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兄只想逃 第14節
來人未動。 等玉衡君抬眼,瞧見那一塵不染的白綢緞面靴,人這么一怔,倒比水有用的多,咳也不咳了。 承華天君站在床邊,動也不動的瞧他,直瞅的玉衡君背上發毛。 而后,承華淡淡道:“見豕負涂,蕩亂不堪?!?/br> 玉衡仙君吸了口氣,眼神冷了:“你如此清白,來這做什么?” 承華一向寡言,他瞧了眼玉衡滿腰滿臂青紫,忽而大步行至榻間,扯住玉衡仙君手上圈鏈,將人拖下。 玉衡實在難受,伸手推他,剛觸到承華一點皮rou,就被甩開,扔到屏風后的溫池中去了。 溫池水深,玉衡仙君腳不著地,昨夜又狠狠吃苦,實在沒有力氣,撲騰在池子里嗆了幾大口水,眼看就要浮了尸,那身白衣才不疾不徐下來。 玉衡仙君在水中亂撲,混亂中不知扒著個什么,抱住不肯撒手。 承華把人往池邊帶了幾步,那方水淺,玉衡君腳挨著地,承華把他扒開,退了一步。 玉衡只顧著咳,他自從斷了靈脈,身子就如同從精鐵成了朽木,三天兩頭大病小災。 玉衡仙君摸到池邊,稍平喘息,遽而脖頸一窒,被承華一掌掐按,背脊在堅石上狠撞,“唔”的痛哼。 承華天君下手如此暴戾,聲音卻仍緩淡:“你想通了,卻還同他們廝混?!?/br> 玉衡仙君呼吸困難,艱難道:“你說什么?” 承華天君:“紅菱今日,闖了凌霄殿?!?/br> 玉衡仙君心頭一顫,紅菱那微末靈力,擅闖凌霄殿,九死一生。 “她亦算你半個師姐!” 承華天君:“嗯?!?/br> 玉衡仙君聽承華言辭冷淡,只想給紅菱謀條生路,道:“她堂侄今日病了,我轟她離殿照顧,她大抵是走錯了路……” 承華:“……” 池中水原是溫的,玉衡這話落下,卻莫名打了個顫,忽覺微冷。 承華抬了眼睛:“你未叫她去尋我?!?/br> 玉衡君不解:“嗯?” 承華天君直直盯著玉衡君瞧了片刻,忽道:“原來,你真是喜歡如今這樣?!?/br> 玉衡一頭霧水,承華仙君指尖微亮,一道掌心雷鉆體而入,霸道靈力在玉衡仙君體內橫沖亂撞。 玉衡君痛的亂顫,忍不住罵道:“你發什么瘋?” 承華:“把自己洗干凈?!?/br> 玉衡嗤笑:“我不干凈?” 承華膝骨頂開玉衡雙腿,壓在他跨間,道:“這里?!?/br> 玉衡被他蹭得腿軟,喘息磨牙道:“滾!” 承華沒什么表情,他抬了眼,看著玉衡。 玉衡本想再說些臟話,話至嘴邊,驟然一頓,忽覺一股強壓鋪天蓋地,逼得人腿間澀軟,一陣濕潮。 玉衡仙君要透不過氣,艱難喘息道:“收了你的信香?!?/br> 承華道:“去洗干凈?!?/br> 玉衡:“……” 玉衡咬牙無奈,抖著手伸到身下,敞開腿,手指撐開身子,把前夜強灌進身子的濁/液勾出。 方才玉衡撲騰得厲害,眼睫上濺了水珠兒,此時低垂著眼,眼眶通紅,倒像是狠狠哭過。 承華呼吸漸沉,舔過下唇,身下硬灼發痛。 承華想做什么,可那人確實太臟,壓抑的性欲化成怒怨,手指攀上玉衡胸口,掐擰他的乳尖兒。 玉衡:“啊……” 承華力氣太大,不知是憋了什么火氣,玉衡痛的抽氣,伸手剛要去拍,又被信香壓的動彈不得,只能苦悶搖頭。 “松手……太疼……” 承華眼中欲/念深沉,卻沒半點憐憫,手上力道愈重,沉聲道:“洗干凈?!?/br> 玉衡受不住痛,他確實盡力,可那東西在身子里射/的太深,哪是他一根手指能碰得到的。 玉衡被他折磨得發瘋,他本就累極,身子被逼著強制sao熱,還要應付這狗東西的惡癖。 玉衡紅著眼睛喘息:“你是人么?” 承華淡淡道:“是?!?