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兄只想逃 第32節
一場大夢,到了醒時,玉衡仙君睜了眼,太陽xue鋼杵重鑿般作痛。 玉衡少想往事,一是不堪,二是不敢,可這夢,他當真cao控不了。 好在他醒了,不必重溫這夢中最難堪一場。 -------------------- 不回復下么,還更! 作者微博:是萬紫千紅 第43章 “醒了?”耳邊有人道。 玉衡腰上一輕,被人撈起來坐在腿間。 這姿勢不大舒服,玉衡皺了眉頭,磨蹭著要換個位置。 可惜,殷冥掐住玉衡仙君的腰,把他按住了。 殷冥親他唇角:“做了噩夢?” 玉衡仙君揉頭道:“還好?!?/br> 玉衡心想:說是噩夢,終究就是些過往,總不會比在個隨意強jian他的男人胯上聊天更可怕。 殷冥似是能知玉衡心中所想,握住玉衡的手,道:“疼?” 玉衡仙君被捏碎骨的手上裹了繃帶,身上如車過馬碾,卻道:“還好?!?/br> 殷冥把他往懷中緊了緊,道:“你變了?!?/br> 事到如今,玉衡還要狡辯:“并非如此,是我非你所尋的那個……” 殷冥置若罔聞,自顧自道:“以前師兄極怕疼的……” 殷冥按到玉衡小腹,滿嘴混賬道:“我都不必頂到這里,隨意幾下,你就哭的不成樣子……” 污言穢語,玉衡仙君實在聽不下去,殷冥卻又笑著給他頭上砸了個貶詞:“嬌慣?!?/br> 其實這詞落在以前的玉衡仙君頭上,倒也無錯。 玉衡自小跟隨開元仙尊。 外人眼中松形鶴骨,不茍言笑,叫人望而生畏的仙上仙,在玉衡跟前,不過是個護短的老頭。 玉衡無父無母,卻得開元仙尊庇護,自小就未受過委屈。 加之他天分極高,鮮遇敵手,除了南水雕蠱受些挫折,原是半世凌云,高山仰止。 未經苦難,不知謂痛。 玉衡仙君曾覺得,南水一戰他胸骨碎了幾根,在萬花鄔修養半年,已是極限。 那時還對逍遙仙大吐苦水,道:人間慘事,至絕如此。 卻不曾想,人間苦難多之難數,少年脾氣,只是不知愁。 話雖無錯,玉衡再想當年,也時常羞于少時輕狂,但直接被人損了臉皮,還是不爽。 玉衡仙君聽他輕笑,火氣躥到心口,忍耐道:“雖說我不是你那什么師兄,但我還是要說兩句公道話,誰說怕疼就是嬌慣,有誰生下來是愿意挨疼的……” 殷冥道:“可你現在,卻能忍下了?!?/br> “……”玉衡仙君本要說的話,忽而湮在這句里了。 靜默良久,玉衡才道:“我不是他?!?/br> 原本那個意氣風發,少年得志的玉衡仙君,早就死了。 不是死在仙藤林中那場夜宴,就是死在了棲鳳殿中不足以記的某日。 從瑤池水中被撈起來的,毀了容瞎了眼的廢人,早就不是以前那個不畏人言,輕天蔑神的少年神官。 玉衡心口發悶,便要從殷冥身上下來,翻騰間不經意卻摸到他腰間個掛飾,玉衡一怔。 倒不是這東西有多特別,而是觸碰到的一瞬,便覺指尖兒發溫,是與他通靈。 玉衡不動聲色收手,雖只是輕觸,他卻已知這是個什么物件。 只是不知,它為何會在殷冥手中。 殷冥向來敏銳,輕笑一聲,玉衡聽到衣料蹭觸聲響,隨即手中便多了一物,是殷冥將它摘下了。 殷冥道:“師兄可還記得這個東西?” 玉衡搖頭道:“不知”。 話雖如此,手指卻在上頭摸了兩下。 沒錯,確是當年在仙藤林中,承華惱怒間扔出去的那只歪扭平安符。 玉衡記得事后他還出去尋過,可惜未能找到…… 殷冥自嘲道:“大抵是你忘了?!?