之后顫巍巍的把門開出了一道小縫。 然而,在那瞬間,談言看見姦殺犯的臉上佈著潮紅,正站在洗手臺前似笑非笑的望著他。 一股惡寒竄上了背脊,談言的動作僵在了原地。 「你是毒犯?」那人開口。 談言看見了對方的編號,4016。 「……嗯?!拐勓匀斫鋫渲?,雖然知道對方姦殺的是女性,但他還是很怕對方下一秒就會撲上來。 「哈啊……」聽到談言說話的瞬間,他發出了意味不明的喟嘆,臉似乎又更紅了一些。 其實也不能說意味不明,至少在每次的性事,談言都能在床伴進入他時聽到相同的聲音。 他思考著是不是應該大喊獄警來救他。 「沒事,你走吧?!?016這么說道,話語之間像是在隱忍著什么,指關節隨著他握緊的拳頭越發凸出。 談言一瞬間愣愕,直到對方偏了偏頭像是在問他「不走嗎?」,他才趕緊從那人身旁溜走。 談言確定自己看見了,在他因為沒走穩而撞到對方的剎那,那個姦殺犯的褲襠突然撐起了一大包。他連道歉都免了,用著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趕緊衝了出去。 4016在廁所又只剩下他一個人之后,有點艱難的走回了方才的廁間,想了想后,他退了出來,轉而進到方才談言待的那間。 他鎖上了門,再次把褲子退了下來,高翹著的性器彈出來時還滲了幾滴前列腺液。 「馬的……」他喃喃道,隨后腳一軟癱坐在地上,任由自己guntang的肌膚貼緊冰冷的地板。 他把內褲重新穿了上去,看著脹大的yinjing透過布料撐起巨大的隆起,然后把自己的藍白拖從腳上甩了下來拿在手里。 他用手cao控著藍白拖模擬被用硬底皮鞋踩踏時的感覺,一點一點慢慢蹂躪著自己的生殖器。 不、不夠……不對…… 但是不管他怎么用都沒有當他真正被踩著搓弄時那樣來的刺激,他閉上眼,想像著那人的神情、嗓音,和侮辱性用詞。 『呵,母狗?!?/br> 「啊啊??!」快感直竄腦門,大量的白濁噴灑而出,灰白色的內褲濕了一大片。 4016臉上的潮紅慢慢退去,他又撫弄了已經疲軟的roubang幾下之后,才撐著墻壁輔助自己站起來。 廁間里除了有屬于他的腥味,還有上一個人,也就是談言所留下的汗味,這種像是被第三人看著踩射的感覺讓他興奮無比。 他承認自己已經成了一隻發情的兔子,隨時隨地,任何人都能讓他興奮高昂。 ***** 幾日下來,只要跟4016對上眼都讓談言覺得像是被幾千根針扎在頭上一樣令人顫慄發麻,不過令他想不透的是,對方卻像是什么也沒發生一樣繼續過著監獄生活,感覺連他是誰都不曉得。 又是同一間工廠。談言看著眼前讓自己留下深刻心理陰影的地方,十分不愿意的踏了進去。 在手上的工作進行了大概兩小時之后,他還是忍不住了,他覺得自己必須去一趟廁所。 談言先在門口張望了一會兒,但是一旁的雜物遮蔽著視線,他無法看清廁所里頭的全貌。 他回頭看了一眼。 不會吧…… 談言覺得不太妙,他并沒有在視線所及之處看見4016,那對方就有極大的機率是在廁所。 談言本想就這樣原路折返,馀光卻瞥見本應該站著隨行獄警的位置現在空空如也。 才正想著獄警該不會和4016一起待在廁所?身后就想起了腳步聲,而那聲音并不是他們囚犯所穿的塑膠拖鞋可以發出的。 「編號8090,你在這里做什么?」 事實上,褚墨早早就發現外頭有動靜了,他對自己近乎到可怕的覺察力挺有自信,否則也不可能就這樣放任受刑人單獨和工場主任待在一塊這么長時間。 但是當他發現在廁所門口徘徊不進的人是談言時,一股難耐的搔癢感像是羽毛一樣在他心頭搔撓不止。 連他自己也不說不清這是什么感覺,因為他從不曾如此過。 「啊,我……」談言兩隻手指來指去的,想說什么卻不知道要怎么說。 而這在別人眼里看起來就像是一隻慌忙無措卻無法開口,只能支支吾吾的紅眼兔子。 褚墨不自覺舔了舔牙齒。強忍住在下身膨脹的慾望后,他基于自己的職責問道:「在找我?我應該說過由我帶隊的時候上洗手間不需要報備吧?」 談言張了張口,他本來想回答他知道,畢竟這也正是為什么他直到剛剛才發現眼前這位獄警不在位子上,不過他后來話鋒一轉,選擇蒙混過去。 否則難不成要他直說他怕姦殺犯正在里面自慰,冒然進去可能會有被捅菊花的風險嗎? 「啊……我、我忘記了,抱歉?!?/br> 褚墨這時候大可以用受刑人不可以同時待在廁所之類好像有點合理又不完全合理的理由阻止談言進廁所,反正面對管理員時受刑人只有聽話的份,但他并沒有那么做,相反的,他有點期待看到談言進去之后的反應。 他覺得自己好像真的瘋了。 「罷了,你趕快去?!顾麛[擺手說道。 聞言,談言快速道了聲謝就快步走進廁所。 既然剛剛獄警也在里頭,那應該就沒什么問題了吧?談言心想,暗自松了口氣。 結果因為過度放松,導致他一進去后被眼前畫面衝擊到的震愕感愣是放大了好幾倍。 眼下,受刑人4016不論是衣服還是褲子都大大的敞開,一隻手掛在馬桶上癱坐在地,從沒有關上的廁間伸出的那一隻腿還在因為高潮而抽搐著,半硬挺的yinjing從鈴口斷斷續續的濺出jingye,就好像現在正有一個人在他身體里賣力馳騁。 他完全沒有發現談言的到來,依舊沉浸在幾乎快要失禁的極致快感之中,眼神迷離,嘴角噙著垂掛的唾液,yin靡不堪。 談言渾身起雞皮疙瘩,他也不知當時的自己哪來的勇氣和想法,竟然上前用力一踢,把那隻露在外頭的腳踹進去之后又大力把門甩上。 隔絕了那荒yin的畫面之后,談言僵硬的轉身,逼著自己趕緊放尿,越早結束越快出去。 他看著自己的尿液把小便斗里的冰塊融化,腦袋依舊無法運轉,卡殼就像生銹的機器。 他認為一定是自己在監獄里待太久,腦子都退化了,不然依照以前的他,肯定能想到其他應對方式。 獄警明明不久前也在廁所,他沒注意到受刑人的脫序行為嗎?還是說受刑人那副模樣就是獄警…… 我去!不要想??! 談言在心里叫了一聲。 胡亂把手洗了一下,他逃也似的衝出了廁所。 回到自己座位上時,談言經過了那位獄警身旁,他沒忍住的看了過去,然后他赫然發現對方正注視著自己。 褚墨沒有笑,但談言感覺自己彷彿看見了鬣犬狩獵前,那玩弄獵物的狡黠詭笑,陰翳卻炙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