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蝎(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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旖旎的房內,情慾流動著,空氣糾纏出了令人作嘔的腥味,但對于正在床上纏綿的人來說卻是最佳的催情劑。 雙腿被人在胸前折成了m字型,本不是被用在情事上的后庭正被另一個男人的rou刃狠狠的搗鼓著,里頭不斷被輾壓的軟rou一步步把人推向了至高的歡愉。 「啊……啊??!要去了!」 「呃!cao死你!」 欺壓在上的魁梧男子低吼一聲,本來箝制在對方膝窩處的雙手紛紛松開,轉而伸向了那纖細蒼白的脖頸。 「嗚!」突如其來的窒息感讓他驚呼,但是僅持續不到三秒就因為肺部沒了空氣而剩下微啟的唇無聲顫抖著,看上去凄美卻可怖。 在瀕死的感覺讓眼前陷入一片黑暗之際,深陷在床里的人終于釋放了,稀薄的液體斷斷續續的從鈴口流淌到柱身,最后打濕囊袋,弄臟潔白的床單。 阻斷呼吸的大手離去,眼前先是閃過白光,而后模糊的光暈才慢慢隨著咳嗽的頻率一下又一下逐漸清晰。 「咳、咳咳咳!」劇烈的咳嗽猛然爆發。 「喂!你還好嗎?」男子終于發現自己做過頭了,這才有點心虛的想伸手去順一順對方的背。 不料他的手卻被一把拍開。 「你到底在搞……咳、搞什么!不是說下手不會那么重嗎?如果剛才再晚個一秒我真的會斷氣!」 「我……對不起。等、等等!小言,你要去哪?!」 眼看對方迅速穿好衣服,連澡也不打算洗就要離開,男子慌亂的想抓住他。 「再給我一次機會!我保證不會了!小言!談言!」 男子追了下床,但奈何談言穿衣服的速度實在太快,他的一隻腳還被內褲卡在半空中的時候對方就已經重重將房門甩上,把他隔絕在了房內。 「唉……」一聲嘆息輕飄飄的從空蕩的走廊傳出,撞上斑駁的墻面之后便消散無蹤。 談言已經不知道是第幾次在zuoai之后憤而離去又挫敗嘆息了。 他氣的不全然是對方,更多的是他自己。 「該死的?!顾土R了聲,聲音卻依舊倦乏沙啞。 為了避免里頭的人追出來,談言走到了旅館后方的雜貨店。 外頭飄著小雨,過個街口雖不至于被打濕,卻還是覺得身上的衣服有點濕悶,上頭沾著雨水特有的味道,他雖然不討厭,卻也不樂意讓那味道跟著自己,尤其他等一會兒還得去上班。 談言本想點菸,思忖幾瞬還是收回了盒子里,此時恰好一臺計程車經過,看那車速八成是個大爺開的,不過他眼下也沒得選,方才是男人到他的租屋附近把他接來旅館的,所以他只好招了招手,幸好大爺人挺好,明明在對向,看見飄著小雨還特地回轉了小半圈。 談言扯了扯嘴角。好吧,至少回途遇到了個好人,他心忖。 「帥哥,去那兒呢?」司機一口帶著大陸口音的標準國語,沒想到還真是的大爺。 談言失笑,他趕緊掩了掩嘴才問道:「離這里很近,就大約七條巷而已,您載嗎?」 「行啊,這外頭下著雨,我看你也沒打傘,我要不載,你淋雨回去不成?」大爺笑得牙齦都快露出來了,他樂呵呵的打了個左轉燈,雖然后方其實沒車。 看著大爺的樣子,談言油然而生一股踏實感,他報了路之后突然覺得心情好像也沒那么遭了。 「你做什么工作的呀?像我開這車都開了十幾年囉!」走了一小段后,大爺問道。 