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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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過神,樊萊下意識回頭望了一眼,很快就了然。 她才剛搬過來,除了那個給她找房子、付房租的男人,還能有誰來造訪。 “不說了,祝你留學愉快?!?/br> “喂喂喂,誰啊……” 樊萊拿過那盒手表,在攝像頭面前晃了晃,“我的乙方?!?/br> 說完便摁掉了視頻,畫面卡了一下,宋荷苗一張造物主恩賜的完美臉蛋模糊卡在屏幕中央,五官亂飛,兩只眼睛瞪得突起,嘴巴張成“O”型。 樊萊作為她稱職的好姐妹,隨手扣了兩下屏幕,截圖的同時將那只手表扔進了抽屜里。 走過去開門,果不其然是紀景清。 他顯然是剛從某個會議過來,里面是灰色西服套裝,剪裁得體,窄腰長腿。外面罩著件克數很重的黑色大衣,更顯得身形偉岸,西裝革履的,比平時多了幾分端肅,無形中給人強大的壓迫感。 門開了之后,他也沒有立馬要進去的意思,或許是受著裝色彩影響,他整個人戾氣很重,頭發梳上去后,他的眉峰顯得更高,冷峻十足,顯然很不滿意樊萊遲來開門。 “在里邊兒干嘛呢?” 被人無端質問,樊萊覺得心里很不舒服,本想嗆他,可見他顯然心緒不佳,仿佛事業受挫,她抿了抿唇,放緩語氣小心翼翼地問:“你心情不好?” 盡量顯得她善解人意,密切關注他事業上的動向,畢竟如果他破產了,她也就慘了。 就在她琢磨小說里合格的情婦遇到這種情況都是什么心理的時候,男人已經黑著臉邁著長腿跨進去,毫無禮數。 樊萊沒好氣地關上門,算了,誰讓他是出錢租房子的人呢。 “我要是破產了,你不就正好去找更厲害的金主了?!?/br> 走到一半,紀景清突然停住,回頭陰森森盯著她說了一句。 樊萊不知道他吃了什么槍藥,或者受了什么打擊,她也累得很,不愿再多說話。她淡漠要走過他身邊的時候,手臂被人拉了回去。 “房子還滿意嗎?” 她愣住,本欲從心底踴躍出來的怒氣也生生卡在喉嚨。他似乎顯得很不耐煩,又問了一遍。 她穿拖鞋,只到他的下巴,踮了踮腳尖,她仰頭掠過他錯愕的視線去碰他的額頭。 很奇怪,明明他才是從外邊進來,一身寒氣,她在室內呆了這么久,可他的額頭很燙,顯得她掌心的溫度像冰塊一樣。 紀景清本來就頭疼,軟軟的清涼感覆蓋上去,幾秒鐘的時間,他覺得額頂奔騰的熱血和跳躍的神經就全都安分下來了。 她懷疑他發燒了,但什么都沒說,把手拿下來的同時回答他剛才的問題:“還行吧,能住?!?/br> 他被氣笑,不加掩飾的嘲諷她:“月租八千的房子,你跟我說還行。那你之前那破爛老房是怎么住得下去的?!?/br> “沒辦法,以前我只能租那種地方,現在不一樣了。有個詞怎么說來著,恃寵而驕?我覺得應該是嬌氣的嬌吧?!?/br> 他盯了她一會兒,似笑非笑嘲弄她:“看得出來你文化不高?!?/br> 她笑了笑,露出細白的小牙齒,也不生氣,十分逆來順受的好脾氣。 突然,他摟住她,整個人將全部重量壓到她瘦削的肩膀上,深深嗅了口她身上的淡香。 她習慣在耳垂噴香水,今天噴的還是壁爐火光,烤栗子的香氣,讓人仿佛暖屋里的壁爐旁,慢慢消弭寒冬的濕氣。 “怎么不一樣了?” 他的唇幾乎就貼著她薄薄的耳廓,聲音仿佛在大腦里振動,她知道他剛才被她那句話里的好幾處地方給逗歡悅了。 “是不是公司出什么事兒了?” “你就這么盼望我出事兒?” 她推了推他,他卻抱得更緊,悶悶的笑,胸口在震顫,心的頻率傳到她的心房。 “老狐貍簽字了,那幾個軟件賣了一千萬,我的員工們有額外的過年紅包發了?!?