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兄只想逃 第89節
玉衡覺得這話不對,卻好似又真如此。 “?。。?!” 鐵環扣緊,鮮血滴滲,烏金釘穿透皮rou,釘身過長,若想合上鎖,還要寸寸鑿釘入骨,劇痛鉆身入髓,玉衡拼命搖頭,哀鳴近成慘叫,幾個人都要按不下他。 痛! 玉衡從未想過,會如此痛! 釘敲入骨,竟是這般么…… 玉衡叫了許久,又開始求他:“承華??!師弟……?。?!嗚……” “?。。?!……?。。?!” “殺了我……干脆殺了我吧……” 那夜,是逍遙仙第一次瞧見玉衡這樣。 崩潰至極,毫無理智,歇斯底里。 他知玉衡在他幾個師弟手中過的不好,卻從未如此直觀,看到這種暴虐。 玉衡胡亂喊叫,他叫承華救別人,卻只叫他殺了自己。 玉衡面上汗淚混雜,粘了些碎發,面色蒙了白,眼眶洇著煞紅,他哭的一塌糊涂。 獄中氣氛詭譎,人人眼神都落在玉衡身上,憎恨,色欲,窺探,興奮,唯獨不見憐憫。 天帝手下的,這是個坤澤。 坤澤哪里是人,只是個隨人擺弄的器物。 萬年畸念,根深蒂固,此世難逆。 逍遙仙后悔了。 坤澤,不可能在這樣惡態世觀之下活下去的。 環終于合上了。 金光璀璨的小鎖鎖死,套在玉衡腳上,半寸不差,嚴絲可縫,完美至極。 玉衡縮在地上,冷汗涔涔,如同死過一回。 幾人手上沾了玉衡的血,在天帝面前卑躬屈膝,跪著磕頭:“我們……” 承華抬手,道:“放他們走?!?/br> 此話一落,身后獄中躁動,有人死抓籠木,身子似要從那木隙間鉆出,喊道:“我也可以!陛下!” 巨靈神重斧落地,威懾道:“你能做什么?” 獄中雞鴨在玉衡身上掃了一遭,隨即就見天帝鞋底一點血色,是濺上去的血。 “他的賤血污了天帝!” 有人附和:“應拔了他的指甲!” 玉衡扭頭,看向說話這人,那人直視玉衡眼睛,如此理直氣壯,沒有半分閃避,更無半分愧疚。 有什么好愧疚。 坤澤嘛,就應隨人擺弄,更何況那人還是三界之尊! 更何況,他還想要活著! 承華道:“好?!?/br> 十片指甲,換十條性命。 玉衡咳著血昏過去一次,再醒過來,承華握著他的手,在他耳邊,一字一句地道:“救世么?” “好好看看,這就是你想救的人?!?/br> -------------------- 會不會太虐了,把你們虐跑了??! 玉衡不是圣母,從小接受的教育,就是救世濟人啊。 這是他的三觀,這個理所當然的程度,就跟咱們覺得一定不能做小三差不多吧。 第109章 那夜,玉衡被拖回凌云殿,三尺重鏈,如栓牝犬,將人鎖在門口。 玉衡抬不起手腳,一身血污,地上滾了兩圈,又沾了一身塵灰。 玉衡喉口發腥,嗆咳幾聲,嘔出兩口血。 他記得,承華頗有潔癖,臟成這樣,承華不會碰他。 承華走到玉衡身邊,扳起他的臉,眼神冷淡道:“如今這樣,極合適你。 承華松開手。 玉衡松了口氣,剛后爬兩步,發間一緊,被人生扯回去。 承華道:“趴好?!?/br> “……” 玉衡臉色灰白,全身細顫,縮了身子,終還是伏身跪爬在承華腳邊。 承華捋開玉衡汗濕之后貼在額角的碎發:“人要干凈,狗卻不必?!?/br> 玉衡面無表情,啞聲道:“我是狗么?” 