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柔略病態哥哥X嬌憨開朗meimei(8)
激情過后,魏源趴在meimei背后,光裸的胸肌緊貼著背部,一呼一吸都吐在脆弱的后頸上,那里已經被咬得紅痕斑駁,兄妹倆汗意津津的貼在一起。 yinjing還整個插在花xue里,yindao里的嫩rou收縮著,裹吸著粗大的柱狀物,魏冉能感覺到,哥哥的yinjing在不斷漲大,很快就又填滿了整個xiaoxue。 “不要....真的不行了....哥哥放過冉冉好不好...” 魏冉趴在沙發上,聲音低弱,她實在沒力氣了,明明是一個那么溫柔的人,下面的東西卻這么的大,力氣也那么的大... 魏源含住后頸的軟rou吸吮著,唇舌又順著親到了頸側,不住地流連著。 “再來一次,嗯?讓哥哥解解饞?!?/br> 魏源貼在魏冉背后,用胸口摩挲著,帶動著yinjing在花xue抽插,濃密的毛發sao弄著魏冉的臀rou,她不由得繃緊了屁股。 魏源重喘一聲,貼在魏冉耳邊輕聲說道,“寶貝,你好緊?!?/br> 耳廓的絨毛被粗重的呼吸撩撥著,魏冉渾身一抖,不受控制地吐出一股水。 魏源被刺激到了,他撐起身體,眼睛猩紅地盯著身下的美人,胯部狠狠地撞擊柔軟的臀部,掀起陣陣白浪。 “啊...輕點哥哥...嗯...輕一點嗚...” meimei嬌弱的求饒非但激不起魏源的憐憫,反而更想將她狠狠搗透,他速度越來越快,撞得越來越狠,肚子里的jingye也隨著晃動。 突然,他將yinjing拔了出來,粗壯的大rou柱在空氣中散發著熱氣。 就在他剛拔出來的一瞬間,堵在yindao的jingye和yin水的混合物便一大股一大股地沖出來,將魏冉身下的沙發打濕一大片。 魏源盯著那一灘紅了眼睛,yinjing在空中抖動,一股股jingye灑在meimei奶白的背上。 魏冉迷迷糊糊中,感覺到有微涼的水液在背上流動,但是她已經沒有力氣了,趴在沙發上,嘟著嘴睡著了... 整整兩天,魏冉都是在家里度過的。 那天晚上之后,哥哥沒再發瘋,只是睡覺的時候總要把自己剝得光溜溜的,大手緊緊的握著腰肢, 將兩個人的胸口緊貼。 白軟的兩團被擠壓著,頭也緊靠著他的脖頸,雙腿互相交纏,魏冉整個人都被哥哥密不透風的包裹著。 她抗議過很多次,但是每次都會被哥哥懲罰,不知道魏源從哪里學來的,各種手段層出不窮。 她憤怒,焦躁不安,她試著和哥哥認真談一談,但是每次說到要和哥哥回到兄妹關系,哥哥就會發瘋,將自己折騰到下不了床。 兩天的假期推遲到五天,魏冉整整五天沒有出門,被圍困在這個華麗的牢籠,承受著哥哥的沉重的愛。 第六天,魏源終于大發慈悲,讓魏冉去上學,但是手機被下載了監控軟件,方便他隨時查看魏冉的地址,無論走到哪里,都會有人跟著她,防止她逃跑。 五天時間,一切都天翻地覆,最后一天的時候,魏源趴在她的身上,狠狠咬住柔軟的耳廓吸吮,“冉冉,就這樣糾纏一輩子吧?!?/br> 魏冉哭得不能自已,她至今難以相信趴在自己身上,用生殖器戳弄的男人是自己的親哥哥,她用盡全身力氣對著魏源拳打腳踢,在他的背上抓出道道血痕,魏源卻死死抱著她不放手。 已經進入冬天了,屋外寒風凜冽,樹枝被風牽引著拍打在窗戶上,驚醒了在窗邊發呆的少女,她眨眨雙眼,依舊望著樹枝發呆。 云月在不遠處擔心的看著她,自從魏冉開始來上學,就一直這個樣子,總是看著什么東西,但是眼睛里卻是一片空洞,仿佛喪失了活下去的欲望一樣,話也不說。 她想起魏冉重新出現在眼前的那天,云月擔心了好久,打電話不接,上門去找,敲門卻沒有人開,直到那一天。 魏冉突然在早自習出現在門口,氣色不太好,同學們都以為她是生病了,并沒有覺得驚奇,但是云月知道,一定發生了什么事情,一定是讓她難以承受的事情,不然她為什么身體都在顫抖,眼神里空蕩蕩的。 而且,自從那天之后,霍鋒也毫無征兆的轉學了,云月覺得,這件事情一定和魏源有關。 她走過去,摟住魏冉的肩膀,魏冉沒有回頭,也沒有動,云月嘴唇囁嚅幾下,什么話也沒有說出來,她想,等到冉冉想說的時候再問吧。 魏冉抬起手握住了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掌,打起精神說道,“阿月,給我一點時間好嗎?” 云月沉默的點點頭,她的擔憂都掛在臉上,但是,但是,和自己的親哥哥上床這樣的事,她怎么有臉和云月說? 