/br> 她的臉被他的肩膀遮擋住大半,為了就他的身高,她微微仰頭,注視著光滑潔白的天花板,數吊燈上的水晶顆數。 窗外又飄起了雪花,風雪寂靜。傍晚,冬日沒有西落的太陽,可歸家的人會提醒時間。隔壁飯菜香飄過來,俗不可耐的煙火氣與清冷高貴的一室格格不入。 剛賺了一筆大單的男人輕聲問她:“想不想吃法國大餐?” 到底是誰更俗不可耐。 可樊萊還是很感謝他,在賺了錢后,第一個想到她,迫不及待要證明他能給她帶來最昂貴頂級的物質滿足。 “好啊?!?/br> 在感覺到天光明顯暗下去的那一刻,她忽然想到那個美麗的傳說。 在夕陽落下的那一刻,與愛的人親吻,你們就會一生一世,白頭到老。 她忽然很想吻人,只要是人都行。 紀景清感覺到脖子靠近喉結的地方點過一陣清涼,轉瞬即逝,只要稍微不注意,就會忽略掉這么微小卻致命的感受。 他正要掐她的腰,就聽到她說:“紀景清,做你的員工很幸福?!?/br> “做你的情人更幸福?!?/br> 她才不信古老的傳說。 那年在夏威夷海灘,她和她十八歲喜歡的少年在落日下接吻,可四年后,她們還是分開了。 今天沒有夕陽,也沒有她喜歡的男孩,親就親了吧,反正什么都是假的。 喉結是致命地方,紀景清是個俗不可耐、毫無制止力的男人,他把她抱到沙發上,在一堆紙殼箱中要她。 滿屋子就是軟媚嬌吟,偶爾混有壓抑急促的粗喘。紀景清不喜歡發出聲音,只喜歡聽樊萊叫,可有時候要撞到她喉嚨逸出破碎的yin聲,他自己也克制不住喟嘆。 后來他逼她抬頭看兩人緊密連接處,她罵了一句“丑”然后又被他挺腰插到底的勇猛逼得后仰,“啊啊嗚嗚”叫起來。 他仿佛有無限精力,全用來耐心探索她的敏感點。次次致命,送她到頂峰。 做到天完全黑透。 屋子里也沒有飯菜的香氣了,冷火秋煙的,只有癡纏過后的曖昧氣流涌動。 他煙癮很大,尤其鐘愛事后煙,樊萊懶懶趴在他健碩的胸肌上,手往上伸,去碰他冒出來的胡茬。 余熱漸漸散去,密不透風的公寓像刮過一陣冷空氣,樊萊忍不住縮了縮還在打顫的腿,圓潤的腳趾劃過他精狀長條的小腿。 他挺臀頂了頂,提醒她他的yinjing還沒徹底軟下去,卡在她的臀縫里。 他把煙含住,騰出手輕而易舉把勾在集裝箱上的大衣拿過來,雙面呢,蓋在赤裸的肌膚上沒有突兀的寒意,只是有點扎人。 “我餓了?!?/br> 她小聲宣泄他還不肯放人的不滿。 紀景清不餓,反而在凌亂狹小的空間重拾了丟失一天的旺盛精力。訂單是談下了,可其中曲折,和商人精明狡詐的嘴臉,讓他心生厭惡,偏偏兩天她也不會主動打個電話,所以才會滿臉陰霾出現在她家門口。 “我突然很想做菜,你要不要吃?” 他低頭看她,大衣里的手不忘占便宜,去揉搓她的那一點,然后捧兩個yinnang去碰她的yinchun。臉上卻表情自然,挑了挑眉,問她:“不吃法國大餐了?” 她受不了他侵略性十足的暗示,翻身趴在他身上,那件黑色大衣將她嬌小的身體罩住,只冒出顆毛茸茸的腦袋,活脫像一顆小豆芽。 “法國大餐是我應得的,留著下次吃,這頓飯算是對你的獎勵,怎么樣我都不虧?!?/br> 她起來后,他們身體之間縫隙鉆進一股涼風,肌膚發緊,他伸手刮了刮她細膩膩的臉蛋子,戲謔道:“你可真會算賬?!?/br> 想起來半年前那塊甜得發膩的排骨,他牙根發軟,其他地方卻硬了。 再次翻身把她壓在下面,沙發與她胸之間多了一層昂貴的呢子大衣,他扶起那根突突跳動的巨物,一下子沖進去,等她拱臀嗯哼一聲,他抓住兩個奶頭,找到她的唇,長驅直入地攪動。 等她適應好了,他才開始抽動,越來越快,大開大合抽插幾十下。 …… 一個小時后,兩人收拾妥當,出發去附近的超市買菜。 ———— 內容與標題不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