承華淡淡道:“乾坤殿中,只缺條泄欲的牝狗?!?/br> 承華起身解衣,月色不夠,承華捏了燭臺,火光從玉衡身上舔過。 霎時,玉衡便想起些瘋狂至極的往事。 玉衡瞪大眼睛,他被迫跪在地上,骨頭卻根根激顫,人哀鳴道:“……我不要這個,師弟,師弟……” 承華解下外袍,在玉衡胸口踢了一腳:“脫干凈?!?/br> 玉衡搖頭,掙扎中幾乎掀翻承華手上燭臺。 承華臉色陰沉。 他一腳把玉衡踹倒,抓住鐵鏈,把人拖到屋里,鈴鐺在腳上清脆的響。 承華分開玉衡的腿,被惡釘透穿的腳腕大開,膝彎左右抬在肩膀,承華手如重鉗,死死扣在玉衡腰窩,玉衡被壓制的動彈不得。 承華撩開衣擺,巨物隔著衣物貼在玉衡身下,guntang碩大,硬的玉衡頭皮發麻。 玉衡手掌抵在承華胸口,指尖如同鉆心,痛的人喉間嗚咽。 那人隔著干澀衣料,扒開玉衡身子,本就可怖的物件被裹得堪稱兇器,暴力撬開玉衡身體,玉衡聲音顫得幾不成聲。 布料粗糙,刮過內壁,又干又緊。 “啊……不行……” “不……嗚……” 玉衡下顎被粗魯扳住,承華身下用力,玉衡腰肢向上猛跳,腿上亂顫,眼淚掉出來了。 承華氣息微重,眼中沉暗,手上燭臺貼近,火舌舔過玉衡慘白面色:“今晚,我聽到太多不字?!?/br> 玉衡眼眶通紅,眼淚大顆外滲,滾入鬢角,身下痛的人欲嘔血,他茫茫哀求道:“我脫干凈……你別這樣,求你……” 苛難之下,尊嚴當真不值一提,那些東西,早在百年前就被碾得粉碎了。 承華溫柔拭過玉衡眼角:“晚了?!?/br> “呃啊……?。?!” 承華將玉衡褻褲半褪,手上熱蠟滴在紅嫩柱頭,guntang熱蠟滲進細孔。 玉衡撲騰得厲害,身上每塊骨頭都震的咔嚓輕響,哭叫得慘不忍聞。 玉衡瞧著那紅燭幾要發瘋:“不,不要……” “五?!?/br> 承華剝開微凝的軟蠟,紅淚滴落,玉衡瞪大眼睛,胸腔內血氣翻涌,凄厲哀叫堵在喉口,好一會兒,才哭著咳出口血。 “不……” 承華道:“六?!?/br> 玉衡乖巧了,直到身下裂出血口,那物件隔著布料,殘忍抵在腔口。 玉衡在痙攣中,筋疲力盡失了意識,其間玉衡次次哀求:“饒了我吧……”,卻再沒一個“不”字。 簡直噩夢。 這個字,他說了幾次,便被折騰幾回。 玉衡在rou體碰撞的聲響中閉眼,又在苦難中睜眼,二月寒天,人在地上,一身薄汗。 等承華抽身,衣衫布料還堵在體內,他起不來身整理,昏沉中聽承華道:“爬到門口去?!?/br> …… 巨靈神到乾坤殿內來過幾次。 以前不可一世的玉衡仙君,鎖在門邊,頸間腳上都是重鏈。 鏈子抻的極短,勉強靠墻才能躺下,卻直不來身。人蜷在方不大的氈毯上,不見被褥,只看他披了件寬大袍衣,散發掩了那張好看的臉,如今看去,只剩凄慘。 二月,天仍頗寒,寒風凜凜,漂亮的小母狗栓在門口,殿門時開時關,有風帶起,抖得都像是要死了。 巨靈神想想當年一掌將他拍的口吐鮮血,風光得意的少年仙官,難免唏噓。 人,不該年少成名,輕狂傲物,不可一世。山外有山,人外有人,總有人能收拾得了你。 一日,巨靈神入殿議事,途中有人殿外通傳,西海神君要事求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