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兄只想逃 第7節
“我兒這些日子可是還好?” 玉衡將木盒揣進袖口,還是不變的四個字:“大好,大好?!?/br> 妖后在旁邊直掉眼淚:“那我便放心,以后還要勞煩玉衡仙君照顧了……” “放心,放心?!?/br> 玉衡今日總覺得有些熱,手直往頸邊扇了扇。 妖后還在絮叨,日頭大心火灼,玉衡身上一股子灼氣散不出,竟都想吐出舌頭驅熱了。 遽而,妖后往他身邊靠了靠:“玉衡今日這是去了哪?” 玉衡今日出來不過無聊閑逛,道:“怎了?” 妖后道:“玉衡身上一股子花香氣……”又補上了句,“牡丹香?!?/br> “興許不知從哪沾到了?!庇窈庾笥逸p嗅,并未在意。 妖后越湊越近,道:“有些……好聞?!?/br> 正值晌午,玉衡熱的難受,頸邊出了些熱汗,頭腦昏沉,也不陪妖后再演什么母子情深牽腸掛肚的大戲,擺擺手走了。 玉衡回了仙藤林,直接鉆進屋中,落閘躺下了。 玉衡在屋中脫得只剩件褻衣,卻還覺得燥,他伏在床上趴了會兒,竟是越喘越厲害,身下往外涌些東西,濕了褻褲。 玉衡抬手摸了摸,是些滑膩的透亮的濕液。 玉衡一愣:他這是生了什么古怪病癥??? 下頭還帶流湯淌水?! 玉衡腦袋被熱氣燒的昏沉,門外忽而有了聲響。 不知是誰在敲門。 玉衡想去開門,身形遽然一頓,不知何時,他竟置身濃香之中,多種氣味混雜在一起,爭先恐后的鉆進鼻腔。 常理來說,氣味這種東西,在散在空氣中便是混了,攪了,可偏偏玉衡就是能輕易辨出,纏在他鼻尖的,是三種不同的香氣,皆霸道癡纏。 玉衡身子發軟,大口喘息間,一股子燥熱直從心底往上浮。 屋里沒動靜,外頭便躁動起來。門板激震,是要闖進來。 滲入鼻尖兒的味道越混越濃,那三股味道,竟像是互相攀比起來,驟然飆升的氣息,壓的玉衡趴在床上動彈不得。 那日,后來可謂混亂,別說是門板,連仙藤林都險些拆了。 他的三個好師弟,一個個紅了眼,天上飛龍,地上九嬰,水中麒麟,打的你死我活。 玉衡仙君被三股信香壓的實在崩潰,就差大敞雙腿任君采擷,多虧還有一絲神智,狼狽不堪的跑去了藥王谷,生把情期熬了過去。 事后,逍遙仙得知玉衡是坤澤,眼瞪得如同個銅鈴。 “我還以為你是中了什么春毒!” 玉衡嗓子啞了:“從我記事起,便跟在仙尊身邊,那時仙尊便告訴我,我是個坤澤。還囑咐我這事,不要隨意與旁人提起……” 逍遙仙瞅著玉衡的眼神都變了:“書上記載,數萬年前,坤澤一脈便都因侵占掠奪而絕了種,沒想到我竟有幸能瞧見個活坤澤!” 玉衡修仙不錯,古書卻讀的少:“坤澤為何就絕了種?” 逍遙仙道:“書上說,坤澤數量本就稀少,且貌美易孕,只孕乾元或是坤澤,性子……” 逍遙仙看了眼玉衡,把書上“荒、yin”二字換了換說法:“由于情期所控,易沉湎yin逸……” 玉衡皺了眉頭,疑惑道:“等等……你方才說,易孕?易讓別人有孕么?” 逍遙仙道:“自然不是!” “你是在這仙藤林中都修煉傻了!竟是不知乾元、中庸和坤澤的區別?” 玉衡在逍遙仙這聽了一個下午,才終是明白了。 三界中,原本有這么三類人。 乾元:獸性與能力并存的掌控者。占有與掠奪是乾元骨子里的本能。 中庸:資質平庸的常人。 坤澤:有發情期的雌伏者,發情期身上信香于乾元而言,是種絕對誘惑??杀粯擞浐?,卻又反受控于乾元的信香。 雌伏,是坤澤的本能。 坤澤數量本就稀少,被有心的王室大肆搜捕,絕對的乾元至上的統治下,坤澤淪為被yin、虐取樂者,或是生育工具。 萬年之前,又有位人帝,以誅荒yin正天道為名,屠萬坤,凈人世,坤澤一脈自此絕跡。 之所以會發生今日之事,全因為玉衡身為坤澤而不自知,恰好他那三個好師弟皆是乾元。 “坤澤這類,想叫他人有孕,比自己生上三個都難!” 這話玉衡聽得不爽,好似自己成了個有幾把的太監。 玉衡冷冷的道:“你這意思,坤澤本就該雌伏于乾元?” 逍遙仙道:“倒也不是說就該,只是這發情雌伏,是種本能?!?