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五、醉酒(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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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深很少喝酒,討厭酒的味道,苦澀又燒嘴。 而今夜,他卻從冰箱里拿出幾罐啤酒,一罐接著一罐地喝。 還是那股討厭的味道,可他今天卻好像上了癮,不間斷地喝著,想要將自己灌醉。 等寧虞從浴室里出來,他已經頭腦發昏,在沙發上躺著了。 見他這副反常的模樣,寧虞自然猜到——他已經知道席文誠的存在。 來不及吹干頭發,她只是簡單用毛巾擦了一下,然后拿起手機,將放在黑名單的號碼放出來,撥打過去。 “你找程深說了什么?” 電話另一邊的人輕輕笑了幾聲,用愉快的語氣邀請她:“我在樓下,要不下來聊?” 寧虞走到陽臺上,往下望去,果然看見了一道熟悉的身影。 “不用了,”她只是看了一眼,然后走回屋里,冷冰冰地回復,“我已經知道了?!?/br> 然后掛斷電話,又重新把他拉入黑名單。 一直抬頭看著人出來又進去,直到電話掛斷的通知聲在耳邊響起,顧衍才緩緩收回視線,將手機屏幕點開。 微笑著編輯一條短信,再點下發送鍵。 【記得吹頭發,別感冒了?!?/br> 又是新的號碼,有錢人果然任性,只要想、一天可以換幾十個號碼,變著法給她發消息。 越看越煩,寧虞想沖下樓揍他一頓,但又知道此時下去就是中了顧衍的套。 他爹的,最煩這種心機男了。 還是陸謙昀那種傻白甜可愛。 “唔?!?/br> 突然,方才醉倒的程深此刻卻站了起來,跌跌撞撞摸到她身邊,從身后抱住她,臉伸過來、貼在她臉上亂蹭。 濕漉漉的頭發粘到他脖子上,很癢。 程深下意識伸手去摸,雙眼張開一些,看到她沒吹干的頭發,擔心地說:“怎么不吹頭發,等下要感冒了…” 又自顧自站起來,踉踉蹌蹌地、去一邊拿吹風機。 即使還醉著,他依然會下意識關心她,寧虞看著他走動的身影,心情更加復雜。 席文誠以前也是這樣… 她不是故意要將兩人放在一起比較,但程深的很多行為,總能讓她想起和席文誠在一起的時候。 不只是臉相似,性格和為人處事都有很多地方一樣。 在他為她吹頭發的時候,寧虞心思一動,微微側身,將頭埋入他懷里、尋求片刻安穩。 程深一頓,而后低頭,撥開她一側頭發、在臉頰上親了親。 …… 喝了酒的程深比平常放得更開,就在客廳的地毯上,將她上衣掀開、手心碰上柔軟的聳起,合攏手掌開始揉。 寧虞被他抱著放在腿上,嘴唇微張、舌頭伸入他口腔中,嘗到了酒的味道。 “唔?!?/br> 他的身體很熱,舌頭也是。 被他用力吻著,沒有技巧,只是單純地宣泄胸膛中激蕩的愛意,想讓要她感受到自己的喜歡。 舌尖和嘴唇都是酥麻的,分開之后,寧虞微微喘著,而他只是盯著她,鼻尖湊過來、蹭了蹭她的。 又在鼻尖、臉頰上親了好幾下。 幾乎快要融化的熱度,讓兩人在互相接觸的過程中都出了汗。 纏綿接吻,以及背和胸乳上游走的雙手,寧虞漸漸有了感覺,下身有了濕意、但還沒有到出水的地步。 燈光如晝,屋內有些太亮了,程深起身關了大燈,只留下幾盞小燈,勉強讓她們能看清彼此。 在昏暗環境中,寧虞對身體的那些觸碰更加敏感,唇上是他濕熱的吻、耳邊是他在低喘、胸乳被輕輕揉著… 被他翻身過去,從背后跨坐在他腿上,上衣脫掉,露出光滑的后背。 因為熱,上面一層薄汗,而程深絲毫沒嫌棄,先是蜻蜓點水地親,隨后伸出舌尖、從上一直舔到腰部。 好癢… 寧虞不禁握緊雙手,又吐出長長的一口氣。 身體上,和心理上,都癢。 不知過了多久,他又一個用力,將她換到前面抱住。 他幾乎是痛苦地哀求,在她耳邊一邊又一邊地問:“為什么,為什么是我?” “難道就只是因為我像他嗎?” 寧虞回答不了,答案并不會讓他滿意的。 伸手握住他的手,讓他感受到她中指上戴著戒指。 她是懂如何掌握他的。 只是簡簡單單的一個動作,卻可以程深安心下來。 讓他知道,自己并沒有被她拋棄,她依然選擇了要和他繼續。 “我愛你,”他又黏黏糊糊地纏上來,捧著她的臉親了又親,“我真的好愛你?!?/br> 像是在宣誓,又像是在渴求她回頭看他一眼。 總之很卑微,和下午的陸謙昀一樣。 寧虞捧住他臉,用吻堵住了他的話,也擺明了她的選擇。 yinjing漲得很大,寧虞半躺在床上,雙腳踩在上面、按照自己喜歡的頻率“照顧”著它。 yindao口水潤一片,是被人口過的痕跡,而現在,那人又換成了手指插在里面,連陰蒂也沒忘記照顧到。 “程深,程深…” 她一聲一聲喊著他的名字,腳背從yinjing上脫離、漸漸繃直。 在她攀上頂峰之前,程深終于忍耐不住,給yinjing套上套,掐住她腰、就這樣頂了進去。 “唔…啊…” 極度難耐地呻吟,陰蒂也被他用手撫摸著,快感層層迭迭加在一起,高潮迅速來臨了。 高潮過后的yindao夾得很緊,程深一邊俯身勾住她的唇親吻,一邊揉著她身上的敏感點,想讓她放松下來。 而她也確實漸漸有了感覺,放松一點,抱住他脖子,喘著聲音讓他動起來。 臥室里一時之間只有rou體碰撞,和用力接吻發出的聲音。 后來換成后入的姿勢,程深抱住她的腰,用力頂撞進去,雙手從腋下繞過去、握住兩團乳圓揉捏。 兩人感覺都很足,寧虞輕輕松松到了幾次高潮,而程深在臨近射精的時候咬牙撤出來,將每次的歡愛都延長了時間。 他幾乎將她全身上下都親了個遍,最后一次時,她已沒有了力氣,任他抱著拋起落下,將yinjing“吃”了個遍。 jingye隔著一層膜,射在了yindao里面。 昏昏沉沉地被他抱起到浴室里洗澡,在洗漱臺上,他又蹲下用嘴將她陰部舔了干凈。 等再回到床上時,兩人都已經累極,立刻昏睡過去。 直到第二天醒來,一起去上班以后,寧虞和他都默契地沒有再談起席文誠。 也默契地開始準備起澳洲的旅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