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湖藍禮裙(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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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紓愚筋疲力盡地從床上醒來,是因為感受到了體內異物的猛力抽動。 她側臥著,眼睛前方趴在枕上的手被一只從頸下穿過的大掌托著十指交錯。她微微動了動手指。 “醒了?”宋之昀彼時正從后面包裹著她后入,感受到身前人的動靜,撩開她頸上散落的烏發密密吮起光滑的肌膚。 窗外夜色朦朧,室內曖昧一分,她卻絕望一寸。 宋之昀比她想象的還要瘋。 這次她再找不到任何借口,根本沒有誰醉了。 宋之昀雙眼猩紅地跟她說自己在外面被下藥了,求她幫幫他。 實則葉紓愚在聽見那句話之時已經被室內香氣熏蒸地全身疲軟yuhuo高漲。 現在看來他哪里會是被算計的那一個呢。 她終于接受了這個事實,在她身邊八年的人已然是一個徹頭徹尾的混蛋。 “我恨你?!?/br> 她因虛弱無力輕聲細語道。 “嗯?什么?”他一邊聳動下體一邊含住她的耳垂。 “我說,我恨你?!?/br> 宋之昀哼笑一聲,把她整個人托起后壓趴在床上,反剪她雙手壓在后背上拉著,勁腰聳動地更加有力,腫脹得黝黑的yinjing在她股間花xue進進出出,帶出的晶亮液體被搗飛透濕了交合處之下的床單,大腿和臀拍打的聲音響徹耳尖。 “唔…嗚嗚…嗚…”她埋在枕頭中的臉下艱難地發出哼叫。 宋之昀俯下身把手探進她雙乳和床之間的縫隙,揉著將人提了起來,然后往后坐下去。 聽得身上人一聲尖叫,他手指揉捏著她的頸動脈處,一邊磨吻她的下頜,把人下壓的同時提臀插送,又問:“說什么?嗯?” 大腿卻持續收緊坐著發力,把人頂得一顛一顛。 “我恨…啊——” 她的話因為沖著宮口的一記頂撞徹底破碎。 “我愛你…唔…我愛你…”他持續抽猛烈插著,在她頸側囁喏。 臥室門外吵嚷的聲音把她從昏迷中吵醒,沉重的眼皮已經遮不住正午的日光。 葉紓愚掀開被子,身下干爽,顯然是已經清理過。 她第一件事是努力回想昨晚有沒有戴套。 手掌撐著緊皺的眉頭,正覺得頭腦緊絞之時,宋之昀開門進來,合上門后坐在她旁邊。 “宋之昀,你犯規了?!?/br> 被指的對象情緒沒什么波動,眉目還是暗暗含笑,伸過手去將她發絲捋到耳后。 “紓愚,你到了北城還是只能依靠我?!?/br> 葉紓愚無力地閉上眼。因為他說的沒錯。 她在北城需要新的聯系方式,沒有研究生宿舍需要在外租房等等…這些都需要掩人耳目。 可眼前的這個人也是她逃離這里的初衷之一,命運就是這么喜歡捉弄人。 “所以,你為什么不能把自己托付給我呢?” “我明明已經答應你了?!彼种敝笨聪虼巴?,眼中滿是絕望。 “謝殊虞也最怕你這一點吧?!彼氖滞A粼谒渖?,摩挲耳骨,“你的承諾從來都是權宜之計。紓愚,我需要你給我一點保障,你跟我訂了婚再去北城,我心里才安穩?!?/br> 他站起身從櫥里拿出一條棉麻長裙為她套上,隨即手插進她的膝彎將人打橫抱起走出臥室。 客廳里熱鬧無比,服裝師和幾個助理擺弄著沙發上攤著的五條禮裙,造型師則擺攤一般將化妝箱里的裝備擺在茶幾上??匆姳还鞅С鰜淼闹魅斯?,震驚之余不免感嘆他們的如膠似漆。 宋之昀把她放穩在單人沙發上,對著她耳朵噴著氣道:“漂漂亮亮地做我的未婚妻?!闭f完在臉頰上親了一口才直起身,對著一撥人說: “那么我們開始吧?!?/br> 葉紓愚面無表情地任由幾個人在她身上擺布,好似沒有感情的精致布偶,每次換完裝被拉著出來給宋之昀看一眼,從始至終沒有發表過一句看法。 就連定妝師也覺得,美則美矣,毫無靈魂,可這話卻是萬萬不敢說出口。 宋之昀倒是一點沒被她的態度影響,興致很高,給出的意見也很具參考價值。 再不給臉色,人不還是他的。 他撐著臉的拳頭下,嘴角微微勾起。 最后一套造型揭幕時,他看著那個身著湖藍色公主裙,搭著森系妝容和發型的人,仿佛又回到了八年前那個下午,躲在葉航威身后怯怯跟他說“哥哥好”、那個從小就無限激起他占有欲的小仙女好像一點都沒變。 葉紓愚不卑不亢的性格是從小就有的,但隨著她長大,杏眼的雙眼皮開扇越來越大,眼尾隨之上挑了些,總給人一種冷漠疏離的美,加之她化妝也總是偏愛中式,披散長卷發或是松松地挽起,像這樣的造型將她的冷感完美詮釋成了靈動。這樣讓人感覺毫無距離的樣子,連她自己都很久沒有見到過了。 就像宋之昀夢境中林間的一只小鹿。那個他現在只能在夢中見到的毫無防備和攻擊性的模樣再現在眼前。 他沒再說一句話,眾人卻都一眼明白事成了,因為眼神是騙不了人的,眼中浮現的漣漪,是驚艷,更是愛欲。 “就這套。這條裙子還有第二條嗎?”他目不轉睛盯著他的小仙女,問服裝師。 “呃…孤品沒有一模一樣的,但還有一條差不多的?!?/br> “31號穿那條?!?/br> 這一出唱得服裝師很是困惑:“那這條呢?” “也要?!?/br> 秉持著拿錢辦事的原則,眾人很快收拾好并消失得無影無蹤。 宋之昀朝她走去,眼的中情動傾瀉而出,狠力將人拽到懷里重重吻住,貪婪地吸食著她的氣息、她的津液,和她的皮rou。 現在的他就像一頭蹲了好久心儀獵物的猛獸,她的掙扎全部被他吞吃入腹。 湖藍色孤品禮裙很快被從拉鏈處撕裂滑落在地,曾拿它蔽體的人此刻光溜溜地被拿捏在懷中,身上的肌膚任他肆意侵略也使不出抗拒。 他再也忍不住釋放出腫脹的欲望狠狠貫穿了那具玉體。 *** 謝殊虞已經連續叁天聯系不到人,不管他怎么威脅也都收不到回應。 甚至還動用了南大的關系,回復也都說沒有見到,甚至沒有回宿舍。 怪不得這段時間那么乖順,還特地以答辯為由創造了這段空窗期,原來一切都有跡可循。 真聰明啊。 可他這次是真的怕了,怕人就那樣在眼皮子底下溜走。 不,她不會,她還有今天的畢業答辯。 思及此,他眼波微動,又撥出一通電話拿到了她的答辯時間和地點。 把人抓回來,就再也別想有一刻離開自己。 謝殊虞握緊了書桌上的筆,眼皮微微跳動,在圓珠筆的塑料殼子碎成裂片的聲音響起時才驚覺地回過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