/br> 玉衡:“……” 他直覺不妙,果不其然,殷冥聲音冷了:“我竟險些忘了,師兄一向如此,給出去的東西隨時便能收回,若是沒收回的,也只是因為這東西過于廉價,廉價到自己都忘了……” 玉衡一聽這話,看來他方才那句回話,不知是哪捅了殷冥心窩,連忙找補道:“我眼睛瞎,摸是摸不出來,這究竟何物?” “無他?!币筅ぐ哑桨步Y從玉衡手中抽出,道:“是只別人不要,扔出去的……” 殷冥話到此一頓,玉衡“嗯?”了一聲。 殷冥把東西收好:“寶貝?!?/br> 玉衡心下遽而一跳。 殷冥:“有些人得到的多,便不在乎了,可若在從未得到的人眼中,卻是珍寶?!?/br> 玉衡仙君在心中“嘖”了一聲,他當真是要反思一下,他分明是佛經道義好生教導的,怎么就養出來這些,心境一個比一個古怪的師弟? 這麒麟,竟是個喜歡撿破爛的。 -------------------- 有人問玉衡到底對自己的師弟們有沒有心。 很明顯是有的。 玉衡雖然缺心眼,但是,是個好人。 但是無論怎么樣的好人,也會有私心,尤其是有了自己愛人的時候,會計較,會忽略,會自私。 大師兄并不完美,但是可愛。 但是如果是當時,要是三個人里誰有生命危險,第一個沖出去的肯定是他們這個“無心”的師兄。 等到咱們2000收藏的時候,那天更新四人番外。 第44章 殷冥:“也無所謂?!?/br> 玉衡:“嗯?” 殷冥道:“師兄已經給了我最好的寶貝?!?/br> 玉衡心下遲疑:他怎么不記得給過殷冥什么寶貝? 殷冥手落在玉衡腰腹,摸索揉按:“雖是無心,卻比什么都要實在?!?/br> 玉衡不懂他的意思,“呵呵”笑了兩聲,轉了話題:“少……阿淵呢?” 提到殷淵,殷冥語氣和緩些,道:“你擔心他?” 玉衡仙君道:“那是自然,身為奴才,關心主子,乃是本分?!?/br> 玉衡仙君其實也不十分擔心,這小童子年紀不大,但能悄無聲息出了這閻魔殿,還能在藥王谷來去自如,如此本事,就算是一人在外,怕也不吃什么虧。 況且,玉衡可是聽說,這小主子不大安生,這種“離家出走”,每年都有幾回。 “奴才?”殷冥悶笑一聲,翻身便將玉衡按住了:“聽你那話,自知是個奴才?” “???”玉衡仙君不爽應道:“嗯……” 殷冥又道:“那你可知,奴從主命乃是本分?” 玉衡仙君忽覺方才那話,好似是給自己挖了個坑。 玉衡支支吾吾:“這……嗯,也是……” 殷冥壓住他道:“你給淵兒生個弟妹吧?!?/br> 玉衡:“???” 提議猝不及防,玉衡要被嚇死。 早些時候,忘記是誰最先提起這事,玉衡仙君死活不肯,幾罐紅湯偷喝下去,沒有幾日便被人識破。 棲鳳殿外,月桂樹下,一條重鏈把他腳不挨地吊了兩月。 玉衡太痛,身子重量全在被拴住的腕上,實在太痛。 不過三日,玉衡仙君便已受不了,風搖得樹枝晃動,都會踮著腳發抖。不出半月,玉衡竟覺得有人肯過來草他是件好事,哪怕被人抱起一刻,就算被頂得透不過氣,都算恩賜。 玉衡被灌了重藥強制發情,苦難在旁人眼中皆是情趣,痛苦高潮翻疊輪回,早越過rou體極限。 玉衡崩潰求饒到聲啞,再到昏厥,又到下次被人激醒。 玉衡仙君蕩秋千似的被人搖來晃去,輪番抽插,身子如灘爛泥被人拖起,他分不清來的是誰,今日是幾個人。 生殖腔被迫日日大開,宮胞都被頂穿,承受過度沖撞的坤澤哭的上氣不接下氣,隨時都能死過去,承華在他耳邊問:“師兄,被吊起來好受么?” 玉衡搖頭,他已無心再想當日他只是把人綁在樹上,還偷偷囑咐九嬰照顧,只哭著說對不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