/br> “就比如說,你是坤澤,就算再是厲害,他身為乾元,只要一點信香,里頭摻些怒氣惱火情緒,坤澤便會四肢發軟,如遭強壓,跪在地上幾不能動,只剩喘息告饒?!?/br> “雖讓人覺得不甘心,但這便是天生的類別壓制?!?/br> 玉衡沉默半晌,道:“我雖是個坤澤,卻無龍陽之好,更不信什么狗屁本能?!?/br> “若是老天當真如此不公,我便要和它硬拼到底?!?/br> …… 玉衡被它踩在腳底下,耳邊是獸性的低吼和粗重喘息。 重度發情期的乾元,神智全失,并不比坤澤好上多少,皆是欲望奴仆。 麒麟獸混沌血紅的眼睛死死盯住身下的人,終于想明白了什么似的,化了人形。 過分熟悉的男人壓在身上的時候,玉衡被嚇壞了。 這人,比一腳就能踩死他的魔獸,更讓他恐懼。 玉衡猛的掙扎起來,踹了男人一腳,翻著身要往外爬,卻被一手按住,另一只手在跨間揉弄。 屬于乾元特有的信香通過尖齒被注入體內,玉衡難受的悶哼,四肢因為入侵體內的信香發軟。 有粗器抵在玉衡臀后,驚怖欲絕的“不要……嗚……”兩字剛出了口,后面的話便碎在唇邊。 第11章 玉衡太久沒再嘗過被人強按住的滋味,身上那人紅著眼睛,已然沒了神智。 就算是那人清醒著,瞧著他被折磨到崩潰大哭,都不一定有半點憐憫,更莫說還發著瘋。 動起來的時候,玉衡忍不住叫出了聲。 “嗚……不要,滾!” 太疼了,許久未嘗情事,竟不比初次來的輕松。 壓抑的苦悶聲響取悅了乾元,男人每每挺動腰肢,就能聽到雌伏身下那人壓抑的悶哼。 完全掌控,這個認知叫他越發亢奮,他死死咬著他的“雌性”,齊根拔出,又整根沒入。 玉衡自打跳過次瑤池,身子便大不如前,壓根經不起如此折騰,開始他還能勉強撐著腰,可當身后的人大馬金刀的頂他,玉衡驚叫一聲,只覺得魂都要被他撞飛了,沒多久四肢都被震散了力氣,人都要碎在地上。 玉衡開始還能搖晃著頭說不要,后來疼的太狠,又被按住后頸,抬高腰肢,一口銀牙都快咬碎,昏過去了。 中途,玉衡醒過來,是因為男人在試圖強行撬開他的生孕腔。那物件磨在生孕腔入口,試圖強行拱進去。 “嗚……畜生……” 玉衡哀叫一聲,也不知哪來的力氣,又掙動起來。 常理而言,生孕腔只有情期方能打開,只是……以前他也不是未曾被強撬開過生殖腔,被頂進去的時候,玉衡當場咬了舌頭。 興許是玉衡拒絕的太過激烈,男人試了兩次,并未得了方法,只能作罷。 也不知過了多久,男人在他身子里漲大成結,玉衡已經麻木,guntang進了身體,玉衡打著細顫,癱在地上…… 終于結束了。 男人附身壓下來,在玉衡脖頸邊輕嗅,四下彌漫的牡丹香已不比方才濃郁,褲襠里那物件兒也得了遭滿足,終是沒如野獸般躁動。 玉衡戰戰兢兢,動不敢動,生怕再來一回。 饒是玉衡小心謹慎,躺平如死,挺如鱖魚,也擋不住色欲熏心。 再壓下時,玉衡紅腫眼皮簌簌往下掉淚,崩潰討饒,可那人早失了神智,只覺得他吵鬧,不由分說將人掀翻按住,捂住他的嘴,往死里頂。 自打斷了靈脈,玉衡忍痛不得,若是情期還好,若非如此,就只能讓他覺得煎熬。 玉衡咬牙忍著,疼很了才叫兩聲,途中倒也哭著高過幾次,陽氣一泄,更覺得要命。 這一折騰,便是不知時辰,玉衡昏昏沉沉睡去,再醒來時,是被人抱在懷中,身下一片狼藉,黏膩不堪。 玉衡只剩下一口氣,若是這人方才再多來一回,他興許便活不成了。 身后的人呼吸勻稱的睡著,玉衡往前伸了伸,攥到了人的脖頸。手掌底下能覺出脈搏跳動,玉衡手指收緊,薄筋之下,血流湍湍。 也許…… 也許……他可以…… 玉衡紅了眼睛,他可以殺了他。 不知過了多久,玉衡呼吸微重,收回了手。 他沒有力氣,就算掐下去,一擊不成,等人醒了,一掌將他甩出去,到時候死的只他一個。 玉衡不敢多待,稍喘過口氣,便從男人臂下爬出來了。 玉衡跪在地上,摸索著把衣裳拾起穿上,起身時腿上無力,踉蹌幾步,險些癱倒。 玉衡扶墻走出去一會,從地上摸了跟棍子,敲敲打打的探路,繞了一會兒,遠遠聞到股子花香,知道那邊走便是御花園,有個點位,又躲又藏的摸過去,又順著這個方向摸回了柴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