/br> 最后,玉衡手指將自己擺弄到崩亂脫力,身子yin浸信香,軟到滑進水里,一根手指都無力動彈,才被承華一手卡住脖頸釘在池邊,一手到他身下,幾指齊根而入,粗暴清理。 等承華發夠了瘋,玉衡被拖上池臺,趴跪他在身下,太過粗長的兇器橫鉆而直撞,玉衡忍不住抽氣躬背,又被按住脖頸,扣在地上,只有渾圓臀rou撅翹,痙/攣亂顫,緊貼施虐者腰胯。 承華這人,性情古怪。 玉衡仙君被困數百年,承華同他行事,不褪身上衣裳,亦不肯玉衡君碰他。 玉衡君同承華最初那回,被折騰神志不清,伸手推拒,卻被綁了手腳吊在床上,動彈不得生生挨了一夜。 玉衡極怕承華。 他的求饒,對承華毫無作用,此人常是三五月不見,一見便躺三五天。 玉衡君受不住他存糧季清。 玉衡被頂的透不過氣,求他停下,承華忽道:“今日紅菱闖了凌霄殿,告了我一狀?!?/br> 玉衡:“……” 承華俯身,貼在玉衡耳邊:“你以為,我父君會為你做主?” 話中陰寒,玉衡遽而一顫:“我并未……” 玉衡仙君忽想起昨日,他同紅菱曾言:“你不必再想,更不必勸我,若想脫此困境,怕是要找個斗重山齊,時望所歸的尊者庇佑?!?/br> 紅菱不會…… 不會覺得……天帝這毫無作為的老頭,便是三界第一人吧! 承華道:“父君要你為我留個神嗣?!?/br> 玉衡君咬牙道:“做夢?!?/br> 承華天君臉上越發冷了。 “你本也不配?!?/br> -------------------- 不太會寫h,以后會修少一點。 第19章 承華天君嘴上說他不配,可一場下來,真沒比哪個輕了。 玉衡昏在池邊,醒時被灌了滿肚子龍精。 玉衡仙君氣都不勻,實在倦透,也不嫌青石地上涼,正欲闔眼,承華開口一句,把玉衡仙君登時炸醒了。 承華天君道:“我要帶你回九霄凌云殿?!?/br> 玉衡:“嗯?” 承華帶他回天界寢殿做什么。 承華來時還顯些躁,等把人睡完,褲襠里物件兒舒坦過了,又是副不愛理人的冷清模樣。他一抬手,玉衡仙君腕上數鏈齊斷,只剩脖頸上一條。 玉衡仙君扯扯頸上的烏金環,啞聲道:“既然要解,何不全開?” 承華天君淡淡道:“有用?!?/br> 等玉衡仙君穿好衣裳出了棲鳳殿,這才知道他頸上這條鏈子的用處。 玉衡仙君折過腿,又經幾番折騰,沒出幾步,便膝彎無力,若非好幾分顏面,早就跪下了。 承華天君自然不肯紆尊降貴抱他,咒法下一條細鏈沒去神形,連拉帶拽將玉衡仙君拖到天界去了。 入了凌云殿,這鏈也沒浪費,那鏈截剩下一尺,將玉衡仙君拴在床角。 承華天君扔過來個蒲團:“睡這?!?/br> 玉衡仙君抱著蒲團,氣極反笑:“你把我當狗養了?” 承華天君坐的端正:“是師兄教得好?!?/br> “我何時……” 話未說完,玉衡天君忽的老臉一僵,他想起來了。 好似是有這么回事。 當年仙藤林中,曾闖入過只受了傷的貔貅。 貔貅靈獸,仙尊便由得他在林中落了窩,不想這只貔貅是個大煞,天生暴食,還專愛吃些心肝肺片。 等玉衡仙君發現,仙藤林中已蒙了層血腥氣,澤靈樹下,珍鳥仙鹿被開腸破肚,令人作嘔。 開元尊派玉衡前去斬殺,不成想這貔貅竟是鉆出幾十個窩洞,一時分辨不得。 玉衡仙君當時心切,想了個缺德辦法,把幼時的承華揪出來,脖上拴了根束仙鎖,綁在仙藤林中,做了個餌。 雖說過程……確實兇險。 可到末了,承華明明連根頭發都沒傷著,這畜生們一個兩個竟都如此記仇。 玉衡仙君坐在蒲團子上,閉著眼瞌睡,身子往床柱上枕,腰上一疼,“嘶”的睜眼,正對上承華正冷冷看他。 承華天君道:“莫碰?!?/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