每天晚上回到家,魏冉都會面對一匹餓狼,她的哥哥,自從強迫了自己之后,每天晚上都要自己給他。 她的拳打腳踢,她的哭喊,都被他輕而易舉的堵住。 身上的痕跡沒有下去過,一層迭一層,在她身上開出yin靡的花,花xue被弄得被哥哥一碰就不停流水,陰蒂總是紅紅的露在外面收不回去。 他的眼眸總是黑漆漆的,像野獸一樣盯著自己,魏冉害怕沉溺在這樣的眼神里,每次zuoai都閉著眼,被哥哥cao到高潮。 魏冉感覺日子過得好漫長,她多么希望時間過得快點,高考完,就離家遠遠的上大學,再也不要讓哥哥得逞。 直到那天,云月發現了自己身上的痕跡,那刺眼的紅痕遍布了好友的鎖骨,胸脯,她不顧魏冉的阻攔,將胸前的扣子全部解開,被蹂躪的身體就這樣出現在眼前。 “冉冉,這是誰干的?”云月顫抖著手,將魏冉的衣服一把拉住,她突然想到了那天魏源給自己打電話時候的異常沉默,想到了魏源總是限制魏冉的出行,想到了每次看到魏源的怪異之處。 “是他嗎?!是魏源嗎?!冉冉,我們報警,我們報警去!” “不要不要,阿月,不能去!他是我哥哥!”魏冉淚眼懵懵的看著自己,她雙唇緊抿,握著衣領,不住地搖頭。 云月看著遍體鱗傷的好友,突然死死抱住了她,眼淚撲簌簌掉下來,那么活潑那么愛笑的冉冉,被折磨成了這幅樣子... 姐妹倆抱在一起嚎啕大哭,魏冉仿佛要把自己受到的委屈都哭個夠。 這么多天,她才愿意向云月吐露心事。 “冉冉,我們逃吧!”云月握著魏冉的手,鄭重其事的說道。 “我們高考完就報考一個離這里遠遠的大學,跑的遠遠的!”她目光炯炯地看著魏冉,決心一定要把好友帶出火坑。 正好,自己也因為一些原因要離開家...... “我哥哥那里...他不會這么輕易放我走的...” “冉冉,我們試一試,不能試也不試就放棄!”云月緊緊握著魏冉的手,似乎想要傳遞給她信心。 某天,魏源發現meimei突然就乖順起來了,上床的時候即使不樂意也不會使勁掙扎,也不會死死咬著嘴唇不發聲音,她好像突然開始體會性愛的美妙了。 他心里狂喜,以為魏冉終于想開了點,愿意和自己在一起了。 這天,按照慣例折騰完meimei后,yinjing插在不斷抽搐的花xue里沒有動,將meimei柔軟的身體報到自己身上,胸口相貼,臉對著臉親了很久。 直到魏冉呼吸不過來的時候,他才捧著魏冉的臉,雙眼對視,輕聲問道:“寶貝,最近怎么這么乖?” 魏冉有些氣惱的別過頭,眼睛卻斜斜一瞥,濕潤的眸子就像勾人的利器,水光瀲滟。 魏源黑眸沉沉地看著她,眼睛眨也不眨,俊臉上好像沒有什么變化,但是塞在花xue里的yinjing卻瞬間漲大。 魏冉被突然的漲大嚇到了,她僵在那里不敢動,眼睛睜得大大的,剛剛的艷色還殘留在眼底,嘴巴也緊緊抿住了。 有點害怕的看了看哥哥,她小心的移動身體,試探著撅著屁股,想要把這兇器給擠出來。 就在剛剛微微露出了yinjing根部的時候,握在她纖細的腰肢上的大手瞬間收緊,一個狠頂,就將性器又塞了進去,快速抽插起來。 力道又狠又重,撞得魏冉不得不緊緊抓住哥哥的臂膀,她受不住的嬌吟。 就這樣抽插了幾百下,魏源粗喘著,將扶在腰上的大手下移,緊緊抓住汗意津津的白臀,上下顛弄著,又順時針轉動,粗壯的性器在花xue里橫沖直撞。 魏冉受不住,撐著哥哥的胸口想起來,卻被一記狠頂撞到撐不住,被哥哥含住嘴唇親吻起來。 “唔唔...哥哥...輕點...冉冉害怕嗚...” 嬌氣的求饒換來的不是哥哥的愛撫,而是越來越快的頂弄,“冉冉,哥哥輕不了,咬的這么緊,讓哥哥怎么輕一點?嗯?” 魏源要被這樣迷蒙的,依附著自己的meimei給迷死了,這么嬌俏,嘴唇微微嘟著,眼睛濕漉漉的看著自己,下面的花xue又緊張兮兮的收縮著,被自己捅到軟軟的攤在兩邊。 他不停地含吮著那紅紅的嘴唇,在meimei耳邊粗喘著。 這時候,一根滑溜溜的小舌不斷舔舐著自己的唇瓣,還微微深入舔弄著牙齒。 是meimei的舌頭! 魏源立刻歪著頭,將那散發著香氣的小舌拖進嘴里吸吮著,含得那么深,那么重。 魏冉感覺到自己的舌根都被吸到發麻,有水順著他們的嘴唇流下來,好激烈......她只不過是輕輕的舔了一下哥哥的唇,就換來這么大的反應...... “冉冉,你要先順從他,勾引他,讓他放下戒心...” 魏冉閉著眼睛,將心一橫,舌尖勾著哥哥粗大的舌頭交纏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