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親事與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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縣令夫人的自來熟讓她有些不自在,宋縣令上前表示歉意,順便介紹了夫人的身份,在她一頭霧水的情況下,就這么被帶了進去。 一路上她都在思索,突然請她過來,只能是看病吧,否則也想不出其他理由。但見了縣令與縣令夫人,兩人臉上洋溢的笑容怎么都不像是要請她看病。 來到正院,才坐下沒多久,縣令夫人便說了今天請她來的原因。 “您是說,祖父為報答宋爺爺的救命之恩,要讓兩家結親?!”鳳溪然顧不上維持表情,這件事真是震驚到她了。 “是,沒錯,我昨日翻閱父親留下的信件這才知道?!彼慰h令在為上次未提起這事作了解釋。 “可,宋爺爺是在三十年前救了祖父,我還沒未出生啊,怎么也輪不到我吧?!彼簧?,這突然冒出來的親事怎么都透著古怪。 “這不,父親就老爺一個兒子,鳳大人一兒一女,當年也都已成親,所以鳳大人提出讓孫輩結親,我就一個兒子,而鳳大夫你正好是家中唯一女兒,年齡與云立也合適呢?!笨h令夫人牽起她的手輕拍著,不知道的還以為她已點頭答應。 兩人在她面前好說歹說了一番,見她油鹽不進,也不松口答應,只說道:“此事我還須去信祖父問清楚,待知道祖父的意思后,再向宋大人答復可好?” “好說好說?!彼慰h令笑著回答,但神情卻不太好。 兩人也不逼迫她,強行留下她吃飯,參觀花園。 鳳溪然心中惦記著樓玄羿,可方才的委婉讓他倆臉色都不太好,所以只能硬著頭皮答應留下。 將近申時才放她離去,現在這個時辰再去龍山已來不及,想了想,她回到鎮上,在濟世堂給祖父寫信,把今早得知的親事說了清楚。 她不認為祖父會答應這種事,即便答應了,也不可能不告訴她。她早到適婚年齡,從未曾聽家人提起這樁親事。 可是撒這樣的謊,不是很容易識破嗎?這種事情只要她問問祖父不就能知道真假?他們這么做的意義何在? 鳳溪然并不知的是,她寄出去的信,當天晚上就被攔截下來送進了宋府。 第二日早晨,她從鎮上出發前往龍山,昨日她失約,不知他如何了。想到他會大發雷霆,她不由得發憷腿軟。 終于來到山洞之外,她特地放緩了腳步,心中給自己打氣,那大個子有啥好怕的,實在不行藥倒他! 進去之后,沒有想象中的辱罵大喝,只見狗男人安靜地躺在床上,睡得很安穩。 鳳溪然懸著的心終于放下,幸好他在睡覺 走進一看才發現他擅自解下紗布堆在床邊,她掀起被褥一看,除了被木板固定的兩邊小腿,其他位置的已一覽無余。 他的外傷無論大小,皆已痊愈,變成了縱橫交錯的疤痕??磥硭禳c制作出祛疤藥才行。 認真檢查傷口的鳳溪然沒發現,在她掀起被褥的一瞬間,某人就睜開眼,眼神不善,射出兇光。 猛獸已復蘇,獵物落入陷阱,此時不吃,更待何時? 專注檢查的鳳溪然只感覺腰身被擒住,然后便是天旋地轉,僅僅幾息的時間,她就被男人壓在身下。 “你,你醒了?”她的聲音有些弱,尤其是看到他淡淡的樣子,分不清是什么情緒,這讓她更是心虛。 男人不說話,她只好繼續問:“膝蓋雖然沒傷著,但你這樣應該也不舒服吧?” 他分開雙腿跪在她身體兩側,她被夾在中間,無處可逃。 “擔心我,不如擔心自己?!遍_口就是警告,這下還聽不出他生氣,那她就是傻子。 她試著推開他逐漸壓近的胸膛,沒有了紗布的阻礙,緊致又發燙,都快灼傷她了,這男人的體溫怎么如此高? “我昨天是有急事才沒來,并非故意的”她解釋了,希望他能聽進去。 “我不管你是因何事不來,我是你該負責的病人,你該做的定期檢查沒做到,是不是錯?”男人不留情面地在她面前說著,這讓她心里有些酸澀,他怎么能這么無情地責怪她呢? 喉嚨哽了哽,她不回答。 “回答我,錯了嗎?” 這不是在逼她嗎?酸澀變為惱火,她開口就沒好語氣:“就是錯了又如何?” 得到了回答,男人瞇起危險的鷹眼,若有似無地笑著,小豬就是小豬,總是這么容易掉入陷阱任他宰割。 “錯了,就該受到懲罰,懂嗎?”他傾身靠近她可愛的耳朵,舌尖舔過,鳳溪然猛地顫栗,她還在惱火男人的無情責怪,怎么他突然就發情了。 “你,你別這樣碰我?!彼謬L試著推他。 “不是碰,是懲罰。小神醫診治病人不盡責,我要好好懲罰你,以免下次還敢犯錯?!蹦腥藛÷曊f著,大掌隔著她衣裳握住了想要逃跑的乳包,懲罰性地揉捏。 “不,不要,痛!”她的拒絕,她的捶打,讓樓玄羿更是加大了力度,傲人的雙乳就這么任他搓圓捏扁。 淚水打濕了雙眸,令她看起來可憐極了,換做是正常人只會停下心疼她,可面前的是樓玄羿,見她如此,更是激起心中暴虐心,想要狠狠地欺負她! 衣裳被他粗暴扯開,眼睛被蒙上水霧的鳳溪然看得不清晰,只見胸口冰涼,一邊乳兒就被男人含在了嘴里,他吃得好多,恨不得把全部都吃進去了。 大掌在把玩另一邊的乳尖紅梅,拇指與食指來貨搓動著,真是不留余力,一邊搓一邊又捏著拉長再松手,來回幾次,乳尖又腫又紅,比另一邊大了一倍。 在痛到極致后,酸脹酥麻的感覺便慢慢從乳兒爬上了她的心頭,花xue因她得到快感而涌出蜜液,澆濕了花瓣,此刻的它,正用天下最yin之水沖洗自己,它正等待勤勞的男人來采集它。 樓玄羿邊把玩乳尖,邊用牙齒啃著粉白的乳rou,他覺得好香,好像埋頭在此處。 抬起頭后,他不理會女孩朦朧帶著求饒的雙眼,雙手從乳兒的外側托起往中間擠壓聚攏,盡量將兩朵紅梅靠在一起,雙峰之中形成了深不可測的峽谷。 然后他將布滿胡渣的俊臉埋在了她的峽谷之間,男人高挺的鼻梁在縫隙中來回搓動,舌尖從中間略過,下方乳rou和乳尖被胡渣刺得又麻又癢,她腦袋漸漸空白,忘了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