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撿到與療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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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著記憶,出山洞往右走去,穿過一片迷霧就能看到清澈的小河。 鳳溪然身上帶的藥有著各種作用,等會穿過迷霧需要用到能暫時驅散迷霧的藥粉,所以她無所畏懼,大膽地闖蕩龍山。只要不是遇到猛獸,她都不怕,不,即便是遇上猛獸,只要她能有機會拿出毒藥,撂倒猛獸也根本不在話下。 就是可惜了她時間不夠,隔幾日便需要教導徒弟們,只能等離開楓葉村,再深入龍山一段時間,她相信,進入更深的山里,一定有著無數的珍稀草藥。 待晚霞燒紅了天邊,鳳溪然終于回到了山洞小窩。 將采摘回來的紫幻草清洗干凈,便開始生火,然后將其丟入藥爐里熬制。她還抓了兩條鯽魚和一些野菜,今晚就煮個魚湯,炒個野菜,再搭配村長媳婦給的白饃。 殺魚對她來說不在話下,這些年為了學習縫合,她用了不少動物練手。三兩下功夫就將魚處理干凈,她拿出鐵鍋,放入豬油后將魚煎至兩面金黃。 再加入清水沒過鯽魚,鍋里的湯瞬間變得濃白。 烹飪完畢,天色已晚。 洞外漆黑一片,安靜得能聽到一些小蟲細碎的聲音。在天黑之后,她就把洞口旁沒被溶化的藤蔓扯了過來當門簾。 洞口撒了一些驅蛇蟲毒物的藥粉,她在這方小天地里,自在又安全。 吃飽喝足,開始制藥。 不知多久后,加入了紫幻草的外傷藥膏制作成功。 雖然還未在人身上用過,但是她能確定,這藥膏的效果一定是其他外傷藥的兩倍以上。 扒開藤蔓,她抬頭望了望天,星星月亮早已不見蹤影。黎明前的黑暗,她估算了一番,現在應該快五更天了。 扭了扭漂亮的脖頸,伸了個懶腰,看了眼因為制藥到處擺滿工具的地面,又亂又臟,一點整理的想法都沒有。 真累人,還是先睡一覺再說。 鋪好床,鳳溪然解開衣裳,正要脫下時,聽到洞外傳來“唰唰”踩樹葉的聲音,還沒來得及想那是什么,便又聽到“砰”的聲音,像是什么東西砸在地面。 這不會是什么野獸吧? 將要脫的衣裳穿好,她準備出去探查一番。雖然藤蔓將洞口遮擋得很緊實,但畢竟不是鐵門,而藥粉也只能驅趕蛇蟲鼠蟻,野獸若是在她睡下時沖進來,那她只有死路一條。 她先是靠近藤蔓仔細聆聽外面的一切聲響,可剛才的聲音仿若從未出現一般,洞口之外悄然無聲,之前還偶爾能聽到的蟲鳴也跟著消失了。 咽了咽口水,她不是坐以待斃、心存僥幸之人,未知的危險,她一定要排查清楚才能安然入睡。 從桌上拿起即將耗盡油的昏暗燈火,她深吸一口氣,扒開藤蔓走了出去。 回憶著剛才的聲音,似乎是從山洞外右側發出。踩著枯葉,哪怕她盡量小心地放輕腳步,依然發出了“咯吱”的聲音。怕驚動了野獸,她走得很慢,視線不足,注意力高度集中在聽力,只要有不對勁的聲音馬上撒毒粉。 別看她表情冷靜穩如山,其實內里已翻江倒海。 別人總說她天塌了眼睛都不會眨一下,冷漠無情,其實只是她不喜歡情緒外露,再說行醫多了,見過各式各樣的事情和人,已沒有太多東西能激起她的表情變化。 “唔......” 走了沒幾步,她聽到了低沉忍痛的呻吟,宛如受了傷的虛弱野獸蜷縮著身子在自我療傷,等待它的不知是死亡還是黎明。 聽到聲音的同時也聞到了濃重的血腥味,這一聲痛苦的呻吟瓦解了鳳溪然的警惕與防備。 身為大夫,最是見不得這些,即便對方是野獸,還是產生了同情之心。 朝著聲源前進,昏暗的燈光下,她看到了大樹下倒著一個龐然大物。 走近一看,不是野獸,這是人! 鳳溪然蹲在他身旁,油燈放置在這人的面部,這才看清他戴著一張紅色惡鬼面具,油燈往下移動,黑色的衣裳多處破開,隱約能看到傷口。 看不清傷勢,但是從這濃重的血腥味就能判斷他失血過多。 這人她見過,是她昨天在鎮上遇到的那人——有著非常人身高以及優秀身材的男人。 本來也只是猜測他可能是傳聞中的惡人,現在看到了惡鬼面具,基本就確定了他的真實身份。 鳳溪然揭開面具,入眼便是那張大胡子快布滿了的臉,他雙眼緊閉,眉頭蹙得很緊,陷入了深度昏迷。 探了探脈搏,傷得很重,如果不救的話,大概不到半天便會失血過多死亡,亦或是還沒死就會吸引到龍山真正的猛獸,這么高大的一具身體,能讓它們飽餐一頓了。 他若是真如村民們的傳聞那般惡劣,她肯定是不會救的。 但一切都是傳聞,每每聽到惡人在哪里行兇作惡時,卻從未有人真的親眼見過。 在斷定一件事情時,她喜歡講究證據。而且這人的rou體有著很高的研究價值,她不想就這么浪費了。如果他真做了那些事,她有的是辦法治他,現在的惡人身受重傷動彈不得,在他能行動之前,給他下毒藥就行。 決定了便去做,鳳溪然起身回到山洞割了一條粗藤蔓,她沒那么大的力氣,只能借用藤蔓,好在男人倒下的地方距離山洞不過幾十步。 她將藤蔓從男人的腋下穿過,使出吃奶的力氣拉動藤蔓,慢慢地把男人拉進山洞里。 鳳溪然喘著粗氣,低聲說了句:“吃什么長那么大的......” 她不敢休息怠慢,忙拿了銀針與方才煉制好的藥膏。 拖動這點距離,讓男人流了更多的血。一條長長的血跡從洞口延伸進來。 她快速扎了止血針,并檢查了他的傷口,她驚訝地發現,這男人全身無一處完好的皮膚,幾乎每個地方都被刀劃開了不淺的傷口。 最嚴重的不是這些傷,而是他雙腿斷了。 “換做普通人,還不當場死亡?!兵P溪然用剪刀把男人衣裳褲子全部剪開。當優越的rou體終于褪去了所有衣物全裸著呈現在她面前時,握著剪刀的手微微顫抖。 她咽了咽口水,心想:這些傷真是礙眼。 她暗暗發誓一定要治好他,并且不允許這完美的rou體留下一道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