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粗硬guntang的性器自后面抵住她
. “啊~” 焉淇枝沒想到他居然這般得寸進尺,玩弄了她的奶子還不夠,現在還要來這么一出,她真的是死的心都有。 “你放開我……”她伸手想要推他,卻不敢太用力,生怕他一個用力將她的rutou給咬掉,到時候是哭都沒地方去哭。 “你明明就覺得很爽不是?在這里裝什么貞節烈女?”余燼抬頭看向她,薄唇還沾著她粉色的乳尖,唾液濕潤,欲色橫流,場景實在是yin糜。 焉淇枝只是看了一眼就不敢再看了,被他含著的觸感還殘留在雙乳上,讓她內心突然變得有些空虛。 但是這些話她是不可能和他說的,扭轉了頭捂住自己胸前,是怎么樣都不和他對視了。 余燼胯下卻還是頂著她,就算他沒有顯露他的性器依然是能讓人感受到他的存在感,更何況焉淇枝剛剛也不是沒看過,聯想起頂著自己陰阜的那東西這么猙獰恐怖,她掙扎著又想從他身上下來了。 “別動?!庇酄a卻是禁錮住她的腰不讓她離開,動作卻是愈發激烈,惹得焉淇枝差點捂不住自己的胸。 “你還要弄多久……你的手下很應該都走了……可以停下來了……”她忍住羞恥說道。 “停?今晚都沒得停,后面幾天我都有新的花樣等著你?!庇酄a嗤笑一聲,笑她天真。 “……你為什么要這樣對我?”焉淇枝其實是有些認命了,她沒想到自己的計劃居然這么不可行,即使她已經是做好了犧牲的準備。 所以現在面對著這么霸道的余燼,她也是有些服軟了。 “這個問題不是回答過了你嗎?”他緊箍住她的細腰不放,只覺得自己的手如果用力點往里一攏,她的腰就能被他完全攏住了。 這世間還真的是有人的腰這么細啊。 “我問的是……為什么你要這樣演戲?”他可以讓她叫,可以讓她做一些什么動作之類的她都沒問題,可是現在是直接上手,他……他還含著她的胸吃了好幾遍,下面也被他玩弄了這么久,這根本就不符合他所說的計劃。 “大小姐你還是太天真了?!庇酄a哼笑,隱隱察覺出她可能嫌自己臟,那喪彪的手下不是說她是處嗎?他得到的情報是她也有未婚夫,還是青梅竹馬,以她的身份,他這樣的毒販地痞的確是臟。 她這樣的上層人士嫌棄他也是無可厚非。 他沒具體回答她的問題,而是將她放到床上,動手解自己的皮帶,焉淇枝看見他解皮帶心里就害怕,縮在床角不敢動彈,余燼倒是笑了,看了看時間,“現在是晚上10點50,這里11點準時會停電停水?!?/br> “……” 焉淇枝剎那明白他的意思了,咬了咬唇卻還是沒動彈,余燼盡了人事沒再理會她,而是脫掉了全身的衣服,穿上了拖鞋往浴室的方向走。 他身上有很多傷,縱橫交錯,大小、深淺不一,但是膚色卻還是極白,這般模樣讓人看著只覺得他的身體猶如裂開的瓷器,雖敗猶榮。 這一些,都是他的功勛。 焉淇枝看著這個窄腰寬肩大長腿的矛盾男人,眼眶不知怎地有些熱,誠然她已經隱約知道他的身份,也因為他救過她,所以她選擇相信他。 事實上,她現在不信他也只能選擇相信。因為她別無他選。 他毫不忌諱地露出自己巨大又粗長的性器往浴室里走,他的性器自然也是不好看的,勃硬挺翹,旁若無人,但是起碼沒嗅到什么難聞的味道,看上去還算干凈,而且……他此時此刻是為她而硬。 雖然……雖然這不是什么好值得炫耀的事情,可是這對于焉淇枝來說還是新奇的。 “你今晚如果不洗澡的話,就請打地鋪?!庇酄a在快到浴室的時候突然回頭對她說了一句,讓她及時回神。 焉淇枝這才注意到這個房間雖然不小,但是家具是少得可憐,一眼就能看到盡頭,這里的環境也正好是證實了剛剛余燼所說的話,這里不是他們的大本營,只是臨時根據地。 “……你就不能留一點水給我洗澡嗎?”她遲疑地問道,洗澡是不可能不洗澡的,那個喪彪身上的味道都讓她受不住了,怎么可能不洗澡? “你以為我是你的仆人???”余燼嗤笑,直接關上了浴室的門。 焉淇枝坐在床的角落上眼睜睜地看著時間流逝,等到了54分的時候還是沒忍住去到浴室門口,敲了敲門:“我也洗?!?/br> 與此同時,耳邊卻還是聽見了余燼在里面像是痛苦又像是愉悅的低吼聲,讓她心里剎那緊了緊。 “自己開門?!彼蛦〉綐O點的聲音從門里傳來,焉淇枝咬了咬唇突然想退縮,她這樣進去不啻于自投羅網。 可是這澡不洗也不行,真的是讓人進退兩難。 余燼等了一會兒沒等到開門聲,果然如此地“呵”了一聲,沒再管她,伸手繼續去擼動自己還硬挺著的jiba,任由冷水淋在自己身上,心里卻是想著自己今天簡直是自作自受。 焉淇枝緊了緊自己的手,最后還是下定了決心推門進去,一進去就看見他毫不忌諱地用雙手擼動著自己粗長的性器,似乎她的到來也成了催化劑,居然“噗”一聲射出了不少白濁來,更加是讓焉淇枝不知所措。 “叫我的名字?!庇酄a射了第一波并沒有感到輕松,相反地神經還在緊繃著,他回頭看她,面無表情地,說出來的話卻是暗藏下流。 焉淇枝又不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自然知道他讓她叫他的名字是為什么,一時間僵在原地不知如何反應,臉上紅得能滴血。 “你將我弄硬的,我讓你負責不是很正常?”余燼見她不愿意,故意這樣說道。 “我……我哪里有?”焉淇枝瞪大眼,簡直是覺得他厚顏無恥。 “你哪里有什么?” 他轉身放開自己還挺翹著的jiba一步步向她走來,焉淇枝立即往后開門想離開,心里也是十分后悔為什么要進來。 可是,卻還是遲了,他已經走到了她的身邊再次抓住了她,幾乎是一把將她提起,粗硬guntang的性器自后面緊緊抵住她,那股子奇怪的味道瞬間撲鼻而來。 讓她渾身又是顫栗起來。 -- 你們好狠心,一顆珠珠都不給我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