聞言,談言頓了頓,決定不據實以告了。 「我嗎?我是服務生?!顾Φ?。 七條街很快就到了,談言進門前又回頭望了一眼。 他沒有欺騙,只是有所保留,畢竟調酒師也算是夜店服務生吧? 談言搖了搖頭,想說自己這都是什么亂七八糟的想法,還是趕緊沖個澡然后去上班比較實在。 談言工作的夜店沒有店名,不過招牌上畫著一隻看上去暗藏劇毒的蝎子,所以客人都叫他們店作「蝎」,而談言是這里的調酒師。 他的特殊性癖讓他手機里的約砲app少說也有十個,而他也不會放過來店里的任何一個客人,這也是為什么他不能選擇一般酒吧工作,要足夠龍蛇混雜的店才能允許他這樣亂來。 隨意套了一件t恤后,他看了看時間,雖然有點早,但他也想不到自己在家還有什么事情可以做,索性便直接出門。 踏出門檻準備下樓時談言突然記起外頭正下著小雨,他又折回房間拿了雨衣才重新出發。 談言到店里時還有一個小時才要開始上班,他張望了一下,選擇熟人比較多的地方走了過去。 「喔喔!談言!告訴你一個好消息!」 談言才剛靠近,兩個同樣跟他一起待在吧檯的同事就轉過來了。 「今天我們店被包場了喔?!蛊渲幸粋€人說著,嘴角不自然的彎起可疑的弧度,談言知道對方醉翁之意不在酒。 「有什么就直接講,別搞神秘?!拐勓园佯ぴ谒砩系膬扇送赃呁屏送?,還不忘翻了一個白眼。 「今天包場的人~」 「聽說非常喜歡!」 「那種play!」最后一句兩人異口同聲。 談言對于他們兩個的戲魂已經見怪不怪了,相比之下,兩人說出的話反倒較能引起他的興趣。 他挑了挑眉,等著那兩隻鸚鵡……那兩個同事繼續一搭一唱的把話題接續完成。 總結了一下二人的七嘴八舌,大體上就是今天包場的是某間中型企業的富三代,而且對方打算開一場性愛趴。 那人和談言有相同的性癖,所以這兩人才會如此積極的想要拱他去跳火坑。 至于談言的性癖……很簡單卻也很復雜。 他一直都是下面那個,而他需要的就是自己的對象在他到達極致的那個瞬間掐住他的脖子,帶給他不僅是精神上,還有實質上的窒息性快感。 這聽上去感覺不難,但是cao作起來其實很危險,如果上頭的人興致一來施力過重,被掐的人或許會死,社會上還真有過這樣的案例,所以談言的對象往往不好找,而且還遇過不少有暴力傾向的神經病。 久而久之,他已經放棄找正經對象了,只要求有個能夠幫他解決生理需求的砲友就好。 方才跟他上旅館的人是在店里認識的,兩人第一次的性愛說實話還挺順利,但是最近對方卻越發體現出先前隱藏的暴力傾向,每每都是以幾乎要置他于死地的力道在掐他,今天他終于忍無可忍了,下定決心要結束這段砲友關係。 而現在他的兩個損友告訴他有一個合適的下任砲友人選將在不久后光顧他們店,他當然得去試一試。 「你們知道他喜歡什么香水味嗎?」談言隨手甩了兩條抹布出去,制止那兩人在他思考期間依舊不減的嘮叨聲。 聞言,兩個被堵住嘴的人瞪大眼睛相視,然后不約而同的開始大力點頭,比事主還興奮。 談言先確定兩人不會再鬼吼鬼叫之后才示意他們自己把抹布拿掉。 那兩人深吸一口氣,同時開口。 「濃郁妖艷的!」 「清新可愛的!」 片刻后,只見談言扶額,從嘴里吐出了一個“滾”字,堪稱是咬牙切齒。 最后,在休息室猶豫了五分鐘的事主本人選擇了木質調的香水,成功換來了兩位損友的鄙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