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兄終弟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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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墊了什么?”我伸手去摸,卻被白玉宣一把抓住。 他的眼睛明亮的嚇人,“沒什么?!彼杨^埋在我的脖頸處,深吸一口氣,“我在報復你,你就不要想亂七八糟的事情好不好?” 我身子一軟。白玉宣拖著軟軟的尾音沖我撒嬌,我一向是沒有任何抵抗能力的。 我從沒有想過交媾這種事會這么痛。白玉宣的那物在我的難以啟齒的地方慢慢地進出,他估計是怕弄疼了我,進出的極為緩慢,殊不知這樣對我來說更像凌遲一般。 “你,你快點……”我攀住他的肩膀,眉毛鼻子皺成一團,心里的悔意幾乎要化作實質沖出來。 我怎么就被豬油蒙了心。 在床上的這個姿勢對于兩個新手來說都有些捉襟見肘。 我想著媒婆給我看的那些小人書上的姿勢,正打算讓白玉宣試試。 白玉宣已經順從本能在我的花xue里沖刺起來。他似乎是害怕我逃走,一雙胳膊緊緊地抱著我。我雖然沒得趣,下體有破處般的鈍痛,但也只是在心里輕嘆一聲,溫順地任他擺布。 隔壁想必洞房花燭,紅被帳暖,我們這里雖然既無洞房也沒合巹酒,嚴格意義上來說這是有悖常倫的偷情,但我偏偏覺得心滿意足。 給白實甫戴綠帽子這件事,我也樂此不疲。 *** 白玉宣在我的體內射完精就走了。匆匆的來,匆匆的走。 但是他在我桌子上留了一張報紙。 他知道我識字。 我只是喜歡裝。 我摟著被子,現在外面還有賓客喧鬧聲,我揉著腰往窗外一瞧,有些熟面孔,觥籌交錯,飯菜的香味老遠都飄過來了。 我肚子咕咕叫了兩聲,這才恍然發現竟沒人叫我去吃飯。 莫不是是真的怕我去吃飯嚇到了那新姨太茗香。 我忽然想起了什么,扭頭看床上,那行房時白玉宣默不作聲墊在我下面的可不正是那條他送我的手絹。 刺目的紅色點綴其上。 白玉宣嘴上說著恨我,有時候的行為卻很沖突。 莫名其妙的,他“報復”我的時候竟然記著用手帕接我的落紅。 我按了按肚子,將咕咕聲壓了壓,伸手把那報紙拿來看。 是前幾日徐州城發表的國民日報,頭條就是斗大的黑字寫著尊孔復古,我恍然大悟,難怪最近白實甫又買了頂假辮子戴著,原來確實是有復辟的趨勢。 我翻來覆去地看,常日里在后宅呆著,一些家國大事都不甚了解,好容易才有這個機會。 新舊兩派的沖突極為明顯,報紙都分為版面不同的兩部分內容。 我睜大了眼睛。 那是一篇標黑的文章,字字珠璣,文辭犀利。 是說什么“轉房婚”的。 發表這篇文章的人取了個古里古怪的名字,撰寫人那里微小的一點—— “泊秦淮”。 我小聲地念這個名字,這是首詩名。不知道這位泊秦淮是新時代的先生還是女士,不過這轉房婚倒是有趣。 徐州城是沒有這種習俗的。 泊秦淮口誅筆伐,斥責轉房婚是陋習,兄終弟及早就是過去式,豈能讓封建落后死灰復燃? 引經據典,有理有據。 我也覺得轉房婚不是個東西。 但是白玉宣給我留這一張報紙意欲何為?他什么意思? 我皺眉思索了半晌,白玉宣腦子里的彎彎繞繞太多了,留洋回來就像跟我有了代溝隔閡,我算是讀不懂他的意思。 這樣一通思考下來,肚子的叫聲壓不住了。我抬頭看了看窗外的天,泛著魚肚白,傍晚的夕陽挺好看的,今天確實適合嫁娶,是個好天氣。 我瞇了瞇眼,決定出門煞一煞這好天氣。 —— 第一人稱的rou好難寫TT,再次強調是架空架空,時間線